牧野指尖摩挲著紙張。
    作符需要媒介不錯，尤其是高階符籙，需要的媒介眾多。
    但若隻是表演性質的作符，那麽對於一位接近四階符籙師，就不需要那麽多‘媒介’了。
    在修成金丹後，已經可以通過金丹法力，感悟天地了。
    這時候在副職上麵的感悟會很深。
    符籙的本質，是以特殊的靈力紋路溝通天地，印刻痕跡，形成諸般術法，奧妙功能。
    字形，就是其一。
    牧野隨手一揮，便將那張a4甩在半空中。隨後立刻提起辦工桌上的特製鋼筆，凝聚天地靈力於筆尖，筆走龍蛇般落在了半空中的a4紙上。
    看到這一幕，那文淵還一臉茫然，不明白對方到底要做什麽。
    作為一直跟在少爺身邊的女秘書，也不太懂少爺這是想幹嘛？
    琴棋書畫那些，少爺可不懂太多啊。
    可很快，他們就明白了。
    不過十息。
    隨著最後一道紋痕勾落而下，原本尋常的紙張立刻爆發出一陣特殊的光芒。
    牧野輕輕吹了一口氣。
    紙張立刻飛上半空中，如碎葉般灑落。
    下一秒，轉瞬間屋內陰雲密布，大雨滾滾而下。
    低階符籙，小雲雨術。
    在修仙界的底層，算是十分好用的一種符籙，無論是用於給小範圍的靈田澆水，亦或是用於改善地理環境，都很不錯。
    如果精通水係術法，還可以以此此術組合成殺招。
    泛用性極大，但僅限於在練氣期。
    可在這裏，相比起文明古族的古秘，尤其是那石板刻字而成一團陰雲，以及零星的幾滴雨露，這種級別的符籙已經算是降維打擊了。
    相似的原理，不一樣的工具，更強的效果。
    霎時間。
    那文淵也不知是不是過於癡迷古秘，以至於他此刻的眼眸中都好似出現了幾個字：不可能！
    在這一刻，他的家族信仰，傳承信念都出現了幾分崩塌。
    不！
    這可是我們始祖文族的古秘！
    從未外傳過！
    這個異國的公子哥，連‘始祖石板’都不用，就能完成一條‘古紋’。
    甚至，隻是用普通的紙張寫出來的。
    效果卻已經達到了一些先賢期望的那種程度！
    牧野開口道：
    “這樣吧，你們始祖文族，要是願意加入我皇禦的話，為我皇禦辦事兒。本少爺可以考慮考慮教你我的這種‘古秘’。”
    這一句話，再次讓文淵大腦宕機。
    “……”女秘書。
    她滿頭大汗的看著少爺。
    這真是我認識的那個少爺麽？怎麽感覺會的東西好像越來越多了？
    連東星文明古族的古秘都會？
    “要是不願意…”牧野擺手道，“出門左轉電梯，哪兒來回哪兒去。另外，徐幼卿的靈賦‘吞天魔念身’本少爺很早就知道了。放她離開皇禦，是尊重她的選擇。倒是你們，帶走了徐幼卿，是不是有點不太給我皇禦麵子？”
    “再怎麽樣，徐幼卿也是我皇禦歌舞團放走的人，而不是…不要的人。”
    聽到這話，文淵渾身微顫，才回過了神。
    他看著眼前年輕的異國人，心神慢慢恢複了屬於古族的那份涵養。
    剛才那一幕，他無法忘記。
    他不想承認，但無法否認，對方可能對‘古秘’的了解，似乎比自己還要精通。
    甚至，就算家族中那些長者，也沒有對方研究的透。
    他感受到了家族引以為傲，奉為至理的‘古秘’在此刻是如此的一文不值。
    如果是在東星，他勉強還能說服自己理解。
    可對方一個異國人，怎會這種古秘？
    ‘血族悠久，難道這血族很早之前，就曾和我們東星的先祖有過交涉麽？’
    他深深的看著後者。
    隻想到了這一種可能。
    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需要回去請示一下…”他低聲道，“畢竟我們四大文明古族一體…您還能不能再像剛才那樣寫一張，我想帶回去研究。也好讓族中長者知曉…”
    “沒問題。”牧野大手一揮，再度在a4紙上稍微認真畫了一下，“上麵的靈能隻能保管一個月。”
    這是極限了。
    畢竟沒有使用任何媒介，畫出的符籙是不具備儲備價值的。
    要不是接近四階的符籙師，也做不到這點。
    文淵如獲至寶得了這張符籙。
    “另外，我先提前說一聲…”文淵想了想，“就算我們始祖文族願意加入你們皇禦，成為一體。其餘三族也不會願意…我們始祖文族算是比較開放的，其餘幾大文明古族都比較守舊。”
    牧野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我們都是聯盟共同體…”牧野頗有深意的說了一句。
    修仙界的符籙需要母版，母版上有最為細致的靈力紋路，可以讓符籙師記錄下每一個紋路的關鍵，從而學習紋路。
    而正常符籙上，是很難觀察到細致的靈力紋路的，因為符籙是一次性消耗品。
    用了就沒了。
    想要通過那一瞬間就消失的靈力紋路，從而觀察到整個紋路。
    修仙界有這個天分的符籙師，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所以牧野也不擔心對方真能研究出什麽來。
    如果真研究學會了，那他還挺高興的，說明祖元星真有這樣的人才啊。
    “少爺，您這是怎麽辦到的？”
    女秘書嬌滴滴地走了上來，美眸流轉，“我可不記得血族還和東星的文明古族有任何聯係？”
    “你怎麽知道沒有呢？”牧野似笑非笑，“我們血族曆史悠久，雖然不是什麽文明先祖，可至誕生之初的年代早已無法考證。澤拉曆史短暫，可不意味著我們血族曆史短暫？”
    “少爺會的很多。”
    “我們血族，懂的也比你想象的要多。”
    他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這樣，以後自己還會其他的，就不會有人懷疑來曆了。
    其實牧野覺得，血族這種壽命，時間久了，說是全能也不為過吧。
    隻是看想不想而已。
    當然記憶中的血族，確實沒幹出過什麽大事兒…
    好像除了壽命長，唯一喜歡的就是隱居起來，一般不會過於幹涉外麵的世界。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怎麽幹涉…上一代血族，也就是原身的父親，算是有點野心的，建立了一些勢力，還發展出了皇禦。
    也就僅限於此了。
    至於曆史上其餘的血族，壽命雖然長，但在其餘方麵的資質，似乎比較拉胯。隻能憑借悠久的壽命，慢慢學習新的知識，至於想要研究新東西，那就有點太為難他們了。
    最最喜歡的，自然是繁衍了。
    沒辦法，血族太難傳承了。一百年裏，可能七十年都在思考怎麽繁衍後代。
    這就是壽命長帶來的種族缺陷。
    好在憑借悠久的壽命，哪怕隻用十分之一的時間去學，也還算是很不錯了。
    至於其餘幾個東星其餘幾個文明古族，牧野估摸著，也就那樣吧。
    萬傾禾族。
    不用看，種田的。
    在種田這塊，牧野認為自己算得上很強了。
    修仙界靈植的曆史，比起符籙來可不差。畢竟上古修士最初開始修煉，就是通過食補。
    牧野認為自己都不需要親自去，隻需拿出一點製作的靈植種子，就能擊垮對方的心靈。
    修仙界的靈植種子，含金量極高。
    尤其是種出的都是蘊含靈氣的農作物，放在這個時代，根本沒有。
    因為如果有的話，這種價值極高的農作物，必定是暴利，那萬傾禾族若能研究出來這種靈作物。
    守舊？怕是巴不得告訴全世界我們是誰？
    明光炎族，玩火的。
    可能有點特殊，但也還好。
    至於巡狩武族，打架的，有那麽點可能或許有那種流傳的古秘修煉法之類的。
    這種修煉法，牧野不是看不起，可能連自己當年修煉的培元功都比不上。
    當然在這個大家都以靈賦強度看高低的時代，有修煉法的出現，肯定是高人一節的。
    至於徐幼卿，才是重中之重。
    “這可是有氣運加身的角色…”
    至於為什麽不現在去找回來。
    牧野想的是，他還沒想清楚對方的培養路線。
    吞天魔念身這個天賦可太強了。
    隨便修煉什麽功法確實都牛，可身為一個負責任的反派，肯定不能隨便傳點功法吧。
    而且…
    “咳…還是讓徐羽凡自個兒去帶回來吧，畢竟是他這一世唯一的親人…還是他如今修煉最大的動力。”
    處理完這些雜事兒後。
    牧野打算開始閉關修煉天衍訣了。
    準備肯定還是要準備的，壽元是其一。
    其二是突破需要的丹藥，就算可能用不到但也要備一份。
    “天衍訣，周天衍化，以命為丹，孕出一方天衍神嬰。一念間，可映照天地。”
    正兒八經的天衍訣，其實不是消耗壽命修煉。
    消耗的是年歲的積累。
    就是消耗時間。
    是需要正兒八經沉澱修煉感悟千載，萬載，經曆無數次的與天地的感悟溝通，方可成就一方神嬰。
    至於功效，最顯著的，神識十倍於同階修士。
    神識十倍於同階修士，比起法力十倍於同階修士可太強了。
    法力十倍於同階修士，學點神識類的攻擊術法，隨便簡簡單單的就能秒殺同階。
    連打都不用打。
    如此巨大的神識差距下，幾乎根本防禦不了。
    真打起來，那也是純粹的戲耍。
    恐怖的神識感知下，對方的任何行為在你麵前都無所遁形。
    並且神識越強，還會影響到修士的方方麵麵。比如感悟神通，比如研究術法，修習功法等等…
    牧野估摸著，也確實是太變態了。
    正常修煉途徑，時間消耗太長了。
    說要一萬年起步，就需要一萬年經曆。
    這時，才有了燃血秘術的由來。
    燃血秘術，原名血魄訣，可加速壽元消耗，相當於憑空增加自身經曆。
    至於這門法訣的由來，一開始也是為了讓古族人快速變強。
    原本需要實打實幾萬年，乃至十萬年才能修成的天衍訣，可以通過燃血秘術，在短短百年就凝聚神嬰，從而化解族內危機。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燃血秘術，與天衍訣是配套的。
    就算你有天衍訣，伱有幾萬年，乃至十萬年壽命。
    一個正常修士也不可能真的耗費這麽長時間，去慢慢感悟修煉凝聚。
    等你修成神嬰了，你曾今的故人，朋友，道侶，估計早就化作一抔黃土了。
    甚至連世界都變了。
    哪有什麽意義呢？
    自己如今有幾萬年壽元，自然也不可能真用幾萬年去修成天衍訣…
    那還玩什麽遊戲？
    這時候，牧野又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問題。
    “遊戲中，這些信息都是古月曦給的，並且，遊戲中有關選擇都證明她當年為了修煉此術，不惜把她徒弟也就是慕錦奪去了古族血脈，從而這門功法。”
    “那為何…她又會轉世？”
    牧野還記得原話。
    ‘想要取得古族精血，須得親自以古族特製的汲血妖匕才能取出，此匕用血精石鑄就，上烙古符，噬血符籙。你將此匕在我身上的紫府，眉心，四肢，各劃一道血槽。再催動燃血秘術，以妖匕作為橋梁，即源源取我的精血…再將此匕納於紫府，精血入體，同時運轉染血秘術，以及天衍訣，即可修成元嬰…’
    這是當初古月曦的原話。
    沒錯，她是在試探。
    正是因為她對她徒弟做過這種事兒，所以試探的時候極其清楚地說明的過程。
    慕錦和她的恩怨，也在於此。
    也就是說，她當年是修成了的。
    ‘我覺得我當時有過這種疑問…但通關後沒有深究…’
    現在自己要修煉了，才深究了起來。
    ‘難道這麽牛逼的天衍訣，都沒能讓她後來更前一步麽？’
    ‘亦或是，有什麽問題呢？’
    ‘不是，我如今是用遊戲角色，就算有問題…寄了就寄了唄。’
    ‘沒說遊戲角色出事兒，我也會出事吧？’
    想到這，牧野並不打算去找已經閉關的古月曦問問。
    就算問，也不可能問出來什麽。
    沉思片刻，牧野深吸口氣，開始緩緩運轉燃血術，看看效果。
    這門術法比較簡單，幾天之後，牧野就學會了。
    學會的第一時間。
    自己倒是沒感覺有什麽變化，這時，遊戲反而出現了一道提示。
    這時候牧野發現了視野盡頭的左下角，多了一個鍾表的小圖標。
    一旦自己運轉燃血秘術，生命加速流失時，鍾表的小圖標上的指針開始轉動。
    牧野見狀吃了一驚。
    “難道是遊戲中的時間，隨著自己燃燒的壽元快速增加麽？”
    牧野想過。
    就算有燃血秘術，想要修煉成天衍訣，怎麽也得幾十年上百年。
    這也不短了。
    就算再遊戲中修煉，也不知道要耗費多久。
    蒼穹之下這個遊戲的時間和現實是同步的，在這裏修煉多久在外麵就過去了多久。
    自然也不可能有時間體驗遊戲了。
    “周天日晷…”
    “難道隨著我的壽元加速流失，遊戲時速增加，這樣一些遊戲劇情我也不會錯過了？”
    周天日晷是動態的。
    牧野試了一下，隻要自己開啟燃血秘術，周天日晷就處於動的階段。
    也就是說，當自己停下使用燃血秘術時，周天日晷的功能就停止了。
    “有點意思…”
    既然這樣，那就先嚐試著修煉一下天衍訣吧。
    牧野進入封閉的修煉室，於虛空中盤膝，閉上眼眸，識海浮現出天衍訣的一篇篇經文。
    同時施展燃血秘術。
    似僅僅過去了一刻。
    可沉浸經文的牧野，卻感覺好似過去了數月，乃至一年。
    再度睜開眼眸，他看向遊戲。
    發現周天日晷上的出現了變化，已經過去了數月了。
    “那麽遊戲之外的現實呢？”
    牧野退出遊戲，發現隻過去了幾天。
    “果然變了…”
    “在自己使用燃血秘術後…周天日晷的功能下，遊戲中的世界時間流速變了…”
    一時間，牧野臉色精彩了起來。
    準確說，他確實是在蒼穹之下用燃血秘術修煉了數月，隻是正常的遊戲時間進程而已。
    可現實卻沒變太多。
    “你這比遊戲還有點東西啊…”
    一時間，牧野再度理解了這遊戲為什麽會賣的那麽貴了。
    並且，打開周天日晷，還能看到記錄的一些劇情變化。
    比如…
    不多，除了和自己有關的，還有一些比較重要的聯盟大事。
    特殊大事發生時，周天日晷還有提醒功能。
    比起女秘書還要稱職。
    大概告訴玩家不要錯過一些劇情。
    “這樣的話，我修煉起來就不耽誤玩遊戲了…”牧野眼睛微亮。
    沒辦法。
    天衍訣要修煉這麽久，自己不可能什麽都不幹。
    尤其是現實世界，還危險著呢。
    等自己天衍訣修煉完，估摸著這遊戲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以牧野的計算，就算有燃血秘術，初步修煉完天衍訣，結嬰的話，再快也至少需要百來年的樣子。
    甚至更長時間…
    這麽長時間，以自己的實力，應該把祖元星完全代入了全民修仙的時代。
    “這麽看，下個祖元星的大劇情，就是靈修大會…”
    牧野沉吟片刻，出關簡單了解了一下始祖文族的情況，見了見文族的族長。
    之後，牧野取出了幾枚一階靈植種子，讓這始祖文族的族長帶回去，給萬傾禾族看看。
    隨後牧野繼續閉關修煉天衍訣。
    半年後。
    周天日晷出現了提醒，東星的萬傾禾族表示隻要自己能種植出那種種子，就能歸附皇禦，給自己辦事兒。
    一切皆在意料之中。
    順帶的，牧野打算借此之手，將靈植一道傳授給皇禦。
    畢竟皇禦是搞軍武的。
    研究不了這些東西。
    牧野懷疑自己正傳出去了，估摸著也沒幾人能學會。
    那就尷尬了。
    自己不可能時時刻刻教學吧？
    反倒是這萬傾禾族，就算知道了一些皮毛，但至少也比皇禦了解。
    符籙一道同理。
    皇禦搞不來，就算想要搞明白，也需要牧野花費很長時間去培養相應的人才，建立合適的流水線。
    這太費事的。
    有著幾個文明古族，牧野感覺省事兒得多。
    傳播起來，也更快。
    畢竟這四大文明古族說是古族，但其實早已和現代完全接軌的，他們在東星各行各業都有相應的關係和勢力。
    絕對要比皇禦更容易建立相應的完善體係。
    皇禦這邊主負責煉器可能還能弄明白，其他就算了。
    ——
    澤拉，黎明城皇禦大廈，頂樓陽台。
    靈植需要沃土，再隨便也不能基本條件是需要的。
    當然這條件很容易辦到。
    女秘書小心翼翼跟在少爺身後。
    同行的都是來自東星的文明古族，之前的文淵就在一列。
    站在少爺身邊最近的，則是一位滿臉黃土的老者，帶著老花鏡，穿著灰青色的古袍，十分刻板。
    禾漢土，古族之一的族長。
    女秘書已經不清楚少爺是怎麽讓這四大文明古族一個個乖乖的過來，乖乖的聽話的。
    “靈能作物，看來你們已經在研究了…”少爺的語氣，很平淡，“你們東星講究天時地利，相生相息。之前給你們的那一粒種子就是一種靈能作物。”
    “當然，你們認為種不出來。隻是你們沒有找到方法…”
    女秘書緊緊盯著。
    少爺抬手一揮，扔出去了一枚微微泛光的種子。
    種子埋入土壤，少爺望了望天穹，指尖輕輕一動，雲雨初現，光芒揮灑。
    一股澎湃的氣息從少爺身上向四周散發而去。
    沒過多久，剛埋入土壤中的種子，開始發芽，生長。
    幾個文明古族的來客看得渾身戰栗，顫抖。
    女秘書也瞠目結舌。
    ‘像是做夢一樣…’
    ‘靈修能做到麽？’
    沒過多久，發芽生長，個把小時不到，一棵奇異的作物生長了出來。
    甚至還結了一些果實。
    少爺摘了一顆下來。
    “這果子聞起來很香，我叫做香草靈瓜…”少爺抓起一個直接啃了幾口，“正常生長周期比較慢，差不多得兩月一熟吧。算是一種水果和稻米的結合物。”
    “我稍微用了一些比較特殊的辦法，才能這麽快生長，你們不需要學我，計算時刻，合理配給土壤和水分以及光線，最後配合適應的靈賦咒術就能使之生長。”
    “吃吃看，如何？”
    女秘書咬了一口，從這之後，她明白了那個萬傾禾族的長老，為何看向少爺的眼神像是在看神明了。
    ‘居然還有這麽好吃的東西？’
    ‘而且，這裏麵居然蘊含些微靈能…補充之餘，還能幫助靈修者修煉？’
    有著極強商業嗅覺的女秘書明白了。
    這種靈作物，絕對能改變世界。
    難怪少爺要這四大文明古族。
    皇禦對這方麵，可不太擅長。
    牧野繼續了修煉。
    又在半年後。
    自己要修煉，沒空參加這種過家家式的靈修大會。
    “我有傀儡啊，讓傀儡去參加吧…”
    牧野忽然想到了自己還有一具元嬰級別的傀儡。
    寒月魔女。
    沒錯！
    “這時候不用，更待何時？”
    就算這靈修大會，真出現了一些這世界什麽與古神有關的強者。
    也能輕鬆鎮場了吧？
    自己修煉天衍訣，哪有時間參加這個。
    傀儡是不具備生靈氣息的。
    傀儡裏麵是附著自己的神識，說是寒月魔女，其實就是自己。
    隻不過是個女傀儡。
    也可惜了，這寒月魔女體質已經被練成了傀儡，曾經的九陰寒體已經喪失了大半。
    於是，牧野控製寒月魔女傀儡，簡單施展了一招易形之術，變作和自己樣貌差不多大小的傀儡，直接代表皇禦去參賽了。
    接下來，自己隻需通過周天日晷，看看戰果。
    或者到一些關鍵點，再現身也不遲。
    這一比幾個月時間，可太長了。
    ——
    與此同時。
    星啟。
    雲海劍派。
    “這一趟回來，接下來我會長時間閉關…”
    劍派大殿，洛劍霓語氣輕緩。
    “閉關？”沈青嬋一怔。
    看來師傅果然也有所感悟麽？
    也不知，師傅和皇圖大哥又經曆了什麽？
    “是的。”洛劍霓微微點頭，“之前外出之時，我得了一處上古劍塚的消息，那裏麵比較危險。但為師隱約察覺似和我修行的劍道有所相關。前去或能感悟一番。”
    “要我和師傅一起去麽？”沈青嬋毫不猶豫。
    “不用。”洛劍霓露出一絲微笑，“青嬋你雖然也修劍，但修的是入情之劍。我不一樣，不用與我一起去，你有自己的大道。去了隻會影響你。”
    “另外…”
    “可以答應師傅一個要求麽？”
    “什麽要求？”沈青嬋一臉認真，“隻要師傅提的，我絕對都會答應！”
    “很好。”
    洛劍霓緩緩道，“為師的要求是，在你未突破十品之前，你不能再去見他。”
    “啊？”沈青嬋一聽，腦子頓時有些混亂了。
    十品。
    那好遙遠啊。
    在皇圖大哥他們那邊，十品，就等同於化神。
    如今星啟這邊，也隻有母親憑借特殊超凡的功法，觸摸到了這個境界…
    自己要到這個境界，不知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