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開發景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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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所周知,開發旅遊景區!這玩意兒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轉的生意啊。
    投資旅遊景區開發,還是大自然山水類的景區開發,那家夥更是跟個無底洞似的,真金白銀的砸進去多少都不能說夠啊!
    就這麽跟你說吧,隻要有錢投,不論多少,不計上限,一個景區都能吃得下。
    張開小時候經常到村裏的那片後山上去玩,他知道那片山頭麵積非常之大。
    哪怕想要成型,達到旅遊景區的基本門坎,前期的投資往少裏說怎麽也得投資幾個億,如果再加上後期投入的話,保底得十個億往上才行啊!
    再萬一遇到投資失敗啥的,那十個億純純的就打水漂了啊!就算許伯安那匹令人震驚的汗血寶馬翻倍賣出去都不夠用的。
    而且幹這行的風險非常大,這年頭投資旅遊景區的半拉子工程可已經算是屢見不鮮了,沒有一個是低於億這個級別的。
    所以敢投資旅遊業這塊兒的人,隻有那種實力非常雄厚的大佬才敢做這種投資,少說身價也得幾十個億才敢開幹吧!
    就這種財力雄厚的富豪,掰掰指頭算都沒多少,哪怕是在江城這個省會城市,這樣的身家也算得上是非常耀眼的存在了。
    而張開現在隻是一個身價千萬的小老板,各種渠道裏裏外外還背著不少貸款、拆借款等紙麵財富在流轉,別說是看到身價幾十億的人了,就算是身價剛過億的人,在他眼裏那都是望塵莫及的存在。
    所以,當許伯安說要開發山頭的時候著實又一次深深地震到了張開。
    之前張開看到曲非凡對許伯安恭敬有加,就覺得許伯安不是一般人,這次去河汭市馬匹展銷會上,張開又一次見識到許伯安的驚人能力,要知道這可是遠在幾百裏之外的異地他鄉啊,許伯安居然還能有這麽強的人脈,張開實在是覺得許伯安已經是自己高不可攀的存在了。
    沒想到現在自己居然又聽到許伯安要開發山頭做旅遊景區,那就從側麵說明自己剛剛認下的這位許大哥至少是身價幾十億的大佬,這麽炸裂的信息能讓張開不震驚嘛?
    在日常生活中,人們往往會對略勝自己一籌的人產生嫉妒的心理,但是一旦麵對差距與自己很大的人,很奇怪,人們的心中卻沒有一絲嫉妒,有的隻是仰望與崇拜。
    張開現在對許伯安就是這種仰望與崇拜的心理,許伯安現在在他心裏那就是拍馬難及的角色,甚至可以說是神明一般的存在,因為張開發現每次與許伯安接觸都能讓自己感受到許伯安的強大,而且這種強大的感覺跟別人不一樣。
    說起別的富豪來,人們往往會說他是身價多少多少的富豪,有一個大概的衡量標準。
    但是許伯安的這種強大張開根本看不透,像是永遠有著無盡的潛力等著他去發掘一樣,典型的遇強則更強,永無止境一般,這種人才是最強大的存在。
    自己認得這位許大哥實力究竟得是多麽強大啊,張開越想越震驚,以至於震驚到無法言語,嘴唇不自覺的張大,眼睛瞪得溜圓,就這麽呆呆的看著許伯安。
    許伯安看到張開的表情,說道:“張開,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我一說話,你就如此激動的樣子!”
    張開聽到許伯安的話,回過神來如實說道:“不……不是,許大哥,主要是你這實力讓我太過於震驚了,在馬匹展銷會上,你的實力就讓我大為震驚,沒想到主辦方都這麽給你麵子。現在你又說還要開發我們村後麵那麽大一座山頭,這得是多麽豪橫,才會能有這樣的想法啊!我感覺我已經盡力把你想的強大了,可是你卻比我想的還要強!”
    “嗬嗬,你想多了,剛才我隻不過是恰好認識他們的老板而已。至於開發山頭這事兒嘛,其實我也沒想那麽遠,走一步看一步嘛,無非是富有富的法子,窮也有窮的辦法嘛。”
    對於許伯安這個擁有盆景世界金手指的人來說,他現在的情況相當於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搖錢樹,不管花多少錢都不會當回事兒。
    但是對於張開這個普通人來說,反應這麽激烈也是可以理解的。
    “大哥你太謙虛了,開發旅遊景區哎,再窮也不是一般人能碰的!我隻恨自己沒這個實力,要不然真想跟著大哥也玩玩這樣的大手筆生意啊!”
    聽到張開拍馬屁的話,許伯安隻是笑了笑,沒有謙虛,也沒有解釋太多。
    車子一路疾馳,到了後來,張開和許伯安都迷糊著睡著了。等到車子開到了張開老家的那個村口,司機才叫醒兩人。
    許伯安下了車,客氣的挽留張開,張開還惦記著精心伺候許伯安的那匹汗血寶馬,運輸車馬上可就到了,他可不敢耽擱,得提前回去做好準備呢,所以張開跟許伯安道別後,便離開了。
    因為這片山頭還沒有大肆開發過,車子沒辦法進入到山裏麵,許伯安便自己一人踏著山路,向著山裏麵走去。
    一個晚上許伯安就在這山裏度過。
    因為承包山頭並不是需要承包者和被承包者簽訂合同這麽簡單,還需要本人到相關部門辦理很多手續,比如林權證辦理、采伐許可、備案與存檔等等。
    而且許伯安還想開發旅遊業也需要經過很多相關部門的手續才行。
    到了第二天許伯安便早早地起床,準備利用這一天的時間將這些手續辦理妥當。他穿好衣服,簡單收拾了一番後,便走出山頭,開上車子,一個個單位挨個辦理這些手續,整整跑了一個上午時間才跑了兩個部門,照這樣下去,一天時間根本不夠用啊!
    許伯安心裏已經做好了在江城再呆一天的心裏準備,有了這樣的心裏想法,許伯安便也不再著急了。
    此時已經到了中午的飯點了,不差錢的許伯安便找了就近的一個五星級大酒店開了一個房間,打算在酒店吃了飯、午休一會兒,到了下午再去接著辦理。
    五星級大酒店服務態度一流,許伯安走到酒店前台不一會兒就開好了一間高規格的總統套房,五星級的酒店總統套房的客人都是酒店內地位最高的貴客,也因此用餐方式是非常多樣化的,可以選擇客房送餐服務、私人廚師上門服務甚至還可以選擇私人定製餐食等等。
    而許伯安選擇直接到餐廳就餐,當許伯安將房卡拿好,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一路向貴賓專屬餐廳走去,到了餐廳,服務員將椅子拉了出來,許伯安正要坐下,忽然一道聲音響起“許先生?”
    許伯安聽到聲音,抬起頭就看到站在他右側不遠處的人赫然就是江城首富鍾家的鍾厚先生。
    鍾厚看到是許伯安後,臉上滿是激動的神色,伸出雙手跟許伯安握手說道:“許先生真的是你啊,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你,我們還真是有緣呐!”
    沒錯,許伯安今天入住的這家酒店正是鍾家的產業,也是江城市最高端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鍾厚平時都忙於自己的工作,一般都不會來這裏的,今天是因為他要在自家酒店宴請一些江城市各界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為了方便才將地點定在這裏的。
    許伯安在這裏看到鍾厚也很是意外,跟鍾厚握手後很是客氣地說道:“鍾先生,確實是很巧啊!您也在這裏就餐嗎?”
    鍾厚說道:“是的,許先生,我今天在這裏宴請一些貴客,你呢?”
    許伯安說道:“我來江城有些事情要辦,為了方便就在這裏開了房間。”
    鍾厚說道:“哦?許先生您是要辦什麽事情?如果不是什麽隱私的話,可否說出來聽聽,看看我能不能幫的上忙?”
    許伯安要辦的事情也並不是什麽不能說的秘密,他便直接開口說道:“我在咱們江城郊區承包了一片山頭,準備將其開發出來弄一個旅遊景區,需要辦理很多相關手續,原本以為一天的時間就可以辦理完畢了,沒成想手續太多太繁雜,一時半會根本辦理不完,便住在這裏了。”
    許伯安說完這些話之後,就連江城首富鍾厚聽到後都頗感意外。
    自己跟許伯安之所以結識是因為上次他救了京都的曲老,本以為他是一名專業醫生,後來才知道是東江建工集團的領導。
    這會怎麽又開發山頭了,縱使鍾厚這個江城首富都覺得許伯安有些讓他有些捉摸不透,鍾厚也知道開發山頭做旅遊景區,那花費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鍾厚現在初步判斷許伯安也是一個不差錢的主,不過對於鍾厚這個江城首富來說早已經實現財富自由,對於一個人的判斷標準並不會僅僅從他的財力出發,反而他更看重的是一個人的能力。
    別的撇開不說,許伯安上次救了曲老就是對鍾厚最大的幫助。
    要不然他這個負責接待曲老的人,如果曲老真在自己的地盤上出現什麽差池的話,雖然自家上一代跟曲老是拜過把子的好兄弟,但是責任是難以逃避的。
    到時候說不準還會有很多麻煩事情找上自己,很大程度上影響到自己家的產業也不是不可能。所以鍾厚心裏對許伯安那是相當地感激。
    鍾厚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你還沒吃飯吧?如果您不介意的話,不如一會跟我一塊去吃吧!”
    許伯安說道:“您是宴請客人的,我去了不太合適,我自己吃就好了!”
    鍾厚說道:“這有什麽不合適的,在我心裏你就我最尊貴的客人,上次因為匆忙,沒來的及請您,這次既然這麽有緣碰到一起了,豈能有不請的道理?一起走吧!”
    看到鍾厚如此熱情的邀請,許伯安便也不再扭捏,鍾厚在東江市是一地首富,這麽強的人,能讓鍾厚請客吃飯的人自然也差不到哪裏去,如果去的話,許伯安倒也正好拓展一下人脈。
    想到這裏許伯安便說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一起!”
    鍾厚聽到許伯安同意後,心裏很是開心,來那個人便相跟著向著鍾厚所在的包廂走去。
    正當兩人到了包廂門口之時,鍾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鍾厚將許伯安送到包廂門口,讓許伯安先進去,跟許伯安說了一聲之後便去接電話了。
    許伯安進入到包廂之後,包廂內已經坐了好多人了,許伯安便隨便找了一個不是主位的空座坐了下來,在座的人都是鍾厚請來的江城市的各界精英,大多人之間彼此都是很熟悉的,有的就算是沒有打過交道,也見過麵,反正沒有一個陌生的臉龐。
    大家在看到許伯安這個陌生臉孔的人進來之後,一個個心裏都很是好奇,尤其是在看到許伯安那樸素的穿著之後,有的人心裏都有點瞧不上許伯安,看向許伯安的眼神裏滿是不屑。
    有些人甚至想著這人是不是走錯包廂了,但是今天是江城首富鍾厚的主場,這些人一個個的都精明的很,就算大家心裏有什麽想法,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表達出來,萬一惹出不必要麻煩,自己的前程就算是就此斷送了,他們可不想有這個萬一。
    許伯安那靈敏的六識,當然感受到大家對自己投來的那種不屑的眼神。
    以許伯安現在的能耐就算是鍾厚的財力他一點也不忌憚,更別說在座的這些還不如鍾厚的人了,許伯安更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裏。
    本來許伯安進來之後是想要向他們禮貌性的打聲招呼的,但是看到大多數人向自己投來的那種不屑的眼神,許伯安瞬間也懶得搭理他們了,既然他們看不起自己,那自己更懶得搭理他們。
    此刻包廂內的氣氛極其的安靜,正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敲響,許伯安正好坐在離包廂門最近的位置,便起身去將包廂的門打開。
    許伯安就看到一張令他討厭的麵孔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之中,那人居然是自己大學同學姚駿馳。
    這個當年用陰招搶了許伯安保送研究生名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