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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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幹什麽都行嗎?”
    裴舒勾起唇,殷紅的唇瓣像是沾染了毒汁一般,泛著幽幽的光澤。
    裴今硯到了嘴邊的話,又是咽了回去。他知道裴舒的心狠手辣,隻怕……自己若是答應了,那等待他的恐怕不僅僅是當牛做馬那麽簡單而已。
    見裴今硯不答話,裴舒的手勾住了裴今硯的下頜,嬉笑著。
    “既然不想做人,那我就讓你好好知道知道,做畜生是什麽樣吧。”
    隋儀景知道裴舒定然還有自己的打算。
    打了個響指,院子外便是有麵色慘白一片的萬禮司司眾如同鬼魂一般冒了出來。
    裴今硯剛剛要叫喊什麽,隋儀景一根銀針飛射而出,直直射在裴今硯的喉頭上。那到嘴邊的呼救聲戛然而止,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那些如同白麵惡鬼一般的人,將自己給捆走。
    院子中那些已經被相互砍成肉泥一般的黑甲衛,被撒上了化屍水,連肉帶衣裳已經成一地的黑水,再瞧不出任何人的痕跡。
    裴舒瞧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就要從隋儀景身上下來趕著回太子府。
    隋儀景的手卻是勾在裴舒的腰上不鬆。裴舒自覺已經用了不小的力氣,但是老妖怪看起來依然輕輕鬆鬆的,讓她頗為覺得挫敗。
    “想到用本督公的時候,便派人來傳喚。用不著了,就一腳踹開?你把本督公當什麽了?”
    裴舒看著外頭愈發陰沉了些的天色:“太子府馬上就要下鑰了,如果不在此之前趕回去,難保不會落人口舌。”
    隋儀景:“怕什麽?”
    裴舒一口氣憋悶在胸口,是了……你堂堂大夏國千歲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這大夏國還能有讓你害怕的人嗎?
    可是她不行啊,起碼……現在她明麵上,還要做好鄢廷騁的側妃才行。
    “鄢廷騁的母後在本督麵前,尚且要低頭行禮。他不過就是一個太子罷了,還不夠格呢。”
    正說著,隋儀景的手已經撫上了裴舒的腰帶上。
    裴舒敏銳的察覺到隋儀景的動作,雖然男人什麽都還沒說,但她明顯能夠感覺到有個什麽像是燒紅的大烙鐵樣的東西,正杵在她的腿間。
    “你不會要在這裏吧?”
    隋儀景握住裴舒的手,略微帶上幾分巧勁兒,便將裴錦的手反剪到了身後。
    薄薄的唇,親咬在裴舒的腰帶上,一扯……一帶……一身綾羅堆疊散落。
    裴舒真是恨死了這種略帶些侵略和羞辱意味的姿勢。被隋儀景死死掌握,卻什麽都反抗不了的感覺,讓她極為的不舒服。
    “混蛋,你要是這麽缺女人,京城裏有多少的青樓不夠你逛的?你為何要這麽的折騰我?”
    隋儀景將裴舒解下的腰帶,緩緩綁住了裴舒的手。能夠束住,卻又不會傷到裴舒的手腕。
    隋儀景的唇勾起一個譏諷的笑意,不鹹不淡的道:“不是什麽人都能夠上本督公的床的。那些想要巴結本督,想要將自己家女兒送到本督床上的,數不勝數。”
    “那你就去找她們啊,誰攔著你了不成?”裴舒被這種羞恥的動作,弄的有些不分尊卑了,在隋儀景的麵前也敢大叫出聲。
    隋儀景皺著眉頭,胸口似乎有一團火在燒,看著裴舒那吧唧吧唧說個不停的嘴,那火就燒的更重了些。
    他能當著裴舒的麵說,他除了裴舒之外,在其她女子麵前根本都硬不起來嗎?即便他很清楚,這都是曲晏蕪給裴舒留下的保命之策。
    顯然……不行。
    這個小毒物,本就明麵上裝著對他懼怕,實則心中頗有些小算盤。要是自己將這給裴舒說了。
    那這小毒物還不得翻了天了。
    隋儀景緩緩的俯下身,兩人之間的距離一瞬間變得極為的近,鼻息間還能嗅到裴舒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香氣。
    “本督已經說過了,不是任何女人你都能夠上本督的床。你逃不了,也不容你逃。”
    裴舒剛要說些什麽,隋儀景的唇已經印了上來。原本那些想要問候隋儀景一遍的話,變成了一陣陣的嗚咽之聲,全部吞了下去。
    夜色漫漫,春色漫漫。
    ……
    太子府。
    鄢廷騁心情極為的愉悅,到現在都還沒有裴舒回府的消息,想來……裴今硯應該已經得手了。
    想到能夠成事的那一刻,他就可以擺脫裴舒,心中便是頗為的舒暢。
    他將裴舒納入太子府,本就是被母後脅迫的無奈之舉。每次他看著裴舒的時候,便感覺她是在一次次的提醒著自己。
    即便他如今已經是太子了,卻還是事事不能由他心意,隻能夠是母後握著線的傀儡,萬事不由心。
    這個計劃,當裴今硯與自己提及的時候。他是有幾分猶豫的。
    隻是鄢廷騁並不在意裴家的這些,髒髒不堪的家事。大世家中誰人又能說自己家是幹幹淨淨的,總會有些不能見光的東西。
    比起哪些,鄢廷騁更在意的則是,若答應了裴今硯的這個要求,他能夠獲得什麽。
    裴今硯仿佛看透了鄢廷騁心中的顧慮,便與鄢廷騁說著。
    隻要計劃一旦施行成功,那麽便是裴舒失德在先,即便皇帝震怒也無法將怒火撒到鄢廷騁的身上。
    二來,裴舒失貞,明麵上是鄢廷騁受了莫大的羞辱。安文帝即便再如何歡喜與裴舒,卻也得顧忌明麵上的嫡子鄢廷騁的顏麵。出於愧疚隻會加倍的彌補於鄢廷騁。
    日後,每次再見到鄢廷騁的時候,這種愧悔的情緒,都會影響到安文帝對鄢廷騁的感情。
    鄢廷騁在聽完裴今硯對這件事的分析之後,果斷的答應了裴今硯的要求。
    不僅僅是裴舒的死,能夠帶來和她活著一樣的價值。更重要的是,他也要將這一切做給母後看。
    讓他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再是那個事事都能任由她拿捏的那個人了。
    裴雪貞在一側倒著酒:“太子爺,您今日瞧著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呢,可是發生了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