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著涼再加上胃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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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不心動……是假的。
    薑亦歡應道:“有,但實施起來,有一定的難度。”
    “不難,事在人為。”傅寒君回答,“你有任何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來問我。或者你不想創業,隻是想找一份工作的話,江城符合你要求的公司很多,你可以去應聘。”
    薑亦歡望著他,都忘記要眨眼了。
    她之前還在擔心,他會束縛住她,對她嚴加管控,希望她按照他的想法去生活,結果……
    是她多慮了。
    傅寒君,還是和五年前不一樣了。
    對視好幾秒,還是傅寒君先出聲,音色低緩的喊著她:“小歡?”
    她這才回過神來,慌亂的錯開目光:“你說的我都聽到了,我……”
    “嗯?”
    “改天再說吧。”
    薑亦歡起身,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餐廳。
    她今天的狀態很不好,腦子昏昏沉沉的,老胃病又犯了,隻想休息。
    這麽重要的事情,還是在她身體和精神都很好的情況下,再認真討論吧。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傅寒君抿了抿唇。
    傅朝陽:“媽媽不對勁。”
    薑晨曦:“我也看出來了。”
    然後,兩個人齊刷刷的看著傅寒君:“快追過去啊。”
    傅寒君卻坐在原地:“不急。”
    他輕輕的放下筷子:“管家。”
    “在,傅先生。”
    “家裏這兩天有什麽異常嗎?”
    “沒有啊。”管家應道,“一切都好。”
    傅寒君擰著眉頭:“確定?”
    管家仔細的想了想:“真要說起來的話,就是……就是向舒意小姐來過家裏一趟。”
    他臉色微沉:“這麽重要的事情,為什麽不及時匯報給我?”
    難怪小歡看上去心不在焉,又疲憊又憔悴的,肯定是向舒意跟她說了什麽,讓她心裏不痛快了!
    “傅先生,向舒意小姐沒討著好……”
    管家一邊說,一邊看向家裏的兩位小祖宗。
    頓時,傅朝陽的臉都快要埋進碗裏了:“啊,好吃好吃真好吃。”
    薑晨曦也低頭喝湯,咕嚕咕嚕的。
    傅寒君往後一靠:“招了吧。”
    沒辦法,管家隻好將向舒意來家裏的詳細過程,一五一十全部都說了。
    “你們兩個啊……”
    傅寒君連連搖頭。
    晨曦多乖多聽話的一個女孩子,現在快要被傅朝陽給帶壞了!
    “我們沒做錯,”傅朝陽理直氣壯的回答,“誰讓她心懷鬼胎的?”
    “你哪裏學的成語?”
    傅朝陽扮了個鬼臉。
    “爸爸,”薑晨曦奶聲奶氣的說道,“媽咪絕對不會是因為向姐姐的事情才這副模樣的,可能她就是身體不太舒服吧。”
    說到這裏,
    她忽然想到什麽:“對了,媽咪有胃病。”
    傅寒君臉色一變:“怎麽不早說?”
    他當即起身,直奔家庭醫藥箱的位置。
    留下空空蕩蕩的椅子。
    “嘖,”傅朝陽撇撇嘴,“老婆奴。”
    主臥。
    回到房間,薑亦歡頭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昏沉,無力,胃裏如同有火燒似的。
    傅寒君端著泡好的胃藥走進房間:“小歡?”
    他坐在床邊,低頭去喊她:“哪裏不舒服,怎麽一個人受著也不吭聲……照顧孩子經驗十足,照顧自己倒是這麽不上心。起來,喝藥。”
    薑亦歡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翻了個身,一個勁的往他懷裏鑽。
    傅寒君連忙伸手抱住。
    這一抱,他才發現她身上有些發燙。
    一量體溫,38.2c。
    發燒了。
    傅寒君當即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
    主臥裏安安靜靜的,隻有兩個人,倒是難得的獨處時光。
    尤其……薑亦歡還這麽的粘自己,像一隻乖巧小貓咪。
    傅寒君歎了口氣,自言自語:“要是你清醒正常的時候,也能這樣粘我,那我真的是寧願……”
    他頓了頓:“命都給你。”
    生病的人總是格外的脆弱,薑亦歡躺在傅寒君的懷裏,隻覺得很安心。
    因為他的懷抱溫暖,寬厚。
    “不舒服也不知道說,還硬撐著吃晚飯,”傅寒君點了點她的鼻尖,“該拿你怎麽辦才好。”
    很快,家庭醫生趕來了。
    傅朝陽和薑晨曦也齊刷刷的趴在床邊,擔心的看著自家媽媽。
    醫生量體溫,檢查,詢問情況……
    但薑亦歡睡得沉,哼哼唧唧的,答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大部分都是傅寒君在回答,兩個孩子在旁邊補充。
    “應該是著涼了,再加上胃病犯了。”醫生給出結論,“先打退燒針,然後需要輸液。”
    “輸完液估計能夠清醒一點,到時候傅太太要是餓了,吃點麵條或者清淡的東西。”
    “一共三瓶,大概需要兩個小時才能輸完。”
    傅寒君應道:“好。”
    折騰了大半個小時,醫生才離開。
    “你們也去睡覺吧。”傅寒君望著兩個孩子,“早點休息,這裏有我。”
    傅朝陽:“媽媽看起來好憔悴啊,好心疼。”
    薑晨曦:“是的,都瘦了。她晚上不舒服,我們還一起欺負她,氣她。”
    “爸爸,我們想陪著媽媽。”
    “你們在這裏,會吵到她休息,”傅寒君回答,“明天還要上學,聽話。”
    見孩子們一動不動,他又說:“放心,等你們明天早上醒來,就可以看見一個正常的媽媽了。今晚我會一直在這裏守著她。”
    好說歹說,孩子們才不情不願的走了。
    不過在出門前,傅朝陽悄悄的拍了一張照片。
    夜色正深,萬籟俱寂。
    傅寒君守在床頭,望著輸液瓶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液體順著管子流進薑亦歡的身體裏。
    燒已經退下去了,她的身上不再滾燙,唇色也恢複了一點紅潤。
    隻是她還在睡,時不時的喃喃幾句,不是喊晨曦,就是喊朝陽。
    “沒聽你喊過一句我的名字……”傅寒君自言自語,有些吃醋,“在你心裏,孩子的分量比我重多了。他們永遠的排在第一位,我……”
    說到這裏,他愣了一下。
    他排第幾呢?
    他竟然不知道,而且一點自信都沒有。
    第二第三?
    傅寒君都不敢說,他能排這麽靠前。
    也許在薑亦歡的心裏,第二是家人,或者是閨蜜謝清婉。
    他喉結滾了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