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5章 閻埠貴和劉海中齊上陣,鍵盤,絲滑的小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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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李愛國跟著三大爺回了四合院。
“你等會哈。”三大爺招呼李愛國一聲,便鑽到屋子裏找板子,足足十分鍾後,才出來。
他的頭上、衣服上、褲子上都沾滿了灰塵。
李愛國樂了:“三大爺,您是把這板子藏到老鼠洞裏了?”
“害,這玩意是紅木,太金貴了,不藏好點,早被解成和解曠給禍害了。”三大爺從背後取出一個紅木板子遞過來。
紅木板子四四方方,有半個書桌麵那麽大,看樣子倒是挺合適。
“多少錢?”
聽到李愛國這話,三大爺麵色一喜,就朝著他伸出了三根手指頭,說:“我也不跟你多要,就三十!”
“什麽?”
聽到這價格,李愛國嚇了一跳,趕緊把木板子塞到三大爺的手裏:“您啊,還是留著當棺材板吧。”
三十塊錢!
這可比大院裏很多人一月的工資都高啊!
像賈東旭一個月工資才二十七塊五,三十塊錢可不是小數目。
“誒誒,別著急啊,談生意不就這樣,許我開價,許你還價啊。”三大爺急了。
“1毛!”李愛國出了公道價。
三大爺:“.”
他覺得李愛國沒有誠意了。
就在這時候,許大茂哼著小曲背著手從外麵進來,見到兩人後,隨意的打了招呼,就準備進中院。
剛走兩步,這貨又倒退著走回來了。
許大茂的目光落在了三大爺手裏的木板子上,又看看李愛國和三大爺之間的架式,笑著問道:“愛國,你準備買閻老摳的板子?”
“嗯哈。”李愛國不明白他什麽意思。
許大茂拉著李愛國的胳膊:“我家裏也有,跟這塊一模一樣,走走,我便宜賣你。”
見許大茂搶生意,三大爺不幹了:“許大茂,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你沒看到我跟愛國正談著嘛。”
許大茂豎起一根大拇指:“甭管你開什麽價格,我比你便宜一塊錢。”
“許大茂,你別胡鬧,你知道一塊錢是多少錢嗎?都夠一家人吃一個星期的棒子麵了。都是一個大院的,犯不上。”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許大茂幹起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實在是太順手了。
三大爺被壓氣壞了,伸手拉住李愛國的胳膊,“愛國,兩塊錢,這板子我兩塊錢賣你了。”
兩塊錢,倒是個合理的價格。
這木頭確實是紅木的,麵兒也非常光滑,要是放在後世,至少得值個十萬八萬的。
李愛國正要答應,許大茂不願意了:“一塊九毛九錢,愛國,我一塊九毛九賣你。”
三大爺有些生氣了,走過去就要跟許大茂理論:“許大茂,你純心搗亂是吧”
見兩人要鬧將起來,李愛國連忙走到兩人中間攔住了,“先別著急,大茂,你把你家的板子拿來。”
許大茂見有門兒,轉過身跑回家,片刻之後,抱著一塊木板子回來了。
這板子跟三大爺家的板子一模一樣。
李愛國拿著兩塊板子,感到奇怪:“我說兩位,你們這板子是哪裏來的?”
許大茂和三大爺的神情都古怪了起來,互相對視一眼,隨後又散開了。
李愛國見他們不說實話,將板子遞回去:“這要是來曆不明的賊贓,我可不能收。”
聽到這話,兩人都著急了。
“愛國,你放心,這板子絕對來曆清白.大茂,你說說是怎麽回事兒吧。”
許大茂湊到李愛國耳邊壓低聲音嘀咕了一陣。
原來,當初大院裏的住戶搬到四合院的時候,四合院裏的家具還沒有清空,有不少好家具。
大部分被外麵的人搬走了,許吉祥和閻埠貴兩人隻得到了一個紅木櫃子。
一個櫃子兩家怎麽也不夠分,咋辦,從中間劈成兩半。
兩家每家分了幾個板板,當木柴燒又舍不得,拿出去賣也賣不掉,隻能藏在家裏了。
得,原來還真是廢品。
“你們也別吵吵了,兩個板子我都收了,每個1塊九毛九。”李愛國叼著煙眯著眼睛看著兩人。
這兩個板子能做四個鍵盤,到時候也有了容錯率。
許大茂和三大爺雖覺得賣得便宜了,不過這玩意能賣掉已經算是不錯了,也都樂嗬的答應了。
李愛國笑嗬嗬的把錢拿出來,給兩人數了錢。
板子抱回家,李愛國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三大爺又來了。
“愛國,你是不是準備做什麽新設備啊?”三大爺的眼鏡框後的小眼睛眨麽眨麽。
“三大爺,您有什麽想法?”李愛國從陳雪茹手裏接過搪瓷缸子喝了口茶。
三大爺搓搓手:“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尋摸東西那可是老手,咱們全京城的廢品店我都熟悉,你要是需要什麽,跟我說一聲,一準能搞到。”
李愛國仔細一想,確實還需要點配件,用廢舊的物件來造鍵盤,成本也能低一點。
他寫了個清單交給三大爺。
“罐頭盒子、鐵皮邊角料,硬紙板、破鉛筆頭子、澆水、老式打字機.”
三大爺看到這上麵的東西壓根就不搭噶,有些茫然了,還是很爽快的拍胸脯保證。
“愛國,你放心,要不了幾天,我一準給你湊齊了。”
“那謝您嘞。”
對於三大爺來說,金錢就是動力,李愛國很看好他。
送走了三大爺後,李愛國把張大花結婚的事兒告訴了陳雪茹。
陳雪茹聽說是李愛國的同學結婚,也來了興致,隻是埋怨時間太倉促,沒辦法好好準備禮物。
“家裏不是有大奎從南方搞來的新被單嗎,帶一條就差不多了。”
這年月南方受港城那邊的影響,被服款式已經比北方新潮了。
“也是,結婚送被單,誰也挑不出理兒。”陳雪茹點點頭,進到屋裏翻箱倒櫃起來。
李愛國抄起紅木板子放在桌子上,拿著鉛筆開始規劃該如何製造全中文鍵盤。
****
張大花是個很有想法的姑娘。
她把舉辦婚禮的地方,放在了一輛等待整修的火車上。
火車被清理得幹幹淨淨,車廂門貼了大紅的喜字。
李愛國帶著陳雪茹趕到的時候,322包乘組的乘務員們正在迎接賓客。
見到李愛國,322周車長迎了上來:“李司機,你來得正好,剛才我跟大花還在商量,應該選一個職工代表來主持婚禮,我看你挺合適的。”
在這年月,職工代表跟後世的工會人員可不一樣,隻有大家夥信得過的工人才能擔任。
李愛國笑著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隨後,李愛國也見到了新郎。
新郎是前門機務段的調度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就是太瘦弱了。
有好幾個乘務員在背後咬舌根子:小王晚上不會被大花給壓壞吧?
張大花聽到了,猛地站起身,瞪大眼喊:“我不能在下麵嘛。”
李愛國正在喝水,差點噴了出來,咳嗽兩聲:“大花,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矜持啊。”
張大花雙手掐腰:“要是真得跟那幫乘務員那樣捏著嗓子說話,我還真不就結這個結婚了。”
張大花看似蠻橫,其實是個好女孩。
這點從男方父母的表情中就看得出來,兩人這會正不時點頭呢。
張大花性格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婚後沒什麽婆媳矛盾。
張大花身材健碩,無論是工作還是生孩子都是一把好手。
這樣的好媳婦兒,打著燈籠都難找。
在這年代,結婚也比較簡單,沒有後世那麽複雜。
就是雙方家庭在一起吃個飯,同事們在一塊聚一聚。
列車上舉辦了儀式後,大家夥到食堂裏搓了一段,也就各自散開了。
回大院,就看到三大爺手裏裏拎了十幾條魚,兩條最大的鯉魚都是兩斤多的樣子。
“吆喝,三大爺,今兒豐收了?這麽多?”李愛國笑著打招呼。
自從三大爺跟李愛國學了釣魚,雖然隻學了點皮毛,技術卻比以前好多了。
“今兒運氣好,愛國,這兩條你拿回去吃。”三大爺一邊說著,一邊將兩條鯉魚遞了過來。
“謝謝您了,我就不了。”李愛國前陣子搞了那麽多魚,現在看到魚就有些反胃了。
“那好.”三大爺見李愛國要走,又招呼了一聲:“材料的事兒我已經放出風聲去了,要不了兩天就能湊齊。”
放出風聲感情這收廢品還有個團夥啊。
李愛國也不著急,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他剛走,易中海就回來了。
“老易,這兩條你拿回去吃。”見易中海盯著魚,三大爺猶豫片刻,拎了兩條鯽魚遞了過去。
易中海看看那兩條魚,眉頭微微皺了皺:“老閻,我也算了,不過你等會熬了魚湯,給老太太送一碗,她最近吃不進去東西。咱們啊,要尊老愛幼.”
說尊老愛幼的時候,易中海的聲音特別大,還朝著後院看了一眼。
三大爺聽到這話,也隻能答應下來。
這個時候,賈東旭在中院聽到這話,跑了過來,一把就要從三大爺手裏接過那兩條鯉魚:“那就謝謝了,我家棒梗和小當正是需要喝魚湯補身體的身後呢。”
三大爺見他要拿鯉魚,連忙是使勁攥著,將那兩條小鯽魚遞過來:“鯽魚湯大補。”
“鯽魚刺太多了。”賈東旭暗暗使勁兒,三大爺兩隻手都拎著東西,哪裏是對手。
賈東旭心滿意足的拎著兩條大鯉魚回去了,一邊走,一邊說:“尊老愛幼好啊,真是好啊,好啊。”
三大爺:“.”
易中海:“.”
秦淮茹在水池旁,看到這一幕,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鯉魚是人家李愛國都不稀罕吃的。
賈東旭卻厚著臉皮搶過來。
這相比之下,孰高孰低已經分得很清楚了。
當年要是不改變主意的話.
秦淮茹感覺自己非常確定的後悔了。
李愛國雖回到家,但是也聽到了前院的動靜,很確定易中海那話是說給自己聽的。
但是可惜的是,賈東旭跑出來把易中海的計劃全都攪合了。
一大爺回到家,一大媽對著他一陣數落:“閻埠貴是什麽人啊,走道不撿錢就算丟。這次鯉魚被賈東旭拿走了,不記恨你才怪。”
一大爺也很鬱悶,本來是想借機數落李愛國。
這大院裏現在就數李愛國日子過得好,他卻對聾老太太視而不見。
哪知道賈東旭冒了出來。
“害,東旭這孩子確實是不像話了。”易中海也覺得賈東旭過分了,但是畢竟是自家的養老人,能說什麽呢。
傍晚,住戶們端著飯碗,圍到水池旁,邊吃,邊扯閑篇。
三大爺端著一碗魚湯從前院走過來,路過水池旁的時候,喊了一聲:“老易,我給老太太送魚湯了。”
一大爺聽到後,臉立刻黑了下來,這老閻明顯是在出他的洋相。
三大爺都送魚湯了,你易中海跟老太太關係那麽好,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
他感覺自己好像又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了。
李家屋內。
劉海中指了指外麵:“愛國,看到了嗎,這就是咱們大院裏的一大爺和三大爺,咱們大院這麽亂啊,根源在他們兩個人身上。”
李愛國笑了笑,既沒有否認,也沒有附和,隻是把目光集中在了板子上。
“二大爺,你確定能從板子上摳出按鍵,然後還不破壞板子的整體結構?”
聽到這話,劉海中拍著胸脯子說道:“你就放心吧。鉗工講究的是手巧,力量不行,我們鍛工是力量大,手又巧。”
“那就麻煩你了。”李愛國正發愁如何造按鍵,劉海中找上了門,倒也省得他去找木工了。
不過李愛國想了下,還是叮囑劉海中:“二大爺,這活兒涉嫌機密,你自己幹就行了,別到處嚷嚷。”
“啊?”劉海中愣了下。
他之所以熱情似火,就是為了向大院裏的住戶展示跟李愛國的關係好。
“行行行您放心。”不過這也難不道劉海中,他一口答應下來,跑回了家。
再次回來的時候,拎來了一塊紅布。
他用紅布將紅木板子包裹起來,抱著出了李家的門。
剛出門,就遇到了許大茂。
“這是啥玩意啊?”許大茂也是嘴賤。
劉海中正等這話:“我告訴你啊,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愛國讓我幫著造一個東西。”
“啥東西?”
“說不得,說不得,你懂得”劉海中衝著許大茂眨眨眼,這才抱著紅布又在大院裏轉了兩圈,這才回了家。
這年月沒酒吧、沒抖陰、沒有KTV,人們全靠嚼閑話消遣。
很快大院裏的住戶都知道劉海中從李愛國手裏承接了一份機密工作。
特別機密,劉海中在幹活兒的時候,連二大媽都被趕出了屋子,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每個拿根紅纓槍,站在門口擔任警戒工作。
李愛國要是不知道的話,還以為劉海中這是要種大蘑菇呢。
不過劉海中擺出的這架勢,確實能夠唬人。
住戶們看向劉海中的眼神好像跟別人不一樣了。
易中海也一直盯著這邊,見劉海中又幫李愛國搞工作,還是機密工作,心窩子猛地疼了起來。
一大媽這會進來了:“老易,昨個兒你不是要跟聾老太太買糕點嗎,怎麽還不去?”
易中海:“.”
他覺得太憋屈了。
****
時間一天天過去,就在劉海中的雕刻工作完成的第二天,三大爺敲開了李家的門。
“三大爺,這麽快就湊齊了?”李愛國低頭看看三大爺腳下的麻包。
“你的事兒,我能不上心嗎?”
三大爺說著話,撐開了麻布包,裏麵裝滿了各種各樣的廢品。
“最難找的就是這台老打字機了,幸虧你委托給我了,要是換成別人啊”
三大爺有些嘚瑟的抱出一台老式“CORONA”牌英文打字機。
打字機外與一隻手提木箱相連,閉合時外形就像一隻小手提箱。
“這是我從東邊一個老頭那裏收來的,據說那老頭當年在洋行當夥計,洋行後來散了,老頭就把這玩意抱回家了。”
這下子,李愛國要給三大爺豎個大拇指了。
“這些一共花了多少錢?”
“七塊.不,六塊三毛錢。”三大爺看到許大茂在遠處探頭探腦,連忙改了口。
果然,有競爭,就有壓力。
李愛國笑了笑,從兜裏摸出錢,當著他的麵數了一遍,遞給了他。
“愛國,你以後要是需要什麽,盡管告訴我。”三大爺美滋滋的接過錢。
他雖然沒有謊報價格,但是有回扣啊,這些東西加在一起,他至少掙了五毛錢。
送走了三大爺,李愛國便正式開始玩起了手藝活兒。
打字機用螺絲刀拆下來,找到裏麵的一個配件,這玩意可以適配接口,通過機械聯動觸發字符記錄。
廢舊電線剝離後,作為導線,按矩陣布局焊接觸點,形成按鍵信號通路。
金屬罐頭盒、鐵皮邊角料可裁剪為按鍵支撐片.
夜晚,前門機務段的工作室內。
李愛國坐在寫字桌前,將黃銅片銼成鍵帽,彈簧與銅觸點焊入框架。
指尖叩擊時,杠杆牽動金屬片閉合.足足花了半個小時,整個鍵盤才算是組裝完畢。
李愛國的手指輕輕在木質按鍵上扣了幾下,裏麵傳來清脆的麻將音。
“咱這算不上是定製鍵盤呢?”
有了製造第一個鍵盤的製造經驗,剩下那三個鍵盤沒有花多少時間。
晚上十點鍾,四個鍵盤製造完畢,李愛國也總結出了一套製造流程,將來大規模生產的時候,能用得上。
將鍵盤裝進竹編箱子裏,李愛國打個哈氣準備回家,走到溫室大棚裏,順便摘了兩個西紅柿。
看著那茂密生長的瓜果蔬菜,李愛國的腦海裏突兀的浮現出一個念頭:要不要把高產玉米也培育出來?
手裏有糧,心中不慌。
要想有糧,就得有好糧種。
係統裏的培育技術隻要花一百積分.所獲得收益卻是無窮大的。
不過這個念頭隻是轉瞬即逝。
培育糧種不是一個人的工作,李愛國決定等以後再見到農科院的老吳,跟他商量一番後,再做決定。
回到家,小陳姑娘已經等久了,掀開了被褥。
李愛國鑽進溫暖的被窩裏。
翌日。
李愛國帶著鍵盤來到紅星計算所,夏中肅教授他們的工作也基本完成了。
菁幹班的幾個年輕同誌,已經按照李愛國之前的規劃,將一台黑白電視機改裝成了顯示器。
現在幾人正在計算機前測試運行速度。
“愛國,這鍵盤是怎麽用的?”夏中肅教授打量著古怪的鍵盤,問道。
李愛國把鍵盤接到鐵路網專用機上,然後把用法講了一遍。
因為全中文鍵盤和專用機是配套的,所以用起來異常絲滑。
夏中肅教授隻是用了幾下,就被鎮住了。
“這,這才是真正的計算機!”
是啊,跟那些大型計算機操作繁瑣相比較,李愛國從無到有,花費巨大精力搞出來的這台小型機就跟傻瓜機差不多了。
雖然沒有鼠標,但是靠著鍵盤上的滾輪,依然能精準操作。
“老夏,你現在從實驗室裏撤出去,帶幾個人把這些專利全都搞清楚,然後交給我,我找人在港城那邊注冊了。西方有些不要臉的資本家,還等搶東西”
李愛國把計算機專利的工作交給了夏中肅。
像4004芯片這種機密,核心技術肯定無法注冊,不過相關的架構卻能登記。
在後世有些公司,已經不想著生產和出售商品了,就靠著以前的那些專利過日子,過得還非常滋潤。
夏中肅教授有些擔心:“咱們一旦在國外注冊了專利,那幫人不就知道了技術細節嗎?他們完全可以繞過咱們的專利,自己搞技術。”
李愛國隨手拿出一個4004芯片,對著陽光看了看:“真正能卡脖子的隻有核心技術,咱們隻要掌握了4004芯片的製造技術,就算他們願意支付專利和解費,生產出了鍵盤,顯示器,最後還是需要找咱們購買芯片。”
李愛國也知道,專利這東西雖是個製約,但是製約力卻很弱。
國外那些大資本家如果眼紅了,一心要仿製,他們完全可以一邊打官司,一邊仿製。
等你打官司打累了,沒錢了,他們再用極低的價格收購你的專利。
但是如果你不注冊專利,等對方注冊了專利,反過來對付你,那就更加難受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一邊注冊專利,一邊緊抓核心技術,讓對方能看得到肉,卻吃不到嘴裏。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才會心甘情願花錢購買你的東西。
“這個辦法好難怪芯片製造實驗室那邊的防守如此嚴格.”夏中肅教授點頭讚同。
“芯片那邊還要加大研製力度,不能夠停下來,咱們要爭取擴大自己的技術優勢。”李愛國想起後世的經驗教訓。
在後世國內的處理器技術其實有一段時間,已經跟國外很接近了,但是國外投入了海量的人力物力,兩者才一下子拉開了差距。
現在李愛國也要讓國外那些家夥,嚐嚐這種難受的滋味。
夏中肅教授雖是所長,但是芯片製造完全掌握在李愛國手裏,也沒有辦法提意見。
“愛國,咱們目前的進度,是不是還要向科學院那邊匯報?”
“匯報!”李愛國重重點頭。
這時候,鐵道部裏麵又來了電話,詢問鐵路網的情況。
“一個星期,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李愛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