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麻煩,你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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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嫂子。我在問何總,他準備和你對唱哪一首歌。我好和你們點歌。”馮黎娜朝何維德一眨眼睛,胡編道。
    “嫂子,你希望和何總一起唱哪一首歌?”馮黎娜這時走近小麗,對她說道:“何總剛才和我說,他想和你對唱《心雨》,不知嫂子喜不喜歡毛寧楊鈺瑩一起唱的這首歌?”
    說著,也不管小麗同意不同意,就把《心雨》點了。
    馮黎娜把一個話筒拿給小麗,把另一個話筒拿給何維德。
    小麗跟著歌曲,對著話筒開唱了:“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我的思念不再是決堤的海。”
    何維德跟著唱道:“為什麽總在那些飄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
    小麗:“我的心是六月的情,瀝瀝下著心雨。”
    何維德拿著話筒跟唱:“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最後一次想你。”
    小麗:“因為現在我已經是別人的新娘。”
    小麗在唱的時候,有意把“明天”改成“現在”唱,把“將成為”改為“已經是”唱。
    何維德一愣,歌詞怎麽能夠隨便改呢?
    馮黎娜也聽到了小麗把歌詞改了。哥哥如果不努力,嫂子的心,怕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變了。
    合唱:“讓我最後一次想你。”
    ……
    合唱:“深深地把你想起。”
    馮黎娜看到,嫂子和德哥在合唱的時候,望著德哥的眼睛,是那麽的一往情深,已經遠遠地超出了普通男女對唱時的那種眼神和眼光。
    小麗唱完後,放下話筒,對何維德說道:“何總,我和姚姐請假時說,一定在十點鍾前趕回去的。現在馬上到十點了,我必須走了。”
    “娜娜不肯考高中的這個麻煩,就交給你去解決了。希望你能幫我解決好。”小麗說完,小麗就往外走。
    “那我們一起走。”何維德立即說道。
    “別別別,何總。你和娜娜,在這裏唱歌就是了。娜娜不考高中的事,你今晚一定要把她搞定。到時,我也不好和她哥哥交待。”
    小麗把何總扯到一邊,說道娜娜讀書的事,聲音比蚊子都要小不知多少倍,生怕被娜娜聽了去。
    “讀書的事全在自己。自己不想讀了,誰都奈不和。自己想讀了,誰都攔不住。”何維德兩手一攤,如實說道。
    “我看她對你很崇拜的,一定會聽你的話。如果她實在不聽話,你就想辦法,把她收了就是。”小麗掐了一下何維德的腰後,半真半假地笑著說道。
    “別人還是小姑娘,你說什麽呢?”何維德恨恨地盯了她一眼,小聲責罵道。
    “還有半年不到,就滿十六歲了,都可以招工了,還小?如不是在學校讀書,早就嫁人了,算不到都當娘了。你再看看她的高度和厚度,比我都高都大,哪一點小了?”
    小麗嘻嘻地怪笑道。
    何維德看著小麗的怪笑和怪怪的表情,就順勢在她翹翹的臀部,用力一抓,如果不是馮黎娜在場,她早就喊叫起來了,而現在卻隻能忍到。
    “我警告你,你再這麽下去,非把你鎮壓了不可!”何維德小聲地警告著她。
    小麗一聽,不但不著急,反而很開心地答道:“好啊,我就看你何老板,到底會用什麽來鎮壓我?”
    她一邊說,一邊走到門口,才揮手告別:“拜拜,祝你快樂收服,玩得開心!”
    然後把馮黎娜扯出來,在她耳邊悄聲細語道:“嫂子可給你機會了,你如果還搞不定他,別說我沒有幫你,以後也不要到社會上去混了。”
    “嫂子,你教我一個絕招,好不好?”
    “你還是不是女人啊?這個都要教?”
    “你就是這麽搞定何總的?謝嫂子。”
    “你再這麽胡說,信不信我把你賣給大山裏麵的老單身公?讓你一輩子,都暗無天日!”小麗狠狠地警告道。
    馮黎娜舌頭一吐,做了一個鬼臉,就推著小麗往前走去:“快走快走,再等就要來不及了喔。”
    小麗離開大約半個小時後,何維德漸漸地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燥熱,原始的衝動越來越強烈,就好像是吃了壯陽藥似的。
    一定是飲料或者紅酒裏麵,被人摻了壯陽藥。
    他再看看馮黎娜,發現她的臉也是紅菲菲的。
    肯定是小麗這個女人家做的好事了。
    她以為是在成全好事,實際上卻是在壞大事。
    何維德拉起馮黎娜就往前台走去,把費用交情後,攔了一部摩的,就往爹媽住的地方趕去。
    那裏有自己一個獨立的房間。
    還好,趕回房間,藥效還沒有達到發作的巔峰階段。
    如果真的在舞廳的包廂裏麵,就發生那樣的事情,真的不知道怎麽收場。
    不管怎麽收場,一旦被人知曉,那種名聲就會傳遍全縣的大街小巷,成為全縣人茶餘飯後的笑資。
    就會成為第二個紅磚廠廠長盧中旺。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並不僅僅是兩個人或兩個家庭之間的私事,而是社會道德倫理中的熱點事,敏感事。
    第二天天亮,何維德看著床單上的朵朵紅玫瑰,對馮黎娜說道:“吃了苦中苦,方能人上人。任何一個人,不吃讀書的苦,就吃社會的苦。多吃讀書的苦,就會少吃社會的苦,少遭遇社會的毒打。”
    “這個道理我懂,”馮黎娜答道,“但我捧到書,腦殼就痛。不是我不肯吃讀書的苦,是我沒有辦法吃讀書的苦。”
    “那好。既然道理都懂,我就不講道理了。你現在,也差不多是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人了,可以自己選擇自己今後要走的路,是決定繼續讀書考高中,還是輟學打工闖社會?”何維德問馮黎娜。
    “我決定輟學,選擇打工闖社會。”馮黎娜果斷堅定地答道。“哪怕這條路,今後走得再艱難,在亞曆山大,我也自己承擔自己選擇的後果。”
    “但是你輟學,或者是休學的手續還是要辦好。你讀了兩年多了,就差一個學期了,初中畢業證都拿不到,也太遺憾了。”何維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