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老乞丐的見麵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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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爺……”
“阿奴……”
“阿奴快要喘不過氣了。”
阿奴使盡吃奶的力氣掙脫懷抱,詫異的打量著方永。
少爺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會兒又說讓阿奴管理仆人,一會兒又說讓阿奴做他的女人,現在又怕失去阿奴。
阿奴不是一直陪在少爺的身邊麽。
看到方永那雙炙熱的眼睛,阿奴不自覺的紅了臉。
許是因為看到了那女兵的身子,心裏燥熱難耐說的胡話吧。
如今方府添置了新的家具,和少爺做起那種事來,動靜應該不至於太大。
阿奴想著,自顧自的解開了身上的衣服。
“阿奴……”
“阿奴給少爺暖床。”
她脫下衣服,鳳眼含羞的躺到了床上。
“阿奴好累……”
“希望少爺能輕一些。”
“不然阿奴的身子骨會散架的。”
阿奴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睡美人,方永腦海中無端浮現出了蘇小小的身影。
方永使勁搖了搖腦袋。
我怎麽想起她來了。
他呼吸急促的走到床邊,燥熱的血液從腳跟直湧天靈感。
這是他的女人。
他不能讓任何人搶走。
他要把這個女人占為己有。
方永幹涸的唇紋向阿奴的香峰吻了上去。
就在他準備做出下一步動作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阿奴的鼾聲。
方永渾身燥熱褪去,心疼無比的摸了摸阿奴
的臉蛋。
三天兩夜不眠不休的陪伴。
她實在是太累了。
這種時候要是強行索取,阿奴的身子一定會垮掉的。
他不能隻顧自己。
“傻女人……”
“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絕對不會!”
他輕手輕腳的躺到阿奴身邊,鄭重承諾道。
阿奴無籍貫的事情林伯應該也知道。
等林伯身體好些了,這件事還要向他問上一問。
若是沒有籍貫,就算得到了阿奴,也給不了阿奴名分。
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冬日的雪越下越大,壓垮了院子裏的竹枝,也壓垮了人們內心的孤傲。
方永是突然傳來的痛感驚醒的。
阿奴躲在被窩裏蠕動著。
“沒……”
“沒什麽。”
阿奴匆忙用枕頭埋住了自己的臉蛋。
過了好一會兒。
劇烈的心跳平複下來以後,阿奴才氣喘籲籲的翻過身來。
她眯著眼睛不敢去和方永對視,靜靜的等候著懲罰的降臨。
“小妖精!”
“遲早有一天會收拾你。”
方永打趣一句,思緒複雜的捏了捏阿奴的臉蛋。
“黑眼圈還沒消,你再睡一會兒。”
“臘梅香水的製作方法我已經教過你了。”
“方府的事情越來越多,我實在抽不開身。”
“以後提煉臘梅香水的事,你得替我盯著。”
“對了。”
“提煉臘梅香水的時候,除了汪成才和他的父母,
還有你見過的那個定彥平以外,千萬不要讓其他人進入廚房。”
“那裏是咱們方家現在賺錢的根本。”
“知道了少爺。”
阿奴應了聲,含情脈脈的看著方永起身離開。
房門關上的那一刹那,阿奴再也控製不住心裏的激動,一個勁兒的在床上打起了滾。
“咱們方家。”
“少爺剛才說的是咱們方家。”
“阿奴應該算是少爺的女人了吧。”
她做夢都在想著這一天。
阿奴激動得睡不著覺,幹脆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身邊空蕩蕩的枕頭,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阿奴你也真是的,幹嘛睡得那麽死。”
“少爺昨晚到底有沒有和你做那種事啊。”
“你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和小時候夫人告訴阿奴的不一樣啊。”
“罷了。“
“今晚再和少爺試上一試。”
廚房裏。
汪父和汪母還在樂此不彼的忙活著。
見方永走進廚房,兩個已過天命之年的老人急忙跪在了地上。
“民婦拜見大人……”
方永加快腳步走到灶前扶起了汪母。
“伯母快快請起。”
“您和伯父既然進了我方家的大門,以後便是我方家的人了。”
“您腿腳不方便,以後千萬不要再行此大禮。”
他把汪母扶到板凳上,又去攙扶跪在地上的汪父。
“都和你們說了要注意休息。”
“
你們倒好,在廚房裏熬了一整夜。”
“要是出了什麽事,我怎麽和汪兄交代。”
汪父連忙擺了擺手,兩隻手分別向方永伸出了一根手指。
“我家相公說不累,再幹一天一夜也不會累。”
聽到汪母翻譯的話,汪父連連點頭。
眼皮子都開始泛黑了,還說不累。
方永故作憤怒的向二人說道,“問題是我現在要用灶頭。”
“要是把廚房一直給你們霸占著,全府上下十幾二十個人還怎麽吃飯?”
“快給本官去休息。”
“今晚廚房要是看不到你們,本官就打你們兒子的屁股。”
汪父嚇得臉色慘白,連忙攙扶著汪母離開了廚房。
看著初次蒸餾出來的臘梅香水,方永心道自己沒有看錯人。
運送來的臘梅花太多,又放在雪地裏存放了一段時間,為避免臘梅花壞掉,隻能加快進行一次蒸餾。
短短一夜,臘梅花已經處理了十之七八。
二人提煉的臘梅香水裝滿了五個大水缸。
全部提純出來,估計也能有一個半水缸的量。
按照謝道韞給出的價格,提煉後的臘梅香水能值三四萬兩銀子。
泡發、蒸餾、去糖、提純,防止揮發。
簡簡單單的步驟,配上原材料,就能有源源不斷的銀兩進賬。
這就是技術上的優勢,也是方永不會輕易讓人幫忙提煉香水的原因。
隨著府裏人手的增加,方府儲備的
糧油米麵已經明顯不夠吃了。
方永吩咐幾名女兵去采購糧食,又吩咐早起的汪成才把家裏僅剩不多的劣質大米全部泡發。
“今天教你做的食物叫做廣式腸粉。”
“腸粉的製作並不難,大米泡製兩到三個時辰之後磨漿即可。”
“難處在於複製醬油的製作……”
方永一邊收拾著廚房,一邊給汪成才傳授廚藝。
忽然,定彥平帶著個老者走了進來。
老者削瘦如柴,渾身上下隻有褲襠有一塊破布包裹,淩亂的頭發被冰凍成了一坨。
定彥平一臉戾氣的走到方永麵前,向方永伸出了手。
“鍋騰出來,燒些熱水給這老家夥洗個熱水澡。”
“再給我幾錢銀子,我去給他和自己買兩件保暖的衣服。”
方永二話不說,直接倒出了鍋裏的醬油。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老乞丐?”
“他怎麽現在才過來。”
“頭發上的冰又是怎麽回事?”
定彥平沒好氣的瞪了老乞丐一眼。
見老乞丐瑟瑟發抖說不出話,他幹脆從懷裏掏出了一坨拳頭大的東西,徑直丟到了灶頭上。
“還不是為了給你準備見麵禮。”
“為了這破玩意兒,老家夥在秦淮河裏泡了一天一夜。”
“要不是我出去找,這老家夥現在還泡在河裏。”
方永看著定彥平扔過來的東西,一雙眼睛暫放出了金色的光芒。
“果然是一件大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