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表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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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出門時我把我的手機號碼給了送我的狗剩子,我沒讓他送我回去,一個人順著便道往回走。
    剛走了沒幾步,我聽到小鳳在後麵叫我,我忙站下,看到穿著淡青色長裙的小鳳。
    她說“旭哥,你這就回去了麽?”
    我看到了她眼鏡裏的期待,我沒敢接招,說“你下班了?今天的事沒傷到你吧?”
    小鳳“沒有,我在門口,離得遠,你著急回家嗎?我想跟你說說話。”
    我“我明天一早還要起來上班,改天吧,我早點過來,你也趕緊回去休息。”
    小鳳有些戀戀不舍,我抱了抱她,拍了拍她的後背,小聲的說“快回去吧。”
    小鳳乖乖的偎依在我懷裏,過了一小會兒,抬起頭來在我的臉頰親了一口,這才掙脫開我的手,看著我離開。
    走出好遠了,我回頭看,她還站在那裏,我給她擺手,示意她回去。
    看著小鳳那依依不舍的神情,我心裏很不是滋味,本來自己的無心之過,卻讓一個姑娘眷戀,我給不了她什麽,她卻心有所依,讓我有點無措。
    想想自己真的是很渣,為什麽要喝那麽多酒呢,犯了錯,卻不知道怎麽買單。
    我很想小鳳說我不想一錯再錯,就此打住,可當我看到她那雙熱切的眼神時卻一句話說不出口。
    唉,我真想自己打自己一嘴巴子。
    回到家表姐和麗娜還沒回來,她倆的時間跟我是反著的,我上班她倆在睡覺,我下班她們卻又不在家,想見麵說句話都難。
    我想脫衣服洗漱,手機急促的響了。
    我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麗娜的電話,我心裏一沉,這麽晚來電話,一定有什麽急事。
    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感覺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
    電話接通,麗娜著急的跟我說“你快點過來,你表姐被人打了。”
    我聽後腦袋一熱,趕緊穿上鞋子,扣著衣服的扣子問“我馬上來,你告訴我怎麽走。”
    麗娜告訴我她們上班的地點,其實不太遠,和三子的酒吧在一條街,往前走幾百米就是。
    這條街不是正街,可是很出名,在舊上海時就是聲色犬馬一條街。
    開放後酒吧和tv像雨後春筍一樣布滿了了整條街。
    雖然這時候已經是後半夜,這裏還是霓虹燈閃爍,馬路上仍然有喝的東倒西歪的男女在街上晃蕩,不時有過路的年輕人衝著醉醺醺的女孩子吹流氓哨。
    不遠處的高架橋上車水馬龍,兩側的高樓大廈變換著七顏六色的燈帶,有不夜城之稱的魔都,濃重的夜色都掩蓋不了她的流光溢彩。
    我有點迷惑,到底這個燈火通明紙醉金迷和白晝的人聲鼎沸,哪個才是真正的魔都。
    或許,這就是魔都的魅力,不管是霓虹燈下還是白晝的喧囂,都是讓人留戀讓人著迷的魔都,一個來了就不想走的都市。
    麗娜電話裏催促我,到了後進大廳,上六樓,她在六樓電梯口等我。
    我趕到時麗娜正焦急的在樓梯口不停的走動,看到我後一把抓住我的手,拉著我往過道裏跑。
    經過的包廂裏傳出鬼哭狼嚎般的歌聲,除了有幾個拉開包廂門去廁所的客人,並感覺到有什麽異樣。
    我有點疑惑,這也不像是發生了什麽的樣子,莫非麗娜在騙我?
    我跟著她穿過迷宮一樣的走道,在一個包廂門口,麗娜指了指,說“在這裏。”
    門口站著兩個穿深色西服的男人,過道燈光很暗,這兩個人卻戴著墨鏡,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看到外邊。
    給人的感覺這兩個人很神秘很酷,很同時伸出去,攔住了我,
    我剛要往裏走,這兩個保安同時伸手攔住了我。
    其中一個說“無關人員不許入內。”
    我一手抓住一個保鏢的手腕,同時發力,把他倆的手轉了足足九十度,疼得他倆彎下腰,我膝蓋一提頂在了左手這個保鏢的胯下,他瞬間蹲在了地上。
    我並沒有鬆開右手這個保鏢,快速踢出右腿,還是相同的位置,他嗷的一聲,捂住褲襠,上身一下子彎了九十度。
    打翻了他倆,我推門進去。
    房間中央站著兩個跟門口同樣裝束的保鏢,同樣裝逼的戴著墨鏡。
    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花衣服的中年男人,禿頂,一臉橫肉,脖子上戴著一根運動鞋帶粗的白金鏈子。
    他嘴裏叼著一根雪茄,半躺著,兩手架在沙發靠背上,翹著二郎腿,看到我闖進來,眼皮都沒抬,兩個保鏢一左一右把我擠在中間,一人一個匕首頂在我的脖子上。
    我用餘光找尋表姐,我看到側麵的沙發上,表姐披頭散發,衣服被撕的的一條一條的,裸露的身體上有斑斑血跡。
    她旁邊站著一個保鏢,他一手抓著表姐的衣領,另一隻手拿著一條皮帶。
    表姐看到我進來,驚恐的搖頭我示意我趕緊走。
    這時候花衣服男人才抬起眼皮,開口道“小白臉要英雄救美?毛長齊沒有?二蛋,替我檢查一下?”
    那個叫二蛋的保鏢猥瑣的一笑,然後拿著匕首使勁兒頂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伸向了我褲帶。
    士可殺不可辱,我沒顧及匕首已經壓到了我的皮膚上,抬起腳,狠狠的衝著二蛋的腳麵跺了一腳。
    二蛋一下子鬆開了頂住我脖子的匕首,我沒等另一個人沒反應過來,我用肘往後使出全力頂在他的心窩處。
    緊接著我一個轉身,抓住二蛋拿匕首的手腕,用力一扭,他的匕首螳螂掉地,我彎腰拿起來,一個惡狼撲食越過前麵的茶幾,撲到花衣男的身上。
    擒賊先擒王,我製服住一個保鏢沒有意義,他們控製著表姐,我必須拿住他們的老大才能夠對他們構成威脅。
    花衣男顯然沒想到我這麽快就擺脫了兩個保鏢撲到他身上。
    我迅速站起身跳到沙發後麵,抓著他的金鏈子使勁兒勒住了他的脖子,匕首頂在他的太陽穴上,然後說“放她出去,有什麽過節跟我談!”
    花衣男歇斯底裏的喊“你他媽趕緊鬆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惹了我你知道後果嗎?”
    我的手用了一些力,花衣男一定後悔死了帶這麽粗一條白金項鏈,白金是合金,遠比黃金堅硬結實有韌性,如果是黃金,我用這麽大力氣,恐怕早就斷了。
    “我再說最後一遍,放了她,有事衝我來!”
    花衣男還想說什麽,我的匕首紮進了他太陽穴的皮膚,血順著刀尖流了出來。
    這時幾個保鏢呆立在原地,沒有一個敢上前救駕。
    我鬆了一點勒他脖子的手,讓他說話。
    花衣男“王八羔子,你攤上事了。”
    我重新使勁兒勒緊了項鏈,他嗚嗚哇哇的說不出話來。
    眼看著花衣男的臉色由紅發紫,他的手舉了一下手,示意我停手。
    我鬆開項鏈,花衣男咳了半天,這才說“讓那個賤人出去。”
    拿皮帶的保鏢鬆開抓著表姐的手,表姐站起來擔心的看著我,我麵無表情,紮著花衣男太陽穴的刀尖一刻也沒鬆。
    花衣男“滾啊!讓這個賤人滾蛋!”
    我說“出去!”
    表姐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出門外。
    剛出門口,我聽到麗娜哭著喊表姐的聲音,這才放下心來。
    我鬆開花衣男,往側麵退了一步,握著匕首,說“說吧,什麽事把我表姐打成這樣?”
    花衣男“我跟你說個屁,今天你有本事就走出這個房間,我就當什麽事沒發生過,如果走不出去,明天讓你表姐到黃浦江給你收屍!”
    我說“不說也可以,那就來吧,看看明天黃浦江到底飄著誰的屍體!”
    我一個箭步衝到拿皮帶的保鏢跟前,一個直拳打在他的麵門上,在他後仰的那一刻,我奪過他手裏的皮帶,一個轉身,手揚起,皮帶狠狠的抽在他快要落地的頭上。
    接著,我照著跑過來的兩個保鏢劈頭蓋臉的一頓猛抽,打得他倆皮開肉綻。
    兩個人疼得跪在地上扭作一團,我再次回到花衣男跟前,拿著匕首指著他說“你好像剛才說要我表姐明天為我收屍,我問一下,接下來是你要親自動手嗎?”
    花衣男沒想到我這麽快就放倒了三個保鏢,一下子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換了一副嘴臉說“兄弟,這裏麵可能有誤會,你先消消氣,坐下來聊好嗎?”
    我衝他冷笑“誤會?我們根本就不認識,誤會你媽個頭?你不是牛逼嗎?來啊,你要今天不弄死我,我就把你的花衣服打成紅衣服!”
    花衣男“兄弟,是真的誤會,我這裏有兩萬塊錢,是我賠給你表姐的,不夠我再去取。”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手包,往茶幾上一放,說“告訴你,我不管你是誰,你有多大的道行,記住,我就是爛命一條,你要玩我陪著你玩,不過,要是再碰我表姐,我肯定不會像今天這樣,隻給你放點血這麽簡單!”
    說完我拿起他的手包,把裏麵的現金抽出來,把手包摔在他臉上,轉身出了包房。
    門口沒看到表姐,倒是幾個領班經理樣子的人緊張的站在那裏,我沒理會他們,往前走了幾步,打電話給麗娜。
    麗娜讓我在那裏等一下,她過來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