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什麽時候把他這個老公掛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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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姌也不是真的想丟下他一個人出去玩。
主要是她這個人太雙標了,不殺殺他的銳氣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不,她一頓胡鬧過後,他乖的呦,別提多聽話了。
她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
她讓他往西她絕對不敢往東。
一下子就老實了。
飯桌上更是分外殷勤的給她夾菜,倒水,照顧的別提多周到了。
如若不是怕再把她給惹毛了,瞿鶴川都恨不得喂到她嘴裏。
酒足飯飽,倆人回房間休息了一會兒,出發前往冰雪大世界。
看冰雕,玩雪,以及其他一些遊戲項目成了紀姌這趟出行最期待的事情。
她在瘋玩的過程中,還沒忘了讓瞿鶴川給她拍照攝像。
美其名曰,“我要錄下來回去給兒子看!”
“等兒子看一些,帶著兒子一起來。”
瞿鶴川:“···”
都已經出來玩了,還一心惦記著家裏的小家夥。
什麽時候也把他這個老公一口一個的掛在嘴邊的。
心裏酸溜溜的,臉上的表情也透著幾分幽怨,“老婆,你心裏就隻有兒子,什麽時候也想想我啊?”
結果卻得到一句——
“你在我跟前,我想你幹嘛?”
瞿鶴川:“···”
——
晚上回到酒店。
瞿鶴川洗漱,紀姌第一時間拿出手機跟婆婆視頻。
“媽,時硯怎麽樣乖嘛?”她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孩子,打電話自然是關心孩子的情況。
視頻那端,任舒雲將鏡頭對準躺在嬰兒床裏咿咿呀呀,揮舞著小手手不知道說些什麽小時硯。
“孩子好著呢,你看。”
紀姌透過今天看到兒子軟萌可愛的模樣,心都化了,在外玩了大半夜的疲憊也都不見了。
一整個心花怒放,隔著鏡頭喊小家夥,“時硯,是媽媽呀,想媽媽沒有啊?”
小家夥瞪著烏溜溜眸子衝著鏡頭看啊看,發現是自己媽媽,喊叫的更大聲了,張著雙臂想要抱抱。
這個時候爺爺見狀趕緊將小家夥抱了起來,夫妻倆一起哄著大孫子,告訴他爸媽出門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小家夥哪裏懂這些,小手不停的摸著手機屏幕,似乎是想拉她的手。
“時硯乖,媽媽明天就回去看你,你在家聽爺爺奶奶的話,好好喝奶,好好睡覺。”紀姌沒看到孩子的時候,雖然掛念,倒也不至於是抓心腦肝的。
可當視頻看到了孩子,恨不得現在就飛回去,狠狠將小家夥抱進懷裏。
任舒雲看出了她的焦急和擔憂,趕忙勸她,“姌姌,你放心吧,時硯乖著呢,好著呢,你們好好玩,我和你爸一定把他照顧的好好的。”
“既然去了就多待兩天,別著急著回來,媽沒事了多給你發點兒小家夥的視頻······”
總之一句話,孩子她們能照顧好,讓她放心。
紀姌放心當然是放心了,可就是想小家夥。
在一起的時候嫌小家夥哼哼唧唧的煩,可當分開之後,滿腦子都是小家夥的身影。
就連吃飯,出去玩,都想著如果能帶小家夥一起來玩就好了。
她還想再說什麽,瞿鶴川洗完澡出來了,身上還帶著熱氣,從身後虛虛將她圈禁在了懷裏。
看向鏡頭,“爸媽,辛苦你們了,時間不早早點休息吧···”
“不辛苦不辛苦。”老兩口嘴上這麽說著,心裏則輕哼著: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早點兒休息?
是真心想讓他們早點兒休息嗎?
分明就是他想幹壞事,迫不及待的想讓姌姌掛電話罷了。
他那點兒心思,可謂是人盡皆知。
紀姌又怎麽會不知道,不了解呢?
用手肘碰了碰她的胸膛,“你一邊去。”
她還有話要跟兒子,跟婆婆說呢。
虛虛摟著她肩頭的男人沒有半分離開的意思也就算了,還俯低了身子,在她耳邊低語,“你不休息,爸媽還兒子也要休息了,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紀姌看了一眼手機時間,的確是不早了。
“呃——”頓時露出尷尬又無辜的表情,“爸媽你們早點休息吧,明天咱們再聯係。”
老兩口為了不給兒媳婦留下任何的心裏負擔,擺擺手,“沒事沒事,反正也睡不著。”
“反倒是你們,玩一天了很累吧,衝個熱水澡,早點休息吧。”
壓根不等紀姌來得及開口,某人急吼吼的說了一句:“好,爸媽再見。”
長臂伸過去,直接掛斷了視頻。
等紀姌反應過來,手機屏幕已經滅掉了。
“誒——”紀姌急了,“你這個人怎麽回事啊?
還沒跟爸媽說再見呢?”
不管她的喊叫,瞿鶴川將她從沙發裏抱了起來,“我說瞿太太,該洗澡睡覺了,你明天到底還想不想出去玩了?”
“據天氣預報說,明天可是有降雪。”
來一趟就是想看雪,一聽明天降雪,立馬激動了起來,“真的假的?”
瞿鶴川深深看她一眼,“你說呢?”
紀姌勾著他脖子,笑的一臉開心,“哦,太好啦,明天就能看到雪啦。”
“隻可惜,時硯不在,時硯在就好了,他還沒見過雪呢······”
來了。又來了。
三句話不離那個小家夥。
瞿鶴川冷臉,“他那麽小,就算在這兒又懂什麽?”
紀姌反駁他,“肯定也非常開心呀。”
瞿鶴川:“···”
難道就沒有發現,他這個丈夫不是很開心嗎?
——
浴室裏。
瞿鶴川將她放在了放滿了熱水的浴缸裏。
裏麵不僅撒了花瓣,還放了沐浴球,顏色還帶著亮晶晶的粉紅色,不僅是顏色,香氣也十分誘人。
躺進去之後,渾身上下都得到了放鬆。
“你倒是出去啊。”
她都已經泡上了,他還不走是什麽意思?
瞿鶴川微微撩眉,衝他笑的意味深長,“不走,想看!”
紀姌沒好氣的白她一眼,“流氓!”
被罵了,瞿鶴川也不生氣,“跟自己老婆耍流氓,有什麽問題?”
紀姌無語,別過了視線,不再去看他。
而他待了幾分之後倒是識趣的出去了。
紀姌鬆口氣,可算是走了。
結果沒幾分鍾,又回來了。
這一次,手裏還還拿了一瓶酒個兩個空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