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眼看到了？”
    戴嘉誠嘴角一撇，麵露嫌惡，“他們都這麽說，而且誰不知道，一下課就去辦公室，怎麽沒貓膩！”
    這與他們之間找到的結果完全相反，劉欣怡明明是被強迫，到了同學的嘴中，扣上了勾引老師的帽子。
    徐恕和薑青蕊的樣子是明顯不相信，雖然戴嘉誠不知道兩人為什麽會問，但是長時間理所當然的事情不被人認同，心中也是著急。
    這是徐恕想要的，戴嘉誠情緒不斷急躁，從聽到劉心怡的名字開始，他就強忍著一股怒火。
    “看年紀咱們同齡吧，你們是不是跟劉欣怡一個學校的，難道就沒聽說過嗎！”
    兩人是陳司明邀請的，戴嘉誠就先入為主的代入。
    “劉欣怡和楊鋒一樣，婊子跟婊子的兒子，就是般配！”戴嘉誠開始口無遮攔，“他們兩個都爛到死，劉欣怡搖著屁股求男人，一起上床不奇怪。”
    沒有人打斷戴嘉誠，他已經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中。
    厭惡與憤怒交雜，他說出了當年的事情。
    這是一個不一樣的版本。
    “剛開始見到劉欣怡，我還以為她是什麽乖乖女，有時候還搭話來著。”戴嘉誠自嘲，“我就是個傻逼。”
    “相互認識的時候，大家都挺喜歡她的。時間一長，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劉欣怡的成績很好，好到不可思議的地步，老師們都偏袒她。”
    “可是成績不是唯一吧！劉心怡仗著自己成績好，開始打壓同班同學。”戴嘉誠到現在都無法理解這一個舉動，“明明輪到自己的勞動，讓同學去，甚至作業和筆記，都要別人幫忙。如果不願意的話，劉心怡就顛倒黑白，把自己當做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告訴老師。”
    “你別說，老師還真就信她的！”
    “用成績為所欲為，當年一套背後一套。不僅如此，還特別喜歡扮可憐，要讓全世界都讓著她一樣，妥妥的就是一個白蓮花。”
    戴嘉誠咬牙切齒，他也是被威脅過的一員，更加能感同身受他人。
    “對了。”戴嘉誠把話題回到剛開頭，“楊鋒當時也挺出名的，隻不過因為他是妓女的兒子。”
    “就因為出身嗎，許多人都不待見他，有事沒事就嘲諷，拳打腳踢更是家常便飯。”戴嘉誠說這件事的時候，就跟喝白開水一樣自然，“他長的也好看，臉比不上他的人變本加厲的欺負楊鋒，我記得有段時間，隻要是有人路過楊鋒，都能在他身邊吐口痰。”
    兩個完全沒有交集，卻都很知名的人，不知什麽時候搞到了一起。
    “媽的，我是聽吳夢瑤說的這件事。”戴嘉誠攤手，“劉欣怡那個浪蕩貨，跟他們說，是自己勾引楊鋒上床，把這件事作為談資，總是炫耀。”
    戴嘉誠完全展示了一個不一樣的劉欣怡。
    短短的十幾分鍾，完全把警方所調查的結果顛覆了個徹底。
    薑青蕊一個頭兩個大，凡事以證據為主，此時不知相信誰。
    徐恕也沒有好到哪去，根本無法證實兩個極端，哪邊是對的，哪邊是在撒謊。
    關鍵是已經死無對證，當年可以尋找到的人除了死亡以外，根本聯係不上。
    可以提供線索的何晨，嘴巴比死鴨子還硬，完全套不出話來。
    問戴嘉誠，他也不知道當年小團體的其他人現在在什麽地方，“畢業之後，我們就沒有聯係了。”
    道別過後，徐恕給江武打電話，“你去資料庫查，一個叫楊鋒的人，和劉欣怡是一個學校的。”
    江武的速度很快，沒有幾分鍾，楊鋒的資料就發到手機上。
    徐恕根據資料裏麵的電話撥打，闡明身份以後，約他在合適的時間點麵。
    根據資料顯示，楊鋒剛回國不久，現在在大型醫院做醫生。
    “海歸留學生。”薑青蕊翻看，“長的是蠻帥的。”
    徐恕看了她一眼，不露痕跡的拿過手機，“喜歡這款？”
    薑青蕊看著徐恕，突然紅了臉，瘋狂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就是隨口一說。”
    楊鋒約在工作休息時見麵，兩人提前到，薑青蕊湊在護士堆裏裝作不經意打聽，沒想到楊鋒在醫院的知名度很高，不少小護士都偷偷關注他。
    到達時間點，徐恕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楊鋒相貌斯文俊秀，一身白大褂被他穿出了大牌的感覺。
    閑聊幾句後，徐恕開始提到劉欣怡。
    楊鋒神情微愣，但也大概猜到了他們為何而來。
    “劉欣怡……是個好姑娘。”
    他猶豫許久，說出了這幾個字。
    可以說是和戴嘉誠的話，完全相反。
    到底哪邊才是真的呢？
    楊鋒沒打算藏著掖著，他也知道當年的謠言，這裏麵同時包含了，劉欣怡對吳夢瑤的炫耀。
    “劉欣怡並沒有他們說的那麽不堪，至少我沒有感覺，並且相反，他對我還挺好的。”
    聽到徐恕提到劉欣怡的作風，楊鋒猶豫片刻，緩緩道來戴家成口中上床的前因後果。
    “我母親是個妓女，家裏時常有那種藥……”楊鋒努力的組織著語言，這是他第一次訴說當年的事情，“我平常都會回避，但那天上學快要遲到，我匆匆的吃早飯，拿錯了裝滿水的杯子，毫無察覺的喝了下去，沒等我媽發現，就跑去上學了。”
    “聽起來是不是很荒誕。”楊鋒轉著筆，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我剛走到校門口，就感覺渾身發熱，走路軟綿綿。”
    “就在快要倒下的時候，走在我旁邊的劉欣怡扶了我一把。”
    事情就是這麽的順理成章，楊鋒被劉欣怡攙扶著進入學校，同時渾身燥熱，口幹舌燥。
    劉欣怡是個聰明人，她第一眼就察覺出了楊鋒的不對勁，幫他向老師請假後，並沒有把楊鋒帶到醫院，而是賓館。
    楊鋒說到這裏，耳根發紅。
    他當時也沒有錢解決，是劉欣怡把他放到床上，緩緩脫下校服，女孩潔白的身體直到現在還印在腦海中。
    “她幫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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