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該死靠著科舉的名頭大肆斂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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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淵看向於子桓,“子桓你告訴為師,這些畜生還汙蔑過你什麽?”
    楚探花一愣,完全沒有想到姬淵會這般護著於子桓。
    連問都不過問,就說於子桓是被冤枉的。
    “大人,絕非是學生冤枉於子桓,而是當初於子桓真的偷了狀元兄的銀錢。”
    說著楚探花著急地看向楚狀元,“狀元兄,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身為受害人,剛才於子桓還那般對你,我都看不下去了,何不在堂兄和大人麵前揭露於子桓的真麵目。”
    楚狀元歎息一聲道:“何苦呢探花,冤冤相報何時了。”
    楚探花一怔,啥意思?
    他又被賣了!
    就在他疑惑自己是不是又被楚狀元給賣了時。
    但聞楚狀元話鋒一轉道:
    “當年子桓也是走投無路被逼無奈,所以才會做下錯事。”
    “更何況後來,子桓又將銀錢還給了我,這不算偷算我借給子桓的。”
    楚探花的臉都黑了,合著壞人全被他當了唄。
    楚狀元竟當好人了唄!
    老族長也附和著說道:“既然是狀元借給子桓的錢,那就不算偷。”
    “時隔多年,以後探花你不許再提了。”
    “我……”楚探花還想要說些什麽,老族長眼眸一瞪,楚探花立馬閉了嘴。
    早知他開這個口幹嘛來著。
    祖孫倆一唱一和,看似在幫於子桓說話,其實就是在坐實楚探花說的。
    於子桓當初確實偷了楚狀元的錢。
    “子桓,狀元說的可是真的?”沈昭開口問道,這祖孫二人連給人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就將事情定了性。
    他們還當這裏是錦州不成。
    姬淵也開口詢問道:“子桓你告訴為師,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不用怕為師在這兒,沒人能欺負得了你。”
    於子桓眼中閃過感動。
    “子桓沒有偷過任何人的錢財,那十兩銀子也是子桓的,是楚家給院長施壓,院長逼著子桓承認莫須有的罪名。”
    想到當日的情景,於子桓倍感無力和屈辱。
    “當初正值鄉試,因為我被誣陷偷盜同窗銀錢,院長取消了我鄉試的資格。”
    “不然,明年開春,我也應該來京都參加會試了而不是回錦州去參加鄉試。”
    “混賬、混賬、簡直混賬!誰人給他們的權利取消學子們鄉試的資格!”姬淵連罵好幾聲混賬。
    彰顯此刻他有多憤怒。
    這是動搖了國法啊,這是不讓人活了啊。
    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不說,還在別人科考的路上使絆子。
    若是心性不堅的早就被這接連的打擊傷的體無完膚。
    無心應考。
    還好子桓夠堅韌、還好子桓有一顆強大的心。
    否則子桓能不能活著來到京城,都難說。
    這次楚探花學乖了,不再開口說於子桓。
    反正現在事情沒有涉及到他的身上。
    他倒要看看楚狀元這個偽君子,再怎麽裝好人。
    姬淵怒視這楚氏族長和楚狀元,不善道:
    “當年之事,本官會一並查清,並且上稟聖聽。”
    “莘莘學子可是南楚國的骨血,豈可容人肆意殘害。”
    老族長聽到上稟聖聽四個字,險些坐不穩。
    這等小事兒,這位姬大人怎的如此較真,他們隻不過是不想於子桓同狀元一起參加科考。
    又不是以後都不讓他考了,幹嘛還要稟報給聖上聽。
    “大人,當年確實是於字桓偷的我家狀元的銀錢,他一個連溫飽都混不上的學子,哪裏來的十兩銀子。”
    “反而是我們家狀元拿去交束脩的十兩銀子平白無故的沒了。”
    “若大人真的去查,也隻會牽累到於子桓。”
    老族長說著回憶著當年之事。
    “十兩銀子並非是小錢,狀元當即稟報給了院長,院長下達命令立即封鎖了學院,並且挨個查探。”
    當年狀元做了完全之策,為了能陷害於子桓不能參加鄉試。
    他可是先讓人將於子桓支出去,並且將於子桓的十兩銀子,換成了楚慕每年給楚家的官銀。
    而且還將他自己的荷包一並放在了於子桓的枕頭底下。
    “大人,當時狀元的荷包可是在於子桓的枕頭底下被找到的,裏麵正是狀元丟失的十兩銀子,那可是將軍給楚氏族人的,銀子上麵都有官家的印記。”
    “你若不相信老朽的話,可派人前去錦州學院親自詢問,當年此事影響十分惡劣,在場之人眾多,隨便詢問一位學子都能知道當年發生的一切。”
    沈昭聽著老族長的心聲,真的很想爆錘楚慕一頓。
    咱就是說不知道楚慕知道當年於子桓能被成功陷害,還有他的助力會不會後悔當初對楚氏一族的無私貢獻。
    今日過後,她必將此事告知楚慕,讓他知道他這些年養的這群狼是如何作惡的又是如何糟踐於子桓的。
    即便老族長這般說道,姬淵也是不信的。
    “本官不會聽信任何人的一麵之詞,現在你說完了,也該我們子桓說了。”
    “子桓,將當年的真相說出來,撕爛某些人偽裝的臉!”
    從這老禍害口中,他早就聽出了門道。
    這不就是最拙劣的陷害嗎!
    當真是讓人惡心至極。
    如此對待一個孩子。
    “當年學院要學子們交參加鄉試的銀錢,否則就不允許學子參加鄉試。”
    於子桓說到這兒,姬淵眉頭一皺,“子桓你是說你們學院要學子們交參加鄉試的銀錢?”
    於子桓點了點頭,“正是,每年參加鄉試的學子都會被學院逼著交十兩銀子,若是不交,學院便會想方設法阻攔這名學子參加鄉試,直到他能交上這個錢為止。”
    沈昭將話接了過來,話語之中流露出一絲困惑。
    “姬大人本官雖是武將不假,可本官怎麽不記得南楚國有這條規定,要參加鄉試的學子交十兩銀子?姬大人知道嗎?”
    姬淵的臉早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
    這是有人拿著科舉的名頭大肆斂財啊。
    好你個錦州學院。
    此次不僅是為他徒兒主持公道了,他倒要去錦州瞧瞧,是誰人給他們的膽子這般做的。
    他可不信一個學院的院長就有這般大的本事,能取消一個學子參加鄉試的機會。
    沈昭也懷疑其中肯定還有幕後之人在操控。
    就是不知道是誰在靠著科舉大肆斂財了。
    是隻有錦州這樣,還是南楚其他的地方也是這樣呢。
    不過現在不是她想這些的時候。
    沈昭的臉色沉了沉,語氣上也染上了幾分怒意。
    “楚狀元,剛才你說那十兩銀子是束脩錢,可顯然不是,是你撒了謊,你要本王如何相信那十兩銀子不是你為了陷害子桓而派人去調換的。”
    沈昭此話一出,楚狀元的臉色明顯蒼白了幾分。