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小啞巴庶子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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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二章
    晉江獨家發表禁止一切盜文莫八千著
    “”
    池慕白的臉紮在時淺渡的肩膀上, 手指緊握,一動沒動。
    看似平靜,然而露在外麵的耳朵已經通紅。
    將軍怎麽會知道我有這麽想過
    難道我之前的動作神態表現得太明顯,被察覺了麽。
    將軍眼力真好, 以後可不能在將軍麵前太過放肆。
    他思來想去, 依然沒有相信時淺渡“可以讀心”這一茬。
    果然這種事情, 就算是主動說出真正的答案,都不會有人信啊。
    時淺渡低低地笑了兩聲, 說道“既然你沒有異議, 那我們出發了。”
    她故意抬手在小啞巴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
    池慕白頓時往前一挺,在察覺到自己的動作多麽奇怪和大膽後,後知後覺地漲紅了臉。
    他用手指輕輕戳在時淺渡的後腰上,以表示抗議。
    將軍就知道欺負我。
    小啞巴在心裏默默地嘟噥一句, 不像是抱怨, 倒有些像是撒嬌。
    他察覺到四周正有人看他們,抿了抿唇,不再亂動了。
    將軍在外權勢大,被無數雙眼睛盯著, 我應當聽話一點,免得將軍丟了麵子。
    時淺渡聽見他這些小心思,多少有點兒感動。
    小啞巴是真心實意地在為她考慮。
    她騎馬速度不快, 免得池慕白被顛得太過難受。
    再說,就這麽把小啞巴抱在懷裏, 溫溫軟軟的,耳畔就是他在馬匹顛簸時,喉嚨裏無意識溢出的輕哼聲
    搭配上眼前的一片秋黃,美人美景, 渾身上下都舒坦極了。
    她自然不會太著急,讓一些無關人員給她下的“戰書”影響了自己的享受。
    不過,她是不著急,可池慕白看著一個個原本在他們身後的身影,全都策馬奔騰而過,從他們身側超過去,有些坐不住了。
    他扶著時淺渡的腰,回頭看了幾眼前麵的背影。
    將軍怎麽一點也不著急啊。
    那些人都想方設法地把將軍踩在腳底下,好顯示自己的能力呢。
    不能讓那些人得逞啊,將軍才是最強最厲害的。
    他回頭望了好幾眼,拍了拍時淺渡的肩膀,又指了指甩他們數十米遠的背影。
    “著急了”時淺渡垂眸一瞥,剛好撞見他打抱不平的神情。
    她伸手拖住小啞巴的後腦,便不正經地親了一口。
    “今天又不是比賽,玩開心了就好。”
    說著,她還張口,咬了咬那對柔軟的唇。
    “”
    池慕白眨巴眨巴眼睛,視線快速地往四周亂瞥兩圈,怕有人看到這種大膽的行為。
    大庭廣眾之下別人都看得到啊。
    將軍未免也太大膽了些。
    他確認沒人瞧見之後,又一次抗議。
    這回,他膽子更大了些,暗戳戳地在時淺渡腰上輕輕掐了一下。
    他微躬著腰,額頭抵在時淺渡的肩膀上,不叫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伸舌舔了舔自己剛剛被吻過的唇。
    接著,偷偷地抿著唇笑了起來,像是吃了蜜一般甜。
    “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現在都敢掐我了”
    時淺渡哼笑一聲,撫在小啞巴腰上的手也回敬了一下,一點點地掐過去。
    小啞巴從前隻讀書不練武,腰間沒有明顯的肌肉也沒有一絲贅肉,加上他筋骨很軟,掐上去柔軟無比,瞬間腰就塌了下去。
    好像在勾著人繼續往下似的。
    偏偏池慕白本人半點都沒有意識到,被回敬之後,又不甘示弱地張開小口,用牙齒輕輕地咬在了時淺渡的鎖骨上。
    像是個好奇的小孩子,他輕輕地咬兩下之後,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的小心思。
    他既害羞,又蠢蠢欲動,猶豫片刻,學著時淺渡之前對他的動作,用唇小心翼翼地親吻在她的脖頸上。
    他感覺到,對方的喉嚨滾了滾。
    呼吸好像微重了一些。
    時淺渡跟小啞巴隔開了些距離,垂眸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幹幹淨淨的小臉。
    他這人,眼中沒有欲色,卻把“故意”寫在了臉上。
    像是淘氣的孩子,隻覺得這樣好玩,卻不知其中意味著什麽。
    這種神情,總是讓她很想把人就地正法。
    很想看這小啞巴幹淨的臉上沾滿欲望,說不出話來還“咿咿呀呀”地拉著她求她。
    腦子裏頓時冒出不少黃色廢料。
    她深吸一口氣,拎起池慕白後頸的衣裳,將人在空中一翻轉,便叫他麵衝前坐著了。
    繼猛地一夾馬肚子,馬匹便狂奔而去,比剛才快了不止一星半點。
    池慕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緊緊地閉上了唇。
    急劇的顛顛簸叫他手忙腳亂地抓住了時淺渡的褲子,生怕自己會被甩掉下去。
    “看你也習慣了剛才的速度,我還是快點吧。”時淺渡摟著小啞巴後腰,拇指在他的腰間輕撫幾下,“不然,再繼續下去”
    將軍的聲音都變啞了。
    是想要我麽
    原來這樣就能讓將軍動情啊以後或許也用得上。
    看似老老實實地窩在身前的小啞巴,心裏嘀嘀咕咕的,好像在盤算著以後繼續勾她。
    時淺渡唇角一翹,在小啞巴耳畔說道“再繼續下去,我要你好看。”
    池慕白頓時感覺背脊涼颼颼的。
    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個“好看”法,但總歸是覺得不太妙。
    將軍殺人的手段他知道,估計其他手段也不會太差
    被威脅一回,他徹徹底底地老實了下來。
    時淺渡加快了速度,緊隨幾人身後,狂奔進了樹林。
    遠遠地就見到一隻野豬正優哉遊哉地在河邊喝水皇家獵場中的獵物大都是人工飼養了許久的,比野生的溫順許多,免得狩獵時真的傷到貴人。
    獵物們時常見人,並不會害怕人類的到來,也不知道自己即將麵臨著死亡。
    野豬被人類飼養過,早就失去了當初的野性直到馬蹄聲來到眼前也不停息,才發現不對。
    許是察覺到了殺意,它猛地跳進很淺的溪水中,跋涉著快步躍過了河水。
    時淺渡跟袁家長子袁世宏全都盯上了這隻獵物,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碰,又很快離開。
    袁迪也隨著自家兄長一齊出來,看到時淺渡,恨不得把人按在土裏摩擦。
    他立刻給兄長加油打氣“大哥加油獵物是我們的”
    時淺渡扯扯唇角,把韁繩放在池慕白手裏,吩咐道“別害怕,握緊韁繩就不會出事。”
    話音才落,她用力一蹬馬鞍,飛身到空中。
    右手按在腰側的刀柄上,腳尖踏過幾根樹枝,便如離弦的箭一般直直衝向獵物。
    袁世宏不善用刀劍,騎射的功夫還不錯。
    馬上拉弓,左眼緊緊眯起,瞄準了正在狂奔的野豬
    箭“嗖”的一聲射出。
    時淺渡連看都沒看,長刀出鞘,瞬間便將幾支箭折斷。
    “這隻獵物,就由我拿下了”
    她在空中翻轉一圈,手中的刀劃出一道黑影,下一秒便能挑破野豬的脖頸,置其於死地。
    然而就在這時,一隻皮毛棕白相間的巨虎從樹林中一躍而出
    它長著血盆大口,露出尖厲的牙齒,毫無疑問能一口咬斷人類脆弱的脖頸
    “”
    將軍
    池慕白一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一瞬,恨不得自己武功蓋世,能幫時淺渡掃開一切威脅。
    也不知道是哪裏蹦出來的勇氣,他用自己的三腳貓功夫從馬背上躍起,借助著紛亂錯雜的樹枝,兩秒鍾便往前躥了十數米。
    他想,哪怕能用身體為將軍擋下一點兒傷害也好
    說時遲那時快,時淺渡眼神一凜,漆黑的長刀在空中臨時改變了軌跡,深深地插入泥土地中,淩空的身體順勢借力翻身,躲過了巨虎突如其來的猛撲。
    隨後刀刃翻起濕潤的泥土,硬生生地將這隻老虎斬倒在地
    她輕巧地落在地上,手腕一翻,長刀便隨著動作飛射出去,分毫不差地刺進野豬脆弱的頸間。
    池慕白、袁迪等人還未從剛才那驚險的一幕中回過神,便感到周身殺氣四起。
    一張巨網從天而降,隱藏在附近的數名黑衣殺手紛紛現身,直逼被鐵絲網罩住的時淺渡而去
    袁迪被嚇到,忍不住大喊“我勒個老天爺,這是什麽情況”
    袁世宏當即勒馬,警惕地護在自家弟弟身旁,拉開長弓。
    時淺渡彎彎唇角,看來這回,殺手都是衝著她來的了。
    手指微動,穿透野豬脖頸的黑刀便自動飛回手裏。
    下一秒,罩在上麵的鐵絲網被削了個粉碎。
    殺手眼裏閃過震驚,卻並不退卻。
    幾人配合的相當之好,似乎是專門為了殺死難纏的敵人,而創造出了一套辦法,相互之間聯係緊密,招式令人應接不暇。
    不過,對於時淺渡來說,這些都是小兒科了。
    她隨意逗弄對方幾次,發現不過如此,覺得無趣,便絲毫不留情麵,反手便將幾人斬於刀下。
    過於輕而易舉地動作,終於讓來人感到了死亡的威脅。
    剩餘的兩人直逼池慕白,想要以他作為要挾,卻被時淺渡看透,稍微下點狠手,幾乎把其中一人大卸八塊。
    最後那人見傷不到時淺渡和池慕白,抱著必死也不能空手而歸的心情,持刀從背後襲向了袁迪
    袁迪隻聽到耳後傳來一陣風響,還未待他反應過來,便又是“噗嗤”一聲。
    有溫熱的液體濺到了他的手心裏。
    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麽,顫抖著轉身過去。
    隻見殺手滿臉震驚,口中溢出鮮血,緩緩地跪地、倒下。
    露出了時淺渡神色淡淡的麵容。
    她掀起眼皮,掃過袁迪蒼白蒼白的臉,輕輕扯了下唇角,就是生死攸關也並不正經“救你隻是順手,不用太感謝我。”
    “”
    袁迪還沒能緩過來,吞咽兩下口水,沒說話。
    垂在身側的手指抖得厲害。
    濺在手上的血漬好像很燙,時時刻刻地提醒著他,剛才他差點去見閻王。
    袁世宏反應的快點,後怕地跟時淺渡拱手作揖“感謝時將軍出手相救,要不是將軍,我弟弟恐怕凶多吉少。”
    “說了不用太感謝了。”
    時淺渡一甩刀,附近的草葉上便沾了一溜殷紅的血跡。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剛轉身就被撲了個滿懷。
    池慕白的神色是從未有過的慌亂。
    他不能說話,又覺得寫字太慢,直接上手摸在時淺渡的肩膀、手臂和腰間,檢查是否有傷口。
    剛才情況那麽凶險,將軍可有受傷
    如果我習武時再努力一點兒就好了,至少能夠幫上將軍一些
    怪我太沒用了,一切都要靠將軍自己處理。
    “不用看,我沒事,那種程度是不可能傷得到我的。”
    時淺渡揉了揉小啞巴的頭發,輕聲安慰一句。
    她側身,用眼角瞥向袁世宏“你們留在這兒,我去找人過來。”
    袁世宏垂首稱是。
    袁迪現在回過神來了,因為著命令的口氣下意識地逆反“你少命令誒呀呀,大哥,你別揪我耳朵”
    出了事,留下一隊人馬處理現場、調查殺手,而大部隊則護送著皇上和一幹官員,從皇家獵場浩浩蕩蕩地返還京城。
    皇上對於時淺渡遇刺一事非常重視,一連數天,相關的官員都在緊鑼密鼓地調查此事。
    除了時淺渡。
    其他人都緊張的不得了,偏偏時淺渡這個當事人,壓根沒把刺客當一回事。
    她一連兩天在京郊的馬場教池慕白騎馬。
    在這個時代,不會騎馬就跟不會開車一樣,總是不太方便。
    池慕白主動提出,想要學好騎馬。
    時淺渡自然應允,親自教了池慕白兩天,池慕白便能自己慢慢地駕馭馬匹了。接下來一連數日,他都在時淺渡給他調配的護衛的陪同下,自己在馬場練習騎馬。
    他對自己的要求很高,也能吃苦,時常一練就是大半天。
    秋日的天,一日比一日黑的早。
    這天池慕白回到將軍府上,天色已經發暗了。
    他扶著車廂的木板,緩緩地下了馬車。
    他練得太久了,雙腿發顫。
    不過他不太在意自己疼痛與否。
    他想,他應該更多的努力用功,提高自己各方各麵的實力,才能在日後輔助與保護將軍。
    除此之外
    若是有那麽一天,將軍不再喜歡他了,他也要用盡全力,做一個對將軍有用的人,好以此來繼續留在將軍府上,不至於因為是個毫無用處的廢物而沒資格留下。
    他躡手躡腳地從時淺渡的房間旁邊溜過去,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練過了勁兒。
    可惜,放輕了聲音也還是被時淺渡逮了個正著。
    “你這偷偷摸摸的,是要去哪兒”
    時淺渡合上手中的話本,揚聲叫住了池慕白。
    “你過來。”
    池慕白在“快速離開”和“乖乖進去”之間猶疑兩秒,還是選擇乖乖進去。
    他垂著頭,盡力忽視雙腿上的疼痛,一步步走進房間。
    時淺渡何其敏銳,要是被人想瞞就瞞住,那她就不姓時了。
    她一眼就瞧出池慕白走路的姿勢不太對勁兒,雙眼眯了眯“你今天練習的時候,是不是中間沒有休息,一直練到現在”
    池慕白一怔,心說將軍真是敏銳。
    他已經努力走得正常了,竟然還是被立刻發現了。
    他乖乖來到時淺渡身前,牽起她的手,在上麵寫字道我是多練了一會兒。
    將軍的眼真尖,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還是沒能瞞住。
    說起來將軍是在關心我吧。
    真好
    臉上不顯,心裏的聲音已經忍不住歡騰,聽語調都能知道他有多開心。
    還是不要讓將軍太關心比較好。
    他抿抿唇,認認真真地繼續寫不過不打緊,將軍不用擔心我,我一點事都沒有,隻是坐久了不太習慣走路,一會兒就好了。
    騎馬的時候,雙腿跨坐在馬背上,而且總要用力,長時間保持著同樣的動作,騎馬時沒覺得,可下馬之後就非常明顯了大腿根的腿筋酸痛,有些合不攏腿。
    這也是導致他走路姿勢奇怪的原因之一。
    “不打緊”時淺渡輕哼一聲,不信他這太過明顯的瞎話,“那你脫了給我看看。”
    “”
    池慕白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對勁了。
    將軍明明蹙著眉頭,正兒八經地說著正經話題,他卻立刻就想歪到了藏在他枕頭底下的畫冊上。他究竟是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啊。
    他快速搖了搖頭,不想讓時淺渡擔心,所以想要立刻跑開。
    卻在後退一小步時,頓住腳步。
    說不定,應該讓將軍看到,好能多心疼他一點。
    他這麽想著,雙手背在身後,手指糾纏。
    時淺渡沒有生氣或是不爽,而是懶洋洋笑著,坐在原處,翹起了二郎腿。
    她唇角彎彎“你這翅膀還沒硬呢,就開始不聽話了”
    池慕白又一次搖了搖頭。
    時淺渡牽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到懷裏“那就讓我看一下,該塗藥塗藥。”
    她摟著纖腰,仰頭親了親他的唇。
    “以後也注意勞逸結合,不能想著一口吃個胖子,明白不”
    池慕白知道這是為他好,聽話地點點頭。
    明白的,將軍都是為我好。
    我隻是,想要盡快成長一點,不想成為將軍的負擔。
    想成為一個對將軍有用的人,而不是碰到突發事件隻能束手無策。
    耳畔響起熟悉的清潤聲音。
    不可否認,時淺渡心裏被暖了一下。
    麵對這麽個乖巧聽話的小啞巴,任誰都發不起脾氣來吧。
    她無奈地聳肩“你自己脫一下,我去拿藥膏。”
    她去外間的抽屜裏翻找到了治療外傷的藥膏,拿著小瓷罐回到房間裏。
    池慕白剛退下褻褲,聽見聲響,連忙用軟被遮住了雙腿,雙臂圈在被子上麵,一雙桃花眼眨呀眨的,羞赧地看著時淺渡由遠而近。
    白色的褻褲放在他身邊,上麵染的紅色再明顯不過。
    這是騎馬太長時間,被磨破了大腿。
    長期摩擦到皮膚破裂,可比劃個口子難受的多。
    時淺渡坐在床邊,看他抱著被子縮成一團的樣子,不由得好笑。
    這時代男尊女卑,隻聽說過女子在外不露胳膊不露腿,農民們下田種地農作時,還會光著膀子露腿露到大腿根。
    相比起來,小啞巴也太內斂了吧,不過是露腿塗藥而已。
    她手指上沾了藥膏,故意不正經道“躲什麽啊,又不是沒碰過你。”
    池慕白麵皮不厚,立刻就抿著唇低下了頭,耳尖赤紅。
    可、可是
    那天晚上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見,他也沒有脫掉褻褲啊。
    現在,光線還不算很暗,什麽都看的見。
    他怎麽可能好意思嘛。
    軟被嚴嚴實實地蓋在身上,下麵的雙腿很疼,還在無意識地不停輕顫。
    “隻是給你的腿塗點藥,有什麽可害羞的嘛。”
    時淺渡假意扯了把被子,被池慕白急急忙忙地按住了手。
    將軍是故意的嗎
    嗚,光禿禿的真的沒辦法不害臊啊。
    時淺渡動作一頓,突然意識到
    這個時代,壓根就沒有現代版本的“內衣”。
    一不小心耍了半天流氓。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2004 02:05: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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