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守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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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靈,現在怎麽辦?”花錦繡坐在床邊望著昏迷不醒的的姚碧瑩擔心道:“有什麽辦法可以幫到她?”
我走到床邊微微彎下身,伸手摸了摸姚碧瑩的額頭:“怎麽這麽燙,似乎發燒了?”
“那現在怎麽辦?”花錦繡紫瞳望著我開始急了。
“這二小姐雖然不讓人請郎中!”我對著她說道。
忽然姚碧瑩慢慢睜開了雙眼,虛弱之及道:“錦繡,雪靈,我已經是廢人一個了!”
“我不許你胡說!”花錦繡心疼的說道。
“但是我有辦法!”我忽然說道。
“什麽辦法,快說?”花錦繡抓住我的肩膀問道。
“金不離,隻有金不離才可以治寒治毒!”我回答道。
“金不離,哪裏有?”花錦繡一愣說道。
“你跟我來!”我拉著花錦繡走出雜役房,把她拉到莫愁湖:“金不離就在河裏,韓先生為了給三公子治療毒傷在這裏養了好多金不離!”
“那太好了,那麽碧瑩有救了!”說罷花錦繡開始拿出細繩來到河邊釣了起來。
“哎,那個就是金不離,快把它撈上來!”我一見花錦繡撈到了金不離欣喜道。
這時原非玨忽然冒了出來,一把捏住了金不離的蛇頭。
“怎麽是你啊?”我見來人很驚訝:“你大半夜來這裏做什麽?”
“哇,你們還真行啊,這麽有劇毒的家夥也敢碰?”原非鈺反問道:“不怕它咬你們啊?”
“我們隻是為了捉金不離救人而已!”我說道。
“哦?”原非鈺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是偷蛇賊!”
“什麽偷蛇賊啊?我們又不是小偷?”我瞪著他說道。
“唉,靈丫頭,她是誰啊?”原非玨指了指我旁邊的花錦繡問道:“她的眼睛怎麽是紫色的?”
“她是我姐姐花錦繡,而且人也聰穎過人!”我介紹道。
“哦,你就是她口中紫眼睛姐姐啊?”原非玨打量著花錦繡。
“雪靈,你跟他認識啊?”花錦繡的紫瞳瞪了他一眼,拉著我說道。
“是啊!”我故作不知道:“但我不知道他是叫什麽?”
“唉,我是玨四爺,你們竟然不知道?”原非玨瞪大酒紅色眼眸說道。
“不知道!”我們同時搖搖頭道。
“唉,算了,也不跟你們計較!”原非鈺無奈說道:“這莫愁湖可是西風苑的護院湖!”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嘟嘟嘴,然後從原非鈺手裏拿到金不離放在腰間小瓶罐裏:“姐姐我們走!”說罷拉著花錦繡走了。
“唉,唉你們別走啊?回來!”原非玨見人走遠了,頓時眼前開始模糊了起來。
我們兩姐妹終於用金不離把姚碧瑩的傷勢治好的差不多了,就告別花錦繡讓她好好照顧碧瑩便向東營去了。
與此同時,花木槿雖然可以轉去原非煙處伺候,但仍舊無法真正脫離柳言生,為求自保,她隻能假意答應為其作奸細。
花木槿離開得迫不及待,剛出了榮寶堂便遇見了宋明磊。
姚碧瑩被責在前,花木槿調離榮寶堂在後,這不得不讓宋明磊開始懷疑。
“二哥,姐,你們大晚上在幹嘛?”這時我剛進院子就看到了宋明磊和花錦繡。
“沒什麽!”宋明磊笑了笑,走了過來,完全不管身後花木槿,小聲對我說道:“你隨我來一下!”
“怎麽了二哥?”到了角落處後,我很疑惑的問道。
“你看!”宋明磊拿出那塊金色木牌。
“這不是你給我們小六義用來傳口訊的嗎?”我拿過木牌驚訝道。
“你的還在嗎?”宋明磊問道。
“我的還在!”我拿出自己那塊:“怎麽了?”
我懷疑木槿她就是暗中栽贓嫁禍給碧瑩的人!宋明磊眼裏有著懷疑。
“什麽?不可能的!”我不敢置信道,難道這個所為的花木槿並非是真正的穿越者,那她到底是誰?
“靈兒,我知道你不會信的,但是證據已經在這了!”宋明磊也很無奈,原本純真的花木槿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任誰都不會信的,可今天……
“怎麽會這樣?”我望著手裏的木牌滿是不可置信。
這一夜注定多事,短時間內,原非白已兩次毒發,讓韓修竹懷疑有人陷害導致。
司馬遽拿出生長在地宮內唯一的靈花金蟬花,此物隻要碰到微微劇毒,花瓣便會立刻變灰。
司馬遽以花試探原非白平日藥物,又在房中四處試探,最後終於在案桌上的蠟燭中,找到了毒素的來源。
源頭已經找到,剩下的便是讓林畢延查出此毒為何。
“三公子!”忽然原本談話的司馬遽和韓修竹一聽門外傳來少女聲音,頓時司馬遽連忙把手中金蟬花交給韓修竹手中,慌忙坐到輪椅上。
這時房門被打開,竟然是韓修竹。
“韓先生!”
“好好陪三公子!”韓修竹拿著手中金蟬花說完便離開了。
“三公子!”我一進屋就來到司馬遽麵前,麵露焦急之色。
“怎麽了,靈兒!”司馬遽很疑惑,不會是又發生什麽事了?
“公子,我的結拜二哥找到是誰陷害碧瑩了!”我微微喘著氣說道。
“是何人?”司馬遽一愣問道。
“你看這個是什麽!”我拿出那塊木牌遞給他。
“這是……?”司馬遽望著手中刻著“六”字的木牌。
“這是我們小六義的口訊!”我回答道。
“與這有何關係?”司馬遽反問道。
“當然有?”我說道:“我原本以為陷害碧瑩的是外人,可沒想到竟然是……”說罷頓時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著。
“唉,你先別哭,有話慢慢說!”司馬遽見我又哭開始急了。
“可我沒想到這個人竟然,竟然會是我的親姐木槿所謂!”我強忍著眼淚慢慢說道。
“什麽?”司馬遽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她是我的親姐姐,為了不想待在榮寶堂竟然栽贓嫁禍給碧瑩,我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我難受的說道。
司馬遽也不知如何安慰:“人同樣都會變的,人一旦有了一點私欲什麽事都能做出!”
“公子,求求你先別告發我姐姐木槿好不好,我知道她是有苦衷的!”我蹲在他麵前請求道。
司馬遽看著我,心中滿是無奈又心疼:“我知道你在護著她,你身為她唯一的妹妹自然是要袒護她,你總是替別人著想,也不為自己考慮,唉,我知道啦!”
“謝謝公子!”我一欣喜的伸手抱住了他,臉頰在他懷裏蹭了蹭。
司馬遽身子微微一僵,頓時臉又紅了起來,微顫抖著手臂懷抱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