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製服二大爺,神秘地室;一座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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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製服二大爺,神秘地室;一座墓,一間牢;空墓,端木瑛!
沒了藏身珠的庇護,馬仙洪與張楚嵐便緊貼到了牆角,通過半空中偵查飛蟲,提防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另一邊。
呂氏祠堂,庭院之中。
突然有一陣陰風刮了進來,吹進右側的廊道,順著木質地板,一直來到了某間小屋之外。
小屋之中,正有一老者端坐在紫檀木桌前,看著桌上的經義,仔細鑽研,隻是不知何時瞳孔微縮,察覺到了屋外的異常。
他表麵不動聲色,體內炁息卻經開始凝聚,垂在桌子下方的手心處,浮現一道炁團,在內心冷笑,心想哪來的肖小之輩,竟用如此拙劣的伎倆,潛入他呂家祠堂之中,莫不是找死不成?
但屋外突然響起的幽幽話語聲,卻立即讓他臉色大變。
“二大爺,急什麽,我是呂良呐。”
那透露著稚嫩的聲音,那熟悉的語氣,在傳入老者的耳中時,卻讓其瞳孔在這一刻猛的縮緊,整個人肉眼可見的顫抖了起來。
砰的一聲悶響。
那老者猛地站起了身,手掌一揮,隔著距離就撕爛了那書屋的木窗,露出了門外,緩緩從那陰風之中顯露出身形的高大衛衣男子。
若是放在以往,以家主的脾氣,發現他們在夜訓的時候嬉笑打鬧,隻怕當場就把家法亮了出來,把他們罵的狗血淋頭。
呂良一言不發,手中裹挾著炁團,手上動作更快了半分,再有身邊兩名同伴相助,僅在十數個呼吸之後,就刨進了地底,在察覺到一塊,與泥土質感不同的硬物時,這才停了下來。
便有一張黑白照片,出現在了他們的眼中。
而在地室之中,還有座孤零零的墳包。
呂良一邊說著,緩緩抬起了手掌,讓那一團藍光化作一條條絲線,連接到了身前呂韶的身上,讓後者雙眼翻白,立即失去了意識。
馬仙洪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而是將目光轉向了那孤零零的墳包:“你們說這墳墓中,會不會就葬著,曾經被鎖在這處地牢中的人?”
怎麽今夜,情況這麽不對勁?
說著,他身上氣息愈發洶湧,開始運轉呂家絕學如意勁,腳下踏著身法,如一隻老猿猴向著窗口鑽去,要將呂良拿下。
……
呂良點了點頭,看著手中的黑白照片,目光複雜道:“我家二大爺呂韶的記憶中,曾經有過關於這女子的片段,對方是醫門世家濟世堂的大小姐,也是一名異人,名為端木瑛,也就是後來悟出八奇技的那一人。”
“不知陸兄您今夜突然前來,所為何事?”
“嘖嘖,不愧是鑽研機關術的,馬村長這觀察能力可真是強呐!”
某處山包。
呂良率先邁開步子,兩手裹挾著真炁,如鐵鏟一般,毫不留情的開始挖起墳包。
呂慈穿著一身白色練功衫,坐在一張紫檀背椅上,用那一隻血絲濃重的獨眼,呆呆地看著窗外的明月,似乎在回憶著什麽。
呂慈目光一閃,嘴上依舊還在謙讓著,隻是心中疑惑更濃,總覺得今夜這陸家老太爺突然登門拜訪,透露著些許古怪。
那是個五官英氣,麵帶笑容的年輕女子。
呂家村,村子中心。
一邊正打量摸索著四周牆壁的馬仙洪,在這時沉聲開口:“這件地室之中,曾經還布置過其他的東西,有像是鐵錘鑿出的洞眼。”
呂慈笑著謙讓道:“就我這三兩下的煮茶功夫,可不敢稱得上是好茶,要我說最好的,還得是這陸兄您前年贈的碧螺春,是這茶葉足夠好啊。”
“你你你……你是呂良?你是那個孽障!”
這一回清晰了許多,已經可以確定就是呂慈,對方不緊不慢的拄著拐杖,行走在寬大道路中,緊接著又轉入了小巷,看樣子,卻是在逐漸靠近,那村子南側的祖宗祠堂!
“呂慈這老頭子,難道是發現了什麽不對勁?”
三人再次回到地室,映入眼簾的墳包,短短片刻的功夫,就已經被挖開了大半,與四周地麵接近平齊,卻不見棺槨,想來藏在更底部。
呂良猛地轉過了身子,看著那墳包土堆,沉聲道:“張楚嵐,你剛才和我說什麽?”
呂良目光顫動,而後徑直邁開步子,向著地下室的路口處走去:“不管是什麽原因,我們都要抓緊時間了。”
直到盒子裏的空間,完整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
呂良瞪大了眼,那先前在他二大爺腦中獲取的記憶之中,突然出現了一段,有關於這照片中女子的畫麵!
另一邊。
在他身後,三名呂家小輩麵麵相覷,都有些不可置信。
呂慈熟練地將茶水送入銀花素盞中,推到了陸瑾身前,笑著道:“還有陸兄想不明白的問題,不如說給我聽聽。”
話音落下,已經走到廊道一側假山邊的呂良,揮手示意著,隨後彎下身子,探出雙手,像是要開啟某個機關,但終究沒有成功。
待到他們走下了漫長階梯,終於看清了內裏情形後,便都極為一致地目光一愣。
馬仙洪開啟了一粒細小的照明法寶,便輕易讓整片洞窟變得通明。
“唉,年紀大了,不中用了。”
一邊呂慈,步子不緊不慢,在半刻鍾之後,便見到了那坐落在月色之中的祖宗祠堂。
墓前有一碑,碑上沒有一字,碑後的泥土堆十分堅硬,曆經多年,早已經如水泥般堅硬。
陸瑾笑著道:“不急,先容我喝口茶。”
“難道這墓主人,和你家的明魂術有什麽關係不成?畢竟將墳包埋在地室之中……這事多少有些古怪,尤其這還是個無名墓。”張楚嵐提醒道,“要不咱們試著往下刨一刨,看看裏麵有個什麽?”
呂良彎著身子,伸手輕輕扶摸著那無字碑,言語中充滿了疑惑。
呂良點了點頭,找到了盒蓋的銅扣,哢噠一聲將其開啟,隨後呼吸有些沉重的,將其慢慢打開。
“專門挖了一個地洞,還用了機關封門,如果隻有一個墳墓……那也絕對不是普通的墳墓。”
“馬哥牛逼。”
隻是當他即將推開祠堂大門時,一側的大道上,突然有慌慌張張的家丁,衝了出來。
陸瑾道:“原來這茶葉還是我陸家送來的?嘖,還是在你這裏,泡著才好喝。”
“不像是棺槨,難道是骨灰盒?”
他摸索著,那無名墳包右手側的牆麵,發現了那磚石上的兩處洞眼,在其中發現了些許細微的鐵鏽,又比劃著距離,比肩膀要寬些許,心中便陡然浮現一個猜測,繼續道:“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這是一處地牢?”
呂慈獨自行走在霜白月光之下,那平日裏挺直的脊梁,在此刻竟顯得佝僂了許多,也不知是承載不住月光,還是承載不住,那如潮水般漲起的記憶。
呂良轉過身,看著四下裏安安靜靜的祠堂,確定沒有其他威脅之後,便在手機上編輯了消息發送。
“這個時間點了,呂慈那老家夥出來轉悠什麽,莫不是我看花眼了?”
呂家村外。
不多時的功夫,隨那青磚底下傳來了十分細微的,破碎聲音,緊接著,就震顫著向兩邊分開,露出了一條黝黑的通道。
“現在就挖!”
呂家村南側,某處樹林角落。
呂家村。
呂良雙手用力,直接將那不大不小的盒狀物,給刨了出來。
呂家祖宗祠堂。
與此同時。
是個如骨灰盒般大小的紫檀木盒,表麵光滑,沒有雕刻一點紋路。
家丁恭敬道:“的確是陸家老太爺——陸瑾無疑。”
呂家會客廳。
“你們總讓我練好明魂術,如今我練好了,把雙全手練出來了,但一切也都回不去了。”
張楚嵐與馬仙洪對視一眼,堅定著目光,也加入了刨墳的行列中。
“八月二十一,你走的那一天,也是八月二十一,已經五年啦……”
直到許久過去,他才咬著牙站起身來,向著屋外走去,似乎下了某個決定。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了一根筷子模樣的小棍子,注入真炁,讓其表麵延展出,許多細小如鐵絲一般的觸手,沿著青磚的縫隙沒入其中,緩緩蠕動著。
隨著那陰冷炁息消散,三人的身影隨之展露了出來,也在第一時間聯係著,還在地底拖著呂家大陣的王也,讓其抓緊撤離。
馬仙洪走在了最後,還不忘將青磚再次關閉,讓一切恢複如常。
呂慈在門口階梯之外,呆站了很久,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這才邁開步子,要進入其中。
馬仙洪摩挲著下巴,看著被設置在牆壁上的洞眼,又看著那孤零零的無名墳墓,道:“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或者說是某類直覺。”
一顆站在崖壁上,視野開闊的大樹上。
“這洞眼口子處,還有磨損的痕跡,且留有鐵鏽,在我看來,便是固定鐵鏈鐵索一類的東西,經年累月留下的。”
他瞪大了蒼老眼神,死死盯著那身材高大,麵容卻沒有半分改變的男孩,下意識的怒斥出聲,沒想到對方竟敢堂而皇之的回到呂家村,來到呂家祠堂!
“用著這麽名貴的木料,造出這麽醜的靈盒,真是讓人無語了。”張楚嵐看著那四四方方的木盒子,忍不住吐槽。
在看見墳包時,闖入地底的三人都有些懵逼。
……
“正好這幾日路過江浙華金,今夜心血來潮,想著來老呂你府上拜訪,若有唐突,還請見諒。”
夜色之中,呂良臉色不變,手中揉捏著那一顆藍幽幽的藏身珠,輕聲道:“二大爺,連您都不肯相信我嗎?連您也覺得是我殺了妹妹?”
有一棟最為高大氣派的建築,便是曆代家主起居之地,因為夜還未深,所以屋內還亮著燈。
……
呂慈柱著手中的拐杖,緩慢走下了樓梯,看著在樓下迎著他而來的傭女,隻是揮了揮手,示意其不要跟上,便獨自推開了木門,走進了月色中。
與此同時。
呂慈隻是淡淡的看了幾人一眼,沒有多說什麽,繼續向著目的地前進。
陸瑾目光微眯,仔細觀察著對方去往的方向,的確就是張楚嵐那群小娃子們,今夜潛入的地方,心中就立即出現了猜測,卻也不敢肯定。
桌上冒著熱氣的茶盞,逐漸泛涼,且一直到沒了溫度,都沒被拿起過一次。
短短兩分鍾過去。
張楚嵐略一思索,試探性道:“刨、刨墳?”
“你們看,這洞眼距離地麵的距離,與我肩膀差不多高,兩個洞眼相互間的距離,又比我的肩膀要寬,但寬的也不太多。”
聞言,呂慈眉頭皺起,眼中流露著疑惑,但還是邁開步子,走下了階梯。
“這是?”
不知為什麽,今夜的他思緒繁雜,總是冷靜不下來,更無心睡眠,足足想了許久,才猛的記起,於是更加難以入眠。
呂良喃喃自語,隨後步子加快,一直向著那隆起的墳堆走去。
祠堂之外。
不僅時機古怪,這突然熱烈起來的態度也有些古怪,明明著急,卻又扯起了茶藝——更是古怪!
但即便如此,呂慈還是耐著性子,繼續和陸瑾耗著,想要看看對方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
……
呂慈目光一愣,收回了放在祠堂大門上的手掌,轉身向著家丁確認道:“當真是陸家老太爺?”
“而她所擁有的奇技——這是我此刻所擁有的雙全手。”
呂韶冷笑道:“你個孽障,我不和你多說,你這些話到時候留著跟家主說去吧!”
呂良一邊查看著老者的過往記憶,以便讓其失去對今晚的一切印象。
那陸家的小輩額頭上滿是汗珠,話語才剛落下,那遠方的呂家正門處,便響起了轟動一聲悶響,有塵煙伴隨著卷上了天空。
“難道真的是靈盒?打開看看吧。”馬仙洪建議道。
呂良目光一顫,嘴角浮現一抹苦笑:“二大爺,難道在你們眼裏,我們不過是可以隨意擺放的砝碼嗎?就因為我呂良練不好明魂術,連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都不配擁有嗎?”
“我說呂良,你真的能夠確定那照片中女子的身份,真的就是三十六義之一的端木瑛?”張楚嵐再次確認到。
一條廊道的陰影處,隨著一抹陰冷氣機消散,便有三道人影顯現了出來,正是滿臉戒備的張楚嵐三人。
“找到了,就在這裏。”
張楚嵐咽了口唾沫道:“馬哥,你怎麽就覺得這是個地牢呢?”
陸瑾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不緊不慢:“咳,說起來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心中有些沒解開的疑惑,i始終想不明白。”
“你們呂家曆史果然輝煌,這祠堂上的牌牌可真不少。”張楚嵐看著正中央那無比氣派的高大祠堂口,看著懸掛在各種的狀元、進士的牌匾,出口表達了肯定。
呂韶喉嚨滾動,卻發不出一絲聲音,隻是死死地盯著呂良手上,那不知何時浮現出的,一藍一紅兩道炁團,感受到其中散發著一股,讓他有些熟悉的氣機。
“我要將你拔骨抽筋,放到歡兒的墓前,下九泉去給她賠罪!”
“老爺,陸家陸老太爺突來拜訪,一直囔囔著要見您,攔都攔不住啊,小的趕緊向您匯報來了!”
那通道仿佛許多年都沒有開啟過,其中飄出濃鬱的黴味,像是腐爛的野草浸泡在下水道中發酵後,散發出的古怪臭味。
另一邊。
呂慈口中念叨著,那以往在外人麵前,總是冷酷堅毅的神色,此刻卻顯得十分的複雜,如同一個被沉重回憶,糾纏不清的普通老者。
呂慈在離去前,最後看了一眼祠堂大門,隨後搖了搖頭,跟上了家丁的步伐。
他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自己忘記了啥,原來是在桌上讀著書時,因為太困便打了個瞌睡,結果一不小心,滑到了在地上。
張楚嵐道:“真是見了鬼,難不成這個老登,是發現了咱們什麽動靜不成,不可能呀。”
在呂家祠堂的地底深處,有巨大的地室。
呂慈親手煮著茶水,向麵前的西裝老者笑問道。
“家主好!”
蜷縮在牆角的馬仙洪與張楚嵐,在收到了呂良得手的消息之後,隨即翻牆而入,很快與之匯合。
說著,他便用兩手捏著那銀色茶盞,打量著杯上雕刻的精致花紋,細細端詳了一會,這才將茶盞湊近嘴邊,將那滾燙的茶水清輕抿一口,細細品嚐著,目光一亮,嘖嘖稱讚起來:“好茶,這是好茶呀,老呂好手藝啊。”
陸瑾眉頭微微皺起,隨後心念一動,又畫出兩張加強版的瞭望符,將其用在了自己雙眼上,瞪著雙火眼金睛,再度向呂家村的方向看去。
與此同時。
他喃喃自語著,在確定呂韶記憶之中,並沒有他想要的信息之後,隨之心念一動,撤去了雙全手,然後這撲通一聲,直挺挺栽倒在了地上,兩眼翻白,口中還不斷往外流著留著涎液。
有幾名說笑著,從巷子口走出的夜巡人員,在看情清呂慈身形時,被嚇得僵立在了原地,把身體繃得板正,一個個恭敬問好。
“地牢?”
“我不能束手就擒,我還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我要找到殺害妹妹的真凶……”
張楚嵐甚至沒敢用雷法照明,生怕將可能存在的沼氣點燃,將他們三人都炸上天。
緊接著,那老者的身子一顫,其魂靈便從天靈蓋飛出,化作一道半透明的形體,又被樓捏成了一團白色光芒。
……
他如此作想,可就在看清呂良眼神的那一刻,整個人如遭雷擊,呆愣在了原地,體內的炁息盡在此刻失去了控製,或者說,對整個人的身體失去了控製!
“你,你個孽畜,想幹什麽!”
“這老頭子,在這個時候找我幹甚。”
其中一人小聲嘀咕著,拉著身邊兩名同伴,迅速離開了這不速之地。
就連呂良都僵住了身子,揉了揉眼睛,覺得眼前這一幕和他料想中的不同。
緩過神來的呂韶,平息著那沉重的呼吸,一手指著呂良,咬牙切齒道:“事到如今,難道你還想狡辯嗎?你個孽障,你可知呂歡之死,對我呂家二房這一支意味著多麽大的損失?你拿幾條命也賠不起啊!”
張楚嵐在這時插口:“所以你覺得,這地方曾經關押過某個人,或者某些人?”
“這墳墓,究竟是為誰而立?”
張楚嵐有些懵逼。
馬仙洪看著法器眼鏡之中,偵察飛蟲傳回的景象,鬆了一口氣道:“呂慈已經走遠了,是被陸老太爺支開了。”
“二大爺,既然你都如此說了,那我也不能束手就擒啊。”
“那是……墳包?”
空蕩蕩的地室之中並不潮濕,相反,還十分幹燥。
祠堂之中,地室之外。
“老天爺眷顧啊,咱們趕緊走。”
月上柳梢,四下是一片寂靜。
張楚嵐與呂良異口同聲,在同一時間扭頭看向了馬仙洪,見到了對方臉上凝重的表情。
張楚嵐給馬仙洪豎了個大拇指,看著迫不及待,已經往下走的呂良,便也緊跟著進入。
呂良一邊按著記憶尋找著地道口,隨口應付道:
“老祖宗確實有出息,比我強。”
……
“你們從小就希望我練好明魂術,但我天賦卻永遠比不過呂歡,所以你們總是更喜歡她,這些我都知道,但我怎麽會為了這個,去殺了呂歡,去殺了我的親妹妹呢?”
正直勾勾張望著呂家村方向的陸瑾,忽然目光一愣,隔著遙遠距離,看見了那走出房門的蒼老身影。
緊接著跟上去的倆人,馬仙洪蹲下身子,打量著那看似普通的青磚上,隱藏的細小痕跡,嗬嗬笑道:“不過是簡單的機關之術,輕易就能破解。”
隨著一股陰風吹拂著離開此處,偏屋中的呂韶,也在不久之後悠悠醒轉,清醒之時隻覺得頭疼欲裂,總覺得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卻偏偏記不起來。
昏暗洞窟裏。
“原來是這樣,原來我呂家所謂的明魂術,不過是從他人身上挖掘出的秘密,是偷搶來的,嗬嗬。”
馬仙洪沒有立即開口,隻是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憤怒,好一會兒後才開口:“那無名的墳墓是端木瑛的,想來那被拘禁在呂家地室之中的,也是端木瑛了。”
“我現在更想知道,當年你呂家究竟是用了什麽手段,才能讓那端木瑛的雙全手,順著血脈,傳到了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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