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的呀。”
    一生搖頭笑說：“我隻是替老板打理下生意而已，賭場裏還有其他老板的人，你讓我從賭場掏出來兩千多萬，不如殺了我。”
    “理解，理解。”綱手點點頭，意料中的事。
    進了賭場的錢，怎麽可能那麽輕易就給你掏出來。真要能這麽搞，那到底誰才是賭場的老板？
    綱手本就是獅子大開口做下寶可夢，一計不成又退而求其次道：“那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我用一隻手作價2300萬和賭場再賭一局？
    這個應該可以的吧。
    我可是綱手欸，千手一族的公主，木葉三忍，忍界最出色的醫療忍者，我一隻手作價2300萬，便宜你們了。”
    三忍之一的一隻手，又何止值2300萬？
    前提是，綱手願賭服輸不跑債，並且賭場是木葉的敵對勢力在經營。
    “有些困難。”
    一生搖搖頭，說：“綱手姬的一隻手，肯定不止2300萬。隻是這個價值是對你而言，而非對賭場而言。
    對賭場來說，綱手姬你的手一文不值。
    你贏，賭場要賠出去2300萬。你輸，賭場也不過是拿到一隻手。或許你的損失很大，賭場卻不會有什麽收益。”
    嗯？
    綱手登時粉目圓睜怒視一生，我說你這個小忍者，你屁股到底坐在哪邊啊，怎麽淨幫賭場說話？
    你在這邊隻是打工仔，在此之前，咱們可是同一個忍村的戰友，信不信我隨便一句話就讓你在木葉混不下去啊？
    不再胡思亂想，綱手又拉住一生臂膀，滿麵笑容請求道：“幫幫忙啦，怎麽說我也是三忍。
    大家都是木葉忍者，你幫我我幫你，以後你遇到什麽麻煩，我能幫的肯定責無旁貸。”
    一生盯著綱手的波濤洶湧故作沉思。
    綱手不避不退，故作親昵地又拉了兩下一生臂膀，心說下流的小鬼，等我回本了指定有你好果汁吃，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事了。
    “原則上來說，一隻手作價2300萬是不可能的，不符合賭場利益。”
    綱手頓時麵露喜色，她可太懂原則了。
    原則上可以就是不可以，原則上不可以就是可以，原則就是個誰都能睡的婊子。
    一生又說道：“不過賭場最近生意很好，打算開拓放貸的業務，拓寬盈利渠道，刺激短冊街的潛在市場。
    原本我們計劃著過段時間再推行放貸業務，並且將常規貸款額度限定為10萬兩，畢竟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我們也不希望，有賭客在我們這裏輸到傾家蕩產不說，還背一屁股債。”
    放貸是肯定要放的，最高10萬兩的常規額度肯定也是要設置的，當然這不是因為什麽良心，一生的良心早喂給狗了。
    設置最高10萬兩的常規額度，本質上還是為了避免壞賬率。沒有任何抵押物就把巨額資金借給一個沒有償還能力的人，風險太大了。
    即便一生所謂的“放貸”業務成本很低也是如此，壞賬率太高，會影響賭場收益。
    幾萬兩、最高十萬兩的賬，收不回來大不了把欠債的扔進礦場打工還債，最多一兩年就收回來了。
    一生又說：“如果是綱手姬您要借錢，並且用一隻手做抵押的話，我可以做主賣您一個麵子，借給你2300萬兩。
    隻是我們賭場的貸款方式比較特殊，利息也比較高，不知道綱手姬您能否接受。”
    “方式怎麽個特殊，利息又有多高？”綱手好奇地詢問。
    “我們不會借給你錢，而是借給你等額的籌碼。
    利息收取的方式是即時收取，你每贏一把，我們就會從你的盈利中抽取15作為利息。
    加上本身5的抽成，換言之就是將抽水提高到20。輸，還是和之前一樣，一兩都不抽。”
    直接借給我籌碼？
    無所謂，反正我也是打算用借來的這筆錢翻本。每贏一把15的額外抽水，無所謂，換言之每一把的抽水隻有7.5，利息不算特別高。
    綱手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很少有人可以長輸或者長贏。
    看似利息隻不過是提高了15的抽水，但因為這部分抽水，輸輸贏贏之間，賭場可以用風卷殘雲般的速度將賭客的價值剝削到0。
    高達20的抽水，意味著很少能有賭客笑著從賭場離開。
    “那如果我1把不賭，直接把這2300萬的籌碼換成現金呢？”綱手又問。
    “一把不賭，自然也就不用支付給我們利息。”
    一生笑說：“隻是在你用籌碼換現金離開賭場時，需要即時償還本金。多出來的部分，你才能帶出賭場。”
    綱手煥然大悟。
    “很新穎的借貸模式啊，隨借隨還，利息也不算高，還有這麽良心的賭場？
    我以前借別人的錢，都是按月甚至按天計息，利滾利甚至九出十三歸的我都借過。”綱手嘖嘖稱奇。
    當然，那些超出正常大範疇的利息，我從未還過就是了。
    “畢竟賭場隻是求財又不是害命，何苦讓一個普通人背上高達幾十萬兩、還有巨額利息的債務，永世不得翻身呢？”
    一生笑說：“這種借貸方式就很不錯，最高十萬的限額，一兩年就能翻身。利息賭場當場就收回，本金可以慢慢追。
    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嘛。”
    “有見地！”
    綱手豎起大拇指，誇讚一句後，心中又升起一個瘋狂的想法。
    正所謂不瘋魔不成活，反正賭場借出去的是籌碼，也不愁收不回本金和利息，那麽借給自己2300萬，應該不是賭場的極限。
    “那我能不能多借一點？”綱手頗為意動地詢問。
    “沒必要玩這麽大吧，綱手大人？”
    “想成功先發瘋，不顧一切向前衝，大投入才有大產出。我有預感，今天我能狂賺！”
    綱手迷之自信，迫不及待地詢問：“一隻手抵壓能借2300萬兩，那我要是抵一雙呢。
    4600萬兩，能不能借給我？”
    “可以。”一生假裝思索片刻，而後點頭。
    還是那句話，很少有人可以頂著20的巨額抽水笑著離開賭場。
    如果再加上一個普通廳限額，貴賓廳沒人陪綱手玩的前提條件，那麽這個“很少有人”就可以改為“幾乎沒有人”。
    能偶爾做到這一點的人，縱觀一生前世也僅僅隻認識兩個，他們的名字叫菲爾·赫爾姆斯和強尼·陳。
    “借了！”
    綱手兩眼放光，這小年輕真好忽悠，4600萬兩的巨額賭資輕鬆到手，今天合該我發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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