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為什麽會墜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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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宴看她緊緊抓著上官景羨的手臂,眼底滿滿的防備疏離。
頓時,心口越發的痛,語氣也變得森冷。
“明溪,你過來。”
明溪真是服了這個神經病。
“我跟你說了很多遍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那個人。”
她看著男人手背和額頭滿是血,冷冷道:“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這樣,我就報警。”
“我說你是你就是。”
傅司宴俊臉泛著寒氣,偏執道:“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
魂牽夢縈的人,他怎麽可能認錯。
她就是明溪,他的明溪。
明溪覺得他病得不輕,這就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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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真有病的話,他下次還這麽發瘋,法律還不一定製裁得了他。
她皺眉道:“傅總,有病就去看醫生吃藥,別霍霍別人行嗎?”
明溪說這話時,眼神很認真
是真覺得這個人有病。
莫名其妙被一個陌生男人強吻......
她隻覺得髒,想趕緊回去把自己洗幹淨。
她攥著上官景羨的手臂搖了搖,“哥,我們走。”
上官景羨看了傅司宴一眼,冷聲警告:“傅總,下一次再對我妹妹無禮,我們上官家絕不會這麽輕易算了。”
上官家的生意雖不涉及北城,但人脈還是有的。
都是有頭有臉的家族,相信傅司宴做事前也會斟酌考量一番。
他拉著明溪的手要走,明溪匆忙道:“等一下。”
兩個男人盯著明溪,就看她去垃圾桶裏翻找戒指。
好在垃圾桶是新換的,裏麵除了一枚戒指,沒有別的垃圾。
明溪撿起那枚鉑金鑽戒,小心握在手心,等回去清洗完再戴上。
冷靜下來後,傅司宴是看出明溪有點不一樣了。
前塵往事,似乎已經忘得幹幹淨淨,所有的作態都不像裝的。
但此刻,看著她小心嗬護戒指的模樣,還是讓他的心像是被鋸齒磨過一樣疼。
他一把拉住已經半隻腳跨出門外的明溪,語氣森冷:“不許走!”
明溪還沒說話,上官景羨已然先一步擋在前麵,肅冷道:“傅總,你沒有權利強留我妹妹!”
“我沒有權利?”
傅司宴眯了眯眼眸,從懷裏掏出一個小本子,甩向明溪。
鮮紅色的小冊子擦著明溪的下頜線彈到地上,些微刺痛。
上官景羨迅速撿起來定睛一看,竟然是本結婚證。
什麽人會變態到把結婚證隨身攜帶?!
而且這本結婚證上的照片,顏色發黃,一看就是被反複摩挲很久的樣子。
也是明溪離開後,傅司宴才發現,兩人僅有不多的同框照都不見了。
想來她是準備一點念想都不給他留下。
沒人知道,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傅司宴都是靠著結婚證上的合照度過漫漫長夜。
他嘴角漾起一抹譏嘲,定定攫住明溪的視線,“現在夠資格了嗎?”
這無疑是一記重擊。
上官景羨和明溪臉上,一個措手不及,一個不知所措。
上官景羨的調查明明他們是離了婚,什麽時候複婚是根本不知道。
明溪就更驚訝了。
沒想到這個瘋子口口聲聲說是她老公,竟然還真是她老公。
可如果他是她老公,那艾倫又是誰?
她是怎麽在有老公的情況下和艾倫結婚的?
一切的一切像一張理不斷剪還亂的大網,明溪被這本結婚證衝擊得頭皮一炸,腦子嗡一聲。
沒有任何征兆的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上官景羨瞳孔猛縮,“明溪!”
傅司宴隻覺得呼吸都停止了,急忙把人撈起來,踢開房門,上車駛離。
上官景羨急急開車追上去。
車子在醫院停下。
傅司宴抱著她欲進去,被後趕到的上官景羨攔住。
他神色嚴肅:“這裏看不了。”
傅司宴凝著他,隻見上官景羨麵色難掩的慌張,聲線隱忍道:“把明溪給我,你別瞎治會害了她。”
傅司宴猶豫幾秒,看著懷中人過分蒼白的麵色,終是把人交到上官景羨手上。
車子重新啟動。
上官景羨直接驅車到別墅,主治醫生已經在等候。
隔著玻璃窗看著房間裏腦電波幹預治療在有序進行,男人才長長鬆出一口氣。
這是一個密封的治療房間,裏麵除了一張床就是各種儀器。
明溪小臉沒有血色躺在治療床上,腦袋上插了好多細細的管子。
傅司宴心髒像是被狠狠一擰,俊美冰冷的容顏陡然沉下來。
“到底怎麽回事?”
“我們當年找到明溪的時候,她的腦神經就已經受損,經過數次痛苦治療才恢複到現在的樣子。說到這,我倒想問問傅總——”
上官景羨眼神冰冷,“明溪當年為什麽會墜江?”
當年明溪墜江的事,上官景羨一直覺得事有蹊蹺,他一直沒排除人為因素。
所以趁著這次明溪回來做工作室的機會,他也想查一查當年到底有沒有人害明溪。
傅司宴思緒又翻回當年那一天。
那天,發生的那些事,難道是明溪逃離的理由嗎?
可很多跡象表明,在那之前明溪就已經想要逃離。
歸根結底,他才是明溪想逃離的根本原因,明溪墜江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閉了閉眼,氣勢削弱不少,心痛道:“她想離開,才會出車禍,都怪我。”
上官景羨也沒指望從傅司宴這能得到有用的訊息。
據他了解,這五年來,男人過得很痛苦......
如果他知道些什麽,應該也不會由著明溪受到傷害。
他正視男人,說:“我不知道你們後麵為什麽會複婚,但想必明溪應該是不願意,否則也不會想要逃離,而且......”
上官景羨話鋒一轉,語氣冷極,“你們當初第一次離婚的原因,是傅總選擇去救自己的白月光才導致明溪流產,我相信她沒那麽傻會跟你複婚。”
傅司宴解釋,“那是個誤會......”
“誤會?”
上官景羨冷笑一聲,“孩子流產是假的嗎?你沒去救明溪這事是假的嗎?”
傅司宴像是喉頭被捏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上官景羨窺著男人臉上那抹心疼,冷笑:“既然不是假的,我希望傅總能盡快把離婚手續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