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Potato chips、 Onions and 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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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啦刺啦的廣播聲再次響徹耳際:「稻香國的稻草節是秋季最受人們喜歡的節日,他們會在此日裝扮成各種民間傳說中的角色,大燙門的有南瓜頭稻草人和牛頭牧羊犬。在這天的十二點鍾,這群穿著滑稽的人們會在燃燒的稻草周圍齊聲唱稻草歌,以此紀念稻何聖。如果稻何聖聽到這首歡快美妙的歌,他的心情就會愉悅並再次祝福稻香國明年豐收。傳說他總是躲在聖地裏傾聽,希望這是真的。距離這個節日的到來還有三天,各位小麥穗們,又一次被核心城錄取的播音員小橘k在這裏提前祝福你們節日快樂。」
    今年的規則與往年有所不同,或許是更新迭代。新皇誓要消除城與城之間的隔閡,於是在今年的稻草節,稻香國三城人將齊聚聖地外一同享受這盛大的節日。
    舉國之兵赴外城駐守防海上軍艦,將民聚國之中央,共度稻草節。對於民眾來說這是有趣且新穎的,尤其對於那些生活在外城的人們來說,這樣的盛會可謂是一生難得一見的奇遇。他們常被束縛在稻香國外圍,遙望著核心城的繁華,卻無法真正融入其中。
    歸根結底,三城之間為何要築建高牆?這個問題似乎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或許是為了守護著核心城的繁華和富饒,或許是為了給人們一個明確的身份和歸屬感。然而,這樣的高牆也在無聲無息間給人們心上蒙上了一層不可逾越的陰影。
    落俗之習已經深深紮根於人心之中。核心城的居民,享受著自由而奢華的生活,可以隨意來往於三城之間,感受各種不同的風景。而外城的人們,卻大多要默默地將一生耗盡在外城的茫茫之中,永遠也無法踏足核心城的繁華之地。
    這種不公平的待遇,仿佛是天生的命運,一種早已成為習慣的不平等。外城人們渴望穿越高牆,以尋求更好的生活和機會,然而,他們始終隻能與高牆形影相隨。那些高聳的石牆,仿佛是無形的牢籠,將外城人囚禁於貧窮和無望之中。
    實際上,每個人都無法擺脫偏見的束縛,被困在自己的狹隘世界中,無法釋懷也無法解脫。生活在外城,仿佛身處絕望的深淵,每一天都是一場無盡的煎熬。生活在中城,雖然相對舒適,卻始終無法擺脫內心的痛苦,仿佛是困在一個狹小的牢籠中,無法自由呼吸。就連活在核心城,即便是相對來說更好的地方,依然無法擺脫痛苦的困擾。
    數千年來,每一位君王都曾意識到這一點,卻從未試圖做出改變。他們沉浸在核心城的優越感中,無法理解外城和中城的艱辛,隻關心自己的利益和享受。他們置身於華麗的王座之上,享受著人們的崇拜和奉承,卻對外麵的世界視而不見。就像是燃燒在黑暗中的一顆蠟燭,隻為自己帶來光明,卻無視周圍的黑暗。
    無論是外城、中城還是核心城,都隻是困住人們的籠罩。偏見和局限性如同一座無形的城牆,將人們禁錮其中,無法自由翱翔。
    隻是,我們為什麽要設想如此多煩心事呢?去試衣間將自己打扮成英俊的楓葉草吧!
    “你又是誰?難道前日那群圍攻外城卻未能得逞的鬼物是為你而來的?”
    哢辦琳米望著新添一員的異邦團,眉頭微皺,心中又謀略起新的謀計。喀索拉的存在是她實現野心的關鍵。若是煙鬥國公主在稻香國樂不思蜀,那麽日後,當再次侵略他國時,那些被俘虜的人們定然會更加願意附入於她的統治之下。再與雪國達成聯盟,共同對抗墨鏡國。一旦成功攻陷墨鏡國,她將繼續向狂東而進,後直取南大陸。這個過程將會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戰爭,但對於她而言,卻隻是實現野心的必經之路。當南大陸穩定之後,她將轉戰上下二城,以確保她的統治得以牢固。每一步都是謹慎而計劃周密的。她知道,一旦上下二城穩定,她的野心就將近乎實現,唯一的障礙便是虹國。定虹國則定天下,哢辦琳米心中早已將虹國視為最後的關卡。但隻要成功攻克虹國,天下便將盡在她的掌控之中,如今隻等稻草節那日移山成功。
    “你必須讓我離開,因為我叔叔是壇主。”久希望哢辦琳米知道壇主是一個令人敬畏的存在,他是久始終以來的庇護,就像一張王牌牌麵也像不可或缺的底牌。壇主淩駕於久的命運之上,始終擁有無可撼動的權力,他的命運完全操縱在壇主的手中,久自己其實也很清楚這一點。
    “你舅媽還是三聖母呢,慢著,我認得壇主,他讓你過來做什麽?胡匪那時說的兩個礙事者可是她和你?如果是的話,這個瓶子裏裝的是什麽?你們又要用它幹什麽?”哢辦琳米讓老頭臣取來了當初胡匪遞上的藥瓶,隨後問道。
    說起來自煙鬥國一別後,哢辦琳米所說的話真是越來越通俗易懂接地氣了,甚至已經到了一種違和的境界了,可仔細一想,作為一個從貧民窟出來的人,這樣的話語反而是最符合她的。
    “得了,你現在就褲衩什麽顏色她不知道了。”喀索拉撇了撇嘴,露出了一個嘲弄的笑容。
    講真的喀索拉相比過去可是已經冷靜許多了,要擱以前,髒句肮口的話她可是會毫不吝嗇說出口的。
    “好啊,胡匪原來是你們派來的,挺會玩借蛋孵雞的啊。等逃出去了,第一個讓喀索拉製裁你們。”麵包某某聽完哢辦琳米的話後,臉漲得和市場裏過季番茄一樣紅。
    一個極端的隕落總會突出另一個極端的崛起,喀索拉和麵包某某這兩個人,性格迥異,宛如兩個極端的存在。喀索拉身上充滿了熱血的衝動,永遠都像是注入了猛虎血液般咆哮著,毫不畏懼地迎接挑戰。她的目光中燃燒著火焰,仿佛是一顆熊熊燃燒的太陽。而麵包某某則是一個陰鬱的人,她總是默不作聲,一般情況下不和人發生衝突,可是一旦發生,便是我花開後百花殺。
    麵包某某是恨透自己沒能保護好萊德茵的,更是對胡匪懷恨在心的,如今知曉胡匪是哢辦琳米派遣而來時,已經怒不可遏整個人幾乎快要成鼓氣球爆炸了!
    萊德茵也配合氣氛的喵喵哀嚎了幾聲,似乎訴說著自己的不滿和憤怒。
    “你可以與她商定一個條件,告訴她隻要放了我們,我們就會揭示這瓶子裏到底裝著什麽。”莫帕拉的小眼珠子亂轉一通後說道。
    “絕不!我是不會告訴她這瓶子裝的是什麽的。”久是不敢背叛壇主的,他不想像薑絆綠般為複仇寧願忍辱負重也不願像麵包某某這群人流離失所苟延殘喘沒目標的活著。實際上,他不知道自己離開了壇主,離開了華通南達之後該何去何從。這麽想來,久和媽寶男女沒什麽兩樣呢。
    “你既然不說,那就讓我來說吧。”薑絆綠見久不肯做出回答,終於忍不住開口道,“隻要你答應放了我們,我就會毫不保留地告訴你,這個瓶子裏究竟裝有何物。”
    “你們這些人,現在有什麽資格和我提條件?”哢辦琳米不屑地笑道,“想要逃的話,就算有十個陸翻譯,也別想將你們帶到我的麵前。唯一可能的情況就是,你們已經中了封脈貼,包括那頭牛。”哢辦琳米的話語充滿了嘲諷意味。
    “**的,我們就不說了你能把我們怎麽樣吧?不把我們哄好了你這輩子也別想知道那個瓶子裏裝的是什麽。”喀索拉看著哢辦琳米,似乎要在她臉上盯出朵喇叭花來。
    “如果我告訴你這瓶子裏裝的是什麽東西,你能考慮把這個封脈貼給弄下去嗎?”
    “跟我在這偷換概念是吧?”
    “算了,我就直接跟你說吧,這瓶子裏裝的是治愈章草血毒的解藥。”
    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