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0章 眼前的兩人是何敏竹的幫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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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熙然看了一眼,問:“你關門幹什麽?”
    何母求救似看向林蘇。
    林蘇淡笑,“白小姐,就算這扇門鎖死,恐怕也攔不住你們兩位吧?”
    白熙然臉色青黑交加。
    林蘇挑了挑眉,視線從白熙然臉上移開,落到白熙駿臉上,“白少爺,裏麵請。”
    白熙駿沒說話。
    林蘇又說:“屋裏,有你想知道的東西。”
    這次,白熙駿動了。
    他大步朝屋裏走去。
    白熙然雖然不忿,但想到現在的情況,隻能跟上去。
    她以後一定要找機會收拾林蘇!
    等她和厲景琛感情穩定,結婚生子,到時她帶著厲景琛和孩子出現在林蘇麵前,氣死她!
    想到那種場景,白熙然不由勾起嘴角。
    驀然,她察覺一道目光。
    看過去,隻見林蘇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她惱怒地瞪了林蘇一眼。
    看什麽看!
    林蘇目光玩味地嘖了一聲,收回視線,關了窗戶。
    白熙然:“林蘇你!”
    “熙然。”白熙駿叫住她。
    白熙然癟嘴,“哥哥,她嘲笑我。”
    白熙駿鎮定自若道:“熙然,你已經長大,應該知道孰輕孰重。”
    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知道真相。
    畢竟,真相事關母親。
    白熙然告狀不成反被教導了一頓,心裏對林蘇更怨恨。
    真是個狐媚子,連哥哥都站在她那邊!
    總有一天,她會讓哥哥看清林蘇的真麵目!
    但在此之前,她必須得偽裝蟄伏。
    她低下頭,弱弱地說:“好的哥哥,我知道了。”
    她的乖巧懂事,讓白熙駿很滿意。
    他的眸光柔和了一些,伸手,牽住白熙然手腕,“走吧,跟哥哥進去。”
    兩人進了屋,林蘇就在客廳等他們。
    白熙駿開門見山地說:“林小姐,你什麽時候知道何敏竹家密道下的事?”
    林蘇淡聲回答:“不久前。”
    白熙駿:“林小姐想讓我們知道什麽?”
    林蘇伸出食指晃了晃,糾正道:“不是我想讓你們知道什麽,而是你們想從我這知道什麽。”
    雖然這兩句話大概意思差不多,但實際上,完全不一樣!
    前者,是她主動告知;而後者,是他們有求於自己。
    林蘇更喜歡後者。
    白熙駿吸了口氣,主動示弱:“好,是我們想從林小姐你那知道真相,還請林小姐告知。”
    林蘇心裏舒服了。
    她懶懶站起身,“走吧,我帶你們看真相。”
    她走到房門口,撩開簾子走了進去。
    白熙駿深吸一口氣,也跟了進去。
    看清裏麵的那一刻,他倒吸一口涼氣。
    “哥哥?看到什麽了嗎?”白熙然聲音從簾子外傳進來。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等來回複,她心急如焚,撩開簾子走了進去。
    她的前麵,是白熙駿小山一樣的背影。
    呼!
    她長舒一口氣。
    她還以為哥哥出什麽事了!
    她閃到白熙駿前麵,略帶埋怨的說:“哥哥,你沒聽到我說話嗎?”
    說完,她才察覺不對勁。
    哥哥的目光······
    她扭頭,順著白熙駿目光看過去——
    “嘶——”她長長的倒吸一口涼氣。
    眼前的畫麵,實在太具有衝擊性。
    床上的少女很美,是那種蒼白脆弱的美,她的美跟裸露在外麵皮膚上醜陋的傷痕形成鮮明對比。
    那些傷痕新舊交替,她光看著,都覺得刺目。
    到底是誰!狠心在一個少女身上劃出這麽多的傷痕?
    好半晌,白熙駿才從震驚裏回神。
    他稍稍側身,收回目光。
    “林小姐,這是?”
    林蘇衝床上的阿紅跟何二花點點頭,兩人趕緊用毯子蓋好阿夢。
    林蘇反問:“你為何不自己問當事人?”
    白熙駿喉嚨有些堵。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問:“姑娘,你身上的傷······”
    盡管他心裏已經隱隱有猜測,但事實如何,還需要親耳聽到。
    經過休養跟何母的精心照顧,阿夢身體已經好了不少。
    起碼能正常說一段完整的話。
    她咬著唇,說:“我身上的這些傷,都來源於何敏竹!”
    最後三個字,她咬的很重,像是要將這個名字的主人咬爛揉碎一樣。
    白熙駿的心漏了一拍。
    果然!跟何敏竹有關!
    他繼續問:“她為什麽要這麽對你?”
    白熙然插嘴道:“是不是你得罪了她?”
    阿夢直勾勾看著白熙然,嘲諷一笑,道:“姑娘,站著說話不腰疼,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白熙然:“你!”
    白熙駿攔住她,嗬斥道:“熙然你閉嘴!”
    白熙然不滿地扭過身,哼了一聲。
    “抱歉,我替妹妹跟你道歉。”白熙駿誠懇地對阿夢說。
    阿夢搭在床邊的手小幅度地擺了擺,“沒事。”
    她雖然能正常說話,但身體還需要一定時間才能恢複。
    “何敏竹並不是單獨這麽對我一個,而是對我們所有人。”
    所有人?
    她的意思是,受害者不僅隻有她一個?還有許多人?
    白熙駿一時愣在那,有些懵。
    阿夢沒理會他,開始娓娓道來:“村子裏每半年會選出六名少女去後山竹林,學習釀造花容酒。”
    “村裏的女孩都以能被選去釀造花容酒為驕傲,誰也不會知道,那裏完全就是地獄!”
    “何敏竹用我們的血煉製花容酒最重要的引子,花容引。”
    “我身上的傷口,就是她取血劃出來的。”
    “她把我們綁在石床上取血,直到流不出血,她就會讓人把屍體拋到後山深穀。”
    石床······
    白熙駿想到石床凹槽裏已經發黑的血跡,心頭顫了顫。
    阿夢還在繼續說:“何敏竹表麵看著光鮮亮麗,實則心肝已經壞透了!”
    “她為了釀造花容酒,殘害村裏那麽多女孩,這樣的人,死後就該下地獄。”
    “花容酒那種惡毒的方子,就不該存在於世上!”
    白熙駿眼神一暗。
    白熙然拉住白熙駿手腕,“哥哥,我記得,花容酒的方子,好像是母親給何敏竹家的。”
    什麽?
    阿夢眸光顫了顫,死死盯著兩人,“花容酒方子,是你們家給何敏竹家的?”
    眼前的兩人,是何敏竹的幫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