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紅酒倒在她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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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姌聽到腳步聲靠近,火冒三丈。
    可當他推門進來,手裏還拿了酒,多少就有些興奮了。
    奈何高興了還沒兩秒鍾,理智戰勝了嘴饞。
    她現在還在哺乳期,是不可以喝酒的。
    哪怕現在孩子不在身邊,也不可以!
    眼睛盯著瞿鶴川手裏的酒,臉上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出去,你又來幹嘛?故意饞我嗎?”
    瞿鶴川笑著,“怎麽可能呢?”
    下一秒如同變魔術一般,不知從哪兒變成了一瓶果汁,動作極為優雅的幫她倒在了高腳杯裏。
    “委屈寶寶了,喝點果汁。”
    “等小家夥斷奶之後,老公陪你不醉不歸!”
    紀姌沒做聲,默默從他手中接過了高腳杯。
    躺在浴缸裏,聽著舒緩的輕音樂,再喝點兒東西,氛圍感一絕。
    即便是她現在不能喝酒,隻是喝點兒果汁,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得到了舒展。
    瞿鶴川自己則倒了一杯紅酒,搖晃著酒杯倚著邊上的收納櫃,懶腰肆意的看著她。
    那眼神,明明剛開始喝,就已經透出了迷離深邃,十分迷人。
    紀姌對上之後,小心髒不受控製的狠狠跳了幾下。
    按說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卻還是很容易被他身上的那股子難以言說的氣質所迷惑。
    一時間盯著他看的有些入迷。
    瞿鶴川對她何嚐不是呢。
    更何況她還是泡在浴缸裏的狀態,小臉被熏的粉粉嫩嫩,線條優美的肩頸露在空氣中,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讓他心底蠢蠢欲動,幾次想要衝過去將她抱出來擄去床上。
    如今被她這般直勾勾的盯著,帶著致命的吸引力,越發按耐不住了。
    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將裏麵的紅色液體一口飲下,大步朝浴缸那邊走了過去。
    紀姌看到他走來,小心髒砰砰亂跳的同時,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從他危險的眼神裏就可以判斷出來,沒懷好意。
    果不其然。
    他俯身而來,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
    他身上剛剛洗過澡散發著木質沐浴露的香氣,並且混雜著濃濃荷爾蒙成熟的氣息,拚命的往她鼻子裏鑽,狠狠撥弄著她的心弦,以及薄弱的神經。
    一時間,身顫,心更抖動的厲害了。
    就連長睫毛也上下眨啊眨,完全不受他的控製。
    “寶寶~”灼熱氣息落在她的臉上,在她耳邊輕聲呼喚。
    紀姌招架不住,肩頭微微顫抖。
    “洗好了吧?”聲音似被火灼燒過一般,嘶啞厚重。
    而他臉上的神情,也在昭告著他是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啊?”紀姌慌裏慌張,粉嫩的臉頰上快速的劃過了一抹羞澀與不自然。
    “時間夠了。”如此近距離的盯著她,不光是聲音被欲火給燒的變了音,呼吸也多少有些不正常了。
    紀姌紅著臉,不敢看他,“你先出去。”
    她得出去用花灑最後衝一下,可他在這兒···
    讓她怎麽好意思呢?
    此時的瞿鶴川就好像酒精上頭一樣,根本聽不懂她說什麽一般。
    一把將她從浴缸裏撈了出來,用浴巾幫她擦了擦,緊緊裹住抱著就想走。
    紀姌急了,“別——”
    瞿鶴川聞聲停住了手中的動作,眼底情緒濃稠。
    對上他幽暗的目光,紀姌羞羞答答,小聲解釋道:“我,我再衝一下···”
    瞿鶴川懂了,將她抱去淋浴那邊。
    “你、你出去。”站穩腳跟,紀姌拽著裹在身上的浴巾,催促他。
    瞿鶴川非但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還上前了一步,緊緊勾住了她的腰肢,曖昧氣息灑在她的臉上,“哪裏老公沒看過?”
    紀姌:“···”
    這句話,她耳邊都要起繭子了。
    每當她換衣服或者什麽的時候,讓他出去,就總是拿這句話來堵她。
    紀姌無語,卻又無法反駁。
    可她還是不想讓他留在這兒,怪不好意思的。
    可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瘋子在她還沒想好如何勸他離開的時候,突然打開了水龍頭。
    溫水突然從頭頂降下,落在倆人的身上。
    而他也在這個時候,突然吻了下來。
    夾雜著水流,被他緊緊按在了懷裏。
    整個浴室仿佛著火一般,瞬間就被點燃了。
    紀姌一開始還多少有些抵抗情緒,可當被他勾著纏著撩撥著···
    一整個意亂情迷。
    這一刻,就算他帶她一起去赴死,怕是也沒什麽意見。
    也正因為某人太會撩了,她被撩的七葷八素的,紅酒倒在她的鎖骨,她也竟沒有反抗。
    紅色液體在她白皙性感的鎖骨間蕩漾。
    而他俯低身子,輕輕吮吸了一口。
    那是酥麻感,瞬間席卷全身。
    這種體驗太獨特,也太奇妙了,明明喝酒的人是他,而她卻暈暈乎乎了起來,好似喝醉了一般。
    這種情況之下,哪裏還需要某人誘哄,她自己率先主動了起來。
    這一夜,主動是不同尋常的一夜。
    第二天原本還打算出去玩的,卻因為一晚上沒睡,第二天全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就連一日三餐,都是瞿鶴川叫到房間裏來的。
    可當外麵飄起雪花的時候,即便精疲力盡,渾身啥關係就跟散架似的,卻還是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來穿衣服。
    沒什麽能夠阻擋她想要看雪的心!
    此時已經是晚上,瞿鶴川擔心她這個時候出去會凍感冒,好聲好氣的勸著,“明天咱們再出去吧。”
    紀姌壓根不聽他的,“要不是因為你,我今天指不定去了多少個地方了。”
    她還沒找他算賬呢,他還好意思過來現眼?
    瞿鶴川頗為委屈,“你不也挺開心的嘛?”
    聲音比往常哪一次都大聲啊。
    自己那點兒醜事就這樣被瞿鶴川給抖摟了出來,紀姌滿臉窘色,快要氣瘋了。
    “瞿鶴川!!!”
    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瞿鶴川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好好好,我不說,不說···”
    默默給她拿來羽絨服,雪地靴,帽子,將她捂的嚴嚴實實的,這才帶她一起出去看雪。
    時隔一年,倆人重新走在雪地上,多少有些感慨。
    一年的時間,他們生下了寶寶,也經曆了許多的事情。
    未來,肯定還會經曆更多。
    瞿鶴川緊緊牽著紀姌的手,看著路燈將倆人的身影拉的好長好長,忍不住動情道:“以後,每年冬天咱們都來一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