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嘎了姓宋的小腰子
字數:4526 加入書籤
咚的一聲,宋司北應聲倒地。
那雙睜大的眼睛就跟死不瞑目似的掙紮半天才漸漸闔上。
“宋少,搞定了!”
手下們討好的朝薑慈笑道。
此刻他們眼裏的薑慈才是宋司北,而宋司北的樣子,也被迷惑變成了薑慈。
這是換影符,拿自己的影子和對方交換,這樣便可麻痹敵人的眼睛。
薑慈知道,以她現在薄弱的力量,換影符堅持不了多久。
最多短暫的十分鍾迷惑這幾個手下,所以必須要盡快把宋司北送進手術室。
“立刻馬上把他送進手術室,敢耽誤一分鍾,老子扒了你們的皮!”她輕喝。
手下看到的卻是‘宋司北’威嚴陰沉的樣子,嚇得他們趕緊把地上的‘薑慈’打包扛走。
“臭丫頭看著沒幾兩肉,咋這麽實沉呢,跟個糙漢子一樣重?”
“噓別廢話了,小心宋少揍你。”
薑慈慢悠悠地跟在他們身後,一起回了醫院。
她要親眼看著宋司北進手術室才放心。
“張院長,快準備手術,現在立刻給董事長做移植!”
張院長看到床上躺著的宋司北時,狠狠驚了一下,“怎麽會是宋少,他不是……”
手下不耐煩地催促道:“這是宋少親自下的命令,你敢違抗?人就在這了,快點,麻利做手術!”
這幾個人都是宋司北的心腹手下,張院長信得過,隻以為他們沒找到薑慈,宋司北才不得不親自上陣給親爹捐腎,也就沒再多想,趕緊叫來護士,將人推進手術室。
薑慈站在拐角處看著宋司北進去才笑了。
“本來就不太行,咱們宋大少以後可咋辦呢。”
她之所以篤定宋司北能給宋金民捐腎。
那是因為宋司北來薑家檢查小慈時,打電話無意間透露了他才是配型最合適的人選。
小慈雖然五感六識不清晰,但隻要是她看過聽過的都會留在記憶中。
她借屍還魂時,得到小慈的記憶繼承。
所以,被嘎腰子的隻能是宋司北。
薑慈看著手下們個個恢複正常,還在門外嘀咕宋少突然跑哪去了,怎麽不見人影。
她悠然轉身離開,路過急診部時,看見還穿著晚禮服的薑晚行色匆匆的下車。
看來,是接到薑富癱瘓的消息了。
“爸爸!”
薑晚心急如焚的來到病房。
隻見薑富癱瘓在床上已經動彈不了,嘴歪眼斜還不停的流口水,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
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他身上全是粑粑。
主治醫師:“薑小姐,你父親是突發急病,你來之前我們已經做過精密的檢查,他除了動不了,生命體征良好,行動平穩……”
薑晚急得眼睛都瞪大了:“我爸全身都癱瘓了,隻能躺在床上,能不平穩?我就問你們,癱瘓的原因查出來了嗎,我爸還能救嗎!”
“抱歉薑小姐,目前暫時查不出你父親癱瘓的原因。”
“如果你不信任我們,可以轉到其他醫院再檢查。”
“對了,你得清理一下薑先生的身體,不然他會得褥瘡的。”
主治醫師一臉無奈。
專家緊急會診,各種精密檢查也做過了,就是查不出來薑富突然癱瘓的原因。
他也想知道,薑富是得了什麽醫學曆史上沒有出現過的病症嗎,這病來得也太詭異蹊蹺了。
薑晚臉色不太好看,隱隱有種要抓狂的衝動。
一個瞎眼的媽就夠讓她頭疼了,沒想到又來一個癱瘓的爹。
明明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啊!
而且今天還是她的十八歲成年禮,老天爺就給她開這麽大的一個玩笑。
薑晚腦海中不由地閃過薑慈那張血肉模糊的臉。
好像從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開始被顛覆了。
薑富含糊嗚咽著想告訴寶貝女兒,凶手是薑慈,讓她抓人。
可吐了半天,隻吐了一臉的口水。
“爸爸你別擔心,我一定給你找最好的醫生治療!”
薑晚臉上掛起心疼。
掏出紙巾給他擦臉上的口水。
再去打水,親自給他擦洗糊滿粑粑的下半身。
薑富又氣又恨的同時又無比慶幸沒認薑慈那個孽障。
看看薑晚,雖然不是他親生的,可人家一點都不嫌棄他,凡事親力親為,把他伺候得很周到。
再看看薑慈,把他害成這樣後就溜了。
從今以後,他絕不會認薑慈這個不孝女。
他薑富的寶貝女兒,隻有晚晚一個!
……
後半夜,公園樹上。
薑慈沒力氣走回家,索性在醫院外的公園裏隨便找棵樹睡一覺。
一來就畫了三張符,此刻她精神和體力都不支,必須要強迫自己休息才行。
豈料,暗處一道鬼鬼祟祟的影子在觀察她。
薑慈對陰氣敏感,也知道是誰在跟蹤她,隻是她懶得搭理。
陰氣越來越靠近她,都到樹下了。
她微微皺眉,嘖了一聲。
嚇得對方當場就給跪下了,“大師饒命啊!”
薑慈睜眼往樹下看去,隻見跪在地上的正是那個對她出言不遜的猥瑣男。
“跟著我幹嘛。”
“大師,我知道您很厲害,你剛才用了什麽法術對付那個宋少對不對,我還看見您和白七爺要東西來著……”
猥瑣男哭喪著臉說道:“我想求您一件事,您幫幫我好不好?”
“你嘴巴那麽賤,還需要找別人幫忙?”薑慈不客氣道。
“對對對,是我嘴賤,是我的錯!我該打!”
猥瑣男啪啪啪就往自己臉上抽,抽得那叫一個大聲。
薑慈現在累極了,一句話都不想聽他叭叭。
“哪涼快哪呆著去。”
猥瑣男麵色一喜:“大師真是人美心善!”
大師知道天快亮了,還特意讓他去涼快的地方呆著,怕他被太陽照到會變得虛弱。
多溫柔,多體貼啊!
他真是找對人了!
“那我在公廁那邊等您!”猥瑣男美滋滋地飄走了。
薑慈:“?”
“站住。你個下流的變態,還想去偷窺別人?”
猥瑣男急忙舉手發誓:“大師冤枉我了,我就是嘴賤,但人不賤,那種偷窺的齷齪事我從來沒幹過,真的!”
薑慈閉著眼,淡淡道:“說吧,想求我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