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限製入境
字數:5084 加入書籤
“她。。。鴨鴨,剛剛給我揮手了。”
年輕地護士長有些不敢相信的捂著嘴,渾身上下都寫著驚訝。
她是學醫的,也知道這小姑娘是pdst的典型表現。
在沒有專業醫生的疏導下,她好像在不自覺的好轉。
經過她這麽一說,言若自己才後知後覺地領會到她的意思。
鴨鴨,她!?
她有些驚喜地蹲下身,仔細地,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一臉莫名地鴨鴨。
“我覺得,她好像更。。。”
言若想說有生氣了,但想到鴨鴨或許聽的懂。馬上換了一個詞:“更活潑了。”
她直直地看著護士長:“你覺得呢?”
“嗯嗯。”
護士長點頭,確實。
表情和肢體都不像剛見的時候那麽僵硬,更加有人氣兒了。
這才三天的時間,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你。。。做了什麽?”
言若愣了一下,她好像什麽都沒有做。
她一臉茫然,護士長卻笑了。
她即使在發呆都是以守護的姿態半摟著鴨鴨,而小姑娘也緊緊地靠在她身上。
親密的如同一棵大樹和一株幼苗,相互依偎共同呼吸。
言若想不明白為什麽,但十分高興。
更是迫不及待地想把這個消息分享給秦遠,可惜他一直跟著搜救隊伍工作,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回來了。
不過,也沒關係。
不管早晚,知道的那一刻就是好消息。
“護士。”
有人在喊,她忙應了一聲:“來了。”
“還是像昨天一樣跟著姐姐,可以嗎?”
她握著鴨鴨地肩膀,小姑娘點頭。
言若才真實地感受到了護士長的那種驚訝,以及別人或許無法理解的喜悅。
像一朵花,起初隻是一朵抱的緊緊地花苞。
而現在,它已經微微打開了一些。
或許,很快她就能看到她完全綻放。
接下來的三天,她如往常一樣帶著小尾巴在病區各個帳篷活動。
秦遠依然沒有消息,而鴨鴨的進展也隻是停留在和比較熟悉的人偶爾回應的程度。
大多數情況下,她都是沉默地,不說話地跟著言若。
雖然有點失落,但也很快就釋然了。
有進步就好,隻要不惡化對她來說就是好消息。
肖銳幾乎每天都給她發好幾十條信息,可惜她實在太忙,回複的頻次超級低。
而一麵擔驚受怕一麵還要忍受紀昃的狂轟濫炸,再好地脾氣也得炸。
“紀大少,你是不是閑的蛋疼?老子忙,很忙好不好?”
肖銳坐在楊輝家的沙發上,吼的那叫一個氣壯山河。
“我t要是能回去我用的著低聲下氣地求你。。。。”
紀昃也毫不示弱地吼起來,他還一肚子委屈了,尤其是高雨現在音訊全無,他真的茶飯不思心焦如焚。
“嗬”
肖銳冷笑,“你,低聲下氣?”
“你,求我?”
每一個字都是重音,每一個字都透著強烈地疑問。
“求人是這個態度嗎?”
你怎麽不先照照鏡子!
“下次求我之前收起你那副大爺嘴臉,老子勉強信你。”
自己是什麽德行自己不清楚嗎?
紀昃:“。。。。”
被懟的沒有脾氣,也不能說沒脾氣,是不敢有脾氣。
他沒說話,肖銳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難得說幾句人話:“我不管你和言若之間出了什麽問題,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既然她決定分開,就絕對不會拖泥帶水。”
後麵的話有點傷人,肖銳停了一下。
語氣沉了下來:“紀昃,你護不住她就不要招她。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會傷心,她也會。”
她,隻會比你難過百倍。
隻是,言若那樣的人。
她挨的刀子都是外麵裹了一層糖,不甜,還會讓傷口好的更慢。
“我。。沒有。”
這話說的沒什麽底氣,氣弱的很。
“你有。”
肖銳回答的斬釘截鐵。
雖然沒有見到言若,但他們有通過一次電話。
對於分手的事,對於紀昃這個人她隻字不提,回避的很徹底。
越是這樣,肖銳越擔心。
“我會處理好的。”
沉默了很久後,紀昃才啞著嗓子說了這句話。
護士進來給他換藥,又是幾句英文對話,大意是讓他好好聽話謹遵醫囑。
肖銳:“別把自己整廢了,我一直都舉雙手雙腳讚成她早日另覓新歡。”
“你盼我點好吧!”
“掛了。”
肖銳掛斷電話才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沒有告他,沉思了一會兒後決定還是等言若自己做決定吧。
畢竟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紀昃拿著手機出神,一個中年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看著他這副模樣劍眉忍不住皺了皺,表情看起來嚴肅到有點嚇人。
“小昃,該休息了。”
“身份證什麽還給我?”
紀昃躺在床上,一臉漠然地看著他。
眼神裏的不耐像颶風一樣朝黃叔席卷,可惜風暴中心的人麵不改色地走到他麵前。
雙臂交叉自然垂放在小腹處,一板一眼地說:“大使館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就算你拿到身份證也不會有人會替你補辦護照。”
紀昃握拳地右手“咯咯”直響,嘴角繃成一條直線。
病房內,兩道呼吸聲一輕一重。
誰也沒有繼續說話。
過了很久,紀昃才鬆開手冷聲問道:“我的人呢?”
高雨的失聯實在太反常,他想了很多種可能都被自己逐一排除,唯獨老爺子。。。
如果是老爺子出手,他更擔心地是言若的安全。
“首長還沒有消氣,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黃叔的語氣依舊一板一眼,連中間的氣口都一模一樣。
因為春節的事,老爺子大動肝火。
要不是原素徽替兒子挨了一軍棍,紀昃的肋骨就不是骨裂而且斷裂,起碼2根或以上。
所以,老爺子才派出最忠心最得力的心腹跟著他到了國。
名為照顧,實則看守。
“不要動她。”
紀昃“騰”地從床上坐起,猩紅地雙眼死死盯著黃建國的臉。
像隻失去獠牙和利爪地困獸,即便張牙舞爪也毫無威脅可言。
就連低吼裏都有著無法隱藏的恐懼,輕顫地聲音把他內心壓抑的情緒泄露地一幹二淨。
“不要和首長對著幹,首長是一個最重承諾的人。”
黃建國繃著臉,語氣稍微鬆緩一些。
走上前用力地把紀昃摁回床上,一板一眼地整理好被子。
然後關上燈,自己坐在門邊假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