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厲害，我對警隊還有些了解的，剛才你讓他把消息告訴趙組的那個人，是郭主任吧。警察小姐姐，你什麽背景啊，連郭主任這種科級幹部都敢使喚。”
    龐大海一邊開車，一邊打探秦小兮的身份。秦小兮一句話都沒說，用大白眼撇了龐大海一眼，然後拿出短信，撥通了電話：“您好，您是賈小凡吧，我是雪城刑偵支隊一組的秦小兮，我想問您點事情。”
    “我不住在雪城啊！”
    “問問您318宿舍的事情，我在調查一起失蹤案，失蹤者是林梓涵，您對她有印象嗎？”
    “我怎麽可能沒印象，林梓涵就是個精神病，有抑鬱症，醫生給她開藥了也不吃，把宿舍的氣氛也弄得特別壓抑。”
    “有個叫小雪的女孩你知道嗎？她自殺之後，她的男朋友杜子峰去了哪裏？”
    “這我不知道，小雪自殺之後，我和同屋的二姐就離開了那個宿舍，我也慶幸離開那裏，才遇到了後來的寢友，讓我們的大學生活有了一段快樂的時光。”
    “隻有兩人離開了宿舍，梁美玉沒有離開嗎？”
    “我們勸過她，離林梓涵遠一點，可她家庭條件太差了，沒人幫她出頭，宿舍老師也不管她。”
    “她會不會知道杜子峰的下落。”
    “應該不會吧，聽說，隻是聽說啊。小雪為情自殺之後，杜子峰就退學回了老家。剩下的我真不知道了。”
    “謝謝你啊！”
    秦小兮撂下電話之後，一直聽著電話的龐大海不高興的說：“這女人是誰，我要找她好好理論，理論，我老婆怎麽就神經病了，她才神經病，她全家都是神經病。”
    “開你的車！”
    “到了！”
    秦小兮聯係上龐大海是到了梁美玉的家裏，門還是鎖著，拉著窗簾。
    “咱們得進去！”
    “找個開鎖的不就進去了嗎？”
    “用你的身份證嗎？”
    “小姐姐，你是警察啊！”
    “警察沒有搜查證也不能隨便進別人的家啊！”
    龐大海把嘴一撇，走了過去，因為梁美玉住的一樓，龐大海拿了塊石頭，就把玻璃砸了。他開窗進去，把門打開了。
    “你這叫非法進入。”
    “這房子都是我花錢買的，別管，我這麽做可不是因為你漂亮，我是為了找到我老婆。”
    “你老婆和人搞破鞋，你還一心一意的當舔狗，你怎麽想的。”
    “要不是我，我老婆不可能認識杜軍，是我把她推入火坑的，她在外麵勾引男人，我在外麵玩女人，說白了都是我倆道德有問題。可是，人的命就一條，道德問題錯了能改，命沒了，怎麽改。”
    秦小兮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她竟然認同龐大海說的話。
    “進去看看，有沒有線索。”
    秦小兮確定梁美玉和這件事情脫不開關係，她以為梁美玉不在。進了屋之後，卻不是想的那樣，臥室門關著，打開門之後一片狼藉。
    老太太躺在床上生死不明，手指被斷了一根，傷口已經幹涸了，有大量的血跡。
    地上很亂，有張三分之一照片，用手撕下來的，看起來是老太太十年前的模樣，上麵用紅筆畫了一個x、這張背景看起來是醫科大，應該是梁美玉畢業的時候和媽媽一起合照的。
    ……
    龐大海要往裏麵走，被秦小兮一把拉住。
    “別破壞現場。”
    龐大海把秦小兮甩開來了一句：“人要活著呢？”
    秦小兮沒說話，龐大海進去以後，看了秦小兮一樣，大聲的說：“叫救護車。”
    ……
    秦小兮打了120，給老趙打電話的時候，手機沒電關機了。
    “龐大海，把手機借我一下。”
    秦小兮來的時間短，沒記住趙組的電話，隻能撥打110，讓他們通知趙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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