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六章 裝著不少黃金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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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一陣陣地刮著了,相當恐怖,獨自行走於大路上,對少女來說,當真不堪,一度都不打算繼續往前,而是想回來了。
    可是不成,少女最終仍舊還是湊到了少秋破敗屋子的窗台上,而後準備把擺放在那裏的一束鮮花拿回來,與其送給如此之人,倒不如直接扔掉算了。
    接近了少秋屋子門前的時候,少女看到屋子幾乎成了斷壁殘垣了,擺放在窗台上的鮮花,此時也一並消失不見,或許是被風刮走了,又或許是直接就遭到了火燒,到底如何,一時之間還真是弄不明白,這便打算回來了。
    可是念及自己屋子之殘破,此時既來之,則非得給他點顏色看看,想到此處,便橫刀在手,而後湊上前來,欲亂刀砍死之。
    卻不成想到,那馮大爺不知為何,也趴伏在少秋破敗的窗戶邊,不斷地往著裏麵張望著,不停地念叨著什麽,似乎非要少秋出來不可,否則的話,便要如何如何了,嚇得呆在裏麵的少秋渾身不住地顫動著,當然不敢外出,而是蜷縮在裏麵,說什麽也不肯出來。
    見不是事,少女不再呆在此處了,而是悄然離去,往著自己屋子所在的方向,與其和這樣的人白白地浪費時間,倒不如去找些正事幹還劃算些,不是嗎?
    回到自己破敗的屋子之後,少女怔怔地躺在床上,麵對這種變故,倉促之間,根本就不知如何應對,心緒淒涼,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不成,少女覺得與其如此,倒不如去找找二佬,或許他有辦法應對這種危機,而後做出適當的調整,使自己能夠從這種危機中走出來。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少女漸漸地沉睡過去了。
    ……
    二佬在這漆黑的夜裏,仍舊還是呆在自己的屋子裏,此前對花伯的房子做了些手腳,不過是想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看以後還敢不敢騙人了?想到此處,二佬甚至還露出淡淡的笑容來了,能夠一把大火把他的屋子燒掉了,這真的是太過癮了啊。
    因為怕花伯報複,二佬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縱使夜色漆黑,一片蒼茫,也隻好是離去,往著前方不斷地走去,至於到底要走向何處,這還真難說。反正不可以再呆在自己破敗的屋子裏了啊。
    走著走著,二佬便出現在那座斷橋邊了,獨自站在此處,麵對下麵湯湯的河水,尚且不知何去何從。這便坐了下來,直接就坐在那斷橋上,而後聆聽著河水一路呢喃,不知到底在訴說著什麽,反正吟唱出來的歌謠相當好聽,頗令人沉醉,使得二佬也跟著吟唱起來了。
    獨自坐在斷橋上,二佬忽然看到少女的身影了,似乎就呆在小河彼岸,癡癡地望著自己,神情落寞,或許在這深沉的夜色中頗感寂寞,這便想自己去安慰一二?
    想到此處的二佬,這便想跳入小河,而後泅渡過去,到彼岸直接與少女擁抱,做一回男女之事才好。可是這時感覺到河水頗為洶湧,獨自跳入,沉浮其中,或許多有不妥,卻也沒有辦法,不去對岸與少女說說話,這當然不成,況且少女似乎還在不斷地呼喊著自己的名字呢。
    如何可以拒絕呢?
    於是準備下河了。卻在進入河水之時,感覺到相當冰涼,不可涉水而過,而斷橋顯然夠不著對岸,無奈之下,隻好是怔怔地坐在河岸邊,一時之間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啊。
    此前關於小河的傳說依舊令人害怕,因為有人在這恐怖的夜色中悄悄地渡了河,可是後來呢,便沒有後來了,直接就失蹤,直到現今,依然不知其人之下落。
    念及此處,二佬都不敢下河了,仍舊還是怔怔地坐在小河岸邊,望著對岸的少女的模糊的身影,看著她臉上的嫵媚的笑容,頗感惋惜,覺得不能過這河了,過於恐怖,性命要緊,遂長歎一聲之後,直接打住,準備回去了。
    卻在這時,發現小河變得相當狹窄了,幾乎跳一下便能夠過去,念及此處,令二佬一陣發狂,覺得如果能夠過了這小河,說不定便能夠親吻上少女的臉頰了啊。這是他相當在意的事情。
    正這麽想著的時候,在一陣漆黑的狂風之中,聽聞到少女的呼喊更加的瘋狂了,簡直近在眼前,想裝著不去聽,當真不可做到,隻能是怔怔地聽著罷了,有什麽辦法呢?
    正這時,發現小河深處,似乎有一物湧動了一下,渾身之長,簡直如龍,出沒於風波之中,漆黑的夜色中看去,顯得相當恐怖,不知到底是蛇是龍,反正極其可怕,使得二佬當時便打住了,不敢涉河而過,隻好是望洋興歎,怔怔地看著對岸少女白衣飄飄的模樣罷了。
    二佬可以說頗中了些邪術,渾身上下,一片灼熱,不下河去洗洗,或許當真不妥,估計都過不了今夜了。
    可是麵對這出沒於風波之中的恐怖的怪物,以及不知到底有多長的大蛇,二佬不敢貿然下河,隻好是不斷地徘徊著,尋求著辦法。
    一陣陣恐怖的大風刮過。
    河麵相當寒冷,獨自呆在此處,當真不妥,想離去,加上有不明物事出沒,更是堅定了二佬這樣的想法了。
    於是站起來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而後便打算直接離去了,畢竟在這樣的地方呆得久了,或許不好,不吉利啊。
    正這時,少女的呼喊再度響起,使聞到甜甜的女人的聲音的二佬,無論如何不舍得離去了,甚至想不顧忌性命之安危,直接過河算了。
    剛剛邁開了步伐準備過河,便聽聞到小河深處響起一陣陣相當可怕的吟叫之聲,有如龍吟,所過之處,簡直一片殘破,河岸的石頭紛紛滾動,不久之後,便消失不見,直如世上根本就不存在這樣的東西似的。
    見不是個事,二佬打住,不敢涉河而過了,甚至也不敢呆在小河邊了,覺得過於恐怖,可是就此離去,屆時要如何是好呢?畢竟少女還呆在小河彼岸啊。
    少女的呼喊簡直了,近在眼前似的,使得二佬非常不願意離去,覺得那怕是死了,似乎也比倉促逃亡來得好些。念及此處,二佬離去的打算直接泡湯,而後便脫去了衣服,不顧一切地撲進了河水深處,往著對岸泅去了。
    因為明顯感覺到少女正站在一塊幹淨的石頭上,而那塊幹淨的石頭,曾經是二佬曬太陽的好去處,此時去自己的老地方與少女約會,如此好事,豈能隨便放過?
    縱使麵前有毒蛇出沒,那怕是惡浪翻湧,天垮下來了,那又如何,照樣前去不誤!
    因為此時的少女簡直可以說不穿什麽衣服地站在那裏,手裏捧著好大一束鮮花,準備送給二佬,麵對這事,想必縱使是無情之人,恐怕也無法拒絕了。
    何況二佬這種風流之人呢。
    這便往著河水深處而去了,至於之前關於小河的恐怖傳說,到了這時,根本就不去管了,少女要緊,其他的,通通都不在話下了啊。
    涉水而過之時,二佬發現不知何物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腳,似乎不允許他之過河,這使得二佬都不知如何是好了。而小河也起了大霧,獨自呆在此冰冷河水之中,當真不妥,得及時上岸才好,否則的話,一旦被那物死死地咬住了腳,時間一久,恐怕就不好了。
    略微掙紮了一陣子,二佬便感覺到自己的腿似乎抽搐了,一丁點的力氣也沒有,再想把腳從那物事的嘴巴裏抽出來,當真不易,甚至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可是不成,為了少女,二佬隻好是不管這麽多了,恨下心來,用力一扯,終於是把腳從那物事的嘴巴裏抽出來了,卻感覺到相當之痛,或許受傷了吧,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難受啊。
    往前泅了一陣子,或許是上天垂憐吧,終於是過去了,獨自坐在小河邊的一塊石頭上,借著淡淡的天光看了看自己的腳,發現少了一塊肉,好大好大的一塊肉,或許就是在過河的時候弄丟的吧?
    血不斷地流出來了,樣子相當狼狽,不過總算還是過了河,這便抬起頭來,望上一看,此前的少女根本就不存在,不過是一草人罷了。
    狂風肆虐。不久之後,連那草人也一並消失不見,空空的小河邊,便隻剩下二佬了,麵對這恐怖的河流,此時再想涉河而過,當然是不敢了。
    因為他已然是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好大一片肉都弄丟了嘛。
    不過不泅回對岸去,似乎也不妥,此前他搶了一家金店,搞到了不少金子,正擺放在河之對岸,如果繞遠路離去,或許那些黃金就不是自己的了。
    是這樣的,當時二佬因為身上空無一物,卻又找不到工作,人家不願意收留他,至於為何如此,這誰知道呢?
    於是隻能是失業了。可是不成,這沒錢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啊,因為沒錢等於沒女人嘛,這是二佬無法忍受的事情。
    而少女呢,不過隻是一個草人而已,就算是一個草人,在一陣狂風之中也吹得連根毛都不剩了。
    無奈之下,在一個漆黑的夜裏,二佬直接搶了一家金鋪,裏麵的黃金翡翠、珍珠瑪瑙,紅綠寶石……璀璨奪目,極其豪華,相當可愛,將之裝進了自己的一個包袱後,二佬這便逃去,幸好這時一片黑雲出現了,甚至一度還出現了日食現象,白天旋即變成了黑夜,算是給二佬之搶劫大開了方便之門。
    趁著一片混亂,加上一片漆黑,二佬搞到了黃金、珠寶、紅瑪瑙之後,旋即如風逃去,不久之後便回到自己的屋子裏了。
    此時外出,因為怕人家圖謀自己的寶貝,便帶在身上,卻因為份量相當沉重,涉河而過之時頗多不便,遂將之擺放在河邊,而自己這便泅過河來了。
    正打算過河去之際,不知何故,河麵上便出現了一個物事,相當巨大,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反正與尋常的動物頗不相同,卻能夠移動,甚至還能說些簡單的話。
    這樣的存在,當真可怕,嚇得不行的二佬,這便不敢下河了,隻能是怔怔地坐在河邊,麵對著徘徊在自己包袱旁邊的花伯,似乎也隻能是聽天由命了。
    在河之對岸,那花伯似乎想搞自己的黃金,這不,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而後便不顧二佬的再三阻止,直接湊上前去,非常無恥地坐在那包袱旁邊了。
    “放下,那是我的東西,裏麵什麽也沒有,隻是我剛才拉下的一坨臭屎而已。”二佬如此騙著人,因為覺得花伯一家人也全都是些騙子,此時騙騙他有何不妥呢?
    可是不成,那花伯掂量了一下包袱裏的物事,知道是些寶貝,簡直價值連城,這便將之拿在手裏了,而後呼哨一聲,準備離去了。
    “放下,那是老子的東西,你這人為何要偷東西呢?”二佬憤怒了。
    正打算撲進小河去的時候,看到河水中那怪物咆哮著了,不住地罵起娘來了,嚇得二佬根本就不敢下河,而是怔怔地坐在一塊石頭上,無奈地看著花伯背著自己好不容易搶來的那些黃金,旋即揚長而去,漸漸地,便不知消失於何處了。
    “我操!”二佬幾乎都要罵娘了。
    可是那花伯呢,背著裝著不少黃金的包袱,直接如一陣風似的離去了,對於二佬的警告,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直如耳旁風似的。
    為了自己的那些財寶,二佬豁出去了,不能就這麽讓人家白白地拿走了不是?
    於是再度撲進了小河,對於那個龐然大物的勸告,此時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了,悶著頭不斷地往前泅去,非得把自己好不容易搶來的黃金再搶回來不可!
    可是不知為何,或許是二佬當真得罪了神了吧,小河雖不下雨,卻突然漲起了洪水,相當恐怖,使得沉沒於河水深處的二佬,這時當真不知如何是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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