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新婚夫妻初次同房,竟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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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跑被抓個現行,盡管江語棠一時之間頭腦風暴,想了不少理由,還是免不了魂都快嚇飛。
“剛才我在逛街的時候,你怎麽也不跟我說一聲?”她在心中抱怨。
不料剛才還真誠款款、說會成為她最忠誠夥伴的十三,竟是一言不發,徹底裝死。
這個不是人的賊係統,她就多餘那些感動!
“王妃發什麽呆呢?還不下來?”下方又傳來“催魂”的聲音。
再不想麵對,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正麵相迎。
江語棠扶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出腳,去夠靠近牆邊的假石。
可或許是太緊張了,她這一腳沒有踩實,竟是從牆上摔了下來!
“啊!!”
她大聲驚呼,手臂揮動,想要抓住借力的東西,好讓自己別摔得這麽慘。
誰知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她還落入了一個寬闊的懷抱。但她揮動的手,卻是打在了某人的臉上。
“怎麽,王妃這是恩將仇報?”他咬牙冷笑。
四目相對,江語棠隻覺自己將要小命不保,幹脆兩眼一閉,在他懷中昏死過去。
“不好了,娘娘受驚昏過去了!”晚濃適時大喊一聲。
逃避可恥,但確實有效。
至少此時秦恪不僅不能跟她算賬,還得將她抱起,送到屋中安置。
警報解除,江
語棠不由鬆了口氣,心中也生出幾分得意來。
可沒等她完全放鬆,就感到有一雙手在自己脖頸流連。
這是要做什麽?不會是趁她病要她命吧!
江語棠驚出一後背的冷汗,身子也慢慢僵直,更加一動不敢動。
許是察覺到她的緊張,身上的人解釋了自己的行為,“王妃穿這麽多,睡著一定不舒服,本王替她脫了。”
說話間,腰帶已然被解開。
二人是名義上的夫妻,他上下其手,自也沒人會阻攔。
眼看著第一件外衣已經被脫下來,第二件衣裳也被從肩頭剝落,江語棠實在是沒能忍住,從“昏迷”中悠悠轉醒。
“王爺,妾身這是怎麽了?”她虛弱開口,還沒忘攏了攏自己的衣服。
秦恪唇角微微勾起,也不點破,“王妃受驚昏迷,好在醒來及時,不然本王就要請大夫來了。”
“妾身這身子實在是太弱,給王爺添麻煩了。”說著輕咳幾聲,往被子裏縮了縮,“妾身已經無礙了,王爺先回去吧,這兒有晚濃照顧著便好。”
“你無礙,可不代表本王無事。”
秦恪並不放過她,甚至隨手拉來一個椅子,就坐在床邊,儼然是要與她長談。
“說吧,今日出門,所為何事?”
江語棠確實設想過這個
問題,但由於方才被打斷了思路,此時腦中空空,隻能現編一個理由。
“妾身是想著,今日王爺落水,難免會感染風寒,所以想去外頭買點藥。”
“那藥呢?”
“妾身不認識路,所以沒買到藥。但妾身幼時曾聽老人說過一個偏方,就是將梨子熬成湯水,可以預防風寒。”
她硬著頭皮,將藏在係統空間中的竹筒拿了出來。
不是她故意拿自己吃剩的來搪塞,實在是糖糕說服力太低。
好在秦恪此人極其多疑,未必幹淨的東西從不入口,隻接過來把玩了兩下,就放在一邊。
“坊間流傳的小報,當真與王妃沒有關係?”他忽而問。
江語棠顯然沒料到他不按常理出牌,隻能幹巴巴地問道:“王爺先前不是不懷疑妾身了嗎,怎麽現在又提起?”
“本王不懷疑你,是因為你初來乍到並無人脈、頭腦空空並無計策、也確實沒機會朝外麵遞消息。可今晚一見,你能躲避府中的守衛出門,確實有幾分本事。”
這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江語棠深知這次露餡,源於她戒心不夠,但反省歸反省,事情還是得解決。
眼下靠嘴說,肯定是沒法自證清白,倒不如以事實作證。
“妾身真的沒做,若王爺不信的話
,隻管將妾身綁起來吧。”她伸出手,滿麵皆是黯然。
秦恪完全不為所動,甚至饒有興致地叩了叩扶手。
“王妃的提議倒是可行。”
他說著站起身來,吩咐晚濃:“將王妃的東西收拾好,搬到本王屋中,以後本王與王妃同吃同住,直到她脫離嫌疑。”
晚濃簡直高興壞了,趕忙領命去收拾,動作堪稱前所未有的麻利。
江語棠卻還想掙紮一下,“王爺找幾個人監視我就是,真不行也可以捆住我的手腳,何必委屈自己呢?”
“本王一向隻相信自己的眼睛,將王妃放在眼皮子底下,本王才算是真的放心。夜深了,本王先回去洗漱,王妃早些過來。”
說罷拿著竹筒瀟灑離開,留她一人欲哭無淚。
“你說,我能不去嗎?”她問。
屋中就隻有忙的團團轉的晚濃,此時一邊放著熱水,一邊問她:“這可是天大的好事,為什麽不去啊?”
“你看他方才那表情,跟要吃了我一般,能是好事嗎?”
晚濃還真想了想,又笑開了。“奴婢覺得,娘娘就是太緊張了,才會說這些胡話,王爺的表情挺正常的啊。”
“那還正常?!”她拿手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就這麽斜著一笑,眼神跟看獵物似得,還正常?”
“
反正奴婢沒看出來什麽獵人獵物的,奴婢隻知道,甭管是龍潭還是虎穴,隻要娘娘把握住了這次機會,懷上小世子,那地位才算是穩固呢。”
江語棠隻覺得沒法溝通,隻能喪眉耷臉地,期望十三良心發現,能救自己一命。
晚濃則絲毫不知自家主子心中涼意,給她梳洗打扮了好一番,才將人送到了秦恪屋外。
“娘娘,好好表現哦。”晚濃做了個加油鼓勁的手勢,然後輕輕一推,將人送了進去。
江語棠就這麽猝不及防進入屋中,手裏的枕頭差點沒抱住。
大婚日她在屋外,並未瞧見裏頭的光景,此時環視四周,才發現所有有關於新婚的擺飾都已經被撤下,恢複往常的冷淡風格。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秦恪對她不僅沒有喜歡,甚至十分厭惡,也不知為何他會允許自己踏足他的私人領地,如此近距離地相處。
正想著,裏頭傳來秦恪的聲音。
“王妃既然來了,就早點休息。”他說完,就將裏間的燭火給熄了。
外頭唯有一盞小燈明明滅滅,照亮了方寸之地,那塊僅供一人橫躺的小木床。
她知道為什麽秦恪願讓她踏足正屋了,這分明就是想讓她睡不好住不好,從精神上打擊她的神誌!
此人,著實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