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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聘婷是以未來王妃的身份進入王府,她身份尊貴無人敢攔。
    進入王府她才知道安王已經有了明媒正娶的王妃,並且還是小門小戶出身的女子。
    文聘婷的父親是刑部尚書,兄長是寧朝最年輕的將軍,以她的身份絕對不可能做側妃。
    她還沒來得及欣賞水晶窗就得知了噩耗,伏在桌上哭個不停。
    丫鬟火上澆油:“小姐,府裏都說王爺與王妃如膠似漆,而且萬寶樓就是這位王妃名下的鋪子。”
    文聘婷抬起頭,眼睛通紅:“那我怎麽辦?我才是先皇後指定的太子妃人選。”
    綠芽想到外麵的傳言:“奴婢聽說那位喬姑娘是突然出現在王爺身邊,還未成婚便與王爺同吃同住,想來不是什麽正經女子。”
    文聘婷麵露鄙夷:“若真如此想來也能說得通了,太子哥哥定然是被她給騙了。”
    她爹得知消息,陛下似乎對幾位皇子很不滿,再加上陛下突然讓太傅去瓊州,還把太傅長子送去雷州,很難不讓臣子多想。
    大家猜測陛下恐怕後悔了。當初意氣用事廢了太子,才發現另外幾位皇子給機會都不中用。
    明麵上還是安王,實則要不了多久就能恢複太子之位。
    這才是文聘婷過來的原因。父親無利不趕早,而她喜歡殿下,因此並不抗拒。
    文聘婷不把人放在眼裏:“她要是識相主動讓出王妃之位,若我成了王妃,便讓她做個側妃。”
    綠芽心疼不已:“小姐您也太大度了,要我說給她個侍妾的位置就是恩賜了。”
    文聘婷但笑不語。
    喬爾雅回到府裏,感覺到氣氛有點奇怪。
    不過她急著洗漱沒有多想。
    “誰來了?”
    福祿苦著臉:“是刑部尚書之女文小姐。”
    蕭錦佑麵無表情:“她來便來,你們為何這副表情?”
    “文小姐自稱是被先皇後定下的太子妃,我們不敢不尊敬。”
    蕭錦佑麵若寒霜:“王府隻有一位主子,下不為例。”
    福祿抹了抹額頭的汗水,王爺的和善都是因著喬姑娘才展現,主子從沒變過。
    文聘婷被安慰一通後,在王府散心,她看見了玻璃花房。
    雲裳敢怒不敢言,被府裏的下人死死拉著。
    “你不要命了,文家是先皇後定下的人,說不定是未來側妃,她想處置你輕而易舉。”
    雲裳都快急哭了:“可那是我們王妃的花房,王妃精心照料的花就被她這麽折斷。”
    她都要心疼死了。
    “王妃就快回來了,再說還有王爺撐腰,你現在出去激怒了她,萬一她把花房毀了怎麽辦?”
    王府有些下人是從京城跟著一起來,知曉文家勢力大,不敢輕易得罪,說不定日後王爺還需要跟文家合作。
    喬爾雅路過花房,突然停下。
    有賊進過她的花房。
    她進去花房,地上到處散著殘枝敗葉,漂亮的玫瑰花被摘走不少,顯然是被人故意破壞。
    她怒從心起。
    回到院裏,雲裳紅著眼睛迎上來。
    “誰欺負你們了?!”
    喬爾雅又想到那些花,到底是什麽人來王府放肆?
    “今日王府來了一位小姐,自稱是先皇後定下的太子妃,在府裏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把自己當成主子。”
    喬爾雅一瞬間懵了:“先皇後定下的太子妃?可信嗎?”
    “奴婢不知,隻是府裏下人們都說,那位文聘婷姑娘的父親是刑部尚書,兄長是寧朝最年輕的將軍,所以很有可能是真的。”
    喬爾雅暈暈乎乎坐下:“你讓我想想。”
    蕭錦佑如果想借助尚書的力量,不至於現在才讓她知道。
    刑部尚書的職位她不知道,但是最年輕的將軍確實有點含金量。
    她頓時坐不住了:“我去問問。”
    雲裳連忙跟上:“王妃,您要質問王爺嗎?”她心裏也提王妃不值,明明成婚的時候王爺許諾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才過去沒多久就跑出來一個有過婚約的太子妃。
    喬爾雅停下:“我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真到了這個時候,反而沒有想象中的難受,隻是心裏空落落。
    蕭錦佑和她在院門口相遇,喬爾雅還沒開口,他便拉著她回來。
    “我慢慢跟你講,我和她沒有關係,也並不認識。”
    雲裳鬆了口氣,她比王妃還要緊張。
    等到冰心回來,雲裳立馬把門鎖上,生怕被文小姐拜訪。
    喬爾雅神情淡淡:“你解釋吧。”
    “下人沒經過同意把人放進來,是被她的身份唬住,並不是因為她是太子妃人選。”
    “你跟她關係熟嗎?”這已經是很含蓄的問法。
    蕭錦佑苦笑:“你莫不是忘了陛下廢我的理由?母後還未病逝時是在替我相看女子,舉辦過兩場賞花宴。後來她病入膏肓不了了之,我們都沒聽外祖母提到這件事,想來當時母親隻是誇讚了她兩句,便被她家人曲解。”
    喬爾雅臉色稍緩:“她父親是刑部尚書,哥哥是將軍,對你的事業是一大助力,這也沒事嗎?”
    “刑部尚書的位置早晚會換人,當初我出事他是最早撇清幹係。即便我不處置他,父皇對他已有意見。”
    就看陛下能不能忍得了。
    喬爾雅歎氣:“太傅才離開沒多久,你就又成了香餑餑,說不定哪天一道詔書就把你喊回去了。”
    “不會的,他不想見到我,恨我又不得不把位置傳給我。近日島上多了不少陌生麵孔,店裏暫時停止招人吧。”
    他擔心宮裏那位派來探子。
    “那我就不開分店了,島上的店鋪生意已經很好了。”
    喬爾雅想到自己的正事。
    “對了,我的花房被那個女的破壞了,我氣死了。”
    蕭錦佑揉揉她腦袋:“你是王府的主人,身後有我撐腰,想做什麽便去做吧,無需忌憚?”
    喬爾雅半信半疑:“你說的哦,我可真的想揍她。”
    “我說話算話,大不了得罪了將軍咱們隻能在現代守著幾十個億做一對平平凡凡的夫妻了。”
    喬爾雅忍俊不禁:“你聽聽你這話,幾十億資產的平凡夫妻,被人聽見還說你凡爾賽呢。”
    不過有他這句話,她心裏舒暢很多。
    喜歡花可以摘幾朵,她沒有意見。
    但是刑部尚書家的女兒不該是大家閨秀?這種摘花還搞破壞的人隻讓她想到了花園不講素質摘花的大爺大媽。
    文聘婷心情很好地插著花,透明的水晶花瓶讓她愛不釋手。
    聽下人說王爺回來了,這會天色已晚,她明天再去拜訪。
    “嘭”,門被人踹開。
    “就是你摘我花還毀了花園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