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你哥哥叫什麽名字? 觀眾:一口下去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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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操作,菲特自打臉上一個故事定義不能變成“一萬張臉”約書亞這個行為不是踩爆雷區】
【…突然明白首都盟在發什麽瘋,去他的政令!根本不是!菲特故事裏我們能看到級高等會用什麽手段勾引閣下。這波、這波是菲特免費大放送級高等種保密攻略!】
【真敢寫啊。】
【見不得閣下掉陷阱,更見不得閣下掉首都盟級高等種,菲特!撕爛級高等種的臉!】
【菲特你令我刮目相看,這就給在星際部隊服役的兄弟兩拳。】
【日經貼:米蘭閣下抽的煙什麽牌子閣下請把煙頭摁滅在我胸口上啊♂】
…
@菲特今晚留下來:
[…
我沉默地審視他。
他安靜地回望我。
眼神輕顫,小心卻又那麽執著,仿佛等待某種宣判定奪否定抑或是點頭
當時的我並不因此感到高興。
也許你會覺得奇怪。
約書亞華沙年紀輕輕戰績不菲,他是一位再典型不過的明日之星。
誰不想掌握一顆明日之星
第一軍總長要是知曉軍團的明日之星主動追逐墜落於第二軍某位籍籍無名的軍醫手裏,會憤怒地立刻對第二軍發動戰爭計劃。
在600年軍團係的時代,沒蟲能拒絕一位明日之星的投誠、追逐、仰望。
可我隻覺得壓迫。
約書亞身上所有特質都包含我無法反抗的龐然大物。
他戴著詭異又虛假的麵具示好,讓我深感威脅。]
【立刻做筆記,有一群閣下親兄弟的菲特表示,麵對閣下不可用詭異虛假的首都盟雌蟲嘴臉!】
【開播遲到5分鍾我錯過那麽重要的消息主播菲特真有閣下兄弟】
【快看這裏有個老實蟲!!】
…
[我點燃第三根煙,吸至一半,煙霧中我問:“你為什麽會覺得我喜歡這種外在形象”
那時的我年輕,言語猶如手術刀鋒利直接,刀尖接觸皮膚,一刀便要徹底劃開他的皮,橫豎要看一眼他軀體內的髒器顏色如何。
如果是現在的我,我會用更好更安全的手段一點一點從他嘴裏掏出“未來”。
但那時的我年輕,尖銳、鋒利,他威脅到我,而我又的確能感覺到他超乎尋常的在乎,優勢在我,我當機立斷進攻。
“是誰告訴你還是在你的未來裏,我會愛上這種形象的雌蟲”
約書亞立刻低頭,避開我緊盯的視線,成熟得體的麵具像張泡水的紙,溶解消失,古裏古怪的幼稚氣質又回到他身上。
隻有蟲崽才會用沉默來逃避現實,因為他們對世界無力、無措,不知如何抵擋,最後隻剩沉默,祈禱沉默能解決一切問題。
我沒興趣和啞巴交流。]
【無獎競猜,菲特兄弟裏是否真有軍醫帶我的大導他的說過一句一模一樣的話!】
【去查查你大導的性別。】
【懂了,閣下喜歡嘰嘰喳喳的軍雌!】
【如果帶我的大導是米蘭閣下,被、嗯、被罵的時候一定會oo,誰懂啊,軍醫大導真的會體罰學生!但如果是米蘭閣下就完全沒問題!!】
【帶你的導師知道你在線上這樣亂發情嗎】
【踢出師門!速速踢出師門!】
【大導連夜速學閹割外科手術!】
[我彈掉煙灰,問:“你哥哥是這樣,是嗎”
“我未來的雌君我注定會愛上這樣的雌蟲”
我相信我當時的語氣和態度足夠令蟲難堪,可約書亞華沙竟然沒有表露任何被冒犯的憤怒。
他態度堪稱詭異的柔順,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平靜溫和道:“如果這個態度冒犯到你,我很抱歉,下次會注意調整。”
…
嗯,當時的我感到點兒毛骨悚然。
我管理外科部門,我知道許多軍雌從戰場回來後需要疏導,我不是精神科軍醫,對於病理疏導僅停留在操作治療機器的流程方麵,我一時分不清約書亞的不正常是屬於戰場常見的那種,還是…“重生”所導致
我沒心思繼續抽煙了。
約書亞的“重生”到底是一次,還是兩次
一次瀕死體驗就足以摧毀一位戰士的品格和過往所有堅持。
我見過太多創傷應激障礙的士兵,他們大部分瘋了,完全變成另外一個蟲,小部分,蓋旗火化。
我問:“你這是什麽情況華沙,你近期從戰場回歸有沒有去做過疏導”
…
後來我才知道,正是我這句疑惑又讓約書亞成功硬撐了一段時日。
我當時說話,醫生的那部分職業病態度上線,警惕變得不倫不類,糅雜進了往日在手術裏對待笨蛋學生們的嚴格。
嗯,我當時正在新帶一批學生,實驗動物都比他們聰明,我那兩周總是在發火。
我聲音一嚴厲,他們就會開始愁眉苦臉,約書亞顯然也像我的學生,被這股嚴厲掃得緊張起來。
他緊張態度很奇妙。
他…用這個詞來形容一位成年已久且身高超過90的軍雌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當時的我腦中第一個跳出來的詞,的確是這個。
約書亞突然變得很“乖”。
開會時的成熟矜持的領袖氣質還未散去,每一根發絲梳的優雅矜貴,在這無蟲打擾的寂靜小陽台,我能聞到灰塵、久未打掃的潮濕、空氣中的消毒水,還有他身上淡調香水。
他從頭到腳是再標準不過的特權樣,偏偏我一問,這“模樣”就亂了,仿佛有另外一個更真摯更笨拙的蟲跑出來回答問題。
約書亞說:“沒有什麽情況。最近一次開戰甲出巡是三天前,疏導做過了,就在胡蜂軍的第三疏導區,用的是3006號疏導室,疏導治療師是卡爾波特。”
說話時不對視是失禮行為。
約書亞那會兒無法直視我,所以他把頭抬起來,又輕輕撇到一邊,用半張英俊的臉麵向我,偏偏說話時睫毛顫得厲害,銀睫毛像兩片蝶翅,上下翻飛,在月光下泛著令蟲心煩的光輝。
他沒有停,仿佛想證明自己有多正常,約書亞主動說起此次胡蜂基地星轉移調動的重點流程,利落快速地匯報清楚,一件接一件,還將胡蜂軍團未來幾件重大曆史節點轉折一同交代清楚。
…
…
…
約書亞說未來十年大事件說到一半突然對我伸出手,我愣了一下。
在一眾足以讓世界變得天翻地覆的話題裏,約書亞橫插進一句關於我的事情。
約書亞偏著頭,輕聲說:“你的煙要燒完了,小心燙手指。”
那隻戴著禮儀白手套的手伸過來,掌心朝上,他示意我可以將煙摁在他手心裏。
不是請求,也不是命令,自然到仿佛理應如此。
我沒有摁,將煙蒂隨意丟到地上用靴底碾了碾,從煙盒裏咬出第四支煙,請他繼續說。
約書亞很敏感,立刻把手收回去,甚至把那隻手背到身後,他在我麵前站起了軍姿。
嚴肅的情況突蹦這一小細節,令我有點…哭笑不得的莫名。
我何德何能有了第一軍總長的短期體驗。
他繼續說。
我用心聽,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
關於胡蜂軍團的未來轉折我就不在此贅述,你回去查查資料補充吧。
我接著說。
…
約書亞說未來時,我能察覺他刻意避開了“米蘭克萊門”的未來,隻說現階段和未來對我、對胡蜂軍團都有益的事情。
這令當時的我感到舒適。有時“固有印象”和“未來一定會發生”的事情會成為思想鐐銬,我一向更偏愛自己探索和親自冒險。
我那時年輕,有一手出眾的外科手術本事,我那時覺得,我自己做出的選擇才是選擇,被預言的“選擇”是一場敗仗。
等我抽到第五支煙時,約書亞把我用得上的未來說完,條理清晰,清清楚楚。
他溫和的語調裏出現歉意:“…抱歉,我隻能拿出這些,這些就是我的全部了,我隻記得那麽多。”
“我隻活到39歲,再往後的事情我無從知曉。”
我聽到39歲,手指抖了一下。
我有些驚訝地看向他的臉。
他現在瞧上去最多不過25,25歲的少將,未來一定能當上總長。當上總長後就不再需要頻繁進入星海與異獸戰鬥,他怎麽可能隻活到39
我緊皺眉頭,思索到一個可能性,臉色微變。
約書亞雖偏著臉,但餘光肯定一直在注視我,我臉色一變,他馬上開口。
他說,“重生前我活到39歲,完全是因為我自己的選擇,沒有任何蟲能幹涉我的選擇,我的死亡地點在黑洞之門,戰死星海,絕對的戰士選擇。”
我說,是嗎。
他堅定地說:“是的。米…克萊門醫生,請您相信我。”
他甚至用了敬語。
一個特權種對中等種軍醫
我笑了一聲。
前麵全程我都眉頭緊皺,態度冰冷帶刺,這突然一聲輕笑不出所料嚇到他。
約書亞下意識後退半步,顫動翻飛的眉間銀蝴蝶都靜止了。
我說,“你說信任卻緊閉雙眼為什麽不轉過來看著我說”
我沒有用什麽手段,隻是起個話頭,約書亞就倒豆子似的把胡蜂軍團相關未來交代清楚,我得想辦法從他嘴裏掏“雄主”的情況。
約書亞偏著頭,沒有睜眼,他似乎也清楚我的步步緊逼是為何。
就用那副窩囊樣輕聲解釋:“醫生,您所擔心的那部分已沒有實現的任何可能。”
“我哥哥已經和另外一位軍團係出身的閣下結婚,他從未聽說過您的名字。”
“您很安全。”
…
我沉默片刻,我說…
…
什麽
嗯,你也覺得我會說“但還有你知道”這句
真巧,當年的約書亞也這樣覺得。
這句話不好。
一旦說出口,不論是現在的我還是當年的我都確信,約書亞會走極端。]
…
【米蘭閣下,一款會對軍雌心軟的仙品…】
【心軟個!!活著的約書亞價值更大,米蘭閣下有點腦子都不會言語誘導他自/殺。】
【記個重點,菲特懷恩代表熱情,約書亞算是代表誠實】
[…
我先說了一句,是嗎。
當時的我和約書亞都是成年蟲,他能戴起一張虛偽麵具演講,理應知道我平靜回應之下的潛台詞。
他應該知道,如果繼續站著,繼續聽,我會說出讓他難做的話。
就比如筆者你認為的誘導自/殺言論。
但,他沒走。
約書亞硬站著那兒,等我未脫口而出的言論。
堅持一種我並不想懂的堅持。
這荒謬可悲的堅持令我想到一些死在手術台上的軍雌。
他們總在生命最後一刻堅持說,救救我,醫生,我不想死。
明明他們也知活不了了,卻仍然祈求縹緲一絲的希望。
於是我說,“你哥哥的名字叫什麽”
約書亞一下子把頭轉過來,雙眼瞪大,滿臉的意外。
他呆滯喃喃:“我哥哥結婚了。”
那時,我覺得他多少是了解我,可能重生前近距離長時間和我接觸過,我可沒忘記他第一次來救我時的大膽冒犯。
結果聽聽他說了什麽我難道還會對一個沒見過麵的已婚雌蟲有任何念頭
神經。
我當即冷笑,“是啊,你告訴我名字,我明晚就去暗殺他。”
約書亞又想低頭。
我說,抬頭。
他僵住,成熟和溫和這次沒了,聲音變得更小。
“…喬什科華沙。”
我聽得費勁,便跟著念了一句,“約舒約舒什麽”
約書亞耳朵紅了。
我當時表情古怪,所以約書亞很快又大聲說了一遍:“是喬什科華沙,我的第三位哥哥,他的名字和我的很像,我們長得很像,我的雄父很喜歡這個生物奇跡,所以特意取了相似的名字,我…”
我說,“停。”
約書亞抿唇,抿得唇色發白。但突然地就在下一秒,他無措的微表情消失,瞳孔獸化,麵露凶相。
我被他這番變臉驚起頸後一片雞皮疙瘩。
約書亞倏然轉頭,盯向陽台走廊一側,我來開會前才灌了四罐強效提神衝劑,精神和注意力正是集中度最高的時段,我立刻跟上約書亞的視線,發現是走廊那邊來蟲了。
約書亞很敏感,他提前感知到百米外的存在,那副硬裝的成熟和真實的笨拙消失,觸須起立,神情猙獰如獸,凶到醜陋。
我當時隻有一個念頭。
天哪,他一定會殺了那個無意間路過的蟲!
約書亞往後退一步,軍靴在地板上踩出脆響,他要往那邊攻擊了。
我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他的禮儀領帶,拽得太猛,領帶針崩飛,整條領帶都被我從第一軍深藍色的軍裝裏抽了出來。
他渾身緊繃硬得像座石山,我根本拽不動他,反而因為力的作用,我自己撞進他懷裏,他崩飛的領帶針直接劃破我的手心。
我也戴著手套,我需要仔細保養手,我的手套是黑色的韌性皮革,有優秀的防刺性。
但這一切來得猝不及防。
那根領帶針紮穿我的手套,我的血從手套撕裂的地方飛濺出來。
約書亞聞到血腥味立刻回頭,不誇張地說,他的表情完全能滿足魂飛魄散一詞,他第一個動作是立刻抓住我的手,去吻我手心的傷口和血,用舌唇吸吮破開的血肉,吸幹暴露在空氣裏的血液。
我當時也嚇到了。雄蟲的荷爾蒙素依靠血檢甄別,約書亞的反應堪稱緊急救援。
他再抬起頭,眼淚從那雙藍眼睛裏滑落,像大海孕育出的珍珠,隨眼淚一同出現的是他的翅膀。
後來我猜測,他的“百萬次”記憶裏應該是有過類似的情況,“我”受傷要暴露了,所以他必須不顧一切地帶我離開。
所以,當時約書亞直接在禁飛的會議城陽台張開鱗翅,一把抱著我,向月下飛去,
果斷避開有蟲巡邏的陽台長廊。
…
什麽
哦,當然可以透露。
約書亞是蝶族。
他的鱗翅展開足有4米長,翼尖有雙爪鉤,是閃光係的蝶族,翅膀非常漂亮。]
【蝶族!起立!!!】
【誠實是真能舔到雄蟲閣下約書亞實操!真舔這一口血裏多少荷爾蒙素…米蘭閣下等級又高,約書亞這樣一口下去發情期都被淦出來了吧】
【那麽問題來了,我突然舔閣下手隻會被法庭監察罵飛,菲特你幹點蟲事吧,好絕望,為什麽約書亞抽中地獄試卷還能入學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