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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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勝勇回頭看向二萬,“秀秀脾氣不好,望刑先生多包涵。”
    文勝勇接到裘海天傳來的消息了。
    這保鏢的履曆簡直是奇了。
    甚至有點離譜的虛假。
    放眼整個京市,想請他的財閥大佬會多如牛毛。
    就是這麽假的履曆,卻讓人找不出任何的破綻。
    見了本人,更是不得不信。
    刑二萬說:“挺好的。”
    文勝勇微怔,“什麽?”
    “小玫……小姐的脾氣好,並不壞。”
    文勝勇朗笑出聲,拍拍他的肩膀,“以後就辛苦你了,對了,你的履曆我會在京市公開,你不介意吧。”
    刑二萬怔了瞬,但沒說什麽。
    站在門口等待文秀。
    可這天的文秀沒出門,在知道文勝勇把他留在家裏,還住在她隔壁後,氣的連飯都不吃了。
    當晚。
    文秀的床上又多了個人。
    文秀想尖叫,嘴巴被捂住。
    文秀狠狠的咬上他寬大溫熱的掌心,在唇舌間漫入血氣的時候,二萬鬆開手。
    抽紙擦她的嘴,隨後扶起她喂水。
    文秀啞聲說:“我要報警。”
    二萬抿唇,“我來前,刑哥告訴我了,他說你……總之不會報警,隻要我不說出你之前在雪城和我做了兩年夫妻的事,你甚至還會很乖,不會趕我離開,會許我待在你身邊。”
    文秀渾身細汗的冷笑,“刑哥……刑哥……他讓去死,你去不去?”
    二萬點頭:“我去。”
    文秀給了他一巴掌。
    惱到極點,拎起桌邊的擺件狠狠的砸在他腦袋上。
    二萬摸了把漫出血的頭,“還喝水嗎?”
    文秀罵出聲:“滾!”
    二萬沒滾。
    老生常談。
    文秀從他肩膀處看向帷帳上漂亮的水晶燈,眼底的怒火越壓越盛,盛到極致後,幾乎要把一口銀牙咬碎,嗚咽一聲,眼淚砸了下來。
    二萬頓了幾秒。
    手伸出把她的眼淚一點點的擦幹淨。
    文秀麻木道:“你真的喜歡我嗎?”
    “是,我……”二萬低聲說:“我真的喜歡你。”
    文秀問:“你知道什麽叫喜歡嗎?”
    她盯著他,啞聲說:“喜歡是尊重和成全,咱倆晚上這點事我真的說了很多次很多次很多次,但你就是不改,好,我不求你改了,我現在隻求你,無論如何,不要讓人知道我在雪城待過兩年,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和你之間存在的關係,行嗎?”
    文秀就晚上的事和二萬說過很多次。
    能不能有一晚什麽都不做,陪她說說話。
    他說行。
    卻隻是大姨媽來的時候。
    像個一腳踹不出屁的悶棍。
    其餘的時間裏,哪怕她哭死,依舊沒完沒了。
    文秀問他,為什麽一定要這樣。
    男女之間除了這點事,就沒別的了嗎?
    二萬沉默。
    倆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差,越來越差。
    不管多差。
    二萬對她身體的喜愛,卻依舊濃鬱到爆炸。
    文秀決定拿這個威脅:“你答應我,不管什麽時候,什麽地點,什麽原因,都別告訴別人我之前在雪城待了兩年,也別告訴別人我們之間的關係,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我……每晚可以和你在一起。否則……咱倆就魚死網破。”
    文秀淚眼朦朧,一字一句,“我文秀,文家和裘家的掌上明珠,一旦成為別人的笑柄,你給我死,如果你死不了,我就去跳樓……”
    “別說了。”二萬寬大的手捂住了文秀的嘴。
    半響後點頭,“我答應你。”
    文秀軟了下來,伸出手臂搭上了他的肩膀。
    隻是這麽一個細微的動作。
    二萬的呼吸不可自製的再次重了。
    文秀眼底閃過譏諷和冷意。
    隔天穿上亮片吊帶小皮裙,拎著愛馬仕,坐上了自己超跑。
    直接去陳氏,“給我叫陳遠下來。”
    前台的人認識她,驚異道:“您是文小姐?”
    文秀失蹤了兩年,在圈子裏像是死了一樣。
    因為死亡證明到現在還沒去取消。
    文秀便沒公開。
    打算等到身份正兒八經的回來再說。
    現下看他們瞠目結舌的樣子,摘掉墨鏡罵:“聾了?”
    幾人打電話。
    文秀重新戴上墨鏡,從眼尾睨了眼身後不遠處跟著的二萬,麵無表情。
    陳遠下來的很快。
    看見她的瞬間,溫潤俊朗的臉上微顫,很溫柔的說:“秀秀。”
    莫名的,文秀眼圈紅了。
    卻在他來抱的時候推開他:“和我去吃飯。”
    陳遠在她失蹤不過一年就登報和她解除婚約。
    和劉家訂婚。
    文秀除了失望外。
    更多的是丟人。
    在知道他有找她的時候,失望淡了點,但是丟人還在。
    按說。
    他不和姓劉的解除婚約,不和陳家一起登門道歉,她壓根就不該見他。
    但……
    文秀唇角勾起笑,“跟我去吃飯,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陳遠自然去。
    文秀在轉身的時候和二萬對視了眼,腳步微頓,手抬起,放在他的臂彎間,笑吟吟的,“我們走吧,遠哥哥。”
    陳遠怔了瞬,手抬起揉了揉文秀的腦袋,溫柔的恩了一聲。
    帶著朝前走的時候頓足皺眉,“這位是……”
    文秀打斷,“隻是保鏢而已,不重要。”
    二萬怔怔的看著倆人遠走的背影。
    抿唇跟上。
    文秀本隻是打算作踐二萬。
    可真的和陳遠正兒八經的坐下,看著他那張俊朗溫潤的臉,舉手抬足的貴氣,就隻顧得盯著他。
    文秀是真的覺得二萬配不上自己。
    她該配的是這世上最好的。
    就像陳遠。
    他出身如何不計。
    隻看陳家。
    他母親雖然隻是個小縣城的女人,其貌不揚。
    但陳家是百年世族,金錢也好,底蘊也罷,在京市都可以和裘家還有文家相提並論。
    而且他本人品學兼優。
    一邊工作一邊攻讀碩士,年底就要接任他父親的位子。
    長相溫潤俊朗,性格溫柔。
    不缺錢不缺權。
    而且喜歡她。
    文秀想。
    我文秀該嫁的就是這種人。
    也隻有這種人能配得上我。
    一頓飯吃完,文秀對陳遠少了兩年不見的疏離,親呢的像是回到了十五那年的春心萌動。
    挽著他的胳膊,嘴角噙著笑,聽他說話。
    在陳遠問到那兩年到底去哪了後,唇角的笑僵住。
    抽出目光看向沉默寡言跟著的二萬。
    嫌惡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