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出來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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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力的懷抱讓季心語收斂了脾氣。
    “關於我自己的身份,我也是在遇到了公孫蘭以後才知道的。”
    “我確實隱瞞了你們,但相公給我們自由的那天起,我便對相公再無隱瞞。”
    蕭玉芝情緒激動的解釋道。
    這段時間她有意回避其他姐妹,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向姐妹們解釋自己的皇族姓氏。
    她們十姐妹感情深厚,若非重任在肩,她也不想對姐妹們有所隱瞞。
    不過這麽久了徐鳳先都沒有派人來抓她,想來是打算放過她了。
    “我是越王妃產下的遺腹子,紅袖堂的主子。”
    “紅袖堂是一批全部由女人組成的江湖幫會,也是當年七王之亂時越王座下戰死的將士們的遺孀。”
    “這些年我一直背負著父王母後以及所有越王座下冤魂的遺誌活著。”
    “包括之前來到方府,我也是聽說了相公潛龍榜榜首的地位,故意找機會和相公合作的。”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
    蕭玉芝低下腦袋,細膩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沒想到我會真的喜歡上他。”
    明明是臭名昭著的方家敗家子,好色成性不說,還妻妾成群。
    偏偏這家夥身上有種說不出的魅力,讓她愛得無法自拔。
    “如今紅袖堂所有成員聽憑相公差遣,仙衣閣便是相公著手創辦。”
    “仙衣閣的規模已經覆蓋大隋六成以上的城鎮,重要經濟和軍事重鎮都有店鋪部署,下一步會逐漸滲透到地方小城池,爭取在三月底之前把店鋪布局到大隋所有城池。”
    “仙衣閣表麵上是售賣新式服裝,實際作用是交好各地的貴婦小姐,借此拉攏當地富商豪強,為藝館和食
    為天的入駐鋪路。”
    “那梁紅玉呢?”蘇小小忍不住插嘴道。
    除了蕭玉芝越王後人的身份以外,其它的她多多少少從方永嘴裏聽到過一些。
    她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梁紅玉和蕭玉芝的關係。
    畢竟那個丫頭,勇武王不是一般的重視。
    方永手指在季心語腿上輕輕敲擊著,淡淡開口道。
    “皚皚白骨山,喋血錦衣侯!”
    從當初林伯對他撒謊說阿奴是血衣侯後人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暗中搜羅關於血衣侯的資料了。
    血衣侯乃是足以震懾皇室的實權王侯,但其本身並不忠於朝廷,而是忠心於當年統管江南事宜的越王。
    七王之亂爆發後,血衣侯與其五個愛子都被徐鳳先斬殺,唯獨三歲的小女兒不知所蹤。
    如果血衣侯的小女兒還在世上,今年正好二十三歲,和梁紅玉一樣大。
    蕭玉芝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不錯!”
    “紅玉確實是血衣侯的女兒,也是七王之亂中越王座下唯一的幸存者。”
    “此番借藝館之手把紅玉從勇武王手裏要回來,便是想試探試探勇武王的態度。”
    “如果勇武王不放人,便說明他依舊在提防我和相公,幻音坊和青樓妓院的合作也沒必要加深,大不了從紅袖堂挑人培養。”
    “可若是他放了人,便說明他已經不再計較紅袖堂的存在,相公可以大張旗鼓的與其合作。”
    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江湖兒女,對徐鳳先是造不成什麽威脅的。
    但了解徐鳳先的人都知道,徐鳳先有一個極其強烈的欲望。
    駕馭所有人!
    當年留梁紅玉一命,便是想通過梁紅玉來控製越王和血衣侯座下遺孀。
    但讓徐鳳先沒想到的是,朝廷會把她這個越王妃遺腹子送去掖幽庭,還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如今願意加入紅袖堂的多是血衣侯座下遺孀,紅玉在那些人眼中要比我更有說服力,所以才想著把人要回來。”
    “情況大概就是這樣,我說完了。”
    季心語依偎在方永懷裏,臉蛋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
    她知道方永思考的時候會習慣性的敲動手指,可偏偏現在敲打的,是她的大腿深部。
    “嗯!”
    季心語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有氣無力道。
    “我沒什麽好說的。”
    “季家本是官宦之家,家父貪贓枉法被誅殺,我因為年紀尚幼被送往掖幽庭。”
    “現如今我、方月、季布和定彥平一起教人習武,為方家產業輸送源源不斷的家兵護衛。”
    “季布和定彥平負責男丁,方月負責挑選人才,我負責訓練女性喔……”
    季心語又是一身嗔喚,猛地把方永撲倒在床。
    “色相公,人家忍不住了。”
    她小嘴往方永嘴上一湊,肆無忌憚的索取起來。
    蕭玉芝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和方永同床了,心癢難賴的湊了上去。
    蘇小小摸了摸鼓起的肚腩,沒有去參與幾人的打鬧。
    “幻音坊除了營業賺錢之外便是招攬人才,都是擺在明麵上的東西。”
    “此外還有一點應該和你們一樣。”
    “如果有確切的秘聞或者重磅消息,都會派人送往食為天或者告訴小十妹。”
    花滿溪眼眶微紅的看著晃動的大床。
    “我……”
    “我沒用。”
    “我是個廢物啊”
    她們十姐妹是一起來方府的。
    如今除了被人殺害的九妹,其它姐
    妹得到了主公的重用,唯獨自己一無是處。
    腿傷已經好了不少,但也隻能正常走動,用力的時候還是會牽扯傷口。
    以往待在房間裏養傷倒是覺得歲月靜好,今晚聽到眾人言語,她才終於知道了自己的無能。
    “我…我不打擾你們了。”
    花滿溪強忍著眼眶裏的淚水,扭頭向房門走去。
    然而還沒走出兩步,細膩的腰肢便被一雙大手抱住了。
    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方永攔腰抱在了懷裏。
    “誰說你沒用了?”
    “你有大用!”
    “我量過尺寸,四位夫人你的最大,肯定好生養。”
    花滿溪又羞又怒的瞪了方永一眼,恨不得找個縫自己鑽進去。
    這麽多姐妹看著呢,說話的時候就不能注意點兒麽。
    “就這點兒用嗎?”
    “我可沒這麽說。”
    “子爵的封地已經下來了,督造工坊和新府邸的事需要有人督辦。”
    “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
    “市麵上的宣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