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福爾斯知道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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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吧,有什麽事情我給你打電話。”
福爾斯對孔慈音說道。
“把你通訊號給我。”
孔慈音默默地遞上了自己被改裝過的手機。
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孔慈音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
行動受製的滋味真是太難受了。
吃過晚飯後,福爾斯打電話給她,讓她來船艙甲板處。
大晚上的,去甲板做什麽?
到甲板的時候,那裏隻有福爾斯和他的一群保鏢。
看來福爾斯也怕死。
“過來。”
他一隻手拿著酒杯,靠在欄杆上,海風將他耳後的碎發吹到了額前,遮住了那雙驚心動魄的眸子。
倘若不是他那一副喚狗的樣子,相比這個場景還是很美妙的。
孔慈音走到跟前,她身著船上統一發放的侍女連衣裙,連衣裙沒有什麽華麗的紋路和特色,通體為白,素淨修身。
來的匆忙,孔慈音沒有紮頭發,長長的頭發淩亂的披在她的肩後,伴著微風,起起伏伏。
若不是特意強調她的身份,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尤物竟隻是船上的一個侍女。
福爾斯看向她的目光裏帶著淡淡的欣賞,朝她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
“一起喝一杯?”
孔慈音輕笑一聲,眉間浮現一絲了然。
她拿起桌上的酒杯,輕輕一碰,玻璃與玻璃之間發出一聲脆響。
惹得孔慈音心口一顫。
“什麽時候發現的?”
福爾斯疑惑的偏過頭。
“你在說什麽?”
孔慈音嗤笑一聲。
“你知道我在說什麽,福爾斯,你不用裝傻。”
福爾斯一副被冤枉的無辜樣。
“拜托,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孔慈音也不在意。
“什麽時候放我們走。”
福爾斯眉眼開笑。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走。”
孔慈音放下酒杯,嘴裏還殘留那股香醇而甘甜的味道。
“為什麽不放過我哥哥?”
“你哥哥把我的曼巴弄死了。”
“所以你記恨?要報複?”
福爾斯連連搖頭。
“不不不,不是我要報複,是曼巴的丈夫很生氣,它要報複。”
孔慈音笑笑,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福爾斯知道她的身份,她不奇怪,她隻是好奇福爾斯到底想做什麽。
難道真的是因為哥哥把曼巴打死了嗎?
還是因為她和厲奕琛的關係。
盡管她現在和厲奕琛的關係不怎麽樣,不過明麵上,他們還是夫妻。
福爾斯若是想對厲奕琛下手,霖安以後還是厲氏的繼承人,那麽她就不可能坐視不管。
厲奕琛……
孔慈音恍惚間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這個人。
既沒有很,也沒有懷念。
細想,甚至連兩人當初相識相知的畫麵都已經變得模糊起來。
那個男人長什麽模樣她都要思索半天,孔慈音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
她隻知道,自己不愛他了,這樣就夠了。
兩人簡短的對話似乎像是撕破了某種遮掩布。
孔慈音的身後也沒有了緊緊的跟隨者,她的行動不受限了,可以在船上的任意地方活動。
她沒有急著去找孔儒彬,而是先去看了陳嘉瑞。
陳嘉瑞的腿打著厚厚的石膏,這兩天和孔慈音的斷聯讓他整個人陷入了陰鬱。
他無時無刻不在思考,若是自己沒有傷到腿,事情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嘉瑞。”
孔慈音的麵孔突然出現在麵前。
陳嘉瑞連忙坐起身。
“慈音姐,你怎麽來了?是不是找到你哥哥了?”
孔慈音在他身邊坐下。
“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你的腿怎麽樣了?”
“拆石膏的話起碼還要半個月。”陳嘉瑞黯然道。
他們已經出來很久了,半個月的時間太長了。
孔慈音也在心裏歎息一聲。
半個月確實太長,更何況還不是知道福爾斯打的什麽注意。
“嘉瑞,福爾斯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陳嘉瑞猛地抬頭。
“什麽時候,他沒有把你怎麽樣吧?”
這幾天,他也沒有閑著,逮著人就閑聊,把福爾斯了解了個大概。
福爾斯為人狠辣,對付敵人的手段也很殘忍,不僅如此,他玩女人也是出了名的。
出了名的變態。
孔慈音搖搖頭。
“沒有。”
距離鬥獸場開始隻有半個小時了。
兩人話不多說,孔慈音交代了他幾句便離開。
孔慈音直接去的鬥獸場,她不確定哥哥在不在那裏,但她知道。
曼巴的丈夫,另外一條毒蛇一定在那裏。
孔慈音進過福爾斯的房間,簡約大方不說,就連地縫裏都是幹幹淨淨的,而且他喝酒,喝過一次的杯子便不在使用,新的杯子也必須先消毒。
可見,他是一個有潔癖的人。
一個有潔癖的人,再怎麽喜歡自己的寵物,也不可能放進房間和自己同吃同睡吧。
那麽,就隻有一個地方能安頓他的蛇了。
還沒到開場的時間,裏麵沒有什麽人。
剛好很安靜,孔慈音站在原地細細的聽野獸的聲音。
果不其然,還真讓她聽見了。
她順著聲音的方向一路下了樓梯。
撲麵而來一股惡臭的味道。
野獸的血腥味,糞便味,傷口的腐爛味……
她看著一個個被鐵籠關押的野獸,神色並無波瀾。
這裏和她預想中的一樣。
福爾斯也和傳聞中的一樣變態。
她淡淡掃過那些野獸,目光突然定在某處。
角落裏有個小籠子,很幹淨,就連周圍也很幹淨。
她抬腿朝那邊走去。
到了跟前。
一條和曼巴體型差不多的蛇靜靜的蜷縮在地上。
孔慈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