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2章 噩夢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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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秋詫異都這個點了,米嬸還來找她做什麽?
不會是靳時忱讓她來的吧。
嘿!
如果是,那可就真好玩了。
戲還得繼續唱。
“還沒,米嬸稍等。”
她把門打開,就見米嬸提著包東西表情怪異,又聞著她身上還一絲絲酒味。
仔細聞起來,應該是甜酒釀。
恰好也是她最喜歡的一種酒。
“那什麽,我還沒告訴你,我去和你爸媽說了,他們讓我給你帶了身衣服。”
葛秋哦哦的趕緊接過來:“他們沒說什麽吧?”
“沒,隻問我因為什麽事耽誤了,我就照你說的,要布置小廚房。”
葛秋神色不動,隻能臉不紅氣不喘繼續裝。
“謝謝米嬸,真是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那個……聽小黃說,你和他一起去後山散步了?”米嬸有些哭笑不得。
什麽小黃啊,那就是大少爺。
葛秋便隻好露出心有餘悸。
“是啊,但在回來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真是不幹淨的?”米嬸臉色變了,變得有些哆嗦。
葛秋不忍嚇她,但騎驢難下,隻好怯怯地點了下頭,又壯著膽子說。
“但我不怕,我沒做什麽虧心事,呆會倒頭就睡,明天就會好。”
米嬸咽了下唾沫,又害怕又擔心。
“什麽樣的,你看清了嗎?”
“沒看清,就是個人影,米嬸別問了,咱別墅人氣旺,就算真是鬼,它也是不敢進來的,您說是吧?”
米嬸驚惶的點頭說是,隨後想到大少爺的吩咐,趕緊說:“今晚我陪你吧,等明天天亮,咱倆再抽個空去廟裏拜拜?”
葛秋輕咳:“不用了,是黃哥讓米嬸來的嗎?我感覺黃哥比我還要害怕,實在不行,您明天陪黃哥去拜拜?”
米嬸呆滯了好一會,最後被葛秋推出門,才暈乎地回到小客廳。
靳時忱和傅忠在裏麵站著,見她回來,還皺了皺眉。
“她不需要你陪?”靳時忱問。
米嬸一臉笑比哭還難看道:“不要,說自己不怕,還要倒頭就睡,明天就好,大少爺啊,你實話告訴米嬸,當時你看見沒?”
靳時忱唇抿一線,過了好久才搖了搖頭。
“我沒看見,但她的樣子不像嚇人。”
米嬸和傅管家對視一眼,同時打了個哆嗦,實在沒辦法開口說,他倆大半夜跑後山去幹什麽,隻能婉轉道。
“明天我去廟裏求兩張符,到時你和小葛都帶身上。”
“雖說咱們沒做過什麽虧心事,但防著點總是對的,老話說得好,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老傅你說是吧?”
傅管家嗯嗯的點頭,對於今晚發生的事,他到現在都沒回過神。
想著傅伯和米嬸都是老人家,靳時忱也不好再嚇他們道:“那就這樣,盡管她不需要你陪,你今晚還是睡她隔壁吧。”
這樣,他也能放心一點。
畢竟葛秋隻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嘛,膽子再大,也有可能是外強中幹。
米嬸不知所措的答應了下來,等靳時忱回到樓上,才驚恐地抓住傅管家。
直呼其名。
“傅忠,你說大少爺這是要幹啥呀?”
傅管家比她還要混亂:“你問我,我怎麽知道。”
“哎呦,那咱倆以後還要替大少爺打掩護了。”
可不就是,這簡直比他倆在後山撞鬼,還要嚇人,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嘛。
“別說了,大少爺估計有大少爺的想法,明天一早,你就去廟裏求符,我也趕緊上樓了,大少爺以前可沒碰到過這種事。”
如此,米嬸還能說什麽,做下人的,自然是照做,又護著點唄。
這一晚,葛秋倒是沒做什麽夢,隻是因為換了個新地方,總感覺睡不踏實,然後頭皮上的麻藥醒了,又時不時的疼一下,害她睡得並不安穩。
但靳時忱就不同了,他是噩夢連連。
一會夢到自己被鬼追,一會又夢到他和葛秋一起被鬼追,總之就是恍恍惚惚,渾渾噩噩,冒了一晚冷汗。
好不容易到天亮,一看就是六點了。
靳時忱心驚,暗惱自己還從沒有睡到過六點起床。
抓緊時間洗漱完下樓,就見米嬸早在餐廳左顧右盼了。
後腦微微一抽搐,剛想問葛秋怎麽樣,米嬸就鬆了一大口氣。
“小葛早餐做好了,我現在就去給大少爺端來。”
沒來得及問,靳時忱隻好作罷,剛看了眼早報,米嬸就端著托盤進來道。
“小葛說昨晚沒睡好,傷口又不太舒服,所以今早沒熬粥,隻煮了一碗鮮肉小餛飩,但我已經吃過了,味道是真好,特別好吃。”
說話間,米嬸已經把餛飩放到了靳時忱麵前。
隻見上麵飄著綠油油的蔥花和蝦米,隨手用手撥了撥,還能看到
至於湯頭的香味,那是形容不出的鮮。
不但讓他食指大開,還微微感覺——又餓了。
站在旁邊等他進食的米嬸,還以為他嫌少,便體貼道:“小葛包了不少,走之前叮囑過我,說是大少爺要吃不飽,就讓我再煮幾個,湯什麽的,她都準備好了的。”
靳時忱失笑:“夠了,這碗剛剛好。”
其實,在下樓的時候他就想說,今天的早餐不吃了,因為昨晚的東西還沒消化完,他不想再暴飲暴食。
可沒想到,葛秋剛好準備了小分量的鮮肉餛飩。
“她已經回去了嗎?”靳時忱邊吃邊問。
看大少爺吃得很香,米嬸就高興:“是的,剛走不久,說是家裏有東西要收拾,但十點前能趕到寫字樓,不會耽誤大少爺的中飯。”
說罷,米嬸有些舍不得。
“聽老傅說,要把小葛安排在寫字樓啊?那大少爺您的晚餐,以後也要在寫字樓用完再回來嗎?”
靳時忱一口一個小餛飩,隻感覺越吃越香。
“都可以。”
米嬸撇嘴,心想那她就吃不到小葛做的菜了。
好不遺憾地歎了口氣,隨後想到張懷,便趕緊道:“張小子說今天要過來吃晚飯,那大少爺是帶小葛回來吃,還是在寫字樓?”
靳時忱愣神:“他什麽時候說的?”
“昨晚啊,在電話裏跟我說的。”
靳時忱無語凝咽,把吃完的碗往前麵輕輕一推。
“不用刻意招待他。”
相交十幾年,他還能不知道張懷想什麽?肯定是以為他相中葛秋了。
這可能嗎?
論年紀,他給葛秋當哥哥還稍微嫌老呢。
盡瞎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