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大浪淘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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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文耀收到密報之後,知道事情緊急,連忙帶著剩餘軍士,直奔沛縣而
    他也知道敵軍的人多勢眾,但經曆了與滿清的死戰,大浪淘沙,留存下來的無不是真金,要是讓勇衛軍頂著疲憊,再與滿清大戰一場,恐怕還真沒那個後勁,但要是對付淮安軍之流,則想都不用想,幹就完
    而且對方派出的騎兵也是搞笑的很,與正藍旗精騎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尚未近身就耗費了大部分的馬力,所用的招數也全是江湖把式,袖箭毒鏢,包了石灰的瓦罐,刺眼睛的毒粉,對於遍身鐵甲的勇衛軍雖效果不大,但卻出奇的難纏,於是就祭出了震天雷這個近戰大殺器,結果才剛炸響了幾顆,對方就怎麽來的,怎麽去
    其實劉文耀不知道的是,他們迎上的本就是一群江洋大盜,跑江湖耍把式的,欺負手無寸鐵的百姓那是個個如狼似虎,就是單對上了也不一定能討著好,但是要論集團作戰,陣列衝鋒,那形勢則得反過來
    於烈拖著肥胖的身軀,一步三顫地迎出城門,見到劉文耀,忙興奮地道:“侯爺,您可算是回來了,要是再晚來一步,說不定還真就讓淮安的那群宵小給得逞”
    “那怎麽可能,有於大人在這鎮著,些許雜碎,翻不起什麽浪”
    “那裏那裏,於某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於烈湊近一步,小聲道:“侯爺,對在下就不用說這些客套話了,之前已經表明過心意,今日又以身犯險,該足以抵得上投名狀了吧?”
    劉文耀聞言,大笑出聲,執起於烈的胖手就忘城裏走
    “於烈,快召集人手,一部分隨陸參將去接應剩下的弟兄,記得多帶軟架車馬,另一部分則跟著高把總...”
    ......
    入夜,曹友義裹著帶傷的胳膊,正向劉文耀稟報著礦場的情
    “...誰知那群改不了吃屎的匪寇也趁機行亂,從背後打了我個措手不及,關鍵時刻,還是程繼孔領著他的人來相助,嗯,當然,匪寇也分好壞,這程繼孔絕對和其他人不一樣,講究個盜亦有道,不過,咱們新砌的煉鐵爐,還是毀壞了一小半...”
    陸黎插話道:“的確,這銀鼠程繼孔雖然是匪寇,但卻從來不禍害窮苦的百姓,還是頗有些俠義之風的...”
    劉文耀點了點頭道:“看來我當初留他一命還是值得的,把他調入礦場護丁,其餘表現好的也一並充作護衛,從明天起,所有礦場看守,按照勇衛軍的法子嚴訓,要練出一支能頂的上大用的礦兵出”
    “明白了,侯”
    曹友義交代完,就先行退下休息,屋內還剩下了陸黎和高坎二
    高坎道:“侯爺,此戰咱們損失慘重,兵力縮水了將近四成,是不是重新招募健勇,將缺口補”
    陸黎補充道:“侯爺,依我看,咱們不僅是要補齊,還得繼續擴軍,否則的話,稍微有些閃失就捉襟見肘,顧頭不顧尾啊,現在咱們的地盤還多了一個徐州,一萬兵力根本就應付不過來,就像今天,差點讓劉澤清那個雜碎給鑽了空”
    劉文耀長歎了一口氣,道:“哎,不是我不想擴軍,實在是錢糧跟不上趟,劉安剛發來上個月的收支條陳,咱們從京師帶出來的那點錢,已經花的七七八八了,好在是沛縣的生鐵銷路不錯,徐茂財也是個辦事得力的,鼓搗出了不少來錢的門路,這才頂上窟窿,維持住了局麵,所以,咱們目前的實力隻夠撐得起一萬大”
    其實以劉文耀花的這些錢,在別的地方,養活十萬大軍也綽綽有餘,但如此一來,十萬之眾,可就得是淮安軍那樣的軟腳大軍,上不了戰場,見不得真章,完全是個樣子貨,這與劉文耀的理念不符,他一貫要求就是精兵強將,而且照目前的戰果來看,還是卓有成效
    “但兵力太少,肯定顧東就顧不上西,咱們隻能是想別的法子,陸黎,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滿清起家的時候,丁少國貧,全靠的是寓兵於民,耕戰結合,我看這個法子就不錯,咱們在保證一萬常備軍不變的情況下,還要勤練鹽兵、商兵、民團,以至於全民皆兵,邊屯邊練,不耽誤生產,還能有源源不斷的後備兵員,稍加整訓就能成”
    陸黎靈光一閃道:“侯爺,剛才您和曹管事說的礦兵,是不是也是一樣的道”
    “沒錯,先從組織性最強的礦場開始,不僅僅是守衛,下一步勞工也得操練起”
    “那這樣一來,再碰到今天的這種情況,光靠礦兵民團,就能收拾了劉澤清那個雜”
    提到劉澤清,劉文耀的眼皮就是一陣猛跳,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怒道:“劉澤清這個狗東西,留著終究是個禍害,得想辦法除了...”
    高坎道:“可是咱們勇衛軍剛傷筋動骨,不宜大動,淮安軍雖說大部分都是些爛泥扶不上牆的貨色,但也架不住人多,而且劉澤清手下也還是有些精銳的,不太好對付啊...”
    陸黎聞言,稍加思索就喜上眉梢,放低了聲音,陰惻惻地笑道:“侯爺,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不動刀兵,但就是有些麻煩,而且花費也不小...”
    ......
    淮安府的東平伯府內,劉澤清正摟著一側的佳人在上下其手,極盡猥瑣之能,而佳人的嬉怒嬌嗔更激起了他的無盡獸欲,直接就要行那好
    嬌媚的女子魅叫一聲,伸出纖纖玉手,推開了又鹹又濕的肥厚惡掌,嗔道:“伯爺好壞,弄疼奴家了...”
    “你懂什麽,男人不能叫壞,得叫風流,嘿嘿,來吧美人,我都等不及了...”
    “伯爺,伯爺,且再滿飲此杯,今日上門的方士有言,需飲夠七七四十九杯行事,方可龍鳳上身,誕下富貴,伯爺要是不依,小女子,小女子...嗚嗚...”
    “好,好,我喝還不行嗎...”
    劉澤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剛才嬉戲打鬧的過程中,膚白勝雪的佳人趁他不查,偷偷將衣角浸在了杯中,那裏麵有一顆小小的彈丸,遇水則化,無色無
    女子本是秦淮河上的一名藝妓,賣藝不賣身,操此賤業完全是為了重病在床的老父,以及苦讀待考的家弟,而且,在強顏歡笑的花船上,她還遇到了意中之人,芳心暗許,可天不遂人願,偏偏被‘擁福上位’,大功得返的劉澤清一眼看中,分文不給地強行收至房中,家弟氣不過,上門理論,反被打成重傷,老父受此打擊,不久也一命嗚呼,可謂是家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