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神秘顧問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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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裏,大家都明白了過來。
楊廳長的頭疼,不是偶然,是有人精心謀劃的。
一切都算計好的。
兩種東西都是無毒或者微毒的,混合在一起就成為了針對楊廳長的奇毒。
眾人聽完陳旭的話,倒抽一口涼氣。
這竟然是這樣的。
但是陳旭的話還沒有說完,接下來的話更加讓涼亭內的人吃驚。
“如果任由這樣發展下去,不出兩個月,楊廳長的病情會越來越嚴重。”
“到時候,楊廳長整天困乏,一天24小時想要睡上20小時。而且渾身發冷,睡在床上蓋著三張被子都不暖和。在睡夢之中都如墜冰窖,抖得三床被子都震動。”
“最後越加嚴重,一天就要睡上24小時,成了冰凍的植物人!”
涼亭內一時之間,沒有了聲息,安靜的落針可聞。
“咳,明朗,陳小兄弟已經說了這麽長時間了口都幹了,上好茶來給陳小兄弟潤潤喉。”楊廳長打破寂靜開口說道。
好嘛,從什麽都沒有,喝空氣,到上“茶”,再到現在上“好茶”。
對陳旭的稱呼,從“你”,到“小兄弟”,再到“陳小兄弟”。
這可以看出,楊廳長對於陳旭的態度是越來越好,器重程度是越來越高。
嫋嫋茶香升起,紅色的茶湯芬芳撲鼻,深深吸了一口。
高宏讚歎道:“好茶,這就是傳說之中的極品大紅袍吧?”
極品大紅袍,最便宜的是八千塊一克,是一克。
拍賣會更加是拍出了二十萬一克的天價。
“陳小兄弟,這茶水還滿意吧?”楊廳長很是和藹地問道。
陳旭輕輕飲了一小口,隻覺唇齒留香,精神一震。
他淡淡笑了笑:“喝了茶水精神更好了,這對我的下針更有利。”
“我們開始治療吧。”
陳旭取出銀針,在火焰上炙烤了一番,又用酒精消毒後。彎下腰來,將一指銀針插在楊廳長的腳底湧泉穴上。
看到陳旭將銀針插在楊廳長的腳上,眾人很是吃驚。
“陳兄弟,楊廳長的是頭疼之症。”高宏拉了拉陳旭強調了一下:“是頭疼!”
“對呀,就算是針灸,也就對著頭部下針呀。”楊明朗湊過來說道。
就算是當事人楊廳長也是十分的疑惑:“小兄弟,這是為什麽呀?”
手穩穩地一支銀針精準地插在楊廳長的腳上解溪穴,陳旭一點都沒有受到大家的話影響。
他頭也不回地說道:“頭疼醫頭,腳痛醫腳,那隻是一些庸醫的低劣治療手法。”
“難道不成是頭痛醫腳,腳疼醫頭?這根本就不科學嘛。”高局長很是迷糊。
陳旭解釋道:“頭疼醫頭,這個典故出自於:宋朝朱熹《朱子語》:今學者亦多來求病根,某向他說頭痛灸頭,腳痛灸腳,病在這上,隻治這上便了,更別求甚病根也。”
“在中醫之中的意思是:人體是一個密切聯係的整體,不能夠片麵看待某一個部分,要整體看待。”
一支銀針穩穩插在楊廳長腳上的申脈穴,在跟大家說話的時候,陳旭穩穩落針,已經插上了十多針了。
陳旭解釋道:“《靈樞---海論》雲:夫十二經脈者,內屬於髒腑,外絡於肢節。傷寒病的發生,是人體感受中風寒之邪,始從皮毛、肌腠,漸循經絡,由表及裏,進而傳至髒腑。”
“要想醫治這樣已經深入到頭顱附近的奇異寒毒,先刺激氣血運行壯大陽氣。”
陳旭手中的銀針落針如飛,在由腳底慢慢往上,在小腿大敦穴、隱白穴等一直往上,將整個腿部重要的穴位都插上了銀針。
“腳待會會越來越熱,受不了楊廳長你就跟我說。”陳旭吩咐道。
楊廳長咬緊牙關,額頭之上已經滲出了汗水,他覺得雙腿如同泡在滾燙的熱水之中。
一道道熱流往上麵湧動著。
他隻覺得渾身熱烘烘的,汗水是越發多了。
“脈氣盛而血虛者,刺之則脫氣,脫氣則仆。陰氣積於陽,其氣因於絡,故刺之血未出而氣先行,故疼也。”
“簡單來講就是:通則不疼,疼則不通。”
陳旭一邊解釋著,手中運針如飛,銀針由小腿向上,沿著大龍脊柱插在了背部。
最後在楊廳長的頭部僅僅插了五針。
左右太陽穴,左右風池穴,眉心。
陳旭在眉心上的銀針輕輕一彈。
叮~一聲脆響,楊廳長插滿密密麻麻的銀針像是發生著共鳴,都在微微顫動。
而楊廳長隻覺得渾身一震,身上汗如漿出。
“咳咳~!”
他強烈咳嗽著,咳!
地上多了一口黑色的血汙,上麵竟然還冒著寒氣。
咳咳!
隨著咳嗽聲,吐出的血汙,由黑到紫,由紫到紅,最後變成正常的血液。
楊廳長覺得渾身輕鬆,寒冷、頭痛欲裂的負麵都消失不見。隻覺身輕如燕,有種輕輕一躍就飛起來的錯覺。
當他回過神的時候,陳旭早已經收拾好銀針,坐在涼亭之中細細品著茶水,眼神之中波瀾不驚,好像什麽都不放在心上。
普通人,頭疼醫頭,腳疼醫腳。神醫是,頭疼醫腳,腳疼醫頭。
陳旭真是好一位醫術高超的神醫呀!
雙手變換,手起針落,旁觀的眾人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須臾之間,楊為民的小腿上已經紮滿了銀針。
因為有了上次陳旭治療病人的經曆,所以高宏還覺得沒有什麽,但是一旁的楊明朗心中已經驚起了軒然大波。
楊為民自從得病以來,國內外著名的專家他們都有請過,中西醫也都前來治療,但是陳旭這樣嫻熟的施針手段卻是第一次見到。
看來這次父親有救了,楊明朗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陳旭的出現,讓他看到了希望。
而此時正在接受陳旭治療的楊為民,已經清晰的感覺到身體自下而上,有一股暖流流遍了全身,他現在就如同站在陽光下,整個身體感受到了一股舒服的感覺。
“陳神醫真是年少有為,我已經感覺到頭痛的感覺減輕許多了。”
楊為民感歎了一聲,剛開始的時候,他還看陳旭年輕看不起這個年輕人,現在看來,真是自己眼拙了啊。
“楊廳長,我們還不能高興得太早了,你中毒的時間太久了,我這樣隻能起到初步的治療作用,你還得配合我的藥治療,三個月才能徹底恢複。”
陳旭眼睛微微眯著,他感覺到,楊為民似乎並不是中毒簡單,這樣的下毒方式終歸還是有失誤的可能,如果中毒的是其他人,那下毒之人不就是白忙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