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虞家與前三失之交臂,踢出南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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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你什麽意思,要是我父親夏司令病情被你妄自宣揚得太嚴重而導致整個南省的動蕩。
    我父親不得不放棄養病早點出來平息局麵,我看你……擔不擔得起這個責任呢。”
    夏二爺絲毫不給君司鈺退後的機會,他想要以任何夏府的事情要挾自己,既然動了這個心思,那就必須要承受代價。
    君司鈺眼見夏燃竟然這麽當真,並且也絲毫不給自己退路,他心下已經死了一半了。
    夏二爺這話實在是說得很重,而且也是變相地威脅此刻還在故意對父親夏老司令的病情妄自揣測的人一個警告。
    聽得出來這話的人,也短暫地偃旗息鼓。
    反正,這個節骨眼上,誰也不能確定夏老司令的病情如何,畢竟夏老司令年輕時候也是隻老狐狸,某些勢力也打心底裏怕他是故意放出自己病危的“***”,以此把他們的“大招”給炸出來,好一網打盡。
    眾多灰色勢力對於南省夏府這一絕對正規正統的勢力還是很忌憚的。
    這才有了夏老司令還活著一天,南省就亂不起來的“傳言”,也是事實!
    這位老司令的威名不是所謂的高層賦予下來的,而是幾十年征戰手把手打出來的,是他手掌上厚厚的老繭,是他全身數不清的槍傷刀傷,是他每一寸皺紋下暗藏的無數個思慮周全運籌帷幄的夜晚熬出來的一次次卓然戰績。
    所謂威名,不過是他殺出來的戰績給人帶來的威懾力。
    不是說夏熠這位新家主還端不穩夏老司令傳下來的高座,而是夏熠是於盛世之下穩江山的一員。
    夏老司令是“打江山”的血戰出來的英雄。
    其本質也是不同的。
    不管怎麽樣,夏二爺宣布的話不僅在君司鈺這裏掀起滔天巨浪,在現場不少人眼中那也是“聖旨”的存在。
    看來,京市君家是徹底沾不上夏府的光了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賽場的專業評審團也積極地做出了公平公正的裁決判斷。
    大家在吃瓜的同時,當然最關注的還是這第二輪比賽的裁決,誰才能成為最終的優勝者。
    第二輪的獎品,是加入南泱商會的資格,眾人嘴上都說著更想要拿到最終的第三輪獎品,但賽製之中要獲得第三輪的勝利,在前兩輪比賽中就必須獲得兩次前五的機會。
    若是第一輪沒有參與,那第二輪就必須要得到前三的成績。
    由此可見,其實賽製也是很殘酷的,對於雲洲虞家而言,一開始虞氏確實也並不在乎這比賽的獎品,但現在虞氏最大的問題就是失去了南泱商會這麽大的一個支柱性的倚靠,在這第二輪中就必須要搏命拿到前三。
    不管是為不為第三輪的獎品,現在的虞氏都隻有這一選擇。
    反觀秦音,第一輪已經拿到了第一,第二輪她隻要拿到前五,那就依舊有資格拿到最後一輪的競爭獎品。
    所以這麽看來,第二輪的YM集團完全是可以為了虞氏,為了討好虞夫人這個婆婆,秦音都可以在不傷害自己利益的程度中無形中給虞夫人一個麵子,在不傷害自己利益的同時,又能討好這個婆婆。
    好一個一箭雙雕。
    可,秦音這麽強勁地去完成這第二輪,簡直就是不給其他企業活路的樣子。
    虞夫人的臉色自然不好。
    虞玉對於虞氏的實力還是有足夠的信心的,畢竟這麽多年虞氏在雲洲的絲綢領域可謂是獨占鼇頭,多年供貨國際,乃至是南泱商會的實業命脈這一塊兒虞夫人都有足夠的信心。
    偏生,這半路殺出來一個秦音,竟是實力強勁到把虞夫人引以為傲的實業能力都給嚇退了。
    在這激動人心宣布成績之前,秦音的“雲起龍驤”再次引起全場的熱議。
    隻是這次,南會長一走到台前,現場的喧囂聲皆安靜下來。
    是龍是馬,大家都已經將各自企業之中最強悍最精妙的絲綢匠技展現了出來。
    “感謝各位絲綢企業人頂著莫大壓力在現場監督或親自上手展現我華夏多少古法絲綢非遺織造方式,感謝各位的無償宣傳,讓更多的年輕人,更多想多多了解絲綢文化的業外人看到、了解到絲綢文化的魅力。”
    南會長走出來,穩穩當當的姿態,即便遮住了半張臉,依舊眉宇冷靜,氣定神閑地站在裁決的最高處,開場大氣磅礴,也士氣十足。
    而眾人最在乎的排名。
    也在南會長的宣讀之下,從第五名開始公布。
    第五名,是盛恒絲綢國際!
    章盛滿意一笑,他深知能夠在南省這樣的絲綢行業集中地殺到前五的位置,他手底下的絲綢匠人可謂已經算行業頂尖的存在了。
    他也並不強求必須拿到獎品,畢竟能夠站在南省絲綢行業的塔尖上拿到南泱商會的入場券,這根本上幾乎是不可能的。
    競爭過於激烈,還會成為眾矢之的。
    當然,章盛也搶過了,願賭服輸。
    前五的位置,至少還能托舉他去拚最後一輪的比賽。
    章盛站起來,體態紳士,眉宇間盡是自信與大氣:“能獲得南會長與業內各位絲綢人的認可,是章氏的榮幸!
    未來我們會多向勝出的企業學習,爭取也能成為絲綢企業的標杆之一……”
    秦音看向章總,這位章總確實也是個商場上的梟雄人物,與李氏集團爭奪南省市場已久,現在得到前五的認可,實則也是在絲綢領域拿到了個足有重量的認可。
    秦音也為其感到高興。
    兩人視線在隔空觸碰了一瞬,章盛像一個欣賞小輩的長輩一般朝她寵溺且欣賞一笑。
    提前說了一句:“秦總,提前恭喜。”
    “祝你得償所願!”
    這話,他也沒收斂,也沒必要收斂。
    秦音接受善意地回以一笑,她很清楚這次的比賽名次怕是不會像第一次這麽讓人如願了,但這一切也在她意料之中。
    她不會遺憾。
    眾人根本沒法嘲笑,畢竟作品出來以後那就已經大勢已定,秦音都織造出那麽牛掰的一幅作品了,不管挑什麽錯,那前三的位置一定沒跑的啊!
    人章總提前祝賀一句,那也是沒毛病吧。
    虞夫人臉色難看,瞧見連盛恒集團的章盛都這麽認可秦音,她當初想跟章盛合作時,這個老東西可不是用這副態度麵對自己的。
    “謝謝章總。”
    “再次恭喜您。”
    秦音也很實在地表達了恭喜,她視線也不禁落在台上的南會長身上,麵容依舊是擋著的,這無可厚非,南泱商會的每一任南會長都會隱瞞身份,可以說南氏家族的人都不會將身份暴露於人前。
    可這位南會長已經不止一次悄悄注視自己,甚至偶爾會露出幾分欣賞與感傷的情緒。
    其實秦音不懂,也追溯不到自己與這位南會長有過什麽交集的記憶。
    唯獨,她在看到南會長無意間露出的手時,注意到她左手食指與拇指之間與自己相似的細繭痕跡。
    雖說南會長那生出細繭的地方很微妙,也鮮少會有人注意到其中繭的走向去揣摩其習慣。
    但秦音對這樣的繭太熟悉,這就是常用梭織造才會形成的細繭,她的記憶很深刻,因為當年外婆的左手就有這樣常年用梭子所致的繭。
    隻是時間過去太久了,她記憶有些模糊。
    但再次看到南會長時,她細細打量過這個女人,若不是年齡對不上,她便總覺得與年輕時的外婆有很多很多的相似之處。
    可惜,她的理智與冷靜,已經告訴了她答案。
    緊接著,第五名宣布。
    所有人翹首以待,對這個名次有著極高的關注度。
    特別是想要衝擊前三名的企業,一旦被叫到他們的企業名字,那就說明他們徹底與南泱商會失之交臂了。
    雲洲虞氏,乃至已經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但還是翹首以待的南省薑家,他們都曾是南泱商會的成員,自然更清楚隻要能進入南泱商會,能加入南泱商會,所得到的益處隻多不少。
    並且都是能扶持好多個家族走向興旺的發達之路。
    這樣的路,秦音恐怕就要占去一個。
    虞家怕也要再占一個……
    剩下一個,多少雙迫切充滿野心的眼睛盯著呢。
    “我宣布,第四名是,雲洲虞氏!”
    “恭喜!!”
    “雲洲虞氏與我南泱商會合作多年,其實力確實不可小覷,這次也算是得了南泱商會的官方認可,雖然之後南泱商會與雲洲虞氏不再一體化發展,但有機會還是會再合作的。”
    南會長說出第四名名額的瞬間,全場都唏噓了,完全沒想到大家都以為會拿到前三名的雲洲虞氏會直接拿到第四名,直接與可以與南泱商會合作的名額失之交臂!
    最不能接受的還是虞夫人本人,她很清楚雲洲虞家的實力,這麽多年作為南泱商會的供貨方,其不管是絲綢質量還是絲綢的設計方麵以及織造匠人的專業度,那都是每年必須要考核到更強更強的。
    她太清楚虞氏的實力,是以現在被灰溜溜地宣布她隻差一個名額就能再次進入南泱商會,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敗筆,人生的敗筆。
    她活了那麽多年,何曾有過這麽屈辱的時刻。
    至少,她要位於第二輪的前三,才符合虞氏百年來的實力。
    “不……這不可能!”
    “南會長,會不會是評審團出了什麽問題?眾所周知我雲洲虞氏一直作為南泱商會的供貨商,每年的絲綢質檢與設計概念還有織造的細節專業度都是要經過專業的部門考核的。”
    “這次我們進行比賽的絲綢匠人們更是沒有更換過,那都是南泱商會一慣用著的,其實力我相信南泱商會內部定然一清二楚。
    如果他們都進不了前三,那麽到底要什麽樣的實力,才能進入前三?才有資格取代我們虞、薑、商三家曾經在南泱商會之中的位置呢?”
    虞夫人臉色難看至極,完全不理解雲洲虞家憑什麽就被擠到了第三名之後。
    她對自家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此刻,她無可置疑,真正要置疑的就是南泱商會的評審係統,他們一定是故意的,不過是借此機會把整個雲洲虞氏給踢出去罷了。
    那還比拚什麽?
    那還拚什麽專業實力?
    直接一開始不給虞氏這個展現專業能力的機會,不是更快。
    犯不著這樣讓虞氏織造匠人們展現完實力,又以他們實力不足為借口踢開他們,這簡直就是侮辱!
    其實虞夫人詢問出的問題,也是大家所好奇的。
    大家看熱鬧不嫌事大,但心中自然也有著與虞夫人一樣的狐疑。
    畢竟雲洲虞家的實力,也是不可小覷,且有目共睹的。
    南會長看向不服氣且咄咄逼人的虞夫人,沒有給她任何麵子地開口:
    “這場比賽,比的並不是誰一直是與我南泱商會合作的供貨商,比的也不是誰家的織造設計,織造細節經過了我們南泱商會乃至市場的考核。
    比的是在場所有絲綢織造企業所派出的織造匠人的實力比拚。”
    “當然,南泱商會認可虞氏的絲綢織造實力,這一點無可厚非,而南泱商會也給出了你虞家確實被認可的名次。”
    “你的質疑,無非是想知道為什麽雲洲虞氏沒有得前三,覺得被南泱商會認可的織造技藝一定能達到絕對的專業水準比賽的前三。
    但古法絲綢非遺織造並不是一場商業意義上的比賽,是誰能夠完整地傳承出千年沉澱下的絲綢織造技藝!”
    “雲洲虞氏的織造滿足絲綢的一切商業用途,這無可厚非。
    但古法絲綢傳承織造的匠技,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
    “虞夫人不必急著為虞氏鳴不平,不如看看你和你的虞氏,到底輸給了什麽樣的絲綢匠人,什麽樣的絲綢匠技!”
    南會長娓娓道來,一句又一句的解釋也是向大眾解釋。
    雲洲虞家的絲綢確實更偏向於商業用途,也能達到遠銷國際的水準。
    可或許你雲洲虞氏的絲綢能在國際上被認可。
    但國內賽,乃至南省這種眾絲綢匠人的集合大賽上,或許你還不夠看呢。
    譬如華國某項運動比賽,在國際上碾壓數國的世界冠軍,或許在國內賽上,又會麵臨更強的挑戰。
    網友們甚至說句言笑的話,國際賽的難度是小於國內比賽小於區賽,甚至小於某小區大爺的比賽呢~
    南會長要表達的意思,大概就是這樣。
    要的就是,虞氏莫要狗眼看人低!
    可,到底是什麽樣的前三,能讓雲洲虞氏心服口服呢?
    虞夫人麵露難堪,她倒是要看看,是什麽樣的前三,能給南會長這樣羞辱她雲洲虞家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