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昔日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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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駿馳同時也看到了許伯安,他很是意外。
看向許伯安很是疑惑地說道:“許伯安你怎麽在這裏?”
姚駿馳現在在江城市一家大型上市公司上班,這家公司主營製造業,在江城市的名氣不亞於曲非凡他們家。
而姚駿馳最主要的職務就是這家製造企業董事長李勝明的秘書,這幾年幹的倒也很出色,還是很受董事長,公司近期競選總經理一職,姚駿馳覺得自己希望很大。
也因此近期的他一方麵壓力有些大,另一方麵他的心氣較之前高了不少。
許伯安很是輕蔑地看了姚駿馳一眼,而後淡淡地說道:“看你這話問的,我怎麽就不能在這裏了?”
說完後許伯安便沒再答理姚駿馳,徑直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姚駿馳看到許伯安向自己投來那不屑的眼神,心裏瞬間生出一股火氣。
不過今天的這場宴席,領導之前就跟他交代過了,都是市裏各行各業頂尖的巨頭。
姚駿馳雖然看許伯安很是不爽,但是在這種場合之下也不敢太過於張揚。
因為他現在並不知道許伯安究竟是什麽身份?為什麽會跟這麽高端的人在同一個包廂內用餐?在姚駿馳還沒摸清楚許伯安的情況之前,就算看見許伯安對自己的那不屑的態度,雖然心裏極其惱火但也不敢有實際的行動。
看到許伯安坐回到座位上,姚駿馳壓住心中的不爽,便也向著包廂裏麵走去,走到董事長李勝明麵前很是恭敬地將東西交給李勝明,而後便準備離開。
但是在坐的各位剛才聽到姚駿馳跟許伯安的對話,知道兩人認識,本就對許伯安這個陌生的臉龐感到好奇,其中一個跟董事長李勝明很是熟悉的人是江城市互聯網行業的巨頭程瑞航,指著許伯安對姚駿馳問道:“小姚啊,貌似你跟這位小友認識?”
姚駿馳停下準備邁出去的步伐,說道:“倒是認識!”
大家夥聽到姚駿馳的話,都露出八卦的表情,程瑞航接著問道:“哦,那也太巧了,這位小友我們大家都看著麵生,從來沒有見過,年紀輕輕就這麽大有作為,定是人中龍鳳吧,你快幫大家介紹介紹!”
姚駿馳聽到在坐的各位大佬都不認識許伯安,心裏一陣竊喜,看來許伯安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罷了,說不定還是他自己混進來的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裏姚駿馳指著許伯安說道:“哦,這位名叫許伯安,是我大學同學!後來畢業了我們大家都各奔東西,具體是做什麽行業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姚駿馳說完後便對著許伯安假裝很是熱絡地說道:“伯安,今天既然你能跟各行各業的巨頭同坐一張桌子上就餐,那說明你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不妨向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吧!”
一旁的幹互聯網的程瑞航說道:“原來這位小友跟小姚是大學同學啊,同學時期相處出來的感情那是最純粹、最炙熱的!”
因為上大學時期姚駿馳本就搶奪了自己保研的名額,許伯安心裏一直看他不爽,許伯安便直接開口毫不客氣地對姚駿馳說道:“姚駿馳,自己幹過什麽好事自己心裏不清楚嘛?你還好意思說咱倆是同學?我可沒有你這麽心黑的同學!”
姚駿馳聽到許伯安當著這麽多有頭有臉的人這麽貶低自己,而且最主要的是還當著自己老板的麵這麽說自己,心裏極其氣憤,對著許伯安說道:“許伯安,我們同學一場,我可是很給你麵子了,你可不要汙蔑我!”
許伯安聽到姚駿馳的話淡淡地說道:“自己做了什麽事自己心裏清楚!”
說完後便沒再搭理姚駿馳,對著包廂內的人說道:“在坐的各位都是各界精英,既然大家看見我麵生的很,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許伯安,是東江人,目前是自由職業者!很榮幸能認識大家,今後還希望大家能多多指點!”
東江市那就是一個四五線小城市,聽起來還屬於市,實際上還不如一些百強縣發展的好,尤其是在這些自詡是省城的人眼裏,東江這個小城市就像是鄉下小地方來的沒什麽兩樣。
在坐的人聽到許伯安的自我介紹,心裏都對之嗤之以鼻,他們各個都是江城有頭有臉的翹楚人物,跟這樣的人吃飯心裏不免感覺到很是跌份兒,但是大家能有如今的地位智商那是絕對在線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許伯安打完招呼之後,在座的的各位大佬,看向許伯安沒有讚揚也沒有貶低,而是衝著許伯安隻是微微的點點頭簡單表示一下。
而這會的姚駿馳聽完許伯安的自我介紹,得知許伯安現在在東江而且還是自由職業者,那就更加從側麵猜測許伯安並不是什麽大人物,至少不能和在座的江城市這些大佬比肩。
而且他跟自己同齡,三十多歲的人了,已經出來工作十幾年了,要是他混的好的話怎麽可能縮在東江市那種十八線小城市呢,誰不知道但凡有點能耐的人,哪個不是往大城市發展的,誰會拘泥於小城市苟且。
這種場合連自己都不配來,許伯安怎麽會在這裏,現在看來最大的可能就是許伯安這個蠢貨走錯地方了。
想到這裏姚駿馳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似的,驚呼出聲說道:“許伯安啊,許伯安我說你怎麽會出現在這麽高端的地方宴席上,原來是走錯地方了,又或者說你是別有什麽用心?混進來的?”
姚駿馳的心裏本來對許伯安倒是沒有多大的意見,但是看到昔日還不如自己的草根同學許伯安居然跟自己的領導坐在同一張桌子上,他心裏很不是滋味,連自己都沒有資格,他許伯安怎麽可能會有。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嫉妒、不服氣在他心裏不停作祟的情況下,他才猜測許伯安肯定是混進來的。
聽到姚駿馳的話,在座的那些本就看不起許伯安的人,忽然就恍然大悟,覺得許伯安穿著這樣低廉、身份地位低下的人應該就是像姚駿馳說的那樣不是走錯地方,就是別有用心故意混進來的,根本不配跟自己坐在同一桌。
雖然大家夥心中是這麽認為的,但是這些老狐狸知道今天的主場是鍾家的,就算是混進來這樣一個人,也應該由鍾厚來處理,他們並不想在鍾厚舉辦的宴席上惹出什麽事端來。
隻有其中一個早就看許伯安不順眼的人,忍不住開口說道:“你這小夥子,我說怎麽從你進來就看到如此陌生,原來是混進來的啊!你還真是大膽,這兒不是你能待的地方!趕緊給我滾出去,不然一會有你好看的!”
這個開口的人正是姚駿馳的親舅舅姚慶山,剛才聽到許伯安對他的親侄兒出言不遜就已經看許伯安很是不順眼了,但是礙於鍾厚的麵子,萬一自己怪錯了人,那可就不好收場了,所以剛才一直坐著沒有吭聲。
現在聽到他的侄兒姚駿馳說許伯安是混進來的,而且他聽後越想越覺得侄兒的猜測是正確的。
自己的侄兒在自己的提攜下,這個年齡能混到這個職位已經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了。
他一個跟自己侄兒年紀相同的十八線小城市的自由職業者怎麽可能和他們這些江城市站在金字塔上的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
要知道他們這些行業翹楚那可都是在自己的行業領域內深耕近三十年的人,在座的大家平均年齡都五十多歲了,怎麽可能會有一個和自己孩子年齡差不多大的人平起平坐,想想都是無稽之談嘛!
再聽到許伯安對自己親侄子出言不遜,姚慶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了,一個混進來的人還敢這麽張狂,都欺負到姚家人頭上來了,他如果勸不出聲的話,那就是打他姚家的臉。
姚駿馳聽到舅舅的話,也附和道:“許伯安你是我同學,你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了解嘛?上學時期的你一個無依無靠的草根,現在怎麽配坐在這裏?你知不知道你折中小角色坐在這裏是對在坐的各位領導的一種侮辱。
我舅舅可是江城市由頭有臉的人物,連他都放話了,你如果現在滾的快點,我會念在我們昔日同學的情分上,請求各位大領導不跟你計較,如果你滾的慢了,那就別怪我不顧我們的同學情分了!”
許伯安聽了姚駿馳的話,知道剛才說話的人是姚駿馳的舅舅,看來當年自己研究生保送的名額就是這家夥在背後使的絆子。
許伯安剛開始看到姚駿馳隻是對當年他擠占自己的研究生的名額很是反感而已,其實並沒想要找他算賬的打算。
畢竟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麽久了,而且後來許伯安也靠自己的真才實學考上了研究生。
更重要的是現在許伯安擁有盆景世界這個聚寶盆存在,根本不會把姚駿馳這樣的小人物放在眼裏。
但是這家夥非要這樣不知死活的想要踩自己,既然他們這樣做,許伯安又豈有饒了他們叔侄兩的道理。
許伯安聽了姚駿馳這叔侄兩的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的看向他們一眼,不急不慢淡淡地說道:“你們這叔侄兩還真是一家人呢,這作風,簡直是如出一轍啊,你們又沒有證據,憑什麽就判定我是混進來的?
本來我是不打算跟你們針鋒相對的,但是你們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出言不遜,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那我就不得不跟你們好好掰扯掰扯了,
當年你舅舅利用他的能力,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將本來屬於保送我的研究生名額搶占,我還沒去揭發你們的罪行,你們倒好,還想反過來欺負我,你們真是臭味相投啊!”
姚慶山聽到許伯安的話,才知道原來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那個當年自己利用職權為了幫侄子姚駿馳上研究生擠掉的人。
不過當年能被擠掉研究生名額的人,隻能說明家庭背景不行,現在又能翻的起什麽浪花?
而且隻要是上層人士,誰但凡能幫到自家人的,誰都會這樣操作的,這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在許伯安說出來這些話的時候,姚慶山並沒有感到有什麽見不得光的。
一旁的姚駿馳聽到許伯安這麽說,趕緊說道:“你這純屬汙蔑,我當時考上研究生,靠的是我自身的實力,別在這胡說八道!”
而坐在一旁的姚慶山,根本不把這件事情放在眼裏,這件事情隻是他略施手段就能做到,他在江城的地位雖然遠遠比不上鍾家,但是也屬於站在金字塔內的為數不多的大佬,如果連這麽點小事都辦不了的話,那才叫丟人呢。
這種小兒科的事,麵對一個這樣低下的人,就算承認了,他又能奈自己何?
姚慶山當即用蔑視的眼神看向許伯安說道:“嗬嗬,小許是吧,你當初沒被保送研究生,那隻能說明你能力不夠,誰讓你沒有我這樣的舅舅呢,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運氣不好這能怪誰?一個小人物而已還敢在這裏叫囂!簡直就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姚駿馳聽到舅舅這麽說,當即也更加肆無忌憚了,看向許伯安的眼神裏滿是輕蔑之色,說道:“一個草根跳梁小醜難道還想翻天不成?”
而後對著舅舅姚慶山說道:“我現在就去叫人,讓人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帶走,也好不掃各位的雅興!”
姚慶山向著侄兒姚駿馳點點頭表示同意。
旁邊一個跟姚慶山交好的人好心提醒道:“老姚啊,要我說你還是別這麽做了,萬一有個什麽閃失,可不好交代啊,一會還是等鍾董回來,再做打算吧!”
姚慶山說道:“沒事的,隻是一個混進來的草根而已,一會就算是鍾董來了,也是會這麽做的,還不如我現在提前將人清理出去,免的一會髒了鍾董的手!”
旁邊的人聽到姚慶山這麽說便也沒再說什麽!
姚慶山說完之後便吩咐姚駿馳出去叫人,要將許伯安趕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