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初入江湖少年郎 俠客行25 訴說舊事的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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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恰巧來到了“穀山村”,穀山村三麵環山一麵靠水,群山鬱鬱蔥蔥,這個村子方圓數百裏唯一一個,這地方偏僻,除山便是山,但得天獨厚。
眾人來到此村,詢問百姓們那“獨穀惡鬼”,圍了許多人,百姓們紛紛談“鬼”色變。說那惡鬼的傳聞,也是近幾日流傳開來,聽百姓們所說,那個獨穀是個好地方,風景秀麗。傳聞穀中那惡鬼好音韻,基本經過那兒的村民,都可聽見那如高山流水的綿綿琴音,若不去獨孤深處,大可不必擔憂。
但是直至九日前,村中一個名為李大壯的漢子,去那獨穀周邊砍柴,便神秘失蹤,失蹤一個漢子,這可不是小事,然後他的家人和村民們便找,方才發現這蘿筐和柴刀。
直至在那獨穀附近二十裏處,發現了籮筐和柴刀。
李大壯有三好友,便去了獨穀深處尋人,後渺無音訊。
這才把那獨穀惡鬼傳開,沒想到這件事越傳越快,越傳越快,甚至傳到了相距數百裏的郡城。
幾日後便來了三個江湖武夫,說什麽替天行道,百姓們勸不動啊。最後結果呢?去三歸一歸來那一個還瘋了。
眾人聽完百姓們的闡述,紛紛感到匪夷所思,震驚不已。
在人群中緩緩走出一個極其顯眼的男子,那男子赤膊上身,披頭散發。約莫弱冠之齡,模樣挺俊俏,但是目光呆滯。
朱順轉過頭看著那個男子,那男子就衝著朱順傻笑。
百姓們和朱順眾人闡述,這男子本是江湖武人,他正是從穀中逃來瘋掉的那個。
眾人和百姓道別,便離開了這個村子。他們倒想看看,這個獨穀究竟是什麽樣的地方?
孤山嶺北方,眾人爬上山腰,放眼遠眺,隻見群山起伏,河流在峽穀中流淌,山青水秀。幾隻雄鷹在自由翱翔,威風凜凜。
溫奎臉上洋溢著喜悅,笑道:
“險境崎嶇萬丈深,苔痕爭翠潤層林。”
魏建超說道:
“行,溫大哥好文采。”
朱順滿臉喜悅,說道:
“好一個群山起伏,峽穀河流。”
許善超說道:
“好美的地方。”
一陣悠揚的古琴聲夾雜著徐徐清風輕輕送入眾人耳邊。那美妙的琴聲似乎很遠,遙不可用,又似乎很親近,繚繞耳際。
眾人細細聽著餘音繞梁的琴聲,讚歎不已。
溫奎說道:
“何人奏曲呢?”
朱順說道:
“真乃高山流水啊!這琴音真美。”
眾人便向琴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在一處山崖旁,鬆樹底,眾人見一藍衣男子盤坐在一塊巨石之上,彈奏著古琴,瀑布聲氣勢磅礴。他玉手輕佻,隻見那芊芊玉指在琴弦上風快的彈奏著。
古琴低沉的琴音好像是在寂靜之下輕輕訴說無人聽的往事。
山崖下望,夕陽將千山萬裏照的一片通紅。俯看雄鷹翱翔,雄鷹在眾人腳下盤旋。
溫奎緩步走到那男子身前,讚歎不已:
“所謂餘音嫋嫋,無處如是。”
藍衣男子停止彈奏,轉頭望向溫奎,顯得很激動,他笑道:
“你也懂琴嗎?”
溫奎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調侃道:
“你看我這樣的大老粗樣,像是懂琴的嗎?”
那男子起了身,說道:
“人不可貌相呐,可能閣下就是高人呐。”
溫奎笑道:
“這位仁兄真會說話啊,不過我真的不懂,我隻是覺得好聽。”
那男子有些許失落,說道:
“這樣啊。”
朱順緩步走來,說道:
“我雖然不懂琴,我可以感覺到你在訴說一個故事。”
溫奎豎起拇指,說道:
“朱老弟說的對,我也感覺到這位仁兄在訴說一個故事。”
那藍衣男子看向眾人,作揖行禮,道:
“在下獨孤朔,感謝諸位可仔細聆聽這曲。”
眾人皆抱拳還禮,溫奎說道:
“仁兄,有禮了。”
朱順問道:
“這位仁兄可否跟我們講一講這是何譜?”
那個名為獨孤朔的男子先是恍惚,然後大喜,問道:
“不大好講啊,我再彈奏一遍,自己感受一下。”
朱順笑容滿麵,抱拳道:
“有勞仁兄了。”
獨孤朔笑意滿滿,繼續坐在琴旁,便繼續演奏起剛才的譜。
那琴古樸的感覺讓人感到意難平,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孤獨感。
微風吹來,古琴彈奏出的弦音低鳴,像是一種不能被說出口的傷心,殘破的蝶影舞出一場永久的別離,像是在提醒最美好的都已是曾經,遠方雄鷹啼嘯應了誰的孤寂。
山頂之上,懸崖邊,微風吹著那藍衣男子的長袍隨風飄著,男子彈奏著古琴,貌似訴說著一段故事,四個聽客,就這樣仔細聆聽這天上來的琴音,眾人滿臉愁容,不知是不是這琴音擊中的他們的心坎呢?
當獨孤朔彈奏完,喃喃自語:
“欲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
溫奎說道:
“如聽仙樂耳暫明啊。”
朱順緩步走到獨孤朔身前,他坐在獨孤朔旁邊,說道:
“我感受到一種不可言喻的孤獨感,這個曲有沒有什麽故事?”
獨孤朔笑道:
“沒什麽,隻是想到一個故人如今已多年未見。”
獨孤朔說完,神情有微妙變化,些許低落,不知那個故人對他影響多麽大。
獨孤朔望向朱順,問道:
“你們為何來到此地?”
朱順回道:
“山下百姓說這獨穀之中有一惡鬼,經過此地的之人已失蹤數人,我們恰巧路過此地,便想幫他們查一下。”
獨孤朔笑道:
“這樣啊?哈哈~你們是不是要為民除害?”
朱順將自己腰間酒葫蘆丟給獨孤朔,獨孤朔接在手中,朱順說道:
“獨孤兄弟,請你喝酒。”
獨孤朔滿臉笑意,說道:
“多謝兄弟。”
朱順點了點頭,說道:
“別客氣,就當自己兄弟。”
朱順回答獨孤朔剛才的問題,他說道: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們隻是想看看這個獨穀是否真如傳聞中所說的這麽玄乎。”
獨孤朔喝了一口酒,說道:
“其實怎麽說這個獨穀沒有傳的那麽玄乎,那些失蹤之人也有可能不想走呢。”
朱順有些許疑惑,便問道:
“難不成獨孤兄弟很熟悉這個獨穀。”
獨孤朔回道:
“我在這兒待了很多年了,你們安心就行,沒有傳聞中這麽玄乎。”
獨孤朔又道:
“人們的好奇心理都很嚴重,而且這種事兒假的也愛聽,聽了就願意當真。誰都願意把聽來的話說的更完美一些,哪裏不圓全他還能給你補上,所以越傳越玄乎。”
朱順點了點頭,說道:
“我也覺得有些玄乎,這個道理和與人交集差不多,有些人就喜歡背後說小話,可能兩個人一般,但是有些第三者出現,說這個人不行,這個那個的,即使之前關係好,時候大了也有一種抵觸感,是不是這個道理?”
獨孤朔將酒葫蘆丟給朱順,說道:
“朱兄弟說的對,所以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正如你所說。我們要多於某些人交集,交集時間長了,就大概了解了,管別人說這個人怎麽樣怎麽樣,自己清楚就可。”
懸崖邊,鬆樹底,巨石上,朱順和獨孤朔哄然大笑。
魏建超和許善超相對而坐,魏建超撓了撓頭說道:
“老許啊,順遂和這個獨孤朔聊的什麽這麽歡。”
許善超回道:
“老朱在和他談大道理呢。”
溫奎走到魏建超身前,拍了拍魏建超的肩膀,說道:
“這個景不錯,讓朱老弟先和他嘮吧,咱們三個閑扯一會”
獨孤朔問了朱順一個問題,問道:
“你覺得現在咱們中原國粹為什麽傳承這麽艱難呢?都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為什麽大多數都傳承不下來呢?為什麽傳統文化慢慢消失呢?我們該怎麽做呢?”
朱順思索半天,回道:
“如今大部分人把碎銀幾兩看的太重,振興國粹不是喊的!我們需要傳承者,皇帝憑什麽不給一些國粹生存空間呢?”
獨孤朔點了點頭,很滿意這個答複。
天邊一隻雄鷹飛到獨孤朔的肩膀上,鷹爪中持有一張紙,獨孤朔看了看,神情嚴肅,收起這張紙,拿起古琴,作揖拜別,獨孤朔說道:
“朱兄弟,我先走一步了,咱們獨穀見,希望你們在獨穀玩的開心。”
眾人還禮,隻見獨孤朔順著瀑布一躍而下,便不見人影。
【今天看了何賽飛老師的視頻,若有所思。
國家要大力支持傳統文化民間戲曲藝術發揚光大,國粹及民間藝術讓人民生活變得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