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忠賢不死,大明不滅?(求追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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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大批閹黨自己跑到遼東肯定會引起崇禎的注意。
    不過如今隻是他們的子侄就不是這麽明顯了。
    這些人辭官變賣產業也是很正常的,加上錦衣衛同東廠都還掌握在閹黨手中。
    崇禎的耳目不通也就很正常了。
    如今天啟皇帝的百日大喪已經結束了。
    雖然由於陵寢剛開始修建,尚不能入葬,不過喪儀也算是完成了。
    其實此時崇禎的危機並沒有完全解除,雖然前朝有不少閹黨成員辭職,使得閹黨的聲望大跌。
    但是皇宮依然完全在魏忠賢的掌控之下,一個王承恩根本就不可能影響到閹黨對皇宮的控製。
    所以他必須要隱忍。
    張嫣告訴崇禎,所有的水和食物一定要小心以免被魏閹給暗算了。
    為了對付崇禎,閹黨們還是用了之前屢試不爽的辦法,給崇禎皇帝敬獻美女。
    不但如此還使用了催情的迷魂香。
    不過在抵抗美色方麵崇禎帝確實要比他的父兄,泰昌帝同天啟帝強的多,這些手段硬是沒有讓崇禎沉迷。
    最後,魏忠賢直接請辭東廠提督,用於試探崇禎的態度。
    崇禎不允,還好言寬慰,並準許奉聖夫人客氏出宮,到私人宅第居住。
    然後魏忠賢請求各地停止修建自己的生祠。
    朱由檢批準以前生祠保留如故,不再新修。
    最後他又讓自己的黨羽上疏讚頌自己,而朱由檢總是非常開心地讀著這些奏章,不見半點慍怒,他還不斷地嘉獎魏忠賢及其黨羽王體乾、崔啟秀等人。
    這一些列的試探,也使得閹黨們終於放下了戒備。
    崇禎帝也不過才16歲,或許是自己太過小心了。
    禦史楊維垣雖然也是閹黨,但是他同崔呈秀有矛盾,他一麵彈劾魏忠賢的得力幹將崔呈秀,另一麵卻對魏忠賢大加讚美。
    這正好給了朱由檢發作的機會,他直接順水推舟拔除了崔呈秀,這一舉動無疑是發出了一個信號。
    崔呈秀乃是魏忠賢的“五虎”之首,他本人非但是內閣成員,還同時兼任吏部尚書同左都禦史。
    他的垮台也吹響了向閹黨反攻清算的號角!
    朝中彈劾魏忠賢的奏疏接二連三的出現,朱由檢卻一直不動聲色,任由他們發揮,直到攻擊魏忠賢的浪潮掀到最高,嘉興縣貢生錢嘉征上疏列舉魏忠賢的十大罪狀。
    一曰並帝。
    群臣上疏,必歸功廠臣,竟以忠賢上配先帝。
    二曰蔑後。
    羅織皇親,幾危中官。
    三曰弄兵。
    廣招無籍,興建內操。
    四曰無君。
    軍國大事,一手障天。
    五曰克剝。
    新封三藩王,不及福藩之一。
    忠賢封公,膏腴萬頃。
    六曰無聖。
    敢以刀鋸刑餘,擬配俎豆。
    七日濫爵。
    公然襲上公之封,靦不知省。
    八曰濫冒武功。
    武臣出死力以捍圉,忠賢居樽俎以冒賞。
    九曰建生祠,一祠之建不下五萬,豈士民之樂輸。
    十曰通關節。
    幹兒崔呈秀,孽子崔鐸,貼出之文,複登賢書。
    種種叛逆,罄竹難書,萬剮不盡。
    這個時候朱由檢才驟然發動,當著滿朝文武的麵怒斥魏忠賢的罪狀。
    此時閹黨的高官,在前朝已經被清理了大半,剩下的人也是猶如驚弓之鳥,竟無一人敢為魏忠賢出言辯解。
    而眾臣更是群情激奮,不少人都提議要像對前朝的太監劉謹那樣,將魏忠賢千刀萬剮!
    此時朝堂上早就沒有了同他狼狽為奸的“奉聖夫人”客氏。
    不過對於這些指控,魏公公自然是不會承認的。
    他也深知“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的道理,當廷認罪那豈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了?
    魏忠賢跪在地上,聲淚聚下的說道:“先帝即位之初,內憂外患,府庫空虛。奴婢為了湊齊軍餉,不得不打擊貪汙,加征商稅。確實得罪了許多人!”
    “即使他們再顛倒黑白,攻擊奴婢也不能改變建虜覆滅的事實。”
    “奴婢的侄兒魏良卿,押運糧草監軍遼東,因功封爵乃是先帝應允。一路從肅寧伯加封寧國公,眾臣皆無異議,怎麽今日這些倒變成了奴婢的不是?”
    “國事艱難,藩王適當縮減規製也是情非得已,這些也成了奴婢的罪過了?”
    “奴婢殫精竭慮為朝廷廣擴財路,使得天啟五年、六年朝廷的收入超過了千萬兩,並讓陛下得以有結餘編練新軍,這些也都成為了奴婢的罪過了嗎?”
    “奴婢被人冤枉事小,但這些人含沙射影,誹謗中傷先帝事大,還請陛下明鑒!”
    魏忠賢反正就是死不要臉,你們說我就是說先帝。
    當然了他也知道自己私下做的那些事是經不起查的,於是在一番慷慨激昂過後,還是說道:“奴婢身體不適,申請告假,還望陛下應允!”
    朱由檢也知道魏忠賢黨羽眾多,想要一下子將其徹底鏟除是很難的,也隻能先同意了他的告假!
    不過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他自然也不再手軟。
    很快崇禎就用曹化淳取代了王體乾的司禮監掌印之位。
    曹化淳原本就深得朱由檢的信任,這些年雖然一直在坤寧宮伺候張嫣,不過經常對朱由檢伸出援手,再加上皇嫂張嫣的推薦,故而登上了這司禮監掌印之位。
    而曹化淳的小跟班多鐸也成功的上位,成為了慈寧宮的管事太監。如果升格為太後的張嫣自然是搬進了慈寧宮,將坤寧宮讓給了崇禎的周皇後。
    錦衣衛指揮使,左都督田爾耕一直是魏忠賢的左膀右臂。
    崇禎要拿下魏忠賢自然要拿掉田爾耕。
    田爾耕掌控著北鎮撫司,而李獻忠的二哥李世忠掌控著南鎮撫司。
    崇禎自然不能用李世忠去取代田爾耕,不過目前錦衣衛的高層不是魏忠賢的爪牙,就是李獻忠的手下。
    崇禎決定重用年輕人,他令錦衣衛千戶駱養性擔任錦衣衛指揮使。
    雖然駱養性隻是一個千戶,但其父乃是前任錦衣衛指揮使洛思恭,其曾祖洛安也曾執掌過錦衣衛。
    洛家在錦衣衛的影響力是任何一個家族都比不了的。
    而且洛思恭離開錦衣衛也不過才五六年,其影響力還是在的。
    崇禎此舉無疑使得年輕的駱養性對其感恩戴德,很好的掌控了錦衣衛。
    然後他又讓自己的親信王承恩提督東廠。
    這樣一來魏忠賢的臂膀基本被崇禎給斬斷了。
    這個結果早就在王體乾的意料之中,反正的他的財產和族中的子侄早已經已經轉移到遼東去了,此時他已經沒有牽掛了。
    王體乾說道:“‘九千歲’同遼國公交好,何不求其救令侄魏良卿一命?”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其實王體乾、田爾耕等人早就將財產轉移到遼東了。
    反而是魏忠賢仗著有天啟帝的臨終舉薦,覺得崇禎不會對其下死手,遲遲沒有行動。
    此刻他才如夢初醒。
    很快魏忠賢就在“天上人間”找到了情報司的負責人施俊傑,對於他在肅寧的財產,李獻忠自然是垂涎欲滴。
    不過對於收留魏良卿一事,李獻忠顯得十分為難。
    接下來崇禎一定會對魏忠賢下手,魏良卿屬於要犯,朝廷不可能讓其在遼東逍遙法外。
    這樣搞不好會引起朝廷同遼東的公開對立。
    最終魏忠賢在花了100萬兩買命錢後,李獻忠才答應假借流寇之手殺死魏良卿。
    然後讓魏良卿隱姓埋名在遼東做一個富家翁。
    不過此時肅寧早就被朝廷給盯上了,所以魏忠賢轉移資產變得非常困難。
    他在肅寧的大批固定資產自然是無人敢接手。
    雖說魏公公幾乎是以白菜價揮淚大甩賣,但是這些東西如今莫說是買,就算是送恐怕都無人敢接。
    這時候再同魏忠賢有瓜葛,那可真是茅坑裏點燈——找死屎)!
    而且魏忠賢在肅寧的幾處產業早就被錦衣衛給盯上了。
    好在當初李獻忠在肅寧給魏忠賢行賄時,直接送了他一處秘密宅院,裏麵是有密道的。
    魏忠賢將部分的銀兩藏在了這裏。
    最終也僅僅隻是轉運出來了220萬兩,尚不及魏公公現銀的三分之一。
    而魏良卿的“借屍還魂”也失敗了。
    倒不是這招不好用,實在是近期用這招的閹黨子弟實在有些多。
    早就引起了朝廷的注意。
    魏良卿本人在逃亡天津的途中被駱養性手下的錦衣衛一舉擒獲。
    之後朱由檢便將魏忠賢發往鳳陽安置,魏忠賢在去鳳陽的途中,仍豢養一批亡命之徒,跟隨保護。
    朱由檢聞悉後大怒,命錦衣衛前去逮捕,押回京師審判。
    李永貞得知消息,連忙派人密報魏忠賢。
    魏忠賢自知難逃一死,便與同夥李朝欽痛飲至四更。
    崇禎元年1627)四月初八,權傾朝野的“九千歲“魏忠賢,在阜城南關客氏旅店懸梁自盡。
    崇禎皇帝一直受到閹黨的欺辱,早就恨死了魏忠賢,自然也將自己皇兄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
    錦衣衛將魏忠賢的屍體帶回京師後,崇禎帝下令肢解,並將其頭顱懸掛於河間府。
    隨著魏忠賢的自盡,朝廷也公開對閹黨進行清算。
    兩天後客氏被從私宅中帶出,押解到宮中專門處罰宮女的地方浣衣局,嚴刑審訊。
    由於在其住處搜出了8名即將待產的婦女,最終客氏經不住嚴刑拷打,招供這些人是為了配合任皇貴妃假孕,好冒充先帝的皇子。
    此事乃是宮中醜聞,最終皇貴妃任氏被皇太後張嫣派人秘密處死。
    而客氏則是在浣衣局被活活笞死。
    之後崇禎帝朱由檢又令東林黨的元老,原內閣首輔韓爌出山負責魏忠賢案的審理。
    天啟皇帝在位6年半,魏忠賢把持朝政幾乎有5年的時間,其黨羽眾多。
    很多人隻是隨大流而已,原本崇禎帝也隻是想將其核心成員處理掉,其他人從輕發落。
    一些沒有產生多大危害的人甚至可以留用。
    不過東林黨這些年被魏忠賢為首的閹黨迫害的實在太慘了。
    先有楊漣、左光鬥等“東林六君子”慘死,後有高攀龍、繆昌期、周順昌等“東林七君子”被迫害。
    直接間接死於閹黨之手的東林黨人極其家屬何止百人?
    受到各種牽連遭遇貶斥罷官的東林黨大小官吏又何止千人?
    僅僅是懲處幾個首惡就想讓這件事情翻篇,這怎麽可能?
    在孫承宗同韓爌等東林黨人的再三堅持下,最終決定除惡務盡,凡是閹黨成員都要處理。
    大批官員被分別定罪:崔呈秀等六人被定為首逆同謀,即時處決其時崔呈秀已先自縊,下令戮屍)。
    田爾耕、許顯純等19人被定為交結近侍,秋後處決。
    還有180多人被定為交結近侍,分別判處充軍、徒刑和革職閑住。
    最終總共有258人被列入了閹黨名單,永不錄用。
    王體乾等僥幸逃過一死的閹黨成員,由於害怕被崇禎皇帝同東林黨人再次清算紛紛舉家遷入遼東。
    此時他們已經被定過罪了,李獻忠對於這種財團自然是來者不拒。
    其實不少人隻是被迫依附於閹黨,並沒有做過多少傷天害理之事。
    東林黨人擴大打擊範圍無非是為了騰出更多的官職好讓自己人上位。
    而且他們的不少子侄也是有功名的讀書人,如今遼東正好缺少文官,可以補充進來。
    當然了對於閹黨本人除了個別比較有才幹的,李獻忠還是一律不用。
    一方麵是這樣做明擺著和朝廷對著幹,另一方麵這些人容易帶壞遼東官場風氣。
    原本韓爌等人將李獻忠、閻鳴泰、熊廷弼等人也紛紛列入閹黨名單之中。
    不過最終還是被孫承宗給劃掉了。
    遼國公李獻忠、遼東總督閻鳴泰朝廷壓根就管不了,難道你將他們列入閹黨名單,朝廷還去治他們的罪不成?
    如果治不了罪,那你列上去幹嘛,打朝廷自己的臉不成?
    雖說遼東同朝廷的關係大家心知肚明,但表麵上,遼東還是臣服於大明的。
    而且遼東每年還上貢60萬兩銀子的銅錠。
    真要把李獻忠給惹毛了,給伱來一個“清君側”直接打進京師也不是沒有可能。
    殺皇帝估計他是不敢,清一清君側還是有可能的。
    最後內閣大學士、刑部尚書熊廷弼被定為閹黨,革職查辦。
    熊廷弼擔任兵部尚書多年,一直給予李獻忠支持,他自然不能虧待了熊廷弼。
    除了給熊廷弼在開原準備了府宅以及千畝良田外,還任命其為漠南總督,統領漠南。
    本次查抄閹黨的家產也使得大明朝廷收獲頗豐。
    共查獲了金銀500餘萬兩,此外還有不田地,鋪麵、字畫等不下300萬兩。
    魏忠賢叔侄是一個大頭。
    這也使得崇禎皇帝意氣奮發,決心放開手腳大幹一番。
    不過此時的崇禎朝已經基本上被東林黨給把持了。
    首輔孫承宗、次輔韓爌皆是東林黨人,9名內閣成員中東林黨人占了7人。
    戶部尚書畢自嚴雖然並非是東林黨人,不過他的政治主張還是和東林黨人很接近。
    按理說國家財政寬裕了,應該先免除百姓的“遼餉”。
    不過畢自嚴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在“遼西兵變”中羞憤自殺的遼西巡撫畢自肅的哥哥。
    所以李獻忠也算是畢自嚴的仇人了。
    畢自嚴同東林黨的主張一樣,遼東乃是大明的心腹大患,所以“遼餉”萬萬不能取消。
    “遼餉”也從原本防備建虜,變成了如今防備遼國公李獻忠了。
    既然閹黨已經被肅清了,那麽閹黨留下的“惡政”自然也不能保留。
    於是東林黨人建議大幅削減閹黨此前加征的商稅同礦稅。
    如今打倒魏忠賢的閹黨已經成為了崇禎的一個政治口號了,他也隻得同意東林黨人的建議。
    最終天啟一朝為了增加財政收入的努力除了在福建月港同荷蘭人的貿易得以保留,其他都被取消了。
    對東林黨人來說,僅僅取消商稅肯定是不夠的。
    之前魏忠賢可以整垮東林黨,靠的主要是他手中的廠衛機構,以及司禮監對內閣的製衡。
    雖然魏忠賢是被他們打倒了,但隻要這些製約他們的東西還在,東林黨仍然是坐立不安。
    誰知道王承恩、曹化淳等人會不會變成下一個魏忠賢?
    東林黨人會不會再遭遇一次大的迫害?
    於是東林黨人開始忽悠崇禎。
    他們先是紛紛上書讚揚陛下以雷霆手段迅速鏟除閹黨,乃是大明的聖主明君。
    搞得崇禎皇帝很是得意,也有一些飄飄然了。
    當然這隻是一個引子,他們真正的目的是要痛定思痛,防止閹黨亂政的悲劇重演。
    東廠同錦衣衛是魏逆最依仗的爪牙,尤其是東廠,殘害忠良,橫征暴斂,魚肉百姓可謂是無惡不作。
    為了防止閹黨死灰複燃,他們建議陛下拆撤東廠,限製錦衣衛,這樣一來可以節省下朝廷的大筆開銷;更主要的是可以預防閹黨亂政。
    為啥對東廠同錦衣衛的態度截然不同。
    那是因為錦衣衛是大明勳貴高官們子孫混編製的地方。
    無論是勳貴還是大明的高官們子孫都會蔭襲錦衣衛的官職。
    駱養性手下的三萬多錦衣衛中,光是混飯吃的勳貴子弟就有好幾千。
    裁撤錦衣衛?
    開啥玩笑。
    誰敢提裁撤錦衣衛鐵定被群起而攻之。
    東廠可就不一樣了,這種特務機關要堅決予以取締。
    崇禎原本沒有太當回事,可是架不住以東林黨為首的文官們天天說。
    加上崇禎皇帝本人在還是信王的時候就經常受到東廠爪牙的欺壓,他自然是對東廠沒有好感。
    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有裁撤東廠。
    隻不過削減了東廠的規模,並限製了他們的行動。
    他取消了東廠的詔獄,取消了他們監視百官藩王的權利。
    不奉詔,不得隨意監視。
    這樣一來大量的東廠探子失業了,而原本令人聞風喪膽的錦衣衛同東廠基本就隻剩下了皇家保鏢的功能。
    沒有了錦衣衛同東廠的監視,他們這些官員們更加可以肆無忌憚的貪汙了。
    當然忽悠並沒有結束。
    東林黨人又說:“自嘉靖帝以來,大明的皇帝多有怠政,故而使得司禮監經常越俎代庖,給了閹黨擅權的契機。”
    崇禎一想也有道理,朕乃是勤奮之君。
    內閣的票擬朕親自批閱回複即可,何須司禮監插上一腳?
    於是全部都親力親為,這樣一來司禮監也成了擺設。
    其實大明的內閣製度經過兩百多年的發展已經日趨成熟了。
    司禮監的“批紅”同內閣的“票擬”是一種相互的製約,隻有他們相互製約了,皇帝才能掌控大局。
    而且有些時候司禮監也是替皇帝頂雷的,皇帝不方便親自下場,往往借這些太監去同大臣鬥法,自己做那個幕後的控製人。
    崇禎的這一係列操作傳回遼東時,實在是驚呆了遼東的文武官員。
    說實話崇禎的開局絕對是一個千古明君的狀態。
    16歲的少年皇帝通過自己的隱忍,以雷霆之勢一舉擊潰了魏忠賢的閹黨,奪回了大權,這讓不少人都質疑李獻忠的選擇。
    崇禎皇帝明顯比他哥天啟皇帝強的多,“遼國公”這是給自己樹了一個強敵啊?
    可接下來對所有閹黨官員幾乎一律不用,這就有些操之過急了,這麽多重要的崗位如何一下子補齊?
    看來崇禎皇帝確實是太年輕了。
    再接下來的操作則是驚呆了眾人,減免商稅、礦稅,繼續維持“遼餉”;自廢東廠、錦衣衛;架空司禮監,獨用東林黨。
    崇禎的這一波高開低走,使得眾人不得不佩服李獻忠的“識人之明”。
    茅元儀更是說道:“情報司已經接收了上千名東廠不要的探子,要不是最近的遼東的赤字太厲害,屬下都想把這些人全盤接收過來了。”
    此刻李獻忠才明白所謂“忠賢不死,大明不滅”的真正含義。
    並不是說魏忠賢挽救了大明,而是說因為他死了崇禎直接廢了大明。
    正當李獻忠進行思想感悟的時候,茅元儀收到了一封緊急來信。
    他說道:“啟稟遼國公,馮銓來信請求務必要救田爾耕一命!”
    田爾耕是在遼東銀行存了不少銀子,可他已經被崇禎定了秋決,自己如何相救?
    茅元儀又說道:“馮銓說田爾耕知道一些當初令尊李如鬆被害的內幕?”
    田爾耕的祖父田樂確實是當時萬曆朝的兵部尚書,自己父親的死和田樂脫不了幹係,本以為線索斷了。
    李獻忠說道:“情報司必須救出田爾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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