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第 1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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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維對生日什麽的並沒有太過在意, 但是被提姆這麽一提醒,他才反應過來,人類的壽命為百年,一年一度的誕生日的確需要慶祝。
他自己不記得也就算了, 布克沒有聽他提過, 所以沒有祝福也很正常——但是普利斯呢?
如果普利斯不是瑟維自己控製的, 那他作為哥哥,應該會記得瑟維利安的生日吧!
可是直到現在,普利斯都沒有發出任何祝福過來。
雖然可以解釋為兄弟之間沒有那麽在乎這種生日……但是果然還是哪裏不太對。
瑟維利安和提姆慢慢走樓梯離開自由女神像,在這個時候, 瑟維利安的手機響了。
瑟維利安看了眼提姆,提姆很直覺往旁邊走了走, 給了瑟維利安接電話的空間。
但是這裏距離就這麽大,所以提姆還是聽到了電話對麵的聲音。
是瑟維利安的哥哥, 普利斯。
普利斯的聲音平穩且溫和:【我下班了, 我記得你今天沒有課來著?但是我回家沒有看到你——需要我去接你嗎?】
瑟維利安回應道:“我在紐約。”
【嗯?怎麽突然想著去紐約了?】普利斯的聲線裏帶著一點疑惑:【是和朋友去玩嗎。】
瑟維利安瞥了眼旁邊看起來並沒有關注這邊的提姆, 回答道:“對。”
【玩得開心。】普利斯輕笑道:【需要我去接你的話,提前給我消息。】
【生日快樂,瑟維。】
“嗯。”金發青年嘴角勾起:“我知道。”
掛斷電話之後,瑟維就控製著普利斯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衝向了還沒有下班的甜品店,買了一份蛋糕,然後衝進沒有關閉的禮品店,又買了一份適合這個年齡的男生的禮物。
看著正在包紮的店主, 黑發藍眼的警官先生鬆了口氣。
店主在包紮禮物盒的時候,看了眼普利斯手裏提著的蛋糕, 還搭話道:“是朋友的生日嗎?”
“是弟弟的。”普利斯回答:“最近太忙了, 下班的時候才注意到今天的日期——幸好他被朋友約出去玩了!要不然我忘記他生日的事情就要暴露了。”
店主笑了起來:“你這個哥哥有點冒失啊, 不過能理解,工作太忙也沒有辦法。”
不隻是普利斯,瑟維還想起了和瑟維利安有關係的其他幾個賬號,女巫,預言家,拉弗——瑟維開始兢兢業業準備著送給自己的禮物。
這種小細節向來會讓馬甲們的存在變得更加真實。
女巫很簡單,送瓶藥就行了,至於藥是什麽效果——瑟維可以留著等哪天能用上了,就現編一個功能。
預言家的話……額?雨傘?
在哥譚,雨傘可是一個經常需要使用的實用品。
拉弗的話,送個丘比特上色石雕就行了。
這麽一說的話,瑟維利安的房間,還缺少這些年的生日禮物啊——哪天有空的時候偽造幾份。
在之前普利斯也沒有什麽收入來源,所以東西都是手工製品,也是很正常的。隻需要稍微做舊一點,放置在另外的地方就行了。
比如,可以出現什麽狼牙項鏈?普利斯小時候肯定也要經曆掉牙時期的。
瑟維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沒忍住笑了一聲。
提姆和他吃完晚飯之後就分開了,提姆很理解地表示:“一年一度的生日,果然還是和親人一起度過是最好的吧?”
然後瑟維利安就自己回哥譚了,提姆則是暫時留在了紐約。瑟維就知道,提姆來紐約果然還是為了神盾局那點事。
不過在普利斯比瑟維利安先一步回家的時候,瑟維通過普利斯的視角看到了放置在門口的一個包裹。
他第一時間先確認了一下不是炸丨彈什麽的危險物品。
包裹上沒有什麽特別的標誌,但是拆開外層包裹之後,他就反應過來了。
這是阿爾弗雷德送給瑟維利安的禮物。牛皮紙的包裹外殼裏還帶著一層禮物包裝盒,外加一張卡片。
作為普利斯的時候,還是不要接著拆比較好。看著卡片上屬於阿爾弗雷德的卡片,回程路上的瑟維,嘴角高高勾了起來。
等瑟維利安回到哥譚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後麵一段路是他自己普利斯)開車去接的。
回到房間之後,瑟維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拆開了阿爾弗雷德送的禮物。
高檔且顯得非常有質感的禮物盒裏裝著一份茶葉——瑟維想起來了自己之前和阿爾弗雷德聊起咖啡的時候,阿爾弗雷德的不滿以及對咖啡的嫌棄,並且還表達了對茶的喜愛。
英國人送茶,似乎是一件非常、完全沒有意外的事情。
瑟維利安舉起這盒茶葉,阿爾弗雷德還送了配套的茶具,這很符合那位老管家的性格。
不過——瑟維拿起了自己手提袋之中提姆送的禮物,裏麵裝著今天提姆買的所有東西,包括了那個嚇了提姆一條的鬼臉麵具。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盒咖啡豆。
“這兩個人,是約好了的嗎?”一個送茶葉,一個送咖啡。瑟維利安這樣嘀咕著,但是心情還是相當愉快。
等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布克才從對話之中反應過來:“啊?昨天你生日?你怎麽不早點說!那晚上一起去玩嗎?對了,生日快樂啊!”
去上班的時候,之前被瑟維利安幫助過的瑞娜帶著幾個同組同事,也送了代表同事情義的禮物,不算多貴,但都勝在實用。
他自己完全不記得的生日,卻有一群人記住了——這種感覺,真的很不賴。
瑞娜邀請道:“今晚要一起去聚餐嗎?”
大多數時候,瑟維利安都是會拒絕這些的,所以大多數人對這個金發助理的印象都還是靦腆內向的性格。
可是這一次,他沒有拒絕了:“好啊,不過我和我朋友先約了,所以可以晚一點開始嗎?”
瑞娜笑著道:“當然,這次聚餐的主角可是你。”
就是有件事,讓瑟維有點鬱悶。
德雷克總裁——又開始玩失蹤了。
瑟維冷靜思考了一下,把提姆德雷克好不容易偷渡回來的咖啡機處理了,換上了阿爾弗雷德送自己的那套茶具。
於是等隔了幾天的提姆回來之後,就發現了自己的辦公室背叛了自己,充滿著阿爾弗雷德喜歡的茶香。
看著慢悠悠泡茶水喝的金發助理,提姆很冷靜,表示道:“早上好,阿爾弗雷德二號。”
阿爾弗雷德二號給了他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微笑:“早上好,失去了咖啡的咖啡精靈。”
在提姆“失蹤”回歸之後,複仇者聯盟之中發生了巨變。
夜翼和紅羅賓不可能隱瞞這麽大的事情,於是蝙蝠俠知道了,複仇者聯盟自己也知道了。
這件事不能隱瞞複仇者們,他們越是不知情,越可能會暴露什麽不能被九頭蛇知道的事情——至於之前已經暴露的,也沒有辦法了。
於是複仇者們就被這個情報打蒙了——尤其是,神盾局現在的位置非常的微妙,他們承載了政府和超英組織之間的聯係,某種意義上,政府人員比起信任超級英雄,反而會更加信任神盾局。
畢竟超級英雄的存在,完全是不可控的。就像是超人,如果不是超人有一顆善良且正義的心,他如果想要毀滅地球,輕而易舉。
對於那些政府人員來說,超人就是一顆不定時炸丨彈。
不隻是超人,其他超級英雄同樣如此,隻是他們爆丨炸的強度或許沒有超人高就是了。
而且,神盾局和美國政府相關涉及太多太深了。就算政府知道了神盾局之中已經被九頭蛇侵入,或許都會當做不知道——畢竟,那些得到的利益是實在的。
這也就讓複仇者之間的立場變得非常微妙。
最重要的一點,美國隊長是士兵,他習慣了聽從國家、政府的指令。而娜塔莎黑寡婦)和克林頓鷹眼)都是隸屬於神盾局的特工。
他們都不是迂腐的人,在意識到了這件事也不會立刻表示和神盾局九頭蛇局)一分為二。
他們都足夠成熟了,不可能在知情的第一時間就公布大眾,說:“嘿,你們以為保護地球的神盾局其實是九頭蛇局!”
不說其他,群眾第一時間都會開始恐慌,也會對超級英雄組織的存在帶起極大的打擊。
這也讓他們不能暴露出自己已經知情這件事,反而還要小心掩蓋,去找出神盾局之中——到底,還有多少是真正純粹的神盾局特工,而非臥底。
這些都需要時間,紅羅賓作為偏向於正義聯盟畢竟他所在的組織就叫做少年正義聯盟)的義警,是不方便插入複仇者之間的這方麵戰爭的。
超級英雄們都是領地意識很強的人,也大多都有控製欲。鋼鐵俠的控製欲不下於蝙蝠俠,所以他也不可能讓哥譚義警插手。
所以提醒完這些,接下來就要交給複仇者自己去解決了,於是紅羅賓就回來了。
因為神盾局的特殊性,複仇者們的行動也會束手束腳,於是他們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他們自己先分裂!
當然是虛假的分裂。
以理念不和或者其他什麽亂七丨八糟的理由,總而言之,先讓神盾局無法利用他們去做什麽事情。
而且他們鬧翻了,九頭蛇們也會是最高興的那個,九頭蛇肯定會借此做些什麽——他們可以通過這一點抓住他們的馬腳。
最重要的是,要先把鋼鐵俠摘出去。
不同於美國隊長等人習慣於聽從命令,鋼鐵俠是最任性最隨心的那個,他是那個偽裝不滿甚至不用偽裝)都最自然正常的事情。
如果隻是這樣也就好了,一切都可以正常進行。
偏偏……鋼鐵俠在這個過程中,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事情。
他發現了自己父母死亡的真相,殺死他父母的凶手是——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這個人又要涉及到美國隊長的那個時代了,美國隊長習慣稱呼起為巴基,是二戰時期美國隊長最親密的戰友和夥伴。
在一次行動之中,巴基和美國隊長一起掉入大海,大家都以為他們兩個都死了。
結果美國隊長隻是被冰凍,解封重新回歸社會——而另一個被大家以為死亡的巴基,同樣沒有死,也隻是被冰凍了。
可是他沒有美國隊長那麽幸運,美國隊長好歹是被神盾局哪怕裏麵有很多九頭蛇臥底)發現,但是巴基卻是被真正的九頭蛇發現了,還被洗腦。
而巴基在被洗腦的過程中,做過無數不可原諒的任務——他所做的任務之中,還包括了……殺死托尼斯塔克的父母。
於是,原本虛假的演戲,變成了真正的戰鬥。
而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
不管是不是九頭蛇在背後設計——但是他們的確抓住了最重要的那部分。
鋼鐵俠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父母,而美國隊長也不可能不在乎巴基·巴恩斯。
或許其他人無法理解美國隊長,但是對於美國隊長來說,他隻是眼一閉一睜,就過去了70年,他所有的一切聯係,都因為時間而消逝,他就像是在這個世界的旁觀者。
哪怕認識的新的朋友,但是他依舊停留在過去,他終究沒有牢牢站在這個時代之中。
在這個時候、他最好的朋友和他一起度過了那消失的70年,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他如何不去接受他、保護他——那是他在這個世界存在的、代表著他前半生一切的唯一描點!
“太糟糕了。”瑟維在意識到這個的時候,複仇者聯盟已經開始鬧起來了。
之前他就吐槽過,超級英雄——不論是哪一個、他們的生平都可以出一本漫畫,還是那種跌宕起伏讓人心髒抽痛的故事。
開個誇張點的地獄笑話,就比如說蝙蝠家,羅賓們加上蝙蝠俠,大概可以湊出一對羅賓的父母吧。因為達米安的父母還是活著的,其中的父親還是蝙蝠俠。
好像成就英雄,就是要讓他們經曆悲慘的一生,而他們依舊保持著正義之心,而第一件事,就是失去父母。
可是英雄之所以是英雄,從不是他們經曆了多少苦難——也從不是苦難成就英雄,而是英雄在麵對苦難時,會堅定自己的內心和正義。
偏偏一切的巧合和悲慘就像是打翻的水一樣,一股腦的潑在了超級英雄的腦袋上。
他們都有著自己的理念和立場,於是他們做出了不同的選擇。
如果沒有人阻止這個,他們就算沒有鬧翻,這也會變成他們之間的刺。
鋼鐵俠不是那種為了複仇不顧一切的人,但是美國隊長卻因為護友心切,情緒波動過大,忽視了這個。
如果美國隊長不護著巴基也就算了,鋼鐵俠可能還能保持一部分的理智——但是美國隊長偏偏選擇了保護巴基,托尼怎麽可能不憤怒?
瑟維的大本營在哥譚,和複仇者聯盟有關係的就兩個賬號……不,或者說三個。
獵人,鏽劍騎士,以及艾米斯。
獵人隻和蜘蛛俠有關係,所以不適合插手這個。艾米斯目前隻和ai管家有一部分的聯係,唯一何時出場的,就隻有鏽劍騎士了。
紅發的騎士伸了個懶腰,自從和鋼鐵俠說清楚了神盾局的事情,抓捕他的人就基本消失了,暗中觀察的人並沒有少,但是主動打擾的已經不會出現了。
所以讓他從哥譚離開前往紐約的時候,他的信息第一時間就被神盾局上報了。
他愉快地踏入了複仇者大廈的大樓,而ai管家也第一時間將他的到來告訴了托尼。
托尼沒有阻攔他乘坐電梯,讓尹凡科正大光明地出現在了托尼所在的樓層。
在現代待了這麽一段時間,他身上屬於古代人的氣質已經完全消失了,這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隨處可見的活潑的大學生一樣。
“下午好,你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斯塔克。”紅發的騎士站在門口愉快地打了個招呼:“聽說你和自己的夥伴鬧翻了。”
“誰和他們是夥伴?說不定他從一開始就想走了——我們可從來不是一路人!”托尼強硬地表達了這個態度,眼睛裏帶著顯而易見的紅血絲,他瞥了眼尹凡科。
他允許尹凡科這樣隨意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本身就代表他接受了之前的情報信息,並沒有、至少暫時並沒有將尹凡科當成敵人的意思。
關於這一點他還是很好奇的:“你是怎麽分辨出我的敵人的?”
“哇哦,你總算相信了嗎?”尹凡科笑眯眯地說道:“哪怕這很廉價。”
托尼怎麽可能聽不出來,這家夥對於廉價這個單詞有多麽在乎。
托尼有點莫名其妙的想笑——這種對於某些詞匯斤斤計較的態度,相當的孩子氣。
尹凡科倒也不是什麽別扭的性格,他直白表示道:“用現在的話來說,這挺玄學的——對你有惡意的人,你認為的敵人,以及、我所判定的敵人。”
托尼掃了他一眼,突然注意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的那個spy的夥伴不是說——劍是你的封印物嗎?”
“是啊。”尹凡科笑著表示道:“我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所以主動來幫你嗎。”
托尼有了不好的預感:“什麽?”
“我對這個世界沒有什麽了解,人們口中的超級英雄,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麽特殊的存在。”紅發的騎士說道:“既然有人殺死的你的父母,那麽想必,他就是你的敵人吧?”
托尼沉默了一下,問道:“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尹凡科沒回答這個,反而接著道:“既然如此,站在你敵人身側的人——也都是敵人吧?”
“我在來的路上遇到了那位金發的先生,還有那個黑色頭發的先生。”
“其實也不用那麽複雜,畢竟聽說,最開始就是他和你一起來找到我的,不是嗎?”
“所以,他接觸我的時間,也是足夠的。”
鋼鐵俠何其聰明,他瞬間意識到了尹凡科的意思,幾乎是本能地拉住了尹凡科的衣領:“你對隊長做了什麽?!”
尹凡科被他拽著衣領,領口處帶來一點窒息感,可是紅發的騎士根本不在乎這個:“他們不是你的敵人嗎?”
——這場戰鬥是托尼和史蒂夫之間的戰鬥,其他人其實都不適合插手。
所以其他複仇者,態度都偏向於安撫勸住雙方。
班納雖然可以轉化為綠巨人,但是他本人的性格寬厚溫順,所以在這個時候,他正在和史蒂夫說著一些日常,嚐試著讓他們之間那僵硬的針對態度緩和一些。
這一件事,兩方都有理由,所以也就顯得這件事更加複雜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一直安靜坐在一邊的巴基突然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呼吸困難,他深呼吸了幾下,眼前也有點發暈。
史蒂夫立刻擔心道:“巴基?”
而鋼鐵俠在這個時候撥打了電話給班納,班納下意識想避開隊長,可以這樣做太尷尬了,於是他選擇了接聽對話。
電話那邊的托尼語氣急切:“隊長和你在一起嗎?我知道你們在一起——立刻、現在、馬上把他帶回複仇者大廈!”
班納一愣,對上了同樣茫然的史蒂夫。
等他們剛回到複仇者大廈之後,就聽到了房間裏的對話。
紅發的青年背對著他們,語氣疑惑:“真奇怪——你難道沒有將美國隊長他們當成敵人,恨不得他們去死嗎?不願意報仇嗎?”
“你為什麽不將他們當成敵人呢?難道在你心中,他們還是你的夥伴嗎?”
注意到了身後的來人,尹凡科回過頭,他的手插在衣兜裏,無奈聳了下肩:“我可不知道怎麽解除這個,要不然我就不會被封印了。”
瑟維在逼迫鋼鐵俠看清自己的內心,也在逼迫美國隊長看清鋼鐵俠的想法。
就像是用硬幣做選擇的時候,其實真正做下決定的時候,是硬幣被拋起的那一刻——在這個時候,你會意識到,你希望得到哪個選擇。
“好吧,我剛才說謊了,我對美國隊長沒有任何意見——但是剩下的另一個人就是你的敵人吧?”
“他會死在我的手中,你難道不高興嗎?”
美國隊長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將剛才巴基的反應和之前因破傷風死亡的九頭蛇臥底聯係上了,臉色幾乎立刻就變了。
瑟維有點擔心美國隊長說點不該說的,趕忙插嘴打斷了美國隊長的發言:“我真是搞不懂你們之間的關係。”
紅發騎士歪過腦袋,眼裏沒有任何對生命的敬畏,他說道:“殺人償命,不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