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別碰鄭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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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著沈知禮對江晚的喜歡程度,肯定早就想著娶她。
    明天兩人拿到離婚證,會正式離婚,沈知禮獲得自由身。
    他現在安排訂婚合情合理。
    自己不是他喜歡的人,所以婚禮都沒有。
    他和江晚的訂婚宴,肯定相當隆重。
    等書房內沒了動靜,溫暖敲響房門。
    “什麽事兒?”沈知禮聲音傳出。
    “晚飯好了。”溫暖道。
    “知道了,我馬上下去。”
    溫暖說完回餐廳。
    不多時,沈知禮從樓上下來。
    人逢喜事精神爽,下樓的腳步都是輕快的。
    沈知禮坐下後,溫暖拿筷子開始吃飯。
    “你今天特意約我過來是要吃最後的晚飯嗎?”
    她是以調侃的語氣問的。
    之前的協議該寫的都寫了,沒啥好說的。
    能想到的似乎隻有這最後晚餐了。
    “也不是,一半一半吧。”
    溫暖疑惑,沈知禮到底找自己什麽事兒。
    不過沒直接表現出來,和平時吃飯般,淡定地往嘴裏送菜。
    溫暖沉默,沈知禮反倒好奇了。
    “你怎麽不問問什麽事兒?”
    “不想問。”
    “為什麽不想問?”
    “懶得問。”
    “你覺得就算不問,我也會說對不對?溫暖我發現變了很多,你會耍心機了。”
    “你趕緊吃,再不吃要涼了。”
    溫暖沒變,隻不過善於偽裝。
    現在開始做自己了而已。
    在兩人的較量中,最終沈知禮敗北。
    “我和晚晚要訂婚了,帝都流傳著一些不利於晚晚的流言,說是她設計破壞了咱們的婚姻,晚晚隻是太愛我了,她沒錯,我們訂婚的時候你能過來嗎?你來獻上祝福,那些流言不攻自破。”
    溫暖沒胃口吃東西了,啪的一聲放下筷子。
    “你有病吧,你們訂婚讓我這個前妻過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特意去找不痛快。”
    “晚晚以後是沈家當家主母,身上不能有汙點。”
    “我是小人物,所以身上有點髒水就無所謂對吧?”
    “我可以付錢,想要多少開個數就行。”
    “如果我要一個億呢?”
    一個億和獅子大開口沒有任何區別。
    “溫暖,你過分了,我好生請你吃飯和你說這個事兒,就是希望你能保持理智。”
    “我保持個屁理智,你怕是忘了,晚飯是我自己做的,如果你找我來是說去參加你們訂婚的事兒,那麽抱歉我去不了,吃飽了,再見。”
    溫暖起身要走。
    沈知禮驟然一沉。
    “我聽說鄭景言已經到了治療的關鍵時期,如果這個時候,我讓人在藥裏隨便加點什麽別的東西,你說會怎麽樣?”
    溫暖隱忍攥起拳頭,慢慢回轉身子,憤怒望著他:“沈知禮你真卑鄙。”
    “嗬!”沈知禮笑起來:“你上次說能換位思考,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明白我的用心良苦。”
    溫暖咬緊牙:“好,你們訂婚宴的時候我會去,那你說到做到,不能碰鄭景言。”
    “保證不碰,你可以走了。”
    溫暖做沈知禮車來的,回去的話得自己想辦法回去。
    到外邊叫了網約車。
    沈知禮隻說了訂婚宴讓她過去,倒沒說日期。
    感覺不會太久。
    覺得沒在沈知禮那邊待太久,回家看時間已經十點。
    到家沒幾分鍾沈知禮發來消息,問她有沒有到家。
    溫暖感覺沈知禮這個人挺搞笑的。
    說他無情吧,還知道發消息問問。
    說他有情吧,大晚上讓她自己回家。
    這人的心思實在難猜。
    第二天早上溫暖想起一件事。
    要和沈知禮去民政局拿離婚證,忘記請假了。
    給顏初發消息請了半天的假。
    顏初對她向來痛快。
    因此很輕鬆就請了下來。
    民政局去了好幾次可謂是輕車熟路。
    前幾次都是沈知禮自己來,這次他帶了江晚。
    溫暖到的時候,沈知禮和江晚站在民政局門口等她。
    盡管天氣已經不熱,沈知禮還是幫江晚撐了遮陽傘。
    江晚站在傘下,腦袋尖兒隻到沈知禮肩膀位置。
    沈知禮肩膀很寬,江晚在他麵前看上去小小的一隻,郎才女貌,最萌身高差,任誰從他們身邊路過都會忍不住看上幾眼。
    “溫小姐,你來啦。”江晚微笑著先和她打了招呼。
    聲音甜美。
    溫暖笑笑:“是啊,讓你們久等了,江小姐也要進去嗎?”
    “離婚的地方不吉利,我就不進去了,在外邊等著你們。”
    沈知禮把傘交給江晚:“乖乖在這裏等著,等拿到離婚證帶你去吃大餐慶祝。”
    江晚嬌羞怯看溫暖一眼道:“阿禮,溫小姐還在呢,慶祝的事兒先等等再說吧。”
    “江小姐,離婚對你們是喜事,對我來說也是喜事,所以你不用怕沈知禮說出來惹我傷心。”
    江晚茶裏茶氣的,溫暖看不慣,給她挑明了。
    江晚往沈知禮懷裏躲了躲小聲道:“溫小姐,對不起啊,惹你不高興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高興了?”
    “溫暖,江晚也是好心,你那麽大聲說話幹嘛?”
    沈知禮眼睛瞎耳朵聾,溫暖不和他一般見識,想著趕緊拿了離婚證走人。
    給沈知禮一個白眼轉身朝裏走去。
    “晚晚,別怕,溫暖向來沒什麽教養,在這裏等我,我去去就回。”
    沈知禮說罷,去追溫暖。
    溫暖已經在裏邊排隊,他直接過去。
    等他到身邊,溫暖立馬和他拉開距離。
    仿佛他身上有病毒似的。
    “溫暖,你什麽意思?我說了江晚不是故意的。”
    沈知禮聲音很大,頓時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沈知禮身份和他們這些普通人不同,在公眾場合,恨不得要多低調就多低調。
    為了江晚,他現在是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想顧及了。
    他都不怕,那她也沒必要怕了。
    抬頭對上沈知禮憤怒的眼神。
    一字一句說:“沈先生,你超過我身體的安全範圍了,所以才往一旁挪了幾步,沒有其他意思明白嗎?”
    “溫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借題發揮,剛才晚晚那麽低聲下氣和你講話,你還生她氣,我本來都想和你好好過日子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江晚,逼得我不得不和你離婚,你這種女人誰娶誰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