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隱婚落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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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小時的飛行,靳時忱故意引導,害得葛秋說了不少她的興趣和愛好,直到看見高樓聳立的香城,葛秋才反應遲鈍的意識到,這男人真會挖人底。
    他把她了解透透了,但她卻他一無所知。
    撇了撇嘴:“你問了我這麽多,那你呢?”
    靳時忱眼一亮,故意答非所問:“你是想了解我嗎?”
    欻的一下,葛秋臉紅了,合著他問這麽多,就是想了解她,喜歡她麽。
    該死的,明明不是土味情話,但卻格外的讓人臉紅心跳。
    深吸了口氣:“是,昨晚我慎重的考慮了,以你的條件,你如果要對我窮追不舍,我是很難去保持理智,又或者艱守陣線的,所以……與其矯情,我還不如隨遇而安,既來之則安之,畢竟有句古話道,對男人來說,越抗拒越興奮。”
    意思就是,她越拒絕,他越不會放棄,因為男人的本性,就有狩獵基因。
    那麽答應,才是抽身而退最快的捷徑。
    這潛台詞葛秋故意沒說,但眼一亮的靳時忱感覺到了。
    忍不住抬起手,撩起她耳邊的碎發。
    “你說的沒錯,優質的男人一旦做了決定,確實不會輕易放棄,但往往這種男人,越不會喜新厭舊,相反,他還會很專一。”
    “所以現在,你是願意做我的未婚妻了嗎?”
    葛秋臉紅的火辣,連忙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他道:“看你表現。”
    靳時忱愉悅到胸腔齊顫,恨不能把張懷叫過來,當眾宣布,他靳家以後有女主人了。
    “那麽,我現在應該表示什麽?”
    葛秋抿緊唇,心想你愛表示不表示,她還頭疼怎麽和爸爸媽媽說呢,還有葛平安跟肖紅,也是兩個大麻煩。
    所以……
    “不準告訴別人,我要隱婚。”
    隱婚?
    靳時忱,發出一連竄的悶笑,故意看破不說破的從善如流。
    “好,那我們轉飛澳門。”
    “飛澳門幹什麽?”
    “把隱婚落實。”
    葛秋懵了,方才想起,她才十八啊,怎麽落實?
    哦,怪不得要轉飛澳門,澳門的結婚製度是十六歲就可以結婚,但她的戶口不是呀。
    葛秋暈了。
    “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靳時忱一本正經:“締結婚姻是很神聖的事情,我怎麽會嚇你。”
    “可我不是澳門人啊。”
    “我是。”
    “……”葛秋震驚:“你怎麽會是?”
    靳時忱笑而不語,竟然真把飛機掉頭,還在她鼻子上輕輕一刮。
    “靳太太,等飛機落地,我會讓你好好了解我。”
    葛秋瞠目結舌,這就?
    這就喊她靳太太了?
    要不要這麽兒戲,她隻是說了句不準告訴別人,外加隱婚呀。
    不對,她和他又沒結婚,幹嘛要說隱婚,應該是地下情。
    那也不對,地下情多難聽。
    暈了暈了,她感覺自己已經不會再思考,隻能表情呆滯的聽著他和塔台聯係,說自己要改飛澳門。
    隨後又通知傅伯,讓傅伯準備好一切文書和契約,馬上來澳門找他。
    更甚至還讓傅伯聯係澳門教堂,說下午三點前必須準備就緒。
    所以,所以他不是開玩笑麽?
    這,這就要和她締結婚姻契約了?
    葛秋昏昏沉沉,心情複雜到難以言表的到了澳門,隻見飛機還沒落地,跑道上就停了兩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
    等到飛機停下,靳時忱如春風撫麵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靳太太,從現在開始把自己交給我,再乖乖地聽從安排,等三點教堂見。”
    瘋了吧!
    葛秋心裏的小人尖叫咆哮,可根本就來不急讓她說話,他就跳出艙門,下到了地麵,緊跟著一個穿著黑色燕尾服,又係著傳統領結的中年外國男管,和藹可親的跳入她眼簾。
    開口便是:“靳太太,請您跟我來,由我來替您安排接下來的所有事宜。”
    葛秋心如擂鼓,解了安全帶伸出頭衝靳時忱喊:“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
    靳時忱已站到勞斯萊斯旁邊,伸出手接過旁人遞給他的禮服,快速往身上一穿。
    “我知道,但靳太太,現在時間緊張,咱們得抓緊,等你什麽時候願意公開,我再給你一個本來就該有的世紀婚禮。”
    婚禮你個頭,她壓根就沒想過進程要這麽快好不好。
    她隻是不想告訴別人,她答應做他女朋友了,也是防止葛平安跟肖紅來煩她,可他搞毛線啊,竟然要閃到在半天之內就結婚?
    瘋了瘋了,兩世為人的心髒都抗不住這樣的刺激。
    “不是,不應該是這樣……”
    “不對,應該就是這樣。”靳時忱笑得天地換顏,日月爭輝,接過領結便鑽進了車裏。
    葛秋兩眼一黑,隻能像個木偶般被人扶下了飛機。
    緊接著,就是一本拳頭厚的高清藝術相冊塞進了她的手中。
    外國男管自我介紹,說他的英文名叫漢森,中文名叫傅森,專負責靳時忱在香城和澳門的管家。
    隨後又讓她趕緊在相冊選一套婚紗,說他馬上會讓人送到教堂。
    葛秋暈乎暈乎的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半,這特麽……也太瘋狂了。
    她弱弱的問傅森:“我能拒絕嗎?”
    傅森一臉的不可思議,遲疑了兩秒,竟認真的告訴她:“不能,雖然時間緊迫,但靳太太應該相信我能做到。”
    這特麽,不是相信他能不能做到的問題,是她想拒絕所謂的婚禮和締結契約好吧。
    葛秋欲哭無淚,自覺不好說太多,怕有損靳時忱顏麵的抓狂。
    “我現在能和傅伯通電話嗎?”
    傅森認真的想了想,露出一絲委屈:“恐怕不能,他現在應該在天上,並正在往這裏趕,但二點半左右,您肯定能見到他。”
    因為到那個時候,她可能需要簽一大堆的文件和財產過戶的文書。
    說實話,傅森很羨慕葛秋,感覺她就是全世界,最幸運的幸運兒。
    葛秋淩亂的把相冊塞回到傅森手上。
    “隨便吧,你替我選就好。”
    她現在都快心亂如麻了,更忍不住浮想聯翩的想,若三點真締結了契約,那她豈不是靳時忱合法的妻子了嗎?
    如此晚上,她是不是還要履行妻子的義務,和他洞房花燭?
    天啊!
    那個畫麵她想都不敢想,更動都不敢動,隻感覺腦瓜子嗡嗡的完全不知所措。
    很快,在傅森的打量下,他快速的替她做了選擇,然後通過無線電話,就在車裏嘰裏呱啦的安排起化妝師,造型師,以及確定神父的到位等等。
    葛秋神遊天外的僵在角落,任由一切風馳電掣的安排到她身上,終於熬到兩點半,在教堂內部的大長桌見到了傅伯,以及傅伯帶來的七、八個律師團。
    還有他的兒子傅知書。
    從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傅知書的葛秋隻能咽了咽唾沫,掃過桌上的本本文件後,激動的抓住傅伯手。
    “傅伯,我能單獨跟您說幾句話麽?”
    傅伯笑得如遇春風,順從的朝所有人揮了揮手。
    “小葛想說什麽?”
    她想說,一切不應該是這樣,而是應該慢慢來,比如循序漸進的讓她有個思想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