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你也覺得我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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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笙說的是,當初你一聲不吭就跑了,連句話都沒留,還當不當我們是兄弟?
    虧得那日我們還去接你,結果人影兒都沒看到你的,轉頭還不主動聯係我們,你自己說說該不該罰?”
    趙敞想起什麽往阮嬌嬌這邊看了一眼,本來想說罰酒的話改成了,“今兒你就以茶代酒自罰一杯。”
    賀宗二話沒說就罰了杯茶,如此幾兄弟也算是揭過了這一篇。
    “不知你和嫂子哪一日得空,我在家擺宴,算是給你們接風洗塵。”
    主要還是想兄弟幾個聚在一起喝酒,但當著阮嬌嬌的麵他們也不能說隻請賀宗。
    正好,他們幾家也走動走動。
    賀宗的妻子,跟他們的妻子還都沒有見過麵,別等哪日在外麵見了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羅尚成許是在營中操練慣了不是個愛笑的人,至少不會像謝棠笙那樣見人三分笑。
    “正好我得了一壇好酒,就等著你回來喝。”
    一聽好酒阮嬌嬌也來了興致,她去看賀宗,心裏盤算著最近她好像都有空,也沒有聽到賀宗說過他有什麽急事,喝一頓酒的時間應該是有的吧?
    媳婦兒隻一個眼神賀宗就注意到了,也領會了意思。
    “這幾日都行,你們看著安排吧。”
    果然,就看到他媳婦兒眉眼柔和明顯開始滿意他這個話,就連低眉喝茶的模樣都帶著高興。
    他們又說了幾句話那三個人就主動提出來離開,還真是懂事的人。
    “今日我們就不打擾大哥和嫂子了,等三日後我們再聚。”
    這話是羅尚成提出來的,他是習武之人耳力頗佳,早就察覺到了屏風後麵還有人,不露麵自然是不方便他們也不好再繼續打擾。
    人走之後房門又被關上,賀宗也讓反省的兩人出來。
    兩人在他麵前在成排,都低著頭一副老實鵪鶉模樣。
    “大哥,我錯了,是我沒有牽好小弟才讓小弟走丟的,我不該誤會你,以後再也不會了。”
    聽著賀玉芬這幾句,阮嬌嬌覺得這姑娘還有能調教的可能。
    “大哥,我也知道錯了,我不該看熱鬧就忘乎所以,以後肯定不犯這種錯了。”
    賀麟比他四姐膽子大點兒,說話的時候還敢抬頭來觀察他大哥的神情,還不算笨。
    也正是因為這樣,更讓阮嬌嬌覺得像阮瑀小時候。
    那小崽子從小就不安分,也沒少挨訓。
    看他們認錯的態度都還不錯,也是真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賀宗沒有再為難他們。
    但是,在兩人看來大哥還是在生氣,那臉色都沒有好轉一點半點。
    兩個小的也是真的被嚇到了,這時時間也不算早,阮嬌嬌就說,“回去吧。”
    一聽嫂子說回去,兩個小的隻覺得像是是得了赦令,比起大哥來嫂子簡直就是活菩薩。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大哥對嫂子笑了,還伸手去牽嫂子的手。
    嗚嗚……大哥對他們就沒有這麽溫柔過。
    雖然,大哥就算是笑也不見得溫柔。
    這一刻,嫂子在賀麟還幼小的心靈裏已經塑造出了無比高大光輝的形象。
    就是賀玉芬也多看了嫂子兩眼,她確定大哥和嫂子是真的感情深厚,她真的羨慕呢。
    她不敢求以後的夫君能像大哥對嫂子一樣愛護,隻有一半,一小半就好了。
    姨娘說,以後她都要靠小弟,就算是到婆家也要靠小弟撐腰。
    就像是二姑姑,就算嫁得不好也能靠娘家起來,二姑父也要給二姑姑三分麵子。
    可是她覺得,比起小弟來大哥更可靠。
    就像這次,要不是大哥機警的話她和小弟都會被人販子拐走吧。
    大哥還是跟以前一樣冷淡不苟言笑,但她又覺得大哥有點不一樣了,他其實是在乎他們幾個妹妹弟弟的吧?
    大哥就是外表看著凶,看著不近人情。
    這麽想著她的視線也一直在大哥身上,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直到賀宗突然回頭,“先送你們回去。”
    賀玉芬沒想到大哥會突然回頭,驚得她心跳得飛快,也飛快的點頭,“謝謝大哥,嫂子。”
    她自己帶著小弟回去,她還有些心有餘悸,有大哥在的話她就好像什麽都不怕了。
    看著大哥牽著嫂子的手,賀麟好想上去讓大哥也牽他,但是他不敢,隻能被四姐牽著。
    此時街上的人少了些沒那麽擠,但也隻能走著回去。
    阮嬌嬌他們將兩個小的送到門口,並沒有進去。
    那來個小的看著他們是想說什麽,但賀宗卻道:“趕緊進去。”
    於是兩個小的隻能把沒有說出口的話咽回去,“那大哥和嫂子也早些回去休息吧,今天打擾大哥嫂子了。”
    賀宗沒再說什麽轉身就走,阮嬌嬌給了兩個小的一個笑也跟著賀宗走了。
    原本隻是個再簡單不過的笑,但在兩個小的眼裏就像是救贖一樣。
    一起是賀麟,他就說嫂子是菩薩,隻有菩薩才會像嫂子這樣又好看又溫柔,還能感化他大哥。
    回去的路上阮嬌嬌跟賀宗說,“你明明就是在意他們還對他們那麽凶,他們會誤會的。”
    這就是為什麽一開始賀玉芬會誤會的原因了,真要是出事的話賀玉芬還以為賀宗根本就不管他們,連找都不願意去找。
    以後這兄妹是要不要做了,怕是要成仇人。
    賀宗並不覺得他有多凶,但這個字眼在媳婦兒嘴裏說出來,那她是不是也覺得他凶?
    他側低著頭看走在他身邊的人,“隻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好讓他們以後都記得這一次就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
    這是賀宗的解釋,但他沒有問出心裏的話。
    在媳婦兒心裏,他是不是也很凶?
    他觀察著媳婦兒的神態,好在沒有在媳婦兒臉上看到對他有懼的意思。
    他記得,她從來都沒有懼過他,不管是遇匪的時候還是任何時候,都沒有過。
    “相公怎麽這麽看我?”阮嬌嬌也看他。
    想了想,賀宗還是問出來了。
    “嬌嬌可有覺得我凶?”
    阮嬌嬌感受到男人牽著她的手微微有些收緊,他是在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