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知道大概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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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宴舉辦當晚,鳴笛聲又突然的在半夜響了起來。
    孔慈音從夢裏驚醒,打開門縫。
    走廊裏很多士兵,他們走路很快,時不時還交談,不過孔慈音聽不見他們說的什麽話。
    就在這時,門被人一把推開。
    士兵粗暴的拉扯她的手臂將她從房間裏拽出來。
    “你們幹什麽?”旁邊傳來驚呼。
    孔慈音一看,是和她一同在晚宴倒酒的。
    抬眼看過去,約莫有十幾名女人都是被這麽對待,被粗魯的拉扯著前進。
    孔慈音沒有掙紮,沒有呐喊,拉扯她的士兵表示很滿意,微微放鬆了力道。
    緊接著,她們被帶到了船口。
    這些人,是要把她們送走?
    孔慈音的猜測成了真,她們被人一把推下了船,和她們一起的,還有船上很多人,那些人也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孔慈音急了,她環顧一周沒有看見哥哥的身影,也沒看見嘉瑞的影子,所以兩人很可能還在船上。
    “等等,我還不能下船……”
    士兵不耐煩的瞪著她。
    “你想做什麽?”
    孔慈音正要開口,倏地瞧見了福爾斯。
    她大聲說道。
    “我現在跟在福爾斯先生身邊,所以不能下船。”
    士兵一愣,隨後想了想,上了船找福爾斯。
    福爾斯正和一個男人說著話,聞言朝孔慈音的方向看了看,然後輕微的點點頭。
    孔慈音忍不住鬆了口氣,收回目光時了落在了和福爾斯說話的男人身上。
    那個背影她怎麽覺得有些熟悉?
    又回到熟悉的房間,孔慈音剛坐下,突然摸到口袋裏有個東西。
    她拿出來一看,是張紙條。
    上麵寫了一句話。
    ‘慈音,不用擔心,我沒事。’
    孔慈音笑了笑,眼眶有些酸澀。
    沒過一會兒,一名士兵敲門。
    “福爾斯先生讓你過去。”
    孔慈音嗯了一聲。
    到福爾斯門前的時候,麥克也站在門口,他嘴裏叼著煙,吞雲吐霧,神色放空。
    見她來了,淡淡的打了聲招呼。
    “來了,進去吧。”
    孔慈音看著他。
    “福爾斯找我做什麽。”
    “不知道。”
    孔慈音沒在說話,敲門進去。
    房間裏的裝潢很簡單,僅有黑白灰三個色調,看起來也很高級,福爾斯換上了一件淺灰色家居服靠坐在吧台上,手邊放了一台老式留聲機。
    正和他的幾個朋友說著話。
    幾人看著孔慈音走近,微微亮了眼眸。
    “福爾斯,這個美麗的尤物是誰?”
    “沒想到在船上還能看見這麽漂亮的女人。”
    “福爾斯,你真不夠意思,為什麽不把她介紹給我們?”
    那些人言語或許直白了些,不過眼神並沒有什麽惡意,略帶欣賞。
    “幫我倒酒。”福爾斯吩咐道。
    孔慈音垂眸上前,倒完酒後她就站在一邊。
    “福爾斯,還有多久到?”
    福爾迪看了眼手表,上麵鑲滿了鑽,很奢華。
    “恐怕還需要兩天。”
    “不會吧,都過了這麽久了,我還以為快要到了。”
    “耐點心,奈德,反正你現在也沒有什麽事情做。”
    那個叫奈德的年輕男人不滿道:“什麽叫我現在沒有事做?我的生意還在進行呢。”
    一個男人嗤笑。
    “你那是家族生意,又不需要你操心。”
    幾人閑聊幾句,突然其中一人說了句。
    “福爾斯,你的寶貝寵物蛇呢?”
    孔慈音的動作一頓,下意識看向福爾斯。
    卻正好對上福爾斯的眼神。
    隻是一瞬他就移開了。
    “死了。”
    沙發上的幾人驚訝道。
    “怎麽死了?什麽時候的事?”
    “我聽說了,不過我還以為他們在開玩笑。”
    “那可是蛇王曼巴啊,福爾斯,它怎麽死的?”
    幾人都看向福爾斯。
    他不慌不忙的抿了口酒,讓酒的香醇在舌尖慢慢發酵。
    “被人打死的,在鬥獸場上。”
    驚訝聲似乎變得更大了。
    “有人能和曼巴鬥?”
    “什麽人這麽厲害?”
    “那人死了沒有?”
    這才是幾人關心的問題。
    福爾斯搖搖頭,“沒有。”
    一名頭發微卷的混血男子笑了笑。
    “你留著他幹什麽?”
    福爾斯聳聳肩,“本來不打算留的,不過曼巴的丈夫不同意,所以我隻能換個方式。”
    幾人瞬間了然,“下場比賽什麽時候開始?”
    福爾斯隨口說了句。
    “今天晚上。”
    孔慈音在一旁洗著杯子,動作遲緩。
    她現在能肯定幾件事。
    福爾斯確實會對哥哥下手,而且很有可能是今天晚上。
    若哥哥今晚比賽,出現的便是曼巴的丈夫,另外一條毒蛇。
    想通了這件事,孔慈音輕輕鬆了口氣。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知道自己即將麵臨的問題,孔慈音隻需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哥哥。
    “pease~”一聲招呼打斷了孔慈音的思緒。
    “這位小姐怎麽看起來有些熟悉?”一個坐在沙發角落的男人說道,他也是從始至終唯一一個沒有開口的人。
    “拜托,傑爾,這句話我剛剛已經說過了,你能不能換個新的搭訕方式?”
    傑爾鼻腔哼哧一聲,“我沒搭訕,我真的見過,似乎在厲氏的宴會上見過。”
    說起厲氏,本該結束的聊天又開始了新的話題。
    “聽說厲氏集團總裁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露麵了,幾次國際上的會議都沒有看見他,反倒是他的兒子出麵。”
    “那可是個小孩,能做什麽?或許,厲氏要不行了。”
    “哈哈哈,那我可等著瓜分他在國外的產業了,你們都不要和我搶。”
    “無所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