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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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淺嚐了一口“我酒量不好,也不太喜歡喝酒,這算我喝過了。”
“我還是那句話,酒可以拿來送朋友做人情,你去挑挑,隨便挑,隻要咱倆能一次搬出去就行。”
這話說的,表麵上好像很大方,實際上也設了上限。
特麽的剛才求我幫忙的時候可不這樣。
這達到目的了就耍心眼,很膈應人。
虧我剛才還和陳嬌爭論,陳嬌說得對,誰老實誰吃虧。
“我失陪一下。”
大波浪又滿了一杯酒,一口幹完,隨後轉身走進了旁邊的洗手間。
我則是走向酒架。
我不懂酒,但是顧盈懂,她經常陪陳嬌到外麵應酬,有專門學過。
我給她打電話,她讓我拿紅酒,具體拿什麽年份的紅酒也清楚明白的告訴我。
很快,我裝了兩箱,每箱六盒,多了也不行了,搬不動。
“好了顧秘書,搞定了,回頭送你兩瓶當谘詢費。”我對顧盈說道。
“咱們之間這麽見外了嗎?”顧盈說道。
“你不是很認同陳董的觀點麽?不能把幫忙搞廉價了。”
“行,不過紅酒我不要,你陪我去打個預防針吧!”
“現在?”
“等你忙完,你過來接我。”
我答應了。
兩箱酒先放通道,我往回走。
大波浪居然還在洗手間裏麵沒出來。
是暈過去了嗎?
我喊了她一聲,她有回應,我這才放心坐下來,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才吸兩口,咯吱一聲門響,大波浪出來了。
我本能的看過去。
隻一眼,叼嘴裏的香煙都給嚇掉了,還燙了腿。
臥槽那個槽!大波浪居然隻穿著裏麵的小兩件就出來了。
那波濤洶湧,那雪白的美腿……我天啊,她想幹嘛?
我正要問,她先開口了“李總監,我已經讓我朋友先走開一會,這偌大的酒莊,就剩我們兩人了。”
沒等我回過神,她猛地坐在我腿上,雙手還摟住了我的脖頸。
碩大的車頭燈,就在我眼前,連一寸的距離都不到。
我尼瑪!我立馬硬了。
“走開走開,你瘋了嗎?”
“啥?”
大波浪懵得很。
“走開,我要起來。”
“李總監,我有點搞不懂你的意思,不是說好的麽,換完了新合同,我陪你睡。”
我天,我有答應嗎?
不過我好像也沒有正麵拒絕,就進了別的話題了。
鬧大了,我還以為隻是來拿酒,原來在她這兒不隻是拿酒。
挑的地方也挺不錯,既安靜又有情調。
可我不敢。
雖然我硬了,但我還是奮力的推開了她。
她更懵了。
“走了。”我快步往出口走去。
“李總監,我真的不明白你是什麽意思,你是故意羞辱我對嗎?”大波浪聲音裏夾雜了幾分火氣。
“沒有,別瞎想。”我邊走邊回應。
“那就是嫌棄我?”
“都說了別瞎想了。”
“我瞎想什麽,我都這樣了,我也是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份的大美女。”大波浪聲音裏麵多了幾分不忿。
我已經上了樓梯。
拉開一道木門就是地麵層了。
我快速走了出去,大波浪後麵還說了點什麽,我聽不到了。
回到車裏我也才想起來,裝好的紅酒我都沒記得帶走。
白瞎這兩個鍾!
把我鬱悶得夠嗆。
我去接顧盈,她問我紅酒在哪的時候,我還得裝輕鬆告訴她紅酒在車尾箱。
來到醫院,拿號的時候我才知道,顧盈打的是防癌針。
等待的時間,顧盈非常緊張,手心都在冒汗。
我說道“顧秘書,這又不是你有癌症,是幫你防癌症,你至於麽?”
顧盈說道“我從小怕打針,不然我能拉你來?”
“這隻能說你人品不行,沒幾個朋友。”
“李嘉,我害怕極了,你別跟我開玩笑,我沒空開玩笑。”
我也是想給她製造輕鬆,看來不靈,我隻好正經起來“其實打針不可怕,眼一閉,忍一會就過了。”
顧盈連連搖頭“過不去,我那種害怕跟你理解的不一樣,我是暈針。”
“會暈?”
“嗯。”
暈血暈精的我聽過,暈針,我還是第一次聽。
她這一說,連我都害怕了起來。
我正想問清楚要暈多久,我的作用在哪,已經叫到她的號了。
然後進了注射室,還沒開始打,塗酒精呢,她就四肢一僵,暈了。
臥槽!幸虧我及時扶住她。
注射師跟沒事人似的,照樣一針紮下去。
打完了很粗暴的對我說道“弄出去找個地方呆著等人醒。”
我相當不滿,可人家已經叫號下一位,我也不好阻擾人家的工作。
我抱起顧盈到外麵找護士求助,在護士的指示之下來到了輸液大廳。
沒想到的是,居然在輸液大廳見到張曼。
這賤人也在輸液,不知道她得了什麽病,但能看出來她十分不舒服。
可都這樣了,她說話還特別無禮,特別可恨。
“呦嗬,顧盈這是怎麽了?死了嗎?你這來錯地方了,應該去急救中心,指不定還能救回來。”
“有完沒完?好歹一場同學,還是前閨蜜,你也搶了人家未婚夫了,嘴上積點德。”
我強勢反擊,說話故意很大聲,故意讓整個大廳正在輸液的幾十人都能聽見。
“你胡說八道什麽?有病去看醫生。”
身後麵,一名西裝筆挺的男人跟我叫罵。
我剛才見過他,他在走廊外麵打電話。
看他走向張曼,落在張曼身旁,而張曼笑嘻嘻向我挑釁,我瞬間猜到了這家夥的身份。
他就是顧盈原來的未婚夫。
“小子,你以為我還能像上次在停車場那樣被你欺負嗎?想錯你的心了。”
“各位病友,別聽這小子亂說,他就是故意黑我,讓你們仇恨我,這小子心黑著呢!”
先懟了我一通,張曼又給我拉仇恨。
不過,似乎沒多少人相信她。
也因為事不關己吧,畢竟身體都不舒服,看個新鮮就夠了,沒人想看連續劇。
我也不想跟這賤女人糾纏,我沉默著抱著顧盈去找位置。
經過她跟前,她突然伸出腿來。
欺人太甚了,我想殺人的眼神都被她逼出來了“抬走你的腳,立刻,馬上。”
張曼說道“我隻是腿抽筋,你凶什麽?你有種踩下來。”
如果她不是女人,我早就踩了。
她媽給她生對了性別,她走運。
我抱著顧盈,繞另一邊走。
“又要凶,又沒種,慫蛋一個,呸!”西裝男卻在背後說道。
這我就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