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神秘炁局;一張舊照片,潛入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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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神秘炁局;一張舊照片,潛入呂家村;呂家祖宗祠堂!
菜刀在馮寶寶的手上消失,在下一刻就深深沒入了,那猴王先前所在的大樹上,斬落一縷猴毛。
而猴哥,早已消失在了原地,閃到了另一顆大樹之上,眼中透露著餘悸,下體更是微微顫抖,滋出了黃尿,落在了樹下一隻野猴子的腦袋上。
“好快的速度,這是一隻戰鬥猴子。”
馮寶寶眯著眼,雙手伸出,真炁縈繞,狠狠一攥,把那兩柄釘在樹上的菜刀隔空扯了出來,握在了手中,隨後腳下一蹬,就要繼續向著猴哥殺去,卻被一股溫和之力,禁錮在了原地。
張太初兩根手指捏著馮寶寶的衣角,笑著道:“不過是未開化的猴子,和它較什麽勁。”
“想來這群猴子,如此迥異於外界猴群的原因,就藏在那二十四節穀之中。”
“咱們去看看。”
馮寶寶認真道:“可是徐四曾經和我說過,不管誰向我擺出那種姿勢,都得往死裏抽。”
張太初沉默了兩秒,隨後笑著點頭道:“好。”
下一刻。
林間突兀有一道金光閃過。
緊接著,那被嚇尿的猴哥,隻覺得下體一涼,似乎有什麽重要的東西不翼而飛,隨後緩緩低下頭看去,臉上透露著一抹不可思議。
“咿咿呀!呀嗚嗚哇呀!”
那猴王瞪著大眼,伸手扒拉著那毛茸茸的地方,看著那轉眼間就已經結疤的傷口,感受著那空蕩蕩一片,不可思議的嚎叫著。
怎麽會不見了?
為什麽會不見了?
小蟲子,去哪了?
難道是變成蝴蝶了?
它已經擁有些許智慧的大腦,飛速運轉著,覺著自己的蟲子絕不會無緣無故飛走,又回想著先前金光一閃,便將極度仇恨的目光,落在了張太初的身上。
張太初也不看猴子,而是向著馮寶寶挑眉道:“行了,把這猴娃娃作案工具沒收了,咱們就不趕盡殺絕了。”
馮寶寶摸著腦袋,看著猴哥發狂的模樣,機智的大眼眨了眨,點頭道:“好咯,那我就不抽它了。”
倆人沒有在停留,徑直向著山穀入口而去。
四周拿著各種武器的猴群,還想要衝上來以多欺少,便被張太初一袖子,全都扇暈了過去。
……
短短兩分鍾後。
山穀入口就出現在了倆人眼前,瞧著像是經曆過地震一般,滿地都是碎石塊,堆疊在一起,表麵還覆蓋著青苔,生長著野草大樹。
“按梅金鳳所說,這處山穀原本不是這副模樣,而是被人為的毀去,導致失去了某些奇異的作用。”
張太初輕聲道,袖手一招便揮斥出大片金光,將眼前山穀中,一切野草樹木全部拔除,裹挾在颶風之中帶走,留下了幹幹淨淨的岩塊碎石。
在兩側損毀嚴重的石壁上,依稀可見當初留下的大片紋路,地上較為大塊的碎石上,同樣有相同的奇異紋路。
“這紋路,似乎就是懷義在最後時刻,傳給我的那幅圖像。”
張太初目光閃動,回憶著先前那幅奇異的紋路圖,對照著眼前的石壁,便伸出一掌,要將一切恢複原貌。
那些橫躺在地上的碎石,紛紛飛起,被填充在了石壁的缺口之中,直到兩邊的石壁,恢複了曾經那光滑的模樣,緊接著,又在一道道金光劍炁的切割下,多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紋路,完全仿製著,張懷義在最後時刻給他的那幅圖案上的內容。
張太初一邊修複著崖壁,一邊向前深入,沿途竟還見到了不少猴子骸骨。
馮寶寶抄著兩把菜刀,緊緊跟在他的身邊,也逐漸感受到了四周產生的變化,在那崖壁被恢複的越來越完整的時候,她體內的炁息,竟然也有克製不住的跡象,要自行運轉!
且這種感覺,隨著深入崖壁,越來越強烈,已經到了念頭難以製止的地步!
“這種感覺,好奇怪咯,就好像有一隻大手,在我肚子裏攪著,把炁海都給攪亂了,頭暈咯。”馮寶寶捂著腦袋,感覺有些不適,但還能堅持。
張太初放緩了身形,開口道:“看出來了這是一種炁局,所以會影響你體內之炁。”
馮寶寶道:“炁局?”
張太初點了點頭:“炁局,也就是元炁在特定的空間內,形成的封閉通路,和外界自然流通的天地元炁分割開來,譬如風水,就是炁局的一種,我們控製著體內炁海,行著特定的周天,也算是一種炁局。”
“秦嶺之中,自然的炁局眾多,但眼下這一處,卻是人為製造出的,十分古怪精密的炁局,隻要外人衝撞進來,就會被動行炁。”
說著,張太初感受著自身,那隱隱要被撼動的炁海,心念一動,開始運轉玄天炁法,輕易將那種感覺驅逐,又看了眼一邊頭暈目眩的馮寶寶,便幹脆一招袖子,將先前彌補好的石壁紋路,再度抹去。
馮寶寶晃了晃腦袋,很快恢複了正常。
張太初繼續往前走,一邊修複著石壁,感受其作用,在深入一段距離之後,又將先前的石壁拆掉。
是這樣一直走到了某處時,他突然停下了腳步,打量的四周石紋的變化,笑著道:“我算是懂了,這處炁局,竟然能夠助生靈行周天之炁,先運功,後散功,所以即便是毫無天賦的小猴子進來了,也能感受到體內真炁的運行規律,有機會踏入修行之路。”
“而先前那被損毀部分的石壁,並不完整,隻能運功,不能散功,若是繼續深入,隻怕會被體內真炁活活衝撞爆體。”
“那群闖入這片山穀的猴群,經年累月下來,總會有幾隻成功得炁,被人為地化成異獸,若是再修煉下去,倒也稱得上是精靈。”
馮寶寶想了想道:“猴子進來了會得炁,那要是普通人進來了,豈不是也會得炁,那不就變成了異人?”
張太初:“嗯,不愧是紫陽真人,竟能留下如此手段。”
說著,他邁開步子,繼續向深處走去,一直來到了一處關口前,斬破石壁進入其中,又到了一處蜿蜒曲折的盤桓洞窟。
那洞窟裏彎彎繞繞太多,相互交通,一直盤旋進了洞窟的深處。
馮寶寶大眼眨巴著道:“這彎彎繞繞還好多呀,找不到頭。”
張太初笑道:“那便不進去了。”
話音落下,他雙眸之中亮起璀璨金光,龐大靈魂力量湧出,輕易便覆蓋了方圓數百丈的距離,且還在不能向外延伸,很快就將半座山穀都籠罩其中。
無形的精神力量,輕易就能穿透厚重的岩石,讓一切機關陣法無所遁形。
“找到路了。”
張太初嘴角勾起,隨後一手拎著馮寶寶的後脖頸,一步邁出,下一刻,就來到了一處幽暗岩洞的角落,在那堅硬的岩石地麵上,有兩隻不深不淺的腳印,不知存在了多少年。
馮寶寶環顧四周道:“路在哪呢?”
“在腳下。”張太初說著,腳下輕輕一跺,便讓那不知有幾千百噸的巨石,隨之分崩離析,露出了內裏景象,竟是一處向下延綿的石梯,通往不知何處。
他沒有猶豫,徑直邁步走入其中,一路向下。
關於這二十四節穀最後的秘密,他早在秦嶺時就知道了,那就是造龍術。
此行前來,也不是奔著什麽密室大冒險來的,而是要嚐試找到更多線索,所以也不配那算起來飛升了幾千年的紫陽真人,玩解密遊戲了。
一邊的馮寶寶,眼看著張太初這就找到了機關之後的秘密所在,便握著手中菜刀,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洞窟之中原本十分幽黑,不過在張太初進入其中之後,便被一股淡淡的金光照亮。
他領著馮寶寶,一直走到了地窟的盡頭,在踩到了堅實的平坦地麵之後,放眼望去,入目所見,是一間被打造的有模有樣的石屋,其中有石桌石椅,竟然還有一張石床,四周還有不少被鑿出的小洞窟,瞧著像是儲物櫃。
“這裏曾經有人居住,難不成是紫陽真人的故居?”張太初眉頭一皺,“可誰會把臥榻,設在重重機關之下。”
不對勁,十分有十二分不對勁。
一邊的馮寶寶,已經開始打著迷你手電筒,開始探索小屋,在距離最近的小石窟中,抽出了一本厚重的古書籍,噗噗吹了兩口氣,想要看清上麵的內容。
“我聽說,這個紫陽真人是很牛逼的,家裏應該很豐厚。”
馮寶寶將手電筒叼在嘴裏,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戴上了薄膜手套,小心翼翼地清理古書表麵灰塵,專業的樣子,就像是從小接受訓練的盜墓者。
“喔!《金瓶梅》,這是武術秘籍嗎?”
“喔!竟然還有插圖,果然是秘籍!”
“和徐四教我嘞阿威十八式,有異曲同工之妙~”
馮寶寶打開了書頁後,隨手翻了幾頁,摸索著下巴說道,一本正經的樣子,真覺得自己淘到什麽不得了的古籍。
張太初嘴角一抽,心想那徐四娃子究竟是怎麽教的馮寶寶,經常把金瓶梅和武術扯上了關係。
“我說小寶兒啊,那金瓶梅不是什麽功法秘籍,你別跟寶貝似的揣兜裏。”
他提醒著馮寶寶,隨後邁開步子,打量著石屋的布局,內心已經百分之百的決定,這地方絕對不是紫陽真人原本的故居,肯定早已經遭受過他人的毒手——想來就是無根生搞的鬼。
果然。
那小石窟中,有越來越多不相幹的東西“發掘出土”。
一隻不知多少年前的懷表、一隻陶土捏成的醜陋杯子、一隻巴掌大小的白色海螺、一隻充滿時代感的照相機、一塊蟬蛻、一隻陶土人偶……
一件件與這二十四節穀,毫不相幹的物品被發掘了出來,讓張太初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
“合著馮曜,是破了那紫陽真人的機關,把此地當成了自己的收藏館?”
他感到有些無語,但轉念一想,覺得這倒也附和無根生的脾性。
而就在馮寶寶如同撿垃圾一般,把一個個隨意丟在石屋邊邊角角的器物,重新拾起時,在石屋裏徘徊著的張太初,目光最後被那石床一側的洞窟吸引了目光在其中,還有一巴掌大小的木框。
張太初心念一動,直接把那一道木框,扯到了自己手中。
“是一塊相框。”
他心中浮想法同時,將木框翻轉了過來,露出了正麵的相片,隨後目光一愣。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張已經發黃的黑白照片,在曆經了數十年的摧殘之後,並沒有破損太多,隻是略顯模糊。
相片之中,有一模樣可愛的小女童,身穿著花棉襖,斜督著鏡頭,露出一張古靈精怪的笑臉。
“這不就是個縮小版的馮寶寶嗎?”
張太初有些詫異的看向照片之中的小姑娘,隨後抬起頭,看了一眼還在發掘寶藏的大聰明馮寶寶,覺得二者眉眼之間,足有八分相似。
他又低頭,看著照片確認一邊,隨後直接把馮寶寶喊了過來,把相片遞了過去,“小寶兒,這是你嗎?”
馮寶寶接過相片之時,就已經呆在了原地,看著畫麵中裹挾大棉襖的小姑娘,被塵封的記憶中,似乎有什麽東西要呼之欲出。
緊接著在下一刻,她就開始渾身顫抖,手中相冊隨之摔落在地,整個人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臉頰,死死摁著那兩邊太陽穴,“痛!頭好痛!啊!”
她那白潔的額頭,就在眨眼間就布滿了汗珠,下蹲蜷曲的身子,像是一隻蝦米,雖已經痛入骨髓,卻還是咬著牙,向著地上的相框伸出手,將其拿到了眼前,盯著那小姑娘的笑臉一動不動。
……
與此同時。
數千裏之外。
江浙省,華金市郊區。
張楚嵐站在一處快捷酒店高樓,半蹲著身子,猶如做賊一般探出一雙賊溜溜的眼珠子,透過窗戶打量著遠處,頭也不回道:“我說呂良,原來你也是個富二代啊,不對,是個富四五六七代了,居然在市裏,有這麽大一塊地皮!”
窗外遠方,有一大片古色古香的建築,整齊排列在土地上,看著真的是端莊氣派!
“我金華呂氏那可是正兒八經的望族,傳承千餘年不衰,位列異人界三大家之一。”
“呂家村,是我呂氏祖祖代代生活的地方,你說大不大?”
呂良將雙手插進褲兜,一邊說著,邁開步子來到了窗邊,陽光灑落,將他那一米八的影子拉長,一直延伸到了身後白色床單的邊緣。
床上四仰八叉的,躺著王也與馬仙洪。
而在另一側的書桌邊,陸瑾正翹著二郎腿,品著茶,瞧著十分悠閑。
一行人馬不停蹄的自龍虎山趕到此地,此刻正盤算著從何處入手,查清呂家明魂術的真相。
張楚嵐撅著屁股,兩手扒拉著窗沿,鬼鬼祟祟的遙望著呂家村的方向,正在琢磨著該以何種姿勢翻牆上瓦:“這村子夠大,還都是些老房子,想來能裝的空子很多,咱們等到天黑了穿著夜行衣,就能悄無聲息的摸進去。”
呂良嗬嗬一笑道:“你真當我呂家的護族大陣是開玩笑的?明麵上看不出來問題,那門道可都藏在地裏,咱們要是擅自闖進去,你要真想用些三腳貓的功夫就翻進去,那我呂家可真就成了笑話。”
“再者說,你就算進去了又能如何,去哪找線索?光溜達嗎?”
張楚嵐扭頭,白了一眼道:“喂,那你說怎麽辦,你可是呂家的直係血脈,呂慈的親親曾孫子呀,要不咱們就直接從正門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呂良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我太爺爺恨不得把我扒皮抽筋,摘了顆腦袋,放在我妹妹墳前謝罪呢。”
“要是我大搖大擺的走正門,恐怕明年的今天,就是我呂良的忌日。”
張楚嵐摸著腦袋道:“咱們五個人還怕他不成,陸老太爺可還在這呢,再者說,家爺都開口了,你還怕啥?”
“咱們可是奉旨行事,拿著免死金牌的!”
呂良道:“或許吧,但這事兒是家族內務,若是老太爺狠了心要殺我,說出去也是順理成章……”
“不過你們放心,既然我敢來這,自然已經製定好了相應的計劃。”
張楚嵐挺起了腰板道:“說來聽聽?”
呂良雙眸透過鏡片,看著遠處橫臥在幾處山包之間的呂家村,鄭重道:“呂家村雖大,最重要的地方也就那幾個,其中之一就是祖宗祠堂。”
“我們這群小輩,年幼時就是在祠堂的空曠庭院裏修煉明魂術,如今經曆種種後,再回想起當年的點點滴滴,倒也察覺出了一些不對勁。”
“就比如一種專門給修煉明魂術的小輩,飲用的藥湯,紅彤彤的那種,像是野菜汁一般可口……”
“我還見過太爺爺,從一條通向祠堂地底的神秘洞口中走出,也就是說,我呂家祠堂的地底,還存在著一條地道,雖不知去往何處,但絕不是存放普通之物的地窖。”
張楚嵐道:“那你的意思是,咱們就從你家防衛最森嚴的祖宗祠堂下手?”
呂良將手從褲兜中拔出,推了推眼鏡,鄭重道:“沒錯。”
……
時間流逝。
眾人在快捷酒店中待了整整一天,一直到傍晚時分,才在前台古怪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待到夜幕徹底降臨,明月高懸之時。
呂家村偏南,靠近某處山包處,在徐徐吹動的晚風之中,還夾雜著一股陰冷的氣息,一起翻過了圍牆。
那個微弱的氣機波動,隱匿於風中,無形無色,一直穿過了老屋之中的廊道,接連穿過了幾處路口,又恰到好處的躲過了幾隊巡邏異人,沿著複雜的道路,一路向著目的地靠近。
“喂,我說老馬,你這隱身珠,真的能夠隔音嗎?”張楚嵐盡力將身子蜷縮在,那涼氣波及到的地方,小聲問著身邊滿臉專注的馬仙洪。
此刻在馬仙洪的脖頸前,正有一隻龍眼大小的的珠子,浮現著幽幽的藍光,釋放陰冷氣機,將一行三人全部囊括在內。
此物名為藏身珠,在開啟之時,可以扭曲使用者四周景象,營造出在他人視野中“消失”的效果。
就在這顆珠子的庇護下,他們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向著呂家祠堂一路進發。
馬仙洪嘴角勾起道:“當然,我順便把一個屏蔽會話的法器,也一並開起來了,所以你盡管說話,唱歌也沒關係。”
“不過還是要小心為妙,畢竟這藏身珠隻能起到簡陋的隱身效果,也隻能欺騙肉眼凡胎,一遇到熱成像、陣法之類的東西,咱們就當場玩完。”
“所以咱們還是祈禱王道長,能夠一切順利。”
張楚嵐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自己腳下,那厚重的青磚,期望那潛伏在地底之中,解決呂家大陣的王道長,能夠一路順風。
至少從目前情況看來,他們並沒有暴露,說明那藏匿於呂家村地底的“保安大陣”,已經被王也控製住了。
“陸老太爺還在村子外等著接應咱們,要是出了任何意外,就直接搖他,問題不大。”張楚嵐給自己的心中打著強心劑,跟著在最前頭領路的呂良,東張西望,警惕著一切。
而此刻,就在呂家上空,還有一隻隻如普通蒼蠅般大小的飛蟲,飛速穿行在四周,檢測所看到的情況,一並傳回馬仙洪處。
“前方二十米處路口,右手邊有三名夜巡異人,預計在十二秒之後遭遇。”
馬仙洪通過左眼處的法器眼鏡,發現了情況,出聲提醒道。
於是呂良順勢右拐,直接避免了與他們接觸,再次選定了路線,無比熟絡的穿行在呂家村之中。
不多時的功夫。
一行三人便暢通無阻,一直來到了呂家祖祠堂所在之處,感受著其中傳來的一道強悍的氣機,都不約而同停下了腳步。
按照呂良所說的,呂家祠堂重地,有實力強大的族老常住,按順序輪到了今年,便是他這一房的二大爺負責駐守。
“交給我吧。”
呂良與馬仙洪交換目光,便伸出手,接過了對方的藏身珠,獨自邁開步子,向著祖宗祠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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