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限製入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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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鴨鴨,剛剛給我揮手了。”
    年輕地護士長有些不敢相信的捂著嘴,渾身上下都寫著驚訝。
    她是學醫的,也知道這小姑娘是pdst的典型表現。
    在沒有專業醫生的疏導下,她好像在不自覺的好轉。
    經過她這麽一說,言若自己才後知後覺地領會到她的意思。
    鴨鴨,她!?
    她有些驚喜地蹲下身,仔細地,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一臉莫名地鴨鴨。
    “我覺得,她好像更。。。”
    言若想說有生氣了,但想到鴨鴨或許聽的懂。馬上換了一個詞:“更活潑了。”
    她直直地看著護士長:“你覺得呢?”
    “嗯嗯。”
    護士長點頭,確實。
    表情和肢體都不像剛見的時候那麽僵硬,更加有人氣兒了。
    這才三天的時間,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你。。。做了什麽?”
    言若愣了一下,她好像什麽都沒有做。
    她一臉茫然,護士長卻笑了。
    她即使在發呆都是以守護的姿態半摟著鴨鴨,而小姑娘也緊緊地靠在她身上。
    親密的如同一棵大樹和一株幼苗,相互依偎共同呼吸。
    言若想不明白為什麽,但十分高興。
    更是迫不及待地想把這個消息分享給秦遠,可惜他一直跟著搜救隊伍工作,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回來了。
    不過,也沒關係。
    不管早晚,知道的那一刻就是好消息。
    “護士。”
    有人在喊,她忙應了一聲:“來了。”
    “還是像昨天一樣跟著姐姐,可以嗎?”
    她握著鴨鴨地肩膀,小姑娘點頭。
    言若才真實地感受到了護士長的那種驚訝,以及別人或許無法理解的喜悅。
    像一朵花,起初隻是一朵抱的緊緊地花苞。
    而現在,它已經微微打開了一些。
    或許,很快她就能看到她完全綻放。
    接下來的三天,她如往常一樣帶著小尾巴在病區各個帳篷活動。
    秦遠依然沒有消息,而鴨鴨的進展也隻是停留在和比較熟悉的人偶爾回應的程度。
    大多數情況下,她都是沉默地,不說話地跟著言若。
    雖然有點失落,但也很快就釋然了。
    有進步就好,隻要不惡化對她來說就是好消息。
    肖銳幾乎每天都給她發好幾十條信息,可惜她實在太忙,回複的頻次超級低。
    而一麵擔驚受怕一麵還要忍受紀昃的狂轟濫炸,再好地脾氣也得炸。
    “紀大少,你是不是閑的蛋疼?老子忙,很忙好不好?”
    肖銳坐在楊輝家的沙發上,吼的那叫一個氣壯山河。
    “我t要是能回去我用的著低聲下氣地求你。。。。”
    紀昃也毫不示弱地吼起來,他還一肚子委屈了,尤其是高雨現在音訊全無,他真的茶飯不思心焦如焚。
    “嗬”
    肖銳冷笑,“你,低聲下氣?”
    “你,求我?”
    每一個字都是重音,每一個字都透著強烈地疑問。
    “求人是這個態度嗎?”
    你怎麽不先照照鏡子!
    “下次求我之前收起你那副大爺嘴臉,老子勉強信你。”
    自己是什麽德行自己不清楚嗎?
    紀昃:“。。。。”
    被懟的沒有脾氣,也不能說沒脾氣,是不敢有脾氣。
    他沒說話,肖銳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難得說幾句人話:“我不管你和言若之間出了什麽問題,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既然她決定分開,就絕對不會拖泥帶水。”
    後麵的話有點傷人,肖銳停了一下。
    語氣沉了下來:“紀昃,你護不住她就不要招她。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會傷心,她也會。”
    她,隻會比你難過百倍。
    隻是,言若那樣的人。
    她挨的刀子都是外麵裹了一層糖,不甜,還會讓傷口好的更慢。
    “我。。沒有。”
    這話說的沒什麽底氣,氣弱的很。
    “你有。”
    肖銳回答的斬釘截鐵。
    雖然沒有見到言若,但他們有通過一次電話。
    對於分手的事,對於紀昃這個人她隻字不提,回避的很徹底。
    越是這樣,肖銳越擔心。
    “我會處理好的。”
    沉默了很久後,紀昃才啞著嗓子說了這句話。
    護士進來給他換藥,又是幾句英文對話,大意是讓他好好聽話謹遵醫囑。
    肖銳:“別把自己整廢了,我一直都舉雙手雙腳讚成她早日另覓新歡。”
    “你盼我點好吧!”
    “掛了。”
    肖銳掛斷電話才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沒有告他,沉思了一會兒後決定還是等言若自己做決定吧。
    畢竟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紀昃拿著手機出神,一個中年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看著他這副模樣劍眉忍不住皺了皺,表情看起來嚴肅到有點嚇人。
    “小昃,該休息了。”
    “身份證什麽還給我?”
    紀昃躺在床上,一臉漠然地看著他。
    眼神裏的不耐像颶風一樣朝黃叔席卷,可惜風暴中心的人麵不改色地走到他麵前。
    雙臂交叉自然垂放在小腹處,一板一眼地說:“大使館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就算你拿到身份證也不會有人會替你補辦護照。”
    紀昃握拳地右手“咯咯”直響,嘴角繃成一條直線。
    病房內,兩道呼吸聲一輕一重。
    誰也沒有繼續說話。
    過了很久,紀昃才鬆開手冷聲問道:“我的人呢?”
    高雨的失聯實在太反常,他想了很多種可能都被自己逐一排除,唯獨老爺子。。。
    如果是老爺子出手,他更擔心地是言若的安全。
    “首長還沒有消氣,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黃叔的語氣依舊一板一眼,連中間的氣口都一模一樣。
    因為春節的事,老爺子大動肝火。
    要不是原素徽替兒子挨了一軍棍,紀昃的肋骨就不是骨裂而且斷裂,起碼2根或以上。
    所以,老爺子才派出最忠心最得力的心腹跟著他到了國。
    名為照顧,實則看守。
    “不要動她。”
    紀昃“騰”地從床上坐起,猩紅地雙眼死死盯著黃建國的臉。
    像隻失去獠牙和利爪地困獸,即便張牙舞爪也毫無威脅可言。
    就連低吼裏都有著無法隱藏的恐懼,輕顫地聲音把他內心壓抑的情緒泄露地一幹二淨。
    “不要和首長對著幹,首長是一個最重承諾的人。”
    黃建國繃著臉,語氣稍微鬆緩一些。
    走上前用力地把紀昃摁回床上,一板一眼地整理好被子。
    然後關上燈,自己坐在門邊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