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孤身獨戰七千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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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的府邸大得實在叫人驚訝,連接的一片片院落,原先有八千術士居住,而且可供空曠場地供人切磋,且絲毫不顯擁
牧清歌心想道:“若是打起來,非要惹出大動靜,說不定要把整座城都毀”於是他抬手,施了一個咒法,便有金色光束籠罩整座城主府,成了一個結
院子裏的幾個術士見狀,便知來者不善,有一人喊到:“快來人,有敵人闖入城主府”
那結界形成的時候,城主府的人無不驚訝,來者不善,且有如此修為,還闖入此地,不得不重
七千術士紛紛到牧清歌身前,有人問道:“發生了何事?”
一個術士解釋說:“這人說城主死了,還要做我們的新城”
其餘人聞言無不怒目而視,但見空中的結界籠罩府邸,便知曉來者修為遠在自己之上,也不敢大意,問道:“閣下來此,究竟是為了什麽?”
牧清歌說道:“我要做新的城”
眾術士也不願再多言,高呼一聲:“一齊上,拿下”
牧清歌如今修為乃十一階三級,自不懼怕,一擁而上的眾人,原先隻有十幾個,但卻被牧清歌輕易打退,其餘人也跟著一齊上,不遺餘力,要將眼前之人打
牧清歌抬手一掌打在一個八階術士的身上,將其擊退而不傷性命,隨後快步向前,縱身一躍,到了院落屋頂從此向下俯瞰,圍繞自己的七千人都看著自己,像是在觀察、尋找什麽弱點,準備占些便
有一名叫許言的術士,原先是墨兮的心腹,見牧清歌敢隻身來此,思索道:“莫非真如他所言,城主已經死了嗎?他既然幹隻身來此,想必是有必勝的把我,否則不會與七千術士為這結界如此厲害,若是沒有高深修為,絕對布置不出”他正想著,身旁有一個九階術士一聲大吼,便躍身飛向牧清歌,雙掌運足氣力,向牧清歌拍這一擊氣勢駭人,真如驚濤駭浪,且速度奇怪,猶如雷霆萬鈞,叫人來不及反
牧清歌一掌推出,與他手掌一接,立刻將其震得倒飛,吐出一口血後在地上撞出一個直徑五米、深兩米的坑才停了下
其餘人大驚失色,思忖道:“九階術士也敵不過他一擊,莫非他有十階修為?若是如此,我等如何是他敵手?”
人群之中有一人高聲呼道:“別怕,我們一擁而上,總有取勝的可能,總好過束手就縛,任他殺戮!”大家立刻亢奮起來,嘶吼向前,那模樣,像是一心要與他拚
牧清歌心想道:“我並無意殺戮你”可眾人並不聽他解釋,有人拿出兵刃,刀槍劍戟紛紛向他攻來,且眾人自四麵八方湧來,早已封住了他的退路,叫他避無可有一手持巨斧的雄壯男子,模樣甚是威武,高高躍起,將手中巨斧重重砸下,直劈牧清歌的頭牧清歌並不拿出自己的緋華劍,抬手將他的攻勢撥開,一旁的院落便已經被砸
那手持巨斧的男子心想道:“憑我方才一擊的攻勢,足可劈山,此人竟可在我等圍攻之下,如此輕易地化解我的招式,且毫發無傷,當真厲害至極!”
其餘人身上皆氣勢大漲,用出全身力氣,咬緊牙關,打向牧清歌,卻也被輕鬆化
一術士手持火球,如握驕陽,灼灼熱氣將結界內的每一處都燒得叫人如墜入岩漿之牧清歌雙手推出,霎時間狂風大作,如在院落之中吹起驚濤駭浪,房上屋瓦也被一齊卷起來,向人群湧去,頓時天地無光,隻有黑壓壓的一片雲凝聚成凶惡的巨龍,所過之處,如狂風摧朽木枯草,盡皆一掃而
中招者約有百人,個個都無招架之力,隻得倒地不起,口吐鮮血,但皆無性命之敵人雖多,卻如一盤散沙,散落四處,眾人環顧之下,無一人敢向不待眾人出招,牧清歌已快人一步,入眾人從中,以掌為刃,所過之處,平砍而過,城主府術士還未來得及看清對方是如何動作,自己是如何中招,就已經倒地,隻聽得耳畔風聲呼嘯而過,又有數道人影被拋出,在天上飛來飛去,似秋葉無力抓住樹梢,任由淒寒的風將自己吹刮而落
許言一直在旁觀看,不知如何是好,他縱使有心,卻也插不上手,那人形如幻影,稍縱即逝,在人群之中穿來穿去,自己好不容易看到他先前一刻身在何處,他又到了別的地
牧清歌心中也略感吃驚,想道:“我原先以為,就算我實力在他們之上,也要與他們有一番惡戰,才可取勝,沒想到竟如此輕”轉眼間,已經有千人倒地不起,被他掃到一旁,動彈不其餘人越戰越是心驚,氣勢也大大衰弱,其中修為較弱者,已不敢向牧清歌忽然改變招式,動作大開大合,雙掌推出,一收一放之間,氣流便在他身上如蟒蛇盤繞,形成護體罡氣,將敵人的攻擊阻隔在外,若是與他接觸過近,甚至會被罡氣傷此玄術正是虛風決,他修為大漲以後,一招一式威力也遠勝從前,戰鬥時所用的技巧,也比以前更有效果,那縈繞他身軀的護身罡氣,隨他心意所至,化作長鞭,向敵人抽打而此番攻勢,無論快、穩、準、狠皆在眾術士之上,叫他們無力抵抗,任由自己手中烈焰、寒冰、雷霆如何威力駭人,自己手段如何厲害,卻連出手的機會都沒
響起一片“啊!啊!”的聲音,他們便倒地不
一手持長刀之人從牧清歌背後衝來,看準右腿,一刀狠狠劈牧清歌將右腳抬起,一腳踩在那長刀之上,任由那人如何使力,都無法拔出,見牧清歌右手抬起,五指張開,掌心有白光閃爍,一道旋風向持長刀者轟擊,將其擊飛數百米另一手持長刀者見狀,大聲道:“哥哥,我來幫你!”便提刀向前,朝牧清歌右手劈了下牧清歌將右手收回,轉身左手握拳打出,既避開了方才一刀,又擊中敵人左臂,將他打飛,撞垮了一堵牆,直到撞到結界上,才停了下
但見一陣白光紛飛,若舞一樹梨花,姿態如煙,漫天雪色芳菲紛紛而落,白光散去過後,定睛一看,原來是眾術士受玄力侵蝕,一時間失去了反抗之力,便倒在地上,大口喘氣,動彈不站立者仍有五千餘人,但他們都已經到了強弩之末,雖然依舊舉起兵器向前,卻已無力再揮動,牧清歌主動走到了人群之
仿若一隻翩躚的彩蝶蒞臨花叢之間,在綴滿的百合小花裏遨遊,風兒吹拂得花簇輕顫,他自由地在其中穿風吹人靜,俄頃,花消香就像這樣,剩下的人不消片刻,便已經倒
許言原先是墨兮城主的心腹,此刻也躺在地上,隻覺得身上一陣發麻,且深感乏力,心想道:“我料想縱使他實力真勝過我們所有人之合,也不至於如此輕鬆就打敗我們所有人,他竟強悍至此!”
牧清歌立在一角屋簷上,道:“你們應當知道要如何吧?”
眾人皆默不作聲,許言思忖道:“想來城主計劃失敗,已經死了,他如今要做新城主,哪怕我們拚死抵抗,也絕不是對手,不若就此俯首稱”於是他說道:“這位大人,如果你想要成為新城主,當然可以,我願意服”
牧清歌看向他,思索片刻,想起此人,自己上次受墨兮命令,與大家一起出去狩獵的時候,見過他幾麵,說道:“你似乎是墨兮的心腹,對嗎?”
許言說道:“是的,想必墨兮城主的計劃失敗,他未能夠成功突破修為,死在了你的手裏”
在場眾多術士中,雖無一人是牧清歌對手,但聽聞墨兮死去,心中亦有動容,有人勉強站起,問道:“你為何殺他?”
牧清歌說道:“他計劃用城中居民的元氣煉製丹藥,突破修為,但他失敗了,受到反噬死去”
有人不信,便繼續問道:“縱使陣法失敗,最多受傷,為何會死?”
牧清歌說道:“他準備殺我,吸收我的元氣,遭到反噬後就死”停頓了片刻,他問道:“你們知道墨兮準備煉藥的這件事嗎?”
人群中紛紛嘈雜道:“所知不”
“略知一”
“不甚了”
許言開口道:“城主他為煉藥準備許久,昨晚的景象我們也看到了,但在此之前,我們也不知道他究竟要煉什麽藥,也不知他要用什麽煉我依據昨晚動靜猜測,他應當是用了什麽危險的方法”
牧清歌說道:“他確實使用了危險的方現在他死了,我來做新城主,你們有誰反對嗎?我不太願意多耽擱時”
城主府眾多術士,眼下正是群龍無首之時,又剛遭慘敗,深知自己絕無勝過此人的可能,許言審時度勢,道:“我願意先臣”
一人帶頭,其餘人也紛紛想道:“既然我等聯手都敵不過他,倒不如就由他做城主,也免得給自己招來什麽禍”
於是眾人皆俯首,道:“見過新城”
牧清歌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就先去向城裏的人們說明,有關墨兮打算用大家元氣來煉藥一”
“”眾人紛紛答應
許言先前是墨兮心腹,在眾人裏地位也不低,便開口問道:“城主大人,現在您是空雲城新主,是否要準備宴會,請大家一同前來慶”
牧清歌說道:“不你們先下去做各自的事情”眾人答應後,便紛紛退牧清歌心想道:“處理事情真麻”
墨兮以他人元氣煉製丹藥一事迅速在城內傳播開來,牧清歌成為新城主也已人盡皆知,一夜過後,空雲城形勢變化如此之大,眾人無不大感驚訝,亦有人準備早早討好新城主,但苦於沒有門路,不知如何是當日下午,牧清歌吩咐人安排墨兮的葬禮,葬禮安排得簡潔,因眾人皆知墨兮吸收他人元氣煉藥一事,故而皆心生厭惡之情,也可能是為了討好新城主,人人皆對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