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男人的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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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嬸是傭人,有事一般都是過來,根本不可能讓她下去。
    當然也有特殊時候,比如現在,兩人關係不好,怕有大戰,所以讓她下去。
    兩人分開,也就打不起來了。
    沈知禮滿腦子都是江晚,溫暖也不想理他,出去找陳嬸。
    到樓下一問,陳嬸沒說過這話,心裏升起不祥的感覺。
    快速折返回來。
    看到臥室地上碎得不成樣的電腦,血液直衝大腦,雙手攥成拳頭。
    沈知禮抬腳踩住電腦屏幕使勁兒碾了碾,望著黑臉的溫暖無辜道:“怎麽了?這是你的電腦嗎?我以為是破爛呢。”
    “沈……”
    溫暖一著急嗓子裏發出一個沙啞的沈字,頓時愣住。
    李老先生的藥喝了幾天沒想到這麽快就見效了。
    張嘴還想發聲,沙啞,不像剛才那個字清晰。
    繼續喝下去,以後肯定能恢複到原來那樣。
    以前聲音好聽,私下裏還做過配音的兼職。
    沈知禮也沒想到溫暖能這麽快講話。
    好人沒好報,禍害遺千年,這話果然不假,害得江晚那麽慘,就該做一輩子啞巴才對。
    “溫暖,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要不要離婚?”
    沈知禮毀了她的電腦,溫暖正在氣頭上,告訴他,這輩子都別想離婚,她要讓江晚做一輩子小三。
    “好,很好,我沈知禮的妻子可不是好當的,既然這麽喜歡,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兒。”
    沈知禮像深淵的魔鬼,臉上笑容陰惻惻的,溫暖被他盯得渾身發毛。
    溫暖用手語問:“你想做什麽?”
    沈知禮上前幾步在溫暖身前站定,躬下身子,嘴角噙著笑,唇覆在她耳畔輕聲道:“你猜。”
    前些日子沈知禮待她太好,讓她忘記了他是個手段極其殘酷的人。
    身子下意後退,腰上卻多了一隻手將她牢牢禁錮住。
    沈知禮身子再次前傾:“老婆,我晚上有個酒局,咱們一起去。”
    強烈的第六感告訴溫暖,沈知禮讓她去的這個酒局絕對不簡單。
    拒絕:“我不去。”
    “你是我老婆嗎?是的話就去。”
    沈知禮故意的,所以這個酒局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她平時節儉,沒多少衣服,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自己設計的旗袍。
    不想穿著旗袍去參加酒局,就沒換還是穿的身上的裙子。
    沈知禮嫌棄上下掃著她。
    “酒店打掃衛生的大媽都比你穿得好看。”
    溫暖打開衣櫃給沈知禮看。
    偌大的衣櫃,四分之三全是沈知禮的衣服。
    溫暖衣服隻占了一角。
    沈知禮想起江晚衣櫃。
    江晚住的複式,樓上整整一個房間都是他給她買的衣服。
    身邊朋友也經常抱怨,衣櫃裏全是媳婦兒的衣服。
    而且每到換季,媳婦會選擇性眼瞎抱怨沒衣服穿。
    “你沒衣服和我說什麽意思?我們結婚沒少給你錢,我最近也給了你不少,在這裏裝什麽可憐。”
    沈知禮再次看衣櫃,不信從裏邊找不出一件像樣的。
    骨節分明的手指優雅滑過衣架,最後在一個撐著紅色旗袍的衣架上停下。
    拿出丟給她:“這件還湊合,穿上。”
    溫暖抱住旗袍去更衣室。
    換上出來,正在抽煙的沈知禮漫不經心抬頭,看到穿著紅色旗袍的溫暖,呼吸一滯。
    身材平時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穿上旗袍後前凸後翹,曲線玲瓏。
    她皮膚本就白嫩,紅色將膚色襯得又白了幾分。
    唇紅齒白,隨著走動,細腰晃動,長腿在裙擺下若隱若現,風情萬種。
    “醜死了,穿這麽豔不知道還以為要出去賣。”
    溫暖緊緊抿起唇,衣服是他選的。
    要說醜,就是他眼光差。
    轉身去選了件淡淡抹茶綠的素色旗袍。
    穿到身上淡雅清新,不再似剛才的風情萬種,身上多了書卷氣
    溫暖骨架小,腰細,蜜桃臀,她這個身材就為穿旗袍生的,怎麽穿都好看。
    沈知禮心裏悶悶的,突然有點不想她跟著自己去參加酒局了。
    轉念想到她給江晚發的那些惡毒信息,隨即打消了念頭。
    溫暖告訴陳嬸要和沈知禮去應酬,晚飯不在家吃,讓她不用準備晚飯。
    小少爺帶著少奶奶去應酬,說明兩人關係已經緩和。
    陳嬸笑著說好,給溫暖一顆藥丸,說這是老太太給的解酒藥,記得給沈知禮喝。
    溫暖道謝後放進包裏。
    沈知禮這個酒局來的都是客戶。
    每個人身邊坐著位穿著清涼長相貌美的女孩子。
    瞧著年齡也就二十歲左右,正是花兒一樣的年紀。
    當溫暖出現,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被她吸引過去。
    旗袍可以將身材很好地凸顯,是性感的代名詞。
    溫暖穿著旗袍卻似不染纖塵的仙子,不敢讓人有一點汙穢思想。
    沈知禮從沒帶女人上過酒桌,有人好奇問:“沈總您身邊這位天仙一樣的美人兒是?”
    沈知禮笑笑坐下:“一個玩物,是個啞巴。”
    啞巴?!
    眾人唏噓不已。
    他們什麽女人都玩過,就是沒玩過漂亮的啞巴。
    紛紛豎起大拇指。
    “還是沈總會玩。”
    “害!這有什麽,啞巴其實挺沒意思的,叫都不會叫,你們如果想玩兒可以送你們。”
    眾人聞言眼睛一亮:“真的?”
    “當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等你們玩夠了,直接丟垃圾桶就好,反正就是個垃圾。”
    溫暖說要給江晚找十幾個男的,今天他就讓她嚐嚐是什麽滋味。
    男人們身邊那些女孩兒,大多是他們從一些藝術學院千挑萬選出來的。
    容貌姿色均是上乘,但還是沒法兒和溫暖比。
    他們已經開始幻想和溫暖在一起時的場景。
    旗袍撕掉,嬌弱的女人被他們欺負哭。
    周圍目光如狼似虎,灼得厲害。
    溫暖低著頭,牙齒死死咬住唇。
    想起來離開,沈知禮大掌落在她腿上壓住。
    絲綢做的旗袍撩起一點,他掌下一半是旗袍,一半是細膩的肌膚。
    絲綢已經夠柔軟,沒想到肌膚更勝一籌,細嫩滑膩如上好的羊脂玉。
    大拇指在肌膚上輕輕摩挲,身子前傾,壓著聲音在她耳邊問:“怎麽不想做沈太太了?或者你跪下給我……”
    沈知禮說著握住她的手按在腰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