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領證啦 這個外強中幹,是她想的那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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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王秋梅怕拖太久導致好房子被人選走, 但她心裏還是希望領證和婚期時間能近一點,而且領證是婚姻的第一步, 她想選個好日子。
    因此,雖然陸平洲很想立刻領證,但經過一番你來我往,婚期最終定在了五月二十。
    日子是程蔓選的。
    其實除了這一天,王秋梅還給出了兩個備選,五月十六和五月二十八。
    這三個日子裏,陸平洲更傾向於最早的五月十六, 但程蔓毫不猶豫選在了五月二十。
    這可是幾十年後最熱門的結婚日期,多少人半夜不睡去民政局門口排隊, 就為了在這一天結婚啊
    光是想到這時候的人不講究這些, 五月二十領證不用排隊,程蔓就覺得不選這天是她吃虧。
    更何況諧音梗雖然爛俗, 卻也很浪漫。
    而這種浪漫,恰好能戳中程蔓的點, 所以選定日期後她態度非常堅決。
    閨女選的日子,王秋梅自然不會反對,至於陸平洲,雖然想早一點, 但他也願意尊重未婚妻的意見。
    小半個月時間倏然過去,五月二十當天,陸平洲早早來到程家接人。
    嗯, 自從上次他七點不到就來了機械廠,不進門在大院外麵等著,兩人就不再遵守八點碰麵的約定,之後他都是到了就去她家裏找她, 有時候來得早還能跟著蹭一頓早飯。
    幾次下來,二十七號院裏的住戶跟他都熟了,見他進門便笑著打招呼“小陸來啦”
    陸平洲也和和氣氣地喊人,腳步卻沒停,大步走進程家敞開的門。
    王秋梅本來在房間裏收拾東西,聽到聲音匆匆忙忙出來,開口第一句也是“小陸來了”,再問“吃早飯了嗎”
    “還沒。”
    王秋梅早已習慣,熱絡地說“正好,我煮了粥烙了餅,你待會跟蔓蔓一起吃點。”
    陸平洲笑著應好,臉上毫無蹭飯的不好意思,左看右看問“蔓蔓還沒起來”
    “早起了,不知道在屋裏弄什麽,”王秋梅說著走到閨女房門口,抬手扣扣敲響房門問,“平洲都來了,你躲屋裏幹嘛呢”
    話音剛落,程蔓就拉開了房門,上身先探出來,紅著臉說“我沒幹嘛,你先吃飯,我馬上出來。”後半句是對陸平洲說的。
    他視線凝在她臉上,點頭說好,心裏則在思考她臉紅的原因。
    應該不是因為害羞,她不好意思的時候,臉上紅暈裏總是透著粉,剛才那樣子更像是用了力氣後的漲紅。
    她在屋裏幹什麽能漲紅臉
    陸平洲很好奇。
    其實程蔓沒在房間裏幹嘛,隻換了條連衣裙。
    換的還不是其他連衣服呢,是四月初逛商場時陸平洲給她買的那一件。
    當時買的時候,程蔓隻覺得這件連衣裙好看,尺碼她也合適,回來試了才發現這條連衣裙對身材要求很高,稍微胖一點都很難把自己塞進去。
    但她當時恰好比較瘦,連衣裙上身正正好,雖然有點顯身材,可她好歹是個穿越者,穿衣打扮沒那麽保守,就把衣服留了下來。
    因為是夏裝,所以回來試過一次後,洗幹淨後程蔓就把連衣裙收了起來,準備天氣熱了再穿。
    這幾天氣溫攀升,長袖漸漸穿不住,再加上今天是去領證,程蔓想打扮好看點,就把這條連衣裙找了出來。
    但是
    可能是最近夥食比較好,上身後程蔓悲催的發現她長胖了
    雖然胖得不多,臉完全看不出來,手腳也還是那麽細,但拉鏈拉到胸口高度後就卡住了。而且因為拉鏈在背後,她得反手背在後麵拉,動作起來就格外艱難。
    關上門後,程蔓又試了兩次,第一次因為手酸中斷,休息了會後一鼓作氣才將拉鏈拉上。
    隻是拉上鏈子後,程蔓拿起桌上的鏡子照了照,總覺得平胸了兩輩子的她,胸前好像鼓了點。
    這樣出門,應該沒事吧
    程蔓心裏打了會鼓,最終還是拉開門走了出去。
    客廳裏陸平洲正在喝粥,王秋梅坐在他對麵跟他說話,聽到動靜,兩人齊齊轉頭,眼裏同時掠過驚豔。
    隻是陸平洲反應更大一些,他咽粥的時候嗆住了,不停咳嗽起來,邊咳還邊抬頭看程蔓。
    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程蔓臉頰微熱,不太確定地問“我穿這一身去領證行嗎”
    “當然行,這有什麽不行的,”王秋梅邊說邊看陸平洲,嘖嘖兩聲問,“小陸你咳得這麽厲害,沒事吧”
    陸平洲用手背擋住嘴巴,深吸口氣緩了會說“我沒事。”
    程蔓避過他的目光問王秋梅“會不會太修身”這時候的穿衣風格以寬鬆為主。
    王秋梅笑眯眯道“修身怎麽了衣服做出來就是給人穿的,革委會要是有人說,讓他們找製衣廠理論去花了錢的衣服不讓穿,可沒有這樣的道理,小陸你說是吧”
    陸平洲溫聲抬頭,直直朝程蔓看去。
    她身上穿的是一條綠色和白色為主的格子裙,深綠色的v字領,胸前一排假扣子,一直到腰間收緊,下擺垂到小腿,露出她纖細的腳踝。
    整體款式算不上特別,隻是顏色很顯白,而且胸前腰間掐得比較狠,顯出了身體線條。
    私心來說,陸平洲希望她這身衣服隻穿給他看,但這樣的她的確好看,顯然她也很喜歡這條裙子。
    就像他很喜歡她送的皮鞋,今天特意穿上了它。
    陸平洲笑著點頭“挺好。”
    在七十年代,520算不上什麽重要日子,革委會裏排隊結婚的人不多,他們去得算早的,前麵就排了三對未婚夫妻。
    而且他們穿的不是綠軍裝就是軍便服,陸平洲和程蔓一站過去,就變得顯眼了起來。
    雖然陸平洲穿的也是軍裝,但空軍製服上綠下藍,而時下流行的是全綠的陸軍製服。而且他身姿挺拔,氣質一看就是當兵的。
    程蔓則顯眼在她是現場唯一沒有穿軍裝的女性,再加上她這一身在保守的人眼裏可能不太莊重,可來領證的都是年輕人,兩人剛走過來,前麵排隊的年輕姑娘就把目光黏在了她身上。
    其中有個姑娘性格比較開朗,直接走過來問程蔓身上衣服哪買的,多少錢。
    程蔓也沒瞞著,反正她跟這幾個人不認識,過了今天都不一定會再遇到,不怕撞衫,但也強調說“如果你們想穿寬鬆點,最好選大一碼,這條裙子腰收得比較緊。”
    聽見這話,對方和陸平洲目光不約而同下移,落在她纖細的腰肢上。
    對方猶豫片刻說“我再想想要不要買。”
    這時候領證程序比後世更複雜,除了核對資料,還要詢問各自情況,兩人是怎麽走到一起的,確認雙方是自願結婚。
    因此雖然前麵才排了三隊,但程蔓和陸平洲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輪到他們。
    進到辦公室,程蔓才發現裏麵不大,兩張辦公桌,兩個辦事員,一個負責核對資料,一個負責詢問過程。
    有個辦事員是中年人,抬頭看到程蔓第一反應是皺眉,但目光挪到陸平洲身上後,眼裏的不喜稍有克製,等再看到資料,徹底歇了找茬的心思。
    兩人的結婚申請是部隊批下來的,審查比一般單位嚴格很多,既然沒問題,他們就算不喜程蔓穿著,也不好再說什麽。
    而且陸平洲級別高,不好太得罪。
    例行公事問完問題,另一個辦事員就向兩人簽發了結婚證,並囑咐“三天內你們可以拿著結婚證去供銷社買兩斤糖果,兩斤瓜子花生。”
    陸平洲正常道謝,拿著結婚證跟程蔓一起離開辦公室。
    走出去後,兩人就站在走廊上,打開結婚湊到一起細看起來。
    這時候的結婚證跟程蔓印象中的小本本不同,看起來有點像獎狀,上麵印著偉人語錄,下麵才算是結婚證的重點,強調兩人是自願結婚,且符合婚姻法相關規定。兩人名字和日期都是手寫的,下麵再蓋革委會的公章。
    上麵沒有印照片,不過新婚夫妻能憑結婚證去照相館拍照做留念。
    現在是票證時代,幹什麽都少不了票,拍照也是,很多人一生都不一定會拍一張照片,因此大多數條件不是太差的,都不會放棄這個拍照機會。
    剛剛成為夫妻的兩人也不例外,將結婚證翻來覆去看過兩遍後,陸平洲麵帶笑意問“我們現在去拍照”
    “幾點了”
    陸平洲說“早,還不到九點半,拍完照正好能去吃飯。”
    程蔓活了兩輩子,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都拍過照片,但今天這張照片意義不同,她心裏也很期待,忙不迭點頭說“行。”
    照相館裏排隊的人比革委會領結婚證的多,而且拍照不比領證,光姿勢就要擺好久,所以速度也慢一些。
    兩人等了快一個小時才輪到。
    進到攝影間後先選背景和姿勢,當然選擇沒幾個,背景就三個,一是首都廣場,這一般是照全家福的,另外兩個都是純色背景布,一個紅底一個藍底。
    不過這時候彩色照片貴,一般人拍照都會選擇黑白的,背景布選什麽顏色差別不大。
    姿勢也就兩種,站著和坐著。
    陸平洲不差錢,選了首都廣場和紅色布背景,前者站著照彩照,後者坐著照黑白。
    因為前一對夫妻是坐著拍的照片,所以選定場景姿勢後,兩人先拍純色背景的黑白照。
    這時候拍照姿勢比較統一,單人照通常是直直看向鏡頭,雙人照則都是朝著同一方向微微側著身體,女方在前,男方在後,微微錯開身體坐著看向鏡頭。
    嗯,也不是完全沒凹姿勢,為了讓兩人看起來更親密,坐好後攝影師不停讓程蔓往後仰,並讓陸平洲上半身前傾“你們是夫妻,挨近點”
    程蔓隻好努力後仰,將肩膀靠在陸平洲胸膛,並微微抬起下巴。他則往前挪了挪,半邊身體藏在她身後,低頭時滾燙的呼吸剛好落在她耳畔。
    從鏡頭裏看到兩人姿勢的攝影師滿意了,大聲說道“來,笑一笑,小夥子沒讓你笑那麽高興,牙收著點,姑娘你咋還不好意思了,低著頭幹啥來,抬頭挺胸看鏡頭啊”
    “一、二、三”
    “哢嚓”
    領了證後,時間似乎過得特別快,一轉眼就到了婚期。
    六月十二號結婚,十一號程家就熱鬧了起來,程蔓二哥程亮從插隊的地方回來了,王秋梅遠嫁的妹妹王冬梅也和丈夫帶著孩子來了程家。
    晚上地方不夠住,王冬梅一家四口擠在程進分房前住的屋子,程樹偉和程亮父子一起睡主臥,王秋梅則跟閨女擠著睡。
    正好,閨女明天就要嫁人了,她有很多事情要交代。
    首先要交代的是錢,原本王秋梅夫妻想湊整給八百閨女壓箱底,但程蔓跟陸平洲一起去看家具時沒搶過他,全是他付的賬。
    所以夫妻倆商量過後,決定將壓箱底的錢加到八百八十八,這數字更吉利。
    王秋梅說道“錢我明天會用紅包裝起來,放到裝衣服的紅木箱子最底下鎖好,鑰匙你記得藏好,到新家後注意著點,及時把紅包拿出來,別讓人摸走了。”
    王秋梅交代這些並不是擔心陸平洲帶來的人手腳不幹淨,當兵的她還是信得過的,隻是結婚人多眼雜,小心點總是好的。
    大院裏也不是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想著結婚來的都是親戚朋友,主人家就放鬆了警惕,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家裏值錢的東西全被摸走了。
    八百八十八不算什麽大數目,但以程蔓的工資也要攢好幾年。
    說到這王秋梅倒是想起來了“手表你明天戴手上,盒子跟其他嫁妝放一起就行。”
    手表也是彩禮之一,因為說好了給程蔓帶回去,且陸平洲已經有一塊手表,跳的時候他們就選了女士的,婚後給她戴。
    因為是彩禮,明天客人來了也要展示,但手表不比自行車和縫紉機,小小一件摸走不要太容易。
    “還有你自己的存款,記得放身上藏好,別讓人偷走了。”
    程蔓麵露無奈“媽您放心,我心裏都有數,您這幾天來回念叨這些事,聽得我都要懷疑自己明天到底是結婚,還是要曆劫了。”
    王秋梅噎住,過了會說“我來回念叨是為了誰還不是擔心明天太匆忙,發生疏漏嗎”
    “這您就多慮了,”程蔓起身走到床尾,伸長胳膊打開衣櫃,從裏麵找出明天要穿的襯衣,翻出裏麵的小口袋,摸出一遝錢說“我存款都貼身放著呢,明天您把箱子鑰匙給我,我也都放這個口袋裏,手表也戴手上,肯定不會讓人摸走。”
    王秋梅關注點全在她手上那遝錢上。
    因為程蔓休息時常往家裏買東西,每年都要買新衣服,她一直以為閨女攢不住錢,可根據她幾十年的生活經驗估計,她閨女手上那遝錢不少於三百,挑眉笑道“你還挺能攢錢。”
    程蔓也不謙虛,笑眯眯地說“怎麽說我都是您閨女,不說學到您的全部,七八分總有是吧。”
    “會攢錢就好,這過日子啊,就得精打細算的,太沒成算可不行,”王秋梅靠著床頭,暢想起來,“不過平洲工資高,你也有工作,花錢不用太摳唆,該吃吃該喝喝,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早點生個孩子。”
    這話題轉得讓程蔓猝不及防,紅著臉喊“媽”
    “喲還不好意思了”王秋梅打趣問,“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誰結婚不生孩子”
    程蔓“我還小呢。”
    “二十一了還小我跟你這麽大的時候,你大哥都能打醬油了。”王秋梅開過玩笑,注意到閨女臉上表情,忙坐直身體問,“你不想生孩子”
    程蔓輕聲說“沒有。”她不是不想生,而是沒考慮過這件事。
    前世程蔓的家境很樂。但隨著她踏入小學,這種快樂就漸漸消失了。
    她父母都是高知分子,非常重視孩子的教育問題,但她可能並沒有遺傳到他們過人的智商,上學後成績不算差,卻始終達不到他們要求的標準。
    更悲催的是,她上麵還有個上少年班的天才哥哥,在他的光芒襯托下,她日漸變得平庸起來。
    偏偏父母嚴格的教育讓程蔓沒辦法自暴自棄,也做不到淡然處之,成長過程中為了得到父母的誇獎,她一直活得很壓抑,也放棄了很多喜好。
    那時候她覺得人生很長,一些不那麽重要的事可以等到以後再去做。
    但她沒有等到以後。
    高考結束的那年夏天,她發生了車禍。
    出車禍閉上眼睛的瞬間,程蔓才發現那些她以為不那麽重要的事成為了她的遺憾。
    她想放縱地晚上一整天,懶覺睡到自然醒,電視看到眼睛疼;也想參加父母眼中不必要的同學聚會,去唱歌,去滑冰;還想學一種樂器,不為了前途,隻為了個人喜歡。
    但她再沒有機會
    可能是太過遺憾,穿越後程蔓雖然失去了前世的記憶,但這輩子的她沒有那麽努力,也不會總是安慰自己未來很長。
    喜歡的她會爭取,想要的她會嚐試。
    這也是她為什麽會答應陸平洲求婚的原因。
    其實這並不是很好的結婚時機,她今年才二十一歲,又有高中學曆,完全可以參加明年冬天的高考。
    都說愛情會影響拔劍的速度,婚姻也可能會影響學業。
    但她喜歡陸平洲。
    因為喜歡他,所以她考慮的是現在,不想去圖謀以後,誰知道等來等去,她得到的是圓滿還是遺憾。
    也因為這樣,在答應跟陸平洲結婚時程蔓並沒有考慮那麽多事,以至於現在被她媽問懵。
    不過認真思考起來,程蔓並不排斥要孩子。
    事實上她挺喜歡小孩子的,程明小的時候她沒少抱,也願意生一個自己的孩子。
    但是她心裏一盤算,就知道現在並不是要孩子的好時機。
    都說十月懷胎難,但真落到生活裏,最難的在孩子出生後,坐月子,帶孩子,一樁樁一件件全是事。
    錢還好說,她跟陸平洲都有工作,不怎麽缺,他們缺的是人。
    陸平洲生母早逝,父子關係說不上差,但陸父級別高,比他忙多了,這次他們結婚都走不開。
    繼母就更不用說了,她嫁過來時陸平洲已經十來歲,到他上軍校中間根本沒相處過幾年,再加上她很快有了自己的孩子,兩人就麵子情。
    所以這次陸父不來,她也沒有來參加繼子婚禮的意思。
    人雖然沒來,但他們給錢挺大方,陸平洲前腳打電話說婚期定了,他爸後腳就寄了一千塊過來給他辦婚禮。
    但從這件事也能看出來,程蔓要是懷上了,他們出人照顧的可能性不大。
    而程家這邊,王秋梅既要照顧丈夫和侄子,到時候能不能抽出這麽多時間照顧程蔓也是問題。
    偏偏大運動還沒結束,就算孩子明年才生,以陸平洲的身份,請保姆也很容易讓人詬病。
    這兩年不生,明年冬天她要是能考上大學,來回奔波更不好要孩子。不過她年輕,晚五六年要孩子也沒什麽。
    嗯,如果陸平洲不著急的話。
    抱著這種想法,程蔓委婉地跟王秋梅分析了現在不適合要孩子的原因,當然她沒敢說五六年,隻說近兩年不太好要孩子。
    但這也夠王秋梅著急的,她閨女年紀小,晚幾年要孩子沒什麽,可女婿今年都二十六了,這麽著急結婚,他能不想早點要孩子
    這夫妻相處,最怕大事上有分歧,為了閨女夫妻和睦,王秋梅說道“你別想那麽多,要是真有了,小陸他們家指望不上,月子我來照顧,孩子出生我來帶。”
    程蔓麵露懷疑“您能行嗎”
    王秋梅好氣又好笑“我不行你怎麽長這麽大的那會我要上班,還要帶你們三兄妹都熬過來了,現在兩個孩子能搞不定”
    程蔓嘿笑著說“那您要是這麽說,我就不客氣了。”
    “我是你媽,你跟我客氣什麽別說兩個,你再生十個八個我都能帶。”
    程蔓“十個八個,您當是下豬崽”
    “我就那麽一說,又沒讓你真生這麽多。”王秋梅白閨女一眼,“反正你們好好過日子,遇到了什麽難題,我跟你爸都在,能幫肯定會幫你。”
    王秋梅突然煽情,說得程蔓紅了眼眶,抱住她的腰在她懷裏拱了拱“聽您這麽說我都不想結婚了。”
    “你不想結婚,我可不想一直養著你。”王秋梅嘴上這麽說,摸閨女腦袋的動作卻很輕柔,“當然,小陸要是敢欺負你,你別害怕,爸媽給你撐腰”
    王秋梅說著突然咳嗽兩聲,聲音跟著低下來“他要是外強中幹你也別不好意思,離了再找一個,自己實惠要緊。”
    程蔓瞪大眼睛“”
    這個外強中幹,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網址新電腦版網址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老網址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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