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1章 何敏竹犯下的惡事白家也有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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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夢目光凶狠,恨不得跳起來將兩人拆骨入腹。
    他們家要是沒給何敏竹母親花容酒的方子,村裏的女孩也不會被迫害。
    就算沒有花容酒打開名氣,村民賣些普通的竹子酒,也能生存度日。
    “你們!你們是何敏竹的幫凶!”阿夢吼完,後氣接不上,劇烈咳嗽起來。
    她咳的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樣。
    白熙駿神色複雜。
    花容酒的方子,確實是他母親給何敏竹母親的。
    但是······
    那張方子他小時候看過,上麵的酒引,並不是人血,而是一種常年靠喂玫瑰花存活的鼠類的血。
    鼠類從小靠吃玫瑰花長大存活,血液裏自帶玫瑰香,所以製出來的花容酒自帶玫瑰香氣,且經久不散。
    他母親給何敏竹母親的花容酒方子,並不需要以人血為引。
    至於為什麽何家更改花容引為人血,他還得好好調查一番。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解釋清楚。
    他坦然的看向阿夢,說:“不論你們相不相信,我母親給何敏竹母親的花容酒方子,裏麵的引子,並不是人血,而是一種靠食玫瑰花長大的鼠類的血。”
    他們給出去的花容酒方子,裏麵的引子不是人血?
    何二花冷哼,“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你們家跟何敏竹一家蛇鼠一窩,說不定為了脫罪,把責任勸全推到何敏竹身上!”
    白熙然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被人潑髒水,當即反駁:“你說什麽呢!”
    “我們荊州白氏行的直坐的端,用的著脫罪!”
    她們壓根就沒犯罪,談何脫罪!
    荊州白氏?
    阿紅神色一緊,“你們是荊州白氏的人?”
    她知道荊州白氏大名,百年前的道門第一世家,被眾道門戲稱為天道寵兒。
    可是,荊州白氏不是早就已經泯滅了嗎?
    白熙然驕傲的點頭,“當然!”
    阿紅有些為難的說:“可是,荊州白氏不是早就已經消亡了嗎?”
    “胡說什麽!”白熙然瞪了阿紅一眼,罵道:“我們隻是避世不出,什麽已經消亡,你再胡說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是避世不出?
    不是已經消亡?
    阿紅臉一紅,歉疚的道歉:“抱歉,我說錯話了。”
    她道歉道的太快,白熙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愣了愣,問:“你知道我們荊州白氏?”
    “我知道。”阿紅點點頭,臉頰有些微紅,“我很喜歡荊州白氏。”
    原來是她們家的粉絲!
    白熙然傲嬌的哼了一聲,“算你有眼光!”
    何二花有些無語。
    她推了阿紅一下,“阿紅姐!”
    阿紅臉一紅,說話開始結巴,“不好意思,我,我······”
    她“我”了好一會兒,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阿夢手碰了何二花腿一下,示意她別再為難阿紅。
    她跟阿紅是年紀相當的好友,自然知道荊州白氏在阿紅心裏是什麽地位。
    況且,以荊州白氏的地位,完全沒有必要害她們命。
    說不定,是何敏竹母親私自改了方子。
    白熙駿:“幾位稍等,我這就讓家裏人拍花容酒的方子給我。”
    在白氏,一切東西都有存檔。
    包括花容酒的方子。
    她拿出手機,給管家發消息,讓對方去藏書閣把花容酒的方子拍給自己。
    得到準確恢複後,他暗暗鬆了口氣。
    “管家已經去找花容酒方子,幾位耐心等等。”
    一時間,室內氣氛尷尬而低迷。
    好一會兒,白熙駿手機震了震。
    看到備注,他眼眸一亮。
    他立馬點進去,是管家發來的微信。
    是一張圖片。
    一張花容酒方子的圖片。
    照片的裏的紙已經泛黃,字跡也有些不太清晰,很明顯經過不少歲月。
    他點開圖片,遞到阿夢麵前,“這是我們存檔的花容酒方子,裏麵的引子,並非人血,而是玫瑰鼠的血。”
    為了便於記載,他們將食用玫瑰花長大的鼠類簡單記為玫瑰鼠。
    幾人目光同時定格在白熙駿手裏屏幕。
    雖然紙上的墨跡有些淡,看不太清,但仔細辨認,依然能看出來,上麵的引子,寫的並不是人血,而是玫瑰鼠血。
    最
    玫瑰鼠:一種靠食玫瑰花存活的鼠類。
    阿夢有些茫然。
    她的視線落在林蘇身上,像是看到主心骨一樣。
    “林大師,這張方子是不是······”
    林蘇點頭,“這張方子,是真的。”
    白熙然底氣十足的挺直脊背,“現在你們相信了?何敏竹傷害你們,跟我們白氏壓根沒有任何關係!”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要報仇,盡管去找何敏竹。”
    她忽然想到什麽,直直的看著阿夢,說:“還有你,你要跟我哥哥道歉!”
    白熙駿:“熙然——”
    他還沒說完,就被白熙然大聲打斷,“哥哥!她剛才那麽汙蔑你,現在真相大白,她就該跟你道歉!”
    阿夢神色一暗,“好,我道歉。”
    是她太激動,連仇人都沒弄清,就情緒激動的罵人。
    她應該道歉。
    白熙駿:“姑娘,你不用道歉。”
    阿夢搖搖頭。
    她歉疚的看著白熙駿,張口準備道歉。
    林蘇往左移了一步,走到阿夢前麵。
    “阿夢,你不用道歉。”
    阿夢眼裏浮現不解。
    她不用道歉?
    為什麽?
    林蘇淡淡的說:“這件事,歸根結底,與他們荊州白氏脫不了幹係。”
    所以阿夢罵白熙駿,並沒罵錯。
    白熙然不滿意了,她不悅的反駁,“林蘇,你胡說什麽!這件事跟我們白氏有什麽關係?”
    “我們給的方子什麽問題都沒有,是何敏竹家裏私自更改方子,難道他們更改方子,也是我們的錯?”
    林蘇點頭,“確實是你們的錯。”
    “你放屁!被什麽髒水都往我們身上潑!”白熙然罵道。
    她們家隻是好心給何敏竹家方子。
    至於何敏竹家裏私自更改花容引為人血,跟她們白氏有什麽關係?
    又不是她們白氏讓何敏竹家更改的!
    林蘇慢悠悠坐下,“要是你們一開始沒給何家花容酒方子,也就不會有今日的慘事。”
    “歸根結底,何敏竹犯下的惡事,你們白家也有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