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輕薄她的野男人去死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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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溪猝不及防被他一扯,身子不穩就往後仰。
夜君澤一把掐住她的腰。
“你特......”
夜小爺說話一向沒什麽顧忌,怎麽賤怎麽爽怎麽來。
這會卻突然說不出話了。
他不是沒摸過女人的腰,可現在,腦子裏全是一個念頭。
草!
怎麽有這麽細這麽軟的腰......
手感還他媽賊好,獨一個!
夜君澤視線落在那張近在咫尺的美人臉上。
眼眸水亮,唇齒嫣紅,那種漂亮形容不出來,像朝露,像晚霞,像所有美好的東西。<.42.
靠!
夜君澤暗罵一聲。
怎麽能有人長得能那麽的恰到好處。
像是長在人心尖上,照著他的審美摳出來的。
不等他想更多,突然一陣劇痛。
“咚!”
明溪力氣不大,但防身術學得不錯,膝蓋狠狠抵上夜君澤的小腹。
然後毫不留情的一腳,踩在他腳麵上。
“靠!!”
夜君澤妖孽的俊容疼到扭曲,捂著
明溪瞪過去,罵一句:“臭流氓!”
嬌軟的聲線,削弱了些許氣勢,倒像是情侶間的嗔怪。
明溪轉身就想走,對上一道淩厲的目光。
濃濃的攻擊和侵略感,幾乎揉碎到那雙黑漆漆的深眸裏。
她心髒不由得一跳,趕緊拉門離開。
夜君澤想追上去,卻被一隻大掌狠狠一按。
門再次打開,又關上。
得了,現在連肩膀也痛得要死。
夜君澤兩腿發軟靠在椅背上,手心裏,似乎還殘留著輕甜的香味......
回味半晌,他撩起眼皮抽了抽。
瘋女人!
竟說他耍流氓!
就小爺這長相是個女的就得撲過來!
還用得著耍流氓?
飯店門口。
明溪邊上車邊拿起手機打電話給上官景羨,想告訴他一聲自己回去了。
“明溪!”
一聲帶著顫的叫聲。
恰好和手機裏上官景羨的聲音同時響起。
明溪沒聽清那聲呼喚,但她還是回頭看了眼。
是剛剛那個侵略感極強的男人。
他站在寸許的距離,一張臉俊美非凡,身量欣長,腰窄肩寬,身材蘇得讓人腿軟。
長得真的挺不錯。
本來她一直覺得上官景羨天下第一帥,但不得不承認,麵前的男人好像比她哥還要好看上那麽一丟丟。
“明溪,你怎麽了?”
上官景羨在手機裏沒得到回應,有些焦急。
明溪收回目光,“沒事,就是跟你說一聲,我坐車回去了,不用來接我。”
“路上小心,到家給我說一聲。”
“好,哥。”
掛斷後,明溪抬腳上車,“司機,去......”
“啊!”
一股巨大的牽扯力襲來。
明溪被生猛地卷進一個寬闊的懷抱。
“哎——”
司機慌忙叫了句,想要解救乘客。
可男人身材健碩挺拔,比自己高出不止一個頭,他慫得不敢說話。
好在周牧從另一輛車裏看到情況,連忙上來解釋一番,又給司機留下自己的名片,這才讓司機離開。
傅司宴動作粗魯,生拖硬拽,最後幹脆攔腰抱起,直接把拚命掙紮的人塞進車裏。
明溪胳膊快被他扯斷,掙紮不成,想著防身的招數,直接拿腳去踢男人。
“有病啊!你這是綁......”
一個架字還沒說出口,腳踝就被男人攥在掌心,往前一帶,胸膛壓著她的膝蓋,狠狠地吻上去。
動作迅速,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混蛋......唔......”
明溪氣憤的控訴,全被這個瘋狂的男人堵了回去。
他強勢地把人壓在車座上,大掌捏緊她的下頜,掌控著她唇齒的動向,讓她想咬都咬不動。
明溪手腳並用,胡踢亂踹著想把對方從自己身上移開。
可男人力氣實在太大,像一座山似的把她壓住,連喘氣都費力。
明溪用力拿指尖摳掐,甚至都能感覺到黏膩的血液感,但這個男人像是感覺不到疼,依舊緊緊圈著她纖瘦的身軀,不肯鬆手。
明溪甚至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也在戰栗。
細密而急切的吻後,男人把腦袋壓在她的頸窩上,像個大狼狗一樣,舔咬著她纖細脖頸的血肉。
隨後,她聽到他低喃:“溪溪,你回來了......”
明溪呼吸一窒,強烈的熟悉感讓她愣住!
她甚至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窩在她脖頸處,流下濕熱的淚......
他到底是誰?!
周牧上車就看到嬌小的人兒被總裁壓著,從上吻到下,嚇得他立馬按下擋板的升鍵。
擋板升起前,男人薄情的唇突然抽離,猩紅著眼,冷冷吩咐。
“開快點。”
周牧瞄到總裁太陽穴暴起的青筋,問都沒問地點,直接用最快的速度朝樾景的方向開。
明溪腦子還有些蒙,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陌生男人。
那眼神裏有驚,有厭,有陌生,唯獨沒有久別重逢的驚或喜。
傅司宴盯著她,眼底的慾光浮浮沉沉,越燒越烈。
明溪被他餓狼一樣的眼神嚇到,到處找尋著有沒有可以防身的東西,飛快應對道:
“你這個死瘋子,別以為長得好看,強殲就不犯法,我哥可是黑帶九段,等他來把你打死!”
男人根本不聽她說什麽。
他不想聽,也聽不懂......
他隻是想她,很想,很想......
一個淺薄的吻根本沒法把他五年來對這個女人的思念,全部傾吐。
男人手掌被本能所掌控,扣緊女人的後腦勺,薄唇再次吻上她的柔軟芬芳,隻剩下本能去索取......
明溪氣炸了。
雖然有了呦呦,但是她並不記得生孩子是怎麽回事。
她隻記得自己和艾倫老公很親密,但那種親密僅限於牽手擁抱,並沒有親吻或者別的更刺激的項目......
所以,現在這個莫名其妙的野男人是在輕薄自己?!
她又氣又急,沒有猶豫,用力咬上男人的薄唇。
霎時,血腥氣四溢。
傅司宴扣住她的下頜,薄唇被血跡染得斯紅,分明性感。
他眼眸微眯,冷冽道:“換個地方咬,我還要見人。”
說完,她就被男人扛進了別墅。
沒錯,是用扛的。
這個男人體力強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扛著一個大活人就跟扛小雞一樣,輕輕鬆鬆。
傅司宴眼眸深切,隻是親吻根本解不了這五年的渴。
太想要,太想要把她揉進骨血裏!
讓她再也不能離開自己。
明溪剛被男人丟到床上,就一個翻身,雙手捧著床頭的水晶裝飾燈毫不猶豫就朝男人臉上砸過去。
剛剛車裏沒有工具,不然她早就這麽做了。
這個輕薄她的野男人,去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