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九千歲勾搭客氏,朱常洛服用紅丸(求雙倍月票追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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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百官眼中泰昌帝可是勤政愛民的典範,同萬曆皇帝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隨著官員的補全也使得大明朝堂的運轉效率大大提高了。
    正當眾人都鉚足幹勁準備再創大明盛世的時候,卻發現陛下的身體突然出了狀況。
    原本百官認為這是陛下太過勤政,日夜操勞所至,紛紛勸其注意休息,保重龍體。
    但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
    很快就傳出了泰昌帝夜馭數女,天天留戀於床地之間的消息。
    而且據說這些美女乃是鄭太後所獻。
    萬曆皇帝去世才不過二十餘日,如今尚未下葬,還是處在國喪期間。
    泰昌帝此舉可是大不孝的行為,簡直是禽獸不如。
    若是放在萬曆朝,這些以“衛道士”自居的東林黨人早就上書用唾沫星子將皇帝給噴死了。
    不過泰昌帝可是他們口中的聖主明君,百官紛紛選擇了沉默!
    內閣首輔葉向高等人也及時對其進行了勸誡。
    朱常洛也自知這件事情是自己理虧,於是表示一定遠離女色,好好調養身體。
    乾清宮內,太醫院院判畢藎臣為首的數名太醫,正在輪流替朱常洛進行診脈。
    其實太醫替皇帝看病難度也是很大的。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可由於病人是皇帝,這些手段至少被廢掉了一半。
    首先“望”肯定是不成的。
    大臣望君乃是大不敬,即便是比較熟悉的大臣,近距離麵君的時候也會略微低下頭,避免同皇帝進行眼神交流。
    太醫也隻能粗略的看下皇帝的臉色,想看個舌苔啥的是不允許的。
    “聞”太醫也隻能悄悄地進行,不能有明顯的動作。
    “問”也有不小的限製,如果是別的毛病,太醫詢問下陛下的病情倒也可以,但是一般都不敢詢問的太詳細。
    你如此關心皇帝的生活細節,意欲何為?
    更何況還是涉及到陛下的私生活,難道要泰昌帝親自給他們描述下自己夜馭數女的戰績,以及春藥的效果不成?
    “切”倒是可以的,他們主要能夠依靠的就是替皇帝把脈了。
    平日裏即使皇帝沒啥大毛病,太醫也會盡量拖延把脈的時間,這樣顯得他們對陛下病情的重視和慎重。
    可今日每一位太醫的手一旦搭上了陛下的脈搏就不願意鬆開,直到邊上的太監催促了之後才依依不舍的結束診脈。
    這一幕讓司禮監掌印王安同內閣首輔葉向高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太醫們在討論了半天後,終於開出了一個藥方。
    當然了他們的用藥也有很多講究,太醫開藥可不是啥藥方效果好就用啥藥。
    一般都會使用藥性溫和的藥物,避免使用那些有風險的“虎狼之藥”。
    所以這也就是為啥許多太醫在民間都有神醫之稱,一旦入了太醫院之後,瞧病就特別費勁。
    外麵吃幾服藥就能解決的病症,到了皇帝這裏經常久治不愈,病情會出現反反複複。
    就像之前李獻忠敬獻的泡腳藥方,其實太醫們也是知道的,可是這種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敢做的,萬一皇帝泡出啥問題來,自己可就是找死了。
    而且太醫開出的藥方要經過大臣的審核後才會給皇帝使用。
    大臣們能比太醫更懂醫術?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一般他們會找幾個懂一些藥理的大臣給自己做參謀。
    這些人也就能看出一些虎狼之藥,這也是太醫為何會避免使用這些藥的原因。
    內閣眾人在傳閱了一遍藥方後,煞有其事的批準了用藥。
    畢藎臣表示陛下的病情原本並不嚴重,隻是服用了大量春藥後,才使得病情惡化,如今已經傷及了身體。
    但是好在陛下還年輕,隻要暫時告別女色,長期服用固精建中之類的藥,慢慢調養還是可以恢複過來的。
    聽到陛下可以恢複後,葉向高等人也就安心了。
    王安很快就開始徹查陛下春藥的來源,很快就查到了管事太監李進忠的頭上。
    陛下近期對李進忠很是寵幸,這早就引起了王安的不滿。
    甚至李進忠還乘著宮內事務繁雜,自己無暇監管東廠的機會拿下了東廠的實際管轄權。
    要不是因為李進忠沒進過“內書堂”,大字不識幾個,威脅不到自己在是司禮監的地位,他早就對李進忠出手了。
    明宣宗年間,朱瞻基成立了“內書堂”。這個教太監讀書的小機構,很快就成為了司禮監崛起的基石。
    可以說明代太監的文化水平是曆朝最高的。
    以至於到了明代中後期司禮監手中的“批紅權”成為了皇帝製約內閣“票擬權”的一種手段。
    司禮監掌印太監更是被人們稱作“內相”。
    就像文官中有非進士不入翰林,非庶吉士不入內閣的慣例一樣;“內書堂”也成為了太監進入司禮監的必備條件。
    李進忠也算是因禍得福,這個巨大的短板,此時反倒成了他保命的護身符。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王安才沒有對他下死手。
    不過,還是以擅自敬獻“春藥”,導致陛下病情加重為由,不準他再進入陛下的寢殿侍奉陛下。
    這讓李進忠非常鬱悶,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朱常洛的提拔,王安這一手明顯是阻擋了自己的升遷之路。
    心情不好的他隻得一個人在自己房中喝酒。
    原本就心情煩悶的他,此時卻被隔壁房中傳來的聲響給惹惱了。
    隔壁是其把兄弟魏朝的住處。
    魏朝可以說是李進忠在宮中的領路人。
    太監在明朝其實是一個比較吃香的職業,許多人都自行閹割,想去宮中謀個差事。
    但是每年宮中需要的太監人數有限,像李進忠這種自行閹割,年紀又比較大的人,如果沒有人介紹是根本不可能進宮的。
    李進忠在太監孫暹的推薦下終於入了宮,不過他很快就巴結上了魏朝,兩人便結為了把兄弟。
    魏朝是王安的心腹,自然能夠給到他更多的幫助。
    之前李進忠能夠當上典膳,成為李選侍麵前的紅人,也全是魏朝的功勞。
    當然了之後李進忠得到了朱常洛的賞識,一路平步青雲,也沒有忘記提攜自己這位把兄弟。
    如今的魏朝既要伺候王安,又要伺候太子朱由校,自然就沒有時間陪伴自己的“對食”客印月了。
    兩人剛才大吵了一架,客印月氣得將屋內的器皿摔碎了一地。
    其實太監在宮中的生活也是相當無趣的,雖然他們沒有了男性的生理功能,但對於男女之事也是相當渴望的。
    特別是那些有了一定地位的太監,在宮內找一個相好的宮女結成“對食”,甚至在宮外娶妻也是很常見的。
    當然客印月的身份有些特殊,她並不是宮女,而是太子朱由校的乳母。
    客印月是河北定興縣人,早年間與侯二成婚,兩人還有一個兒子,名叫侯國興。
    定興縣距離京城並不遠,許多人都到京城謀生,客氏在十八歲那年因緣際會進入了大明的皇宮,成為了萬曆長孫朱由校的乳母。
    嬪妃在產子後,不用親自帶孩子,宮內都會有挑選乳母,專門負責撫養皇子、皇孫。
    在這種情況下,乳母和皇子們在一起的時間,遠比生母要多。所以皇子、皇孫們與乳母的關係更親近,甚至在感情上將她們視為母親一般。
    朱由校的生母王才人忙於爭寵,更加無暇顧及自己的兒子。後來,王才人病死,朱由校又交給李選侍撫養。
    當然這樣撫養隻是名義上的,真正每天照顧朱由校生活起居的是客印月。
    所以朱由校非常倚重客印月,哪怕如今已經十五歲了,仍然離不開這位乳母的照顧。
    能夠在宮中擔任皇孫的乳母,客印月的長相自然是不錯的。
    試想一下,哪個皇孫願意喝一個歪瓜裂棗的奶?
    尤其是她那充足的奶水更是為朱由校提供了足夠的營養。
    客印月今年也不過才三十三歲,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李進忠雖說今年已經五十二歲了,不過其身材魁梧,在太監中倒也顯得英武不凡。
    當饑渴難耐的客印月碰上一身酒氣的李進忠時,猶如是幹柴碰上了烈火,兩人都沒能控製住自己的欲望。
    李進忠畢竟是成年之後再進行閹割的,對於男女之事可比這魏朝懂的要多。
    在初嚐禁果之後,兩人就偷偷好上了。
    但畢竟魏朝是自己的把兄弟,所以兩人暫時也隻能偷偷摸摸的要好。
    很快李進忠就發現,其實朱常洛並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如今朱常洛的身體已經垮掉了,要是有一天他龍禦歸天,那麽如今的太子朱由校才是自己將來的依靠。
    原本朱由校對李進忠的印象就不錯,如今有了客印月的幫忙,李進忠更是得到了太子的絕對信任。
    當然了朱常洛如今還不到四十歲,即使把自己身子骨給搞垮了,也不至於很快就駕崩。
    李進忠這權當是為將來做投資,不過他也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就此發生轉變。
    鄭太後雖說是如願以償的當上了太後,不過在後宮的地位可謂是一落千丈。
    雖然朱常洛並沒有刻意地刁難過她,但後宮的人全是勢利眼,知道鄭太後並不受陛下的待見,所以如今後宮是李選侍當家做主。
    這就讓鄭太後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小小的選侍居然也敢騎到自己頭上耀武揚威。
    當她聽說朱常洛病重之時,趕緊前往乾清宮探望。
    此時朱常洛經過了幾天調理之後,已經有所恢複了。
    不過畢竟已經傷到了身體,他感到自己在房事上還是顯得力不從心。
    在言語間流露出了對太醫用藥的不滿。
    鄭太後趁機說道:“太醫用藥向來如此,他們開的藥方不溫不火,雖說吃不死人,想要藥到病除卻也是萬難!”
    “當初先帝在世的時候,也時常發出這樣的感歎!”
    然後她又趁機說道:“崔公公精通醫術,又掌管著禦藥房,當初也經常為先帝把脈,何不讓他替陛下看看?”
    朱常洛落到今天的地步可以說都是拜鄭太後所賜,但凡是正常點的人都能看出鄭太後這是別有用心。
    不過此刻他正好對太醫用藥的效果不滿,被鄭太後這麽一挑唆居然還真就讓崔文升給自己把脈了。
    崔公公雖說掌管著禦藥房,也看過幾部醫書,不過其水平充其量也就是熟知藥理。
    其診斷的水平怕是都比不上那些赤腳遊醫。
    不過有句話叫做“謊話說上一千遍就是真理”。
    崔文升長期聲稱自己精通醫術,那幫手下也經常溜須拍馬將他稱作“崔神醫”,就連那些太醫也時不時的恭維他兩句。
    久而久之他甚至真的以為自己就是一個神醫了。
    崔神醫給陛下診過脈後,很快他就給朱常洛開出了一副藥方,更是令人直接從禦藥房替陛下抓藥。
    崔神醫哪裏會治病,他開出的藥其實是一副瀉藥,以大黃為主。
    他認為朱常洛之所以感覺不好是由於腸胃堵塞所致,故而食欲不振,精神不佳。
    隻要大便一通,百病全消。
    也不知道崔公公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
    反正朱常洛服了他開的藥之後,立刻腹瀉不止。
    本就虛弱不堪的他,如今是虛上加虛,徹底臥床不起了。
    太醫診斷之後更是大驚失色,直言陛下已經傷到了根本,隻怕是難以徹底複原了。
    朱常洛大怒直接將崔文升下到了東廠的詔獄之中。
    李獻忠在詔獄中呆了也有段日子了,由於李進忠的照顧,他不但是好吃好喝,甚至還能同茅元儀等人進行通信。
    因為李獻忠的信是用暗語寫的,所以他也不怕東廠的幡子們查看。
    不過為了保險期間,他們中間還是換了一套暗語。
    李獻忠在空閑之餘還研究了一下戚少保的《紀效新書》,順帶利用前世的記憶,將風帆戰列艦的簡略設計圖紙給畫了出來。
    崔文升進來同他作伴後,他很快就了解了宮中發生的一切。
    看來曆史依舊還是向著原來的軌跡在運動。
    崔文升看到李獻忠在詔獄之中也是大吃一驚,他沒想到朱常洛居然直接對這位寧遠伯下手了,此刻他對自己的前途也是擔心不已。
    李獻忠卻叫他不必太過煩惱,當初太醫劉文泰治死了憲宗跟孝宗兩個皇帝,不也就是一個流放。
    何況如今他隻是加重了朱常洛的病情而已。
    因為他知道接下來有人會替崔文升背鍋的。
    應該用不了太久,這個詔獄中又會來一個新獄友了。
    不過崔文升還是很感激李獻忠的,當初要不是他讓自己放了李進忠一條生路,恐怕如今他在這詔獄之中的日子就不會這麽好過了。
    而李獻忠知道如果朱常洛不死,自己恐怕是很難走出這詔獄了。
    因為自古君臣不可疑,疑則為亂。
    故君疑臣則誅,臣疑君則反。
    若臣疑於君而不反,必複為君疑而誅之;若君疑於臣而不誅,則臣複疑於君而必反。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曹操父子疑司馬懿謀反而不殺,最後終被司馬家造反奪了天下。
    雖然沒有拿到啥證據,但是很明顯朱常洛已經懷疑自己了。
    恐怕他是不會將自己再放回到遼東的,若真的將自己放回到遼東,自己肯定也會因為害怕被朱常洛再次懷疑而直接造反。
    不過很可惜已目前的情況來看,朱常洛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接下來李進忠這個“九千歲”將會徹底攪亂大明的朝堂,自己正好借此機會徹底掌控整個遼東。
    很快一張折疊床的設計圖被送出了詔獄。
    如今整個大明最好的木匠都已經被情報司招募到了帳下,經過訓練後他們中的一部分年輕人會作為情報司的探子被派進皇宮,另一部分年紀大的則留在情報司設計並製造各種精巧的木器。
    畢竟將來獻上精巧的木器可比送銀子的成本低的多。
    而此時朱常洛的病情則是進一步惡化,不但出現了頭暈目眩等症狀,連說話都變得費勁了。
    太醫們對此也是束手無策,反正陛下的病是被崔文升給治壞的,與他們無關。
    這時候若是下猛藥,萬一治出一個三長兩短來這可是給自己召來殺生之禍。
    由於泰昌帝久不上朝,朱常洛身患重病的消息不脛而走。
    崔文升胡亂開藥的事情也就傳開了。
    眾臣群情激奮,直接將矛頭指向鄭太後。
    二十一日上朝時,左都督鄭養性更是遭到了群臣的圍毆,被暴打了一頓。
    鄭太後聽聞此事後,更是嚇得躲在宮中不敢出門。
    二十三日,閣臣劉一景、韓爌值班時,鴻臚寺官員李可灼到閣部要求向皇帝進獻仙丹。
    內閣首輔葉向高擔心再現崔文升的用藥事故,命李可灼離去。
    李可灼雖未能通過閣部上達,次日竟自行往大內思善門進藥,內監不敢自作主張將其放入。
    李可灼獻藥之舉雖然再次被葉向高等人阻止,但進獻仙藥的消息可能由內監傳遞給泰昌帝。
    二十六日,朱常洛再次召葉向高、劉一景等十三位大臣到乾清宮。
    朱常洛當時在冬暖閣靠著案幾勉強坐起,皇長子、皇五子等人近身伺候,眾臣請求皇帝謹慎用藥。
    朱常洛回複說:“已有十多日不進湯藥了。”
    二十九日,泰昌帝再召諸臣討論冊封之事。
    葉向高等人促請光宗早立皇儲,遂指定皇長子為繼承人,冊封李選侍為皇貴妃。
    泰昌帝又問起自己的陵寢如何,感覺自己大限將至。
    此時他忽然又問起進藥的鴻臚寺丞,並傳見李可灼。
    李可灼到後為光宗診脈,所言病源、治法均頗令陛下滿意,於是朱常洛下令李可灼進藥。
    眾人退出來後,群臣讓李可灼與太醫商量。
    太醫們當然不可能建議服藥。
    要是治好了功勞是李可灼的,要是治不好自己還要承擔一個胡亂用藥的罪名。
    於是葉向高等人回複道:“此等所謂的仙藥來曆不明,陛下切不可再胡亂用藥。”
    此時朱常洛放聲大哭,說道:“朕已經命不久矣,如今太醫不敢給自己用藥,這‘仙藥’乃是自己最後的活命機會,也就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這道理大臣們自然是心知肚明,話可以這麽說,但事不能這麽幹。
    皇帝真要給吃死了,肯定有一大堆人要跟著倒黴。
    這時候他們寧可讓朱常洛等死,也不能給他這個活命的機會。
    就在此時李可灼強行闖入暖閣,說道:“他敢用項上人頭擔保,隻要陛下按照自己說的方法服用,這個仙丹一定能治好陛下的病。”
    此時朱常洛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說道:“朕即刻服用!”
    葉向高等人都默不作聲了。
    反正他們已經苦勸過了,是陛下一意孤行。
    最後王安於心不忍,隻得將李可灼敬獻的紅丸遞了給了朱常洛。
    李可灼說道:“此仙藥共有兩丸,陛下直接兌水服下即可;於三日後再服第二丸。”
    “但是切忌,兩丸之間的間隔不能小於三日,不然藥力過強恐怕陛下的身體無法承受。”
    於是朱常洛就迫不及待的服下了一顆紅丸。
    片刻之後,朱常洛就渾身發熱,然後感覺氣息順暢了許多。
    於是說道:“李愛卿真乃忠臣,直接下令賞銀五百兩!”
    眾人一看陛下臉色紅潤就連說話都便的中氣十足,也是欣喜不已。
    紛紛感歎此紅丸的神奇,難道和世間真有仙藥不成?
    此時太醫畢藎臣已經大體猜出了這個紅丸是啥東西,術士常以鉛、汞之物練丹。
    這類東西雖然短時間內可以催發人的精力,但其實隻是提前激發人的潛能。
    陛下這病雖然自己無法治愈,但他畢竟年輕,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再不濟拖延兩三個月總是沒有問題的。
    這麽一來恐怕隻是回光返照,撐不了多久了。
    感覺狀態恢複的朱常洛居然能下床行走了,連胃口也變好了。
    第二天他居然出現在了早朝,使得朝臣紛紛稱奇。
    不過很快他就感覺頭暈乏力,又一次暈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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