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有沒有興趣雙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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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說來確實怪我,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拉著她出了洗手間,轉手按鈴,就讓米嬸送了些冰塊上來。
    看他如此,葛秋又泛全身雞皮:“沒事,明天就消了,我沒那麽矯情。”
    香城半個月,算是摸清了她的脾氣,靳時忱才不理會的。
    坐到她身邊,替她敷著臉道:“別怕我將來不會這樣疼你,隻要你不推辭,我能百年如一日,所以不要懷疑我和心存抗拒,選擇相信我,依賴我,絕對會是你這輩子,最明智的決定。”
    話裏話外透著誘惑及深情,葛秋哪裏還敢再忸怩。
    “你這人,真是好會察言觀色。”不但懂投其所好,還懂直視靈魂,搞得她完全抵抗不了。
    她平時拒絕他撒糖,以及細微的體貼,就怕被這種疼愛入了骨,然後等到有一天,他不再耐煩做這些時,心裏就會有落差。
    結果他倒好,直接就說出了她心裏的顧忌,還給了她鄭重的承諾。
    這男人,用起心來,真心讓人抗不住。
    “站在人前,自然要比別人懂一些。”他笑,隨後又轉移話題:“戀愛寶典上說,戀人之間要雙向奔赴,還要培養共同的興趣愛好,靳太太,往後有沒有興趣雙向奔赴一下。”
    葛秋羞紅了臉:“什麽戀愛寶典,拿來我看看。”
    “沒問題,回頭就拿給你,但你看了,一定要奔赴哦。”
    “奔赴你個頭,你這樣張懷知道嗎?”她小心聲吐槽,實則喜之的轉過頭故意不看他。
    恰在這時,就見窗簾麽。
    心隨意動下,她朝薛定諤勾了勾手指:“過來。”
    靳時忱知道她是害羞,心裏更是歡喜的眯起眼,小姑娘就是可愛,小名還叫秋寶,真是好聽,以後他也要跟著嶽父大人這麽叫。
    薛定諤瞳仁縮了縮,居然真從窗簾下走了過來,先是聞了聞她的腳,隨後就拿它的圓腦袋,在她小腿周邊蹭,並發出咕嚕咕嚕的叫聲。
    葛秋喜歡得緊,連忙趁其不備,抱在胸前。
    “好可愛,居然一點都不怕生,是你從小養大的嗎?”
    “不是,它在國外是隻流浪貓,因為格外黏我,才被我抱了回來當家貓。”
    “那它眼光可真好。”葛秋喜歡地抱起薛定諤放到眼前仔細打量,薛定諤乖得不行,一動不動的衝她夾子叫。
    喵喵喵的……
    叫得葛秋心都要被它萌化了。
    “太可愛了,我以後可以帶著它上班嗎?”
    “以後,你是它唯一的女主人,自然是聽你的啊。”
    葛秋嬌嗔,白了他一眼,把薛定諤放在胸前輕揉慢撫,擼了好一會,才看到時間顯示六點半。
    “呀,該吃晚飯了,我去做飯,你想吃什麽?”
    靳時忱眉開眼笑:“可以點菜了?”
    葛秋佯怒:“你討不討厭。”
    很好,不但可以點菜,還開始衝他撒嬌了。
    “聽從夫人安排,隻要是夫人做的,本大少爺都喜歡。”
    葛秋抱著薛定諤落荒而逃,捏著它的貓頭暗罵它的男主子,就是個妖孽,早知如此,上輩子就把他給收了,又何必等到這一世。
    真是好後悔。
    她前腳一跑,靳時忱後一秒就斂了笑意,快速撥了幾個電話,還在酒店的周敬安立馬被請進了派出所,理由是有人舉報他漂昌。
    隨後半小時不到,靳時忱的禦用律師徐豐年進了何瓊的四合院,半小時後,何瓊又摔碎整個屋的東西,然後徹底消停了。
    晚上八點,葛明朝吃飽喝足,又心情美美的回到家中。
    看見程秀秀愁眉苦臉的癱在沙發上,地上還一片狼藉,他的心情就直線下降。
    “你這是幹什麽?”
    程秀秀冰冷的掃了他一眼,故意大聲道:“都是這些東西害人,既然害人,我就不要。”
    葛明朝煩躁地摸了根煙,沉默地吸了數口後。
    “肖紅還在樓上嗎?”
    “不在,剛出去了。”
    “你還讓她出去?”
    “不讓她出去,還攔著她嗎?”程秀秀怒不可遏,感覺今天倒黴透了。
    “程秀秀,我剛才出去認真想了很久,肖紅這個女子,真不適合進咱家門,這門婚事就算了吧。”
    程秀秀眼一睜,整個人都從沙發上立了起來。
    “前幾天才把訂婚請貼發出去,你現在說算了?臉呢,咱們臉往哪擱?”
    程秀秀激動地拍打自己的臉。
    要換成平時,葛明朝肯定會上前拉著,但現在他隻覺得程秀秀不可理喻,並且目光短淺,隻看眼前。
    耐著性子:“你別這麽激動,冷靜一點,肖紅人品確實有問題,現在不下決定,等將來木已成舟,隻怕更棘手,更麻煩,再加上葛平安,本來就已經不好管了,他倆這樣一湊,和一丘之貉,狼狽為奸有什麽區別?”
    “到時候咱倆就算花再多心思,隻怕都掰不正的葛平安了。”
    最後這句是重點,也一針見血。
    可程秀秀憋了幾個小時,還在氣頭上,哪裏聽得進去,就梗著脖子發脾氣。
    “人是他自己選的,現在讓他不娶,他願意嗎?還有,他們倆都同居了,就她那些娘家人,不會上門來鬧嗎?鬧也就算了,我連三金都給她買了呀,一共五千七百塊,你現在說退婚,就相當於沒了五千七!”
    葛明朝漆黑著臉:“秋寶的五萬你都不心疼,現在心疼這五千七?”
    合著就是秋寶那句話,不是她的錢,她不心疼,所以回想下午的字字句句,他都臊得慌。
    程秀秀見諷刺到她頭上,氣得更是抓狂:“葛明朝!這是一回事嗎?”
    “怎麽不是一回事?”
    就在夫妻倆吵架時,肖紅快速地進了自家門。
    肖父和肖母正歡天喜地的坐在客廳,一個低著頭打量手腕,一個把頭湊過去,仿佛看不夠的道:“真是漂亮,你真打聽清楚了,價值一萬多?”
    “廢話,找了好多人問的,還能有假。”
    肖紅看到自己爸媽喜歡,感覺自己做的一切都很值。
    “爸媽,我回來了。”
    肖父肖母急忙轉頭,一個放下手,一個起身。
    “你怎麽回來了,他家有沒有為難你?”
    “有肯定有,但這種事他們要敢報警,就隻會自己打自己的臉,我反正不怕。”肖紅的硬氣和之前判若兩人。
    就在這時,傳來敲門聲。
    肖紅納悶,高聲問:“誰呀?”
    沒人說話,經驗不足的肖紅將門打開,卻不想才拉開一條縫,門外的人就用力一擠,眨眼,七、八個紋龍畫虎的大漢就衝了進來。
    領頭的眼角有道疤,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他眼神犀利的往肖父手上一瞥,就朝自己小弟道:“還等什麽,人贓並獲,把人給我帶走。”
    肖家人同時色變。
    “你是誰?什麽人贓並獲?”
    領頭的冷笑:“勞資今天丟了塊五萬的手表,發票還在我手上,你女兒入室偷盜,還敢不承認?”
    小弟上前架起肖家三人:“走吧,連我們大哥的東西都敢偷,也是嫌命太長了,從今天開始,有你們一家人受的。”
    肖紅嚇傻,趕緊大聲喊:“放屁,我連你們都不認識,去哪偷?”
    領頭人懶得理會,隻是凶狠的在肖紅耳邊道:“先讓條子給你定罪,等你出來,勞資再找人收拾你,嗬嗬,小癟犢子,勞資會讓你臭大街。”
    肖紅嚇得臉色慘白,立馬大喊:“是不是葛秋讓你們來的,她敢,她敢!”
    領頭翻了個白眼,他可不知道葛秋是誰,他隻知道傅管家要他弄的人,就見不著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